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筝看着红杏的娇脸,心想着这女人可真清媚,知道自己无法在这里呆着,笑着向小九打招呼,讪讪告退。
红杏将帘子和尚,气呼呼的捏着小九的脸,哼道:“这女人可真骚,她肯定是看上你了,想把你给吃了,你可别落入了她的温柔陷阱。”
小九摸着红杏丰满的胸,说道:“那怎么可能?她是监视我,顺便缠着要我给她讲故事。”
“什么故事?”红杏问道。
“华筝与木头的故事?”陈小九笑着答应,“我讲给你听?”
“恩,我要听。”
红杏翻身压在小九身上,一条大腿顶在小九的裤裆上,温柔的咬着唇,意犹未尽,小声说道:“我可不是光来听故事的。”
“明白,小九今夜定舍命奉陪!”
小九翻身压住红杏,一双手灵巧的将红杏剥个精光,雪白的胴。体细滑柔软,小九贪婪的亲上去。
红杏娇喘婉转,雪白的美腿被小九用膝盖顶开,就觉得小九腰一松,空洞的花蕊被木橛子填满,充实而又发涨的感觉,让红杏骄哼出声来,温柔的冲撞,腿心巨颤,酥痒难耐,红杏儿也动情的蠕动饱满的臀,迎合着小九的冲击,满口不住的撒娇,“你坏,轻点,重点,再快点”
*********
风筝无心睡眠,离得很远,都可以听到陈小九与红杏儿缠绵的喘息声,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想着红杏刚才讥刺自己,心里愤愤的琢磨着:陈小九下面那东西那么大,怎么不戳死你个**呢?
风筝听得有些上瘾,就觉得裤裆里微凉,偷偷的伸手一摸,才发现裤裆里湿了一片,脸越发红起来,啐道:“陈小九,你可真不是东西,都把我弄湿了。”碎碎念了几句,才回到旁边那顶专门为自己支起的帐篷睡觉。
只是,梦里面,又被陈小九压得够呛。
**********
夜半三更,马声长嘶!
樱木被叫醒,起来小解,就看着那些战马都拉稀了,一个个半蹲着,都没有了力气,一下子就把他吓醒了。
他逐一看去,不由得傻了,绝大多数的马都拉稀了。
这可不得了。
战马最忌讳的就是拉稀,没有气力,别说打仗,就是驮人都驮不动。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樱木大声叫嚷起来,他这么一喊,所有的士兵都被惊醒了,随后也都发现了这个现象,都傻掉了。
小九自然也被惊醒了,睡眼惺忪的穿上衣服,跑出去询问樱木,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马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拉稀?
联想到乌雅不吃那些草,陈小九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那些青草难道不能吃?
毒皇此时也赶过来,问明了情况,抓起那把草,仔细的研究了一阵,才道:“是我大意了,这草名为金钱草,虽无毒,但吃了会腹泻不止,立刻给战马带上马嚼子,决不能让马再吃金钱草。”
陈小九听着毒皇如此肯定,再仔细的回味一番,就知道自己上了风筝的当!
这娘们儿,真不简单呀。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挑衅()
陈小九心中后悔不已,暗叹自己终于被摆了一道,自己成了螳螂,而风筝却成了一只名副其实的黄雀。
仔细的回忆一下,错误的苗头究竟出现在哪里呢?
按照这种节奏发展,那一定是风筝早已经知道自己识破了她的真正的身份,但却点破,而是利用自己智珠在握的心理,向自己耍了心机。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被风筝发现,自己识破了他的身份呢?
啪!
陈小九回忆了一阵,不由得狠狠的拍了一下脑门。
他忽然醒悟过来,昨夜监听风筝营救熊都之时,自己的爪子欠欠的抹了一把毒皇的腿心,而毒皇轻叫一声,手杵在了帐篷之处。
虽然声音很轻,动作很舒缓,对一般人来说,不会惊动,但是风筝不是一般人啊,她完全可以感受到有人窥听。
哎,都怨自己过于自信了。
小九狠狠的打着自己的手,真想把手切掉。
就在那时候,风筝识破了自己的心思,这才说出了那番话,也可以确定,风筝就是故布疑阵,再骗自己。
而自己因为过于自信,而没有再多加打探。
自信害死人。
小九第一次生出后悔的情愫来。
“来人,速速将那些俘虏带过来。”陈小九心烦意乱的大吼,他要确定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
足有一百名俘虏被带过来。
陈小九先是下令砍了两个俘虏的头,看着这些俘虏俱都吓得面无人色,才说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谁知道,我重重有赏,若是一问三不知,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你们也只好死在这里。”
那些俘虏都恼恨樱木,对陈小九还不怎么害怕,这个人毕竟还赐予他们食物,看起来人畜无害。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人畜无害的家伙杀起人来,居然是毫无道理的。
——这厮要是问我们有多少根头发,谁又知道?
