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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和平不让,埋首她雙峰间,“你非要回来,自找的。”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晚上我好好服侍你成不?”
“服侍”俩字儿,天大的禁忌,这是封建社会里才有的做派,是要遭到打击批斗的,可于男人却又是天大的誘惑。
说到底没有哪个男人不渴望成为自己女人的君王。
萧和平揉了揉小花兒,“盖章了,一言为定。”
这副流氓坏痞的样子,哪儿还有半点刚才孩子气的委屈不安。
这男人,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
宋恩礼在他脖子上口肯了一口,“看我晚上咋收拾你。”
萧和平眯着眸子反扑上去,给她吓得连连告饶。
给萧和平洗澡,真的是件十分麻烦的事情,没有淋浴,木盆相对他来说又小,不能坐进去,而且他右腿上还缠着绷带,洗的时候必须特别避开,只能拿葫芦瓢一勺勺往他身上淋,结果又搞得一地都是水。
宋恩礼洗得不耐烦总想把他敲昏丢空间洗衣机里,转干净了再拖出来。
她给萧和平全身涂满白泡泡,拿着毛巾帮他搓澡。
萧和平长这么大,除了孩提时代他娘给他洗过澡,还从来没有哪个人哪个女人这样细心温柔的对过他,他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要融化了,因为眼前这阳光般温暖的姑娘。
她的手撸ё叩侥亩纳硖寰蛙浀侥亩矶架浀貌幌窕傲耍ǘ滥牡囟杂玻翟谟行┠寻荆┥戆阉味骼癖У脚瓒铮馀瓒纠淳褪峭跣阌凑账某叽绱虻模ジ崭蘸茫艉推蕉肆税寻首幼呱希彝燃艿美细撸米畔阍硪淮绱缭谒味骼窦∧w上滑过。
两个人全都成了雪人。
他的姿勢,正好把那活兒直昂昂得暴露在宋恩礼面前,青筋盘纏、嬌嫩唅春,还有他眼底深幽的隐忍。
宋恩礼把头发盘到脑后,低头费力的将它唅住
萧和平扶着她的后脑勺,興奮得几欲失控。
漫长的一次,两人洗完澡萧建业和萧铁柱早都从小院回来。
天早就黑下来,星星缀满夜空,空气里有股泥土与粪土混合的气息。
宋恩礼开门出去倒水,把一股淡雅的香皂味带到院子里。
“三哥、爹,你们回来了,累坏了吧,我去给你们下碗面。”萧建业和萧铁柱正坐在院里往出倒鞋里的泥,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
萧铁柱听到有加餐,说了个字,“值。”
他们晚上吃的酸菜炒肉丝配贴饼子,东西是好东西就是份量不大够,这一下子又挖了两小时的地窖,早饿得头昏眼花。
王秀英在屋里听到三人说话,拿着针线活出来,“干那么点活还好意思吃,我来做,红旗都洗干净了可别再沾一身油。”
对比之下萧铁柱不是很乐意他媳妇煮面,因为他媳妇舍不得搁东西,还是儿媳妇大方,不管做啥都原料丰盛。
宋恩礼也知道王秀英这毛病,特地进灶间帮忙准备材料,她下午让拿来的猪肉已经被王秀英习惯性给腌了,放水里泡好久才没那么咸,切了老大一块切成丝,一把小青菜,两节腊肠,一人一颗荷包蛋,就是两碗热腾腾的挂面汤。
周娟听到动静从炕上爬起来,趴到门缝上去看,问萧建国,“哎,孩子他爹,你说娘叫老三和爹去老四那院儿干啥呢。”
萧建国翻了个身,留了个冷漠的背影给她,她这才想起来就在刚不久前他才给过她俩嘴巴子。
肚里有气,奈何想到婆婆的威胁,周娟看看已经熟睡的儿女,脫了衣服鉆回萧建国被窝里,手鉆他褲襠里,用平日里罕有的讨好语调,“弄一次吧,咱都好久没那啥了”
“弄啥弄,跟在上游河游泳似的,还不够我累的。”萧建国把她推出去,“别挤这儿,这大热天儿的你也不嫌捂得慌。”
周娟委屈的坐起来,“你啥意思萧建国,嫌我大了是吧,你该不是真想找个黃花大椋桑
“你那地儿是大是小你自己心里没数?我告诉你要么给我老实过日子要么给我滚回娘家去,再敢鼓动小树找老四媳妇麻烦,看我抽不死你!”
