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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婆罗布、沙摩柯真称得上两败俱伤,对战了一月有余,早就筋疲力尽,全靠一口气在支撑着,现如今多格率领精锐之师杀进来,他们如何抵挡?
婆罗布真是彻底慌了神,破口大骂:“南蛮子,中原人最他娘的卑鄙下流,我们吐蕃内战,管你们什么事?一帮趁火打劫的龌龊之徒。”
他最多只是发泄几句,但国与国之间的较量又岂是趁火打劫那么简单?看着形势不好,望着自己仅剩了一万多人,再也没有了对抗的勇气,四处突击,欲要逃蹿避其锋芒,但沙摩柯却像疯狗一样死咬住婆罗布不放,让婆罗布无法逃脱。
多格率领铁甲营的兄弟蚕食婆罗布大军,杀到最后,婆罗布仅剩的一万大军逃的逃,死的死,伤的伤,仅剩下逃不掉的士兵也举手投降。
沙摩柯哈哈大笑,终于迎面与婆罗布叫板:“我的大长兄,你抢了我的宝座之前,可曾想到过今天?”
婆罗布双目赤红,咬牙切齿道:“勾结外贼,屠戮吐蕃,亏你想得出来。”
沙摩柯大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杀!”婆罗布怒吼一声,向沙摩柯杀去,他是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
沙摩柯与婆罗布对战正酣,沙摩柯毕竟年轻,又是骁勇之将,几十个回合一过,就将婆罗布杀得没有还手之力,脸上、身上中了数刀,鲜血将她沁透成了一个血人。
“受死吧!”
沙摩柯瞄准了机会,一刀砍向婆罗布的头,婆罗布躲闪不过去,闭目待死,冷不防一声怒吼传来,一把钢刀将沙摩柯的刀震得脱手而飞,一只大手探过来,抓着婆罗布的脖子,像是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其扔到了后面去,哈哈大笑:“给我绑了。”
“多格!”
沙摩柯手臂发麻,甩了好一阵才缓过来,心中震撼于多格的天生神力,看着婆罗布被多格抓走,心中暗暗焦急,笑着向多格道:“似婆罗布这等贼人,人人得而诛之,还请多格将军替我将婆罗布杀掉。”
多格也不下马,冷冷道:“婆罗布如何处置,要听花元帅吩咐!”
婆罗布不死,沙摩柯怎么能够放心,收敛笑容,严正道:“婆罗布乃是我吐蕃皇帝,自有我吐蕃人处置,与大燕何干?”
多格哈哈大笑,指着沙摩柯,道:“难道懦王忘记了吗?吐蕃可是大燕的附属国呀”
沙摩柯一怔,这才想起来自己派出顶车儿答应了大燕的条件,才换来了大燕的出兵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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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玉五万大军全部进入了雄州,局面完全被铁甲营控制——婆罗布大军虽然被消灭,但沙摩柯也只有数千临时组成的劳工大军。
议事厅中,花如玉与沙摩柯对等而坐,等着沙摩柯说完那些虚伪的感激之话,才严正的说道:“恭喜懦王取得胜利,也为吐蕃与中原达成的附主关系而感到高兴,懦王无需多想,大燕会为吐蕃撑起一片天空。”
“一切还需要花元帅多多提携。”
沙摩柯没想到花如玉会这般英姿飒爽,就算找遍整个吐蕃,也大约找不出一个这么冷媚而又骄傲的美人,但他不敢多看,花如玉无形中散发出来的威压让他不敢生出半点觊觎之心,偷偷瞟了花如玉几眼之后,斟酌言辞,说道:“吐蕃原与大燕交好,从无战争,但自从婆罗布篡权做了皇帝,便颐指气使,对大燕心声狂傲,甚至于攻打安南国,我对此甚为愤怒,吐蕃百姓也对婆罗布甚为唾弃,还请花元帅能够将婆罗布交给吐蕃百姓,让吐蕃百姓对其实行石刑。
所谓石刑,就是将人半截身子埋进地中,然后百姓拿着石头投掷,直到把人砸死为止。
沙摩柯自然是拐弯抹角的要将婆罗布弄死,但他不能明说,要假百姓之手。
