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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还有点意思。”
陈小九道:“你求我啊,我是谁呀?”
风筝耐着性子,柔声道:“你不是陈小九吗?”
“错!”陈小九道:“我就喜欢别人叫我九哥,那样我心情高兴、舒畅,什么点子都能想得出来。”
“小九,你越来越无耻了。”风筝撇撇嘴,“我才不叫你哥呢。”
“不叫拉倒,谁也没求着你叫啊。”陈小九围着石棺转了一圈又一圈,拉着尾音,说道:“这石棺还真坚固啊。”
风筝气得一个人舞弄了一阵,终究是打不开石棺,这才不情愿的叫了一声,“九哥!臭流氓,我叫了,这下成了吧?你别得寸进尺啊。”
陈小九哼道:“你叫谁流氓呀?”
风筝憋着气,又气呼呼道:“九哥!”她把臭流氓三字给省掉了。
陈小九道:“不行,语气太硬,没一点小鸟依人的样子。”
“你”
风筝指着小九的鼻子,真相把他狠狠的揍一顿,重重的跺着脚,终于服软,温柔款款道:“小九哥,你就帮帮我嘛。”
“哈哈这一声叫得我骨头都软了,看看,女孩家家的,就要这么温柔嘛。”
小九听得直打颤,裤裆蹭蹭见长,一瞬间就支撑得老高,心想着自己忍了这半天,终于被着一声小九哥给拿下了。
“看我的。”
小九看着那个八卦,很仔细的端详了一阵,来回挪动着那八个石钮儿,扭来扭去的。
不一会儿,就隐约听到一声咔嚓的响声,小到几不可闻,小九却听能到,拍着手,说道:“小筝姑娘,大功告成。”
“啊?好了?我呢没那个推开了?”
风筝看着小九一副成足在兄的模样,心中焦急,立刻就去开馆,这一次,她不废三成内力,就将石棺推开了一点缝隙。
嗖嗖
一排箭雨攒射出来。
“小心。”
小九似乎早有准备,揽住风筝的柔腰,就将她拽开,那一排箭,全部射到了洞顶上去,发出笃笃的声音。
“你娘要杀你呢!”
小九一边后怕着,那一只抱在风筝腰上的手却一点点摸上去,刚好触及大白兔的边缘,随着风筝剧烈喘息,酥香颤动,让小九能深刻感受到诱人酥胸的温软与硕大。
“你干什么?摸我的胸,快放开我。”
风筝被小九抱在怀中,闻着小九身上的男人气息,就觉得能把自己迷醉,尤其是那一只隐约摸在胸口的大手,让整个身体似乎都欢快的颤抖起来,那感觉真舒服啊。
“恩,小筝顾念,九哥又救了你一命。”
陈小九恋恋不舍的将手从风筝胸前移开,闻着指尖儿的香味,打趣道:“真相啊,闻之欲醉。”
“恶心,臭流氓。”
风筝不敢再与小九接触,晃着小脸蛋,将靡靡的情绪丢掉,躲得远远的将石棺彻底打开,却不见了弩箭射出来,放下心来,心怀忐忑的探头进去,激动的哭诉,“娘,小筝来看你了,娘,小筝来了”
睁开眼睛一望,陡然就惊呆了。
小九也觉得不对,急忙凑过去一看,就见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娘呢?我娘在哪里?”
风筝满心希望,但不见了娘,心中极度失望,经受不起打击,浑身无力,软软的倒在小九的怀中。
“小筝姑娘!小筝姑娘!”
小九抱紧了风筝,再仔细的一望石棺里面,居然发现了一封书信,伸手就拿出来,抱着风筝坐在了桌子上。
“小筝姑娘,你醒醒,你别激动,这里有一封书信。”
小九掐着风筝人中,风筝不醒,没办法,他动了坏心思,掐了一把温软酥胸上的相思红豆。
“啧啧居然还不醒?那就怪不得我了。”
小九嘿嘿坏笑着,将两根手指慢慢伸入了腿心处,画着圈,温柔的按在了小小的突起之上。
“嗯!别”
风筝身子一颤,一下子就醒了,就觉得腿心有只手在扣着那小小的豆芽,急忙抓住那只手,满脸红晕,娇喘着向小九求饶,“不要不要这样,我求你别做禽兽好不好?呜呜我娘都不见了,你还欺负我,你算什么哥哥呀,呜呜”
“谁欺负你了,我是在救你好不好?”
小九急忙将手恋恋不舍的从风筝腿心抽出来,摸了这一阵,爱不释手,真不愿意离开那里。
他松开风筝,风筝就软软的倒下去,急忙又过来,重新将风筝扶住,笑道:“你娘没了没关心,这里有一封书信,大约你看看就会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书信?快拿来我看。”
风筝从小九手中接过书信,看着上面突厥的文字,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解道:“居然是我娘的字”
“你娘的字?”小九大惊失色,“你娘你娘不是去了吗?怎么还会有书信?会不会你娘变成鬼了?”
“别胡说。”
风筝也惊得出了一身冷汗,越发与小九靠的紧了,糯糯道:“我们突厥人心中只有长生天,没有没有鬼的,再说了,我娘那么善良,即便是成了鬼,也是也是善良的女鬼”
小九看着风筝吓得花容失色的模样,忽然笑起来,“你娘是不是鬼,打开书信看看就知道了。”
风筝神情慌乱的打开书信,匆匆在书信上扫了一眼,忽然开心的笑起来,“哈哈我娘没死,我娘没死。”
小九哈哈笑道:“我就猜到是这么一回事,没看石棺里连衣物都没有吗?”