“老四媳妇老四媳妇,人现在在给老三和爹做好吃的嘞!真那么好咋不叫你去?”
周娟话音刚落,宋恩礼在外面轻声敲门,“大哥,大哥睡了没,我煮了点糖水蛋起来吃点儿。”
萧建国坐起来,用一种胜利的眼神瞪着周娟,然后穿上衣服出去。
其实糖水蛋宋恩礼真只是顺手,萧和平是病人,要少量多餐,她给他煮了两个糖水蛋,想想反正已经煮了,干脆给萧建国和萧建军一人也煮了俩,结果却连累周娟在萧建国心目中的形象一跌再跌,俨然成了个搬弄是非的女人。
萧和平腿脚不方便,宋恩礼给他把糖水蛋端回屋,萧和平惦记着媳妇答应他的事儿,一直竖起耳朵听外边的动静。
一会儿问,“他们咋还没吃完。”
一会儿又问,“三哥咋还不回屋睡觉,这都几点了。”
“你咋那么烦。”宋恩礼看他已经吃完,递给他牙刷茶缸叫他对着炕头的盆儿刷牙,又给他拧了把湿毛巾来抹过脸,将他推倒枕头上,“睡你的。”
她熄了灯上炕,萧和平愈发不得安生,非要把她摟得紧紧的。
在医院里分开睡还不觉得,这贴一块儿不得热死。
宋恩礼偷偷在炕洞里藏了一桶冰,寒气稍微扩散开来身上才觉得舒服点。
不多时,窗外亮着的几盏煤油灯陆续熄灭,院子里除了点月光再不剩其他。
隔壁传来萧建业两口子轻微的对话声,而后逐渐被平缓的鼾声给完全替代。
萧和平屏息凝神许久,确定院儿里的人已经全部睡死。
“媳妇。”他推推宋恩礼。
宋恩礼困意上来,啥伺候不伺候的早抛诸脑后,没好气的打掉他的手,“别吵,睡觉了。”
萧和平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敢情人压根就没惦记那事儿呢。
“他们都睡了。”他用另一条完好的腿踢开被子,強行把宋恩礼掰过来面朝自己,宋恩礼抬手盖在他脸上,“睡就睡吧,我也睡了,别吵我。”
“媳妇。”
“媳妇”
宋恩礼不理他,他就一遍一遍叫她,终于给她整烦了,顶着一头乱发一下子盘腿坐起来,抽过他搭在椅背上那条褲子里的皮帶把他的双手綁了个结实,“非要玩是不是?”
玩不死你!
她三两下把他剝了个精光,将他手脚全部俊。剿砩咸糇叛凵椅仕盎雇娌煌媪耍俊
被窗外月光照亮的她眼底的傲然如凰,萧和平同志又被刺激到了。
他连点头都不会了,仅用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她,祈求她的伺候,不,她的蹂躪。
“红旗。”他哑了嗓子。
宋恩礼无比缓慢的貼到他身上,从枕头下摸出她的发带遮住他的眼睛,萧和平紧张得浑身肌肉僵硬,绷成性感无比的线条,宋恩礼俯首亲下去,由上到下,一寸寸的攻城掠池
他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她也坏,玩遍全身唯独不动那活兒,任由慾望把他眼睛烧得通红,萧和平挣脱不开的胳膊把她套住,“红旗,红旗求你了”
“求我啥?”宋恩礼抬眸,手指圈住那活兒,萧和平蓦地倒吸一口凉气。
萧和平觉得萧小树有句话没错,这妖精真的会要了他的命。
第一百二十七章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
动静再小,却并非没有动静。
萧建业刚睡下去没多久就被隔壁压抑的靡靡声儿给吵醒。
“老四为啥要求红旗?”他推推丁俊兰。
丁俊兰睡得云里雾里,迷迷糊糊睁开眼,只听到土墙那头突然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吼,“老子弄死你个妖精!”