花如玉微微一笑:“懦王,我们中原有句俗话,叫冤家宜解不宜结!婆罗布与懦王乃是兄弟手足,兄弟如手足,怎么能妄杀呢?婆罗布虽然理政无方,颐指气使,但褪去皇帝的位子,还是你的兄弟,怎能够对其施用石刑呢?我大燕以仁义治国,断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手足相残?但婆罗布留在吐蕃,的确让懦王感到为难,恩,这样吧”
花如玉想了一下,才沉吟道:“本帅把婆罗布带回京城,封他做吐蕃王,让其安享晚年,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
沙摩柯气得脸色煞白,就觉得一个紧箍咒被套在头上,将他牢牢的束缚住,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
他很明白花如玉的‘良苦用心’。
——假如自己有一天不听从大燕的话,那大燕就会立刻杀进吐蕃,封婆罗布做皇帝,再将自己囚禁起来。
中原人真心卑鄙啊,居然将我西域吐蕃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沙摩柯虽然洞穿了花如玉的阴谋诡计,但却无可奈何,所有的一切都攥在人家手中,人家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
房龄将那份顶车签订的文书放在桌子上,笑道:“懦王请过目,这份文书还请你签字画押,以保证吐蕃与大燕之间万古长青,世代友好。”
沙摩柯看着那封文书,心中万分沉重,有心不签,用膝盖想也能知道花如玉会立刻翻脸,甚至于将自己也打落神坛。
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签字画押,又将文书还给了房龄,背靠着椅子,就觉得后背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已经将衣衫湿透,心中悲伤的:自己怎么做了皇帝,反而高兴不起来呢?
………………………
多谢“信灵风”兄弟打赏。
第一千一百五十四章 高丽妞儿,还不献身!()
房龄与花如玉将文书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一便,见上面的印章清晰无比,这才放下心来。
多格想着自己与婆罗布的命运,还真是类似。
但所不同的是,自己是野心婆婆,功败垂成,婆罗布却是自不量力,蚍蜉撼大树,更为不同的是,自己还是陈小九的便宜大舅子,无论怎么说,只要自己把握住了这次机会,便能重生!
沙摩柯没有杀掉婆罗布,心中一万个幽怨,询问道:“大燕国事繁忙,不知花元帅与房先生何时撤兵?”他这是打算卸磨杀驴了。
房龄寡淡的笑了一笑,心想着这厮不知道一句话,叫请神容易送神难啊,道:“不急!懦王登基在即,我与花元帅怎么也要代笔大燕,向懦王送上一份贺礼才成呀?这样吧,等着懦王登基之后,我们再离开,这样也算完成了一桩心事。”
沙摩柯暗叫苦也,他可不希望大燕的军队长期驻守在雄州,那虎视眈眈的模样,真要把自己生吃了似的,好吓人,深深蹙眉,却又转而露出高兴的笑脸:“能得房先生与花元帅贺喜,实乃我三生有幸,这样吧,我这就给西域诸国发请帖,让他们监正吐蕃改朝换代。”无论怎样压抑,提及‘改朝换代’四字,沙摩柯心中还是涌出了无限豪情,当皇帝的滋味就是好啊。
房龄、花如玉不离开雄州,也并不全是为了监视沙摩柯,最为主要的是要趁着西域各诸侯小国前来庆贺沙摩柯等级之时,顺便展露手段,降服各个诸侯国,一举彻底扫平丝绸之路的障碍。
十日之中,房龄暗中走马观花一般的游走在吐蕃各朝臣之间,威逼利用,各种手段都用出来,络了三四个‘吃里扒外’的重臣,毕竟是人都有弱点,软的有金钱与美人,硬的有狼牙大棒,总有些人会栽倒在这上面。
房龄要保证吐蕃重臣之中有亲近于大燕的人,这样才能有备无患。
花如玉先将拿下西域的喜报派探子送往京城,又派多格率领一万人马去接手密州,只把多格高兴的乐不可支,他是真没想到沉戟折沙后还有厉兵秣马的机会,向花如玉拜谢,匆匆赶往密州。
密州乃是把手西域的战略要地,当初吐蕃之所以能力压各个西域小国,就是因为吐蕃把守密州。
密州是西域水源的发源地,还是西域诸国通往东方的要道,地势高绝,易守难攻!