风筝看着信,方才还笑意盈盈,这会忽然又沉默了,眼神痴痴的,抿着嘴,摇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爹不是我爹,娘却是我娘”
小九一下子愣住了:乖乖龙的东,金木大汗被带了绿帽子,风筝他娘偷人了!
第一千一百零六章 香舌()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我有些不敢相信。”
风筝眉头紧蹙,心中震惊不已,加上她刚才身子就软软的,这会更加没有气力,柔柔的依偎在小九怀中。震惊的同时,身体中吸食了过多的暧昧香味,宛如着了火一般,在身体中团团乱转,腿间的酥痒,让她的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栗。
小九没心没费的笑道:“怎么?这么说,你不是你爹生的?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是不金木大汗的女儿?哈哈我就说嘛,你长得这么漂亮妩媚,肌肤如雪,系腻柔滑,怎么可能是金木大汗的种呢?依我看呢,你亲爹一定是中原人,我刚才就奇怪,你怎么长得那么像中原人呢?现在算是真相大白了,你啊,极有可能有一半的中原人血统。”
“你胡说,你给我住口。”
风筝又羞又气,粉拳咚咚的捶打着石越的胸膛,说道:“我才不是中原人呢,我是突厥公主,不是什么中原人。”
小九抓住风筝微凉的小手,撇撇嘴道:“这怎么是我胡说呢?这分明是娘说的嘛?你爹不是金木大汗,那你自然就不是什么突厥公主了?哎你再看看信,心中你娘有没有告诉你亲爹是谁呀?我敢断定,你亲爹一定是中原人,看你的小手,柔白光滑,没有一点汗毛,突厥人浑身都是毛,哪里会生出你这么肌肤细腻的女人来?你看你哥哥多格,浑身都是毛,哦对了,他不是你哥哥了,错了,不对,他还是你哥哥,只不过是同母异父的哥哥,嘿嘿感觉好乱。”
“你别说了,你怎么那么烦人呢?我我真想撕了你的嘴。”
风筝挥手就去打小九的胸膛,心中万分难过,打了一阵,毫无力气,被小九抓住了手,却又抱紧了小九,呜呜的哽咽起来,也不顾着丰满的胸紧贴在小九胸膛之上,让他占足了便宜。
这个消息对风筝太震撼了,以至于改变了她所有的认知。
这么多年来,风筝一直以为自己有个英雄的爹,英武的哥哥,生活的很幸福,虽然他有时候也好奇自己为什么长得那么像中原人,但也仅仅是好奇,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品种问题。
可是,看着面前这封信,风筝才知道娘是为了突厥部落上的和睦,为保存实力,才强迫嫁给金木大汗的,对金木大汗没有任何的感情,婚后与人相好,才生出了自己。
只是这人是谁,信中却并没有提及。
“乱了,一切都乱了”
这种意外惊诧的结局,让风筝神情波动,有些歇斯底里的发狂,她抱紧了小九,刚好直面铜镜,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娇媚莹白的脸蛋,也知道娘的这封信所言不虚——自己生的果然与金木大汗没有任何的相似之处。
而且,看着自己红润的丰唇,还有光滑细腻的肌肤,也大约猜得出,自己的生身父亲,极有可能是中原人。
“这算什么?我到底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风筝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一口咬在小九的脖子上,居然把他的脖子咬出血来。
“哎呀,你属狗的。”
小九骂了一句,急忙推开风筝,看着她满面泪痕,心中也软了,用袖子为她擦拭着泪痕,忽然笑起来,“你啊,就是钻到牛角尖里去了,不管你是中原人,还是突厥人,你只要记得,你就是你,你还是那个武功高强,不讲道理的风筝,我心里只认识风筝,还管你是中原人,或者是突厥人吗?”
“啊?”
风筝一愣,美眸转动,忽然也觉得小九的话有些道理,又趴在小九身上,糯糯道:“可是,我就想不开,我就是想哭,我我活了这么大,居然连爹爹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会不伤心。”
“哈哈你正说反了,我觉得不该伤心,反而开心才对。”
小九抱紧了风筝,拍着她光滑的脊背,说道:“你想着,你以前不是以为你娘不再人世了吗?那现在知道你娘还活着,你怎么会不高兴呢?你应该十分高兴才是,而且,只要咱们找到了你娘,就可以问出你爹爹的真实身份,顺便把你爹找到,掩盖多年的真相大白,一家人团聚,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你这个小妮子,哭什么呀?”
“哎,对呀,我不该哭,我是该高兴才对呀。”
风筝听着小九这么一说,不禁破涕为笑,脸上还沾着泪,看起来好滑稽,瞟了小九一眼,糯糯道:“你你怎么就那么会开导人呢?我钻到牛角尖儿里,你都能把我拉出来,我还真的感谢你呢。”
“怎么感谢啊?以身相许怎么样?”小九上下打量着风筝,打趣道:“以你的姿色,勉勉强强能加入我的后宫大军。”
“呸,你想的美。”
风筝现在身体中已经渐渐撩起了情念的火苗,可受不住小九的撩拨,脸颊红彤彤的,看着小九的脖子流出血来,急忙用袖子去擦,“对不起,我刚才激动,给你咬出血来了。”
“你是属狗的,我知道。”
陈小九哼道:“你说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的血白流了,你擦也没用,根本止不住流血的”
风筝道:“那怎么办?”
陈小九看着风筝的娇脸,笑得邪恶,“办法是有,就怕你不愿意呀。”
风筝剜了小九一眼,哼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愿意,你快说,说不定我就很痛快的答应了呢。”
“那好吧,是你让我说的。”
陈小九大言不惭的说道:“我记得用舌头在伤口上舔一舔,不仅能消毒,还能止血,也不知道灵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