她两颊烫得不能自己,把被头一扯,“我哪儿知道。”
跟萧建业结婚八年,做那档子事儿一直是循规蹈矩被他压着,她哪儿知道还有啥花头。
不过随后接连两声闷哼告诉她,花头有风险,还是老老实实的压着的好。
因为萧和平崩到了伤腿,第二天一早又去了医院。
宋恩礼为此嘲笑了萧和平好几天,混球隔着她內褲差点没把她頂翻在炕,结果不小心压到被头俩一起摔地上,虽说他反应迅速把她裹到怀里护着才不至于伤到,但他自己却因此摔地上当肉垫子,崩了伤腿
想想他当时抱着伤腿在地上痛得不敢吭声的样子宋恩礼就觉得心疼,却又好笑。
痛是痛了点。
可他活该啊。
谁让他不好好躺着享受非要跟她玩野的,这下玩出祸了吧!
虽然小两口从医院回来后只字不提咋伤崩的伤腿,但王秀英用脚趾头想就能知道是咋回事。
老儿子好不容易开了荤,那天的猴急她是看在眼里,不过这不分状况胡搞实在叫她头疼。
要再放任这样继续下去,这腿怕是一年半载都好不了了,万一时间拖久了留下病根那可就麻烦了。
王秀英干脆下了一道禁令。
为了更方便照顾老儿子,她让萧和平暂时搬到他们那屋的炕上住着,宋恩礼单独住一屋,强行把小两口分开。
宋恩礼倒是没所谓,女人没開苞对这事儿没瘾头,而且萧和平不在她晚上就能去空间整理那些古董。
萧和平那儿可就呜呼哀哉了,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问题是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不能表露出来,毕竟这事儿难为情,再说他娘也压根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他娘说了,“你要不乐意住我们那屋也成,你自己个儿搬回小院去住。”
萧铁柱表示反对,“他是咋烙饼的你都忘了?”
他这老儿子脾气怪怪的,成天瘫着个脸,万一大晚上醒来再把他给吓着咋整?
要他说还是丢给小儿媳去操心比较好,毕竟老儿媳只在他媳妇跟前才像个正常人。
王秀英鄙夷的横了他一眼,“瘸着条腿呢,咋烙?”
萧铁柱没辙,只得认命。
于是乎,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局的萧和平被强送去了主屋,王秀英全权负责起照顾的他的大小事宜,反倒是宋恩礼落了个轻松,隔天就回地头报道去了。
陈招娣回家的时间,比萧家人预想中还要早。
她没有粮票,萧建业给她两毛钱只够在医院食堂买四份蛋花汤,而且她胆子小又不敢去国营饭店,最主要是她压根不知道国营饭店里有不要票的猪头蹄卖,她靠着一份蛋花汤坚持了一天,其中还有一半分给了她娘。
后来他娘听说萧建业给了她两毛钱,臭骂她花五分钱买蛋花汤是败家后,便没收了她剩下的一毛五。
陈招娣实在饿得不行,只能先回家再另做打算。
从县医院到青山大队,走路要一个多钟头,陈招娣好几天没好好吃过一顿饭,腿脚直发软,走几步便没气力了,有个货车司机开车经过问她要不要搭顺风车,条件是把奶子给他摸一下。
陈招娣吓破了胆,一口气跑回家把门堵上不敢出来,躲在屋里哭得昏天抢地。
别以为回来就没事了,王秀英对陈招娣这事儿可是记着呢,当天中午做饭就没算她那份儿,一家人吃的白菜肉馅的饺子,每人一碗,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