多格一只兵力埋伏在这里,进可攻,退可守,实乃大善。
多格乃是帅才,能文能武,治军、治政,皆有心得,虽然手段狠辣,但动乱年代,狠辣为优。
利用七八天的时间,多格将密州上下整理出个轮廓,又飞马赶回雄州。
此刻,西域另外七八个小国的国主都已经赶到了雄州——因为吐蕃是各个小国的宗主国,吐蕃改朝换代,诸小国的国主必然要来朝拜。
但他们赶到雄州,看到大燕铁骑飞扬时,才明白过来,吐蕃称雄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什么雄州?叫熊州还差不多。
在没举行登基大典之间,各个诸侯国聚在一起,已经将形势分析了一遍。
弱国无外交,小国无选择!
曾经的吐蕃兴盛,军力庞大,各个小国迫于强权,必须臣服,现如今吐蕃居然成了大燕的附属国,那就意味着吐蕃也沦为小国之林,那他们这些小国自然也不会奉吐蕃为宗主国,你当谁傻啊?
房龄热情的邀请这些小国国主赴宴,期间热情的将大燕如何扫平定南王,如何帮助安南,如何与突厥合为一家的故事精彩绝伦的描述一遍,只把各个国主惊得目瞪口呆,花如玉又适时的邀请各位国主登高临望多格演兵。
铁甲营纵横穿插,气势冲天,虽然是演兵,但也透着一股嗜血杀气。
各位国主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有几个胆小的差点一头栽下去——大燕兵威之昌盛,超过吐蕃十倍,让他们不敢想象。
房龄又领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各位国主入座喝酒,然后将重礼拿出来,送与各位国主,有金银玉石,有珍珠玛瑙,但送的最多的,却是大燕格物院产出的各种工具,有农耕的所用,有放牧所需,还有各种轻工品,这种东西让各位国主看的欢喜不已。
房龄用这种东西吸引了他们的眼球,这就为大燕商业入驻西域打下了基础——不怕你们反对,就怕你们不喜欢,只要喜欢,一切好说啊。
一同威逼利诱的把戏玩下来,所有国主俱都臣服了,主动要接受大燕的保护,并且愿意为大燕开拓商道。
房龄终于完成了目标,心中着实高兴。
沙摩柯登基之时,各个国主都献上了厚礼,但无一位国主以附属国的礼节向沙摩柯朝拜,沙摩柯高兴之余,又十分受伤,但局面就是如此,强求不得,
沙摩柯原以为自己登基之后,花如玉就会撤兵,但事与愿违,花如玉提出了在雄州设立大燕商会的意图,并且驻守两万大军,是为了替吐蕃保护大燕商队的安全,粮草必须由吐蕃承担。
沙摩柯气得真想要骂娘,翻脸的心思都有,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翻脸,那将成为丧家之犬,破落之狗,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咬牙答应。
此处二万大军,也有多格全权指挥。
房龄留在这里,与随行而来的各位商贾筹建商会,花如玉则邀请各个诸侯小国的国主一起到京城游玩,各位国主没见过京城的花花世界,自然乐得去看一看大燕有多么繁华锦绣,反正他们现在已经是大燕的附属国,也不怕有什么危险。
当然,婆罗布这位‘吐蕃王’也一定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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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收到了花如玉的新报,兴奋的哈哈大笑,摸着单儿圆滚滚的肚皮,开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