那不是故意找茬吗?
他们一个个胆颤心惊,有的都吓得尿了裤子,一个个支愣着耳朵,等着陈小九发问,生怕听不清楚。
“你们说,这是什么地方?为何会有二十里的刺草群?这里怎么会有金钱草?战马怎么会拉肚?”
陈小九一连串的问出去。
“你你说!”陈小九指着第一名俘虏,问道。
那突厥俘虏欲言又止,陈小九冷笑道:“你够硬气啊!”冷笑着,冲着樱木挥挥手。
樱木一刀砍下去,将血淋淋的人头扔到了前面去。
樱木一连砍了十几名俘虏的脑袋,轮到第十五人,终于熬不住了,举着双手说道:“我知道,我说,千万别砍我的头”
那些突厥俘虏见他怕死,如此窝囊,俱都对他破口大骂。
陈小九听着心烦意乱,割了几个俘虏的舌头,方才觉得清静些。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陈小九气势汹汹的问道:“实话实说,我可没有足够的耐心。”
那名俘虏说道:“此处确实有刺草,但刺草只有二里远的距离,穿过去,就是一马平川的草原,但是,沿着刺草左行或者右行,却都是危险地带,这片草原虽然看起来丰美,绿油油的,但是不能吃,吃了马会腹泻不止,我们突厥骑兵大部分都知道,所以,从来不会从这里走,倒是你门中原人不知道”
郁闷!真是郁闷呀!
风筝这个娘们儿好狡猾,原来左行或者右行都是陷阱,那片刺草才是真正的安全之地,失策,真他娘的失策。
陈小九吩咐樱木将俘虏通通带下去。
月神、毒皇、红杏、王飞虎走过来,询问情况,小九将事情的真相向他们一说,讪讪道:“这次都是我马虎大意,以至于铸成大错。”
红杏咬着白牙,狠呆呆道:“这个女人如此毒辣,小九当初就不该救她,走,咱们这就去杀了她。”
月神娇怨的瞟了小九一眼,才说道:“傻了吗?那小妞儿干了这么一件缺德事,怎么还会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她一定早就跑了。”
红杏气得跺脚,剜着陈小九一眼,说道:“都怪小九怜香惜玉,否则,咱们一拥而上,哪里会让这个妮子使坏?”
小九沉默不语,心中也有些后悔。
王飞虎说道:“当务之急,不是找风筝,而是要应对战马拉肚子的恶事,此事非同小可,处置得不好,这些战马就丧失了战斗力。”
陈小九打起精神,向毒皇笑道:“毒皇姐姐有办法吗?”
毒皇轻抚着耳边的乱发,自信的说道:“幸好我早有准备,不然,这一次真的是栽了大跟头呢。”
“哈哈,毒皇姐姐真好!”
陈小九心里顿时亮起了一盏明灯,充上去抱住毒皇,美美的香了一口,后怕的说道:“毒皇姐姐每次都会给我惊喜”
月神看着毒皇,“姐姐有什么好办法?”
毒皇推开小九,娇脸红扑扑的,说道:“金钱草是一种烈性的泻药,马吞咽下去,会迅速的拉肚子,而且按照自然情况来推理,就算从现在开始,不再吃金钱草,这些战马也要拉上半个月的肚子,半个月的时间,就算是再膘肥体壮的战马,也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了,所以,局面极度危险,风筝这一招,可是够毒的。”
陈小九听着毒皇讲完,心中越发的后怕,说道:“姐姐有什么好解药?”
毒皇说道:“金钱草毒性大,非奶汁草不能克,幸好,我这次准备的比较充分,能化险为夷,也实属侥幸。”
月神问道:“奶汁草是什么草?”
毒皇道:“奶汁草不是一种草,而是泛指在掰断茎叶之后,能分泌出一种白浆液体的草,统称为奶汁草!”
说话间,毒皇从包裹中摸出来一枝奶汁草,说道:“这种草我备了几十斤,把这些晾干的奶汁草碾碎,用马汗搅拌,掺杂在粮草之中,让马吃下去,三天之内,战马必定恢复如常,但是这三天中,战马也会被折腾的够呛,总之,战斗力会有损耗。”
陈小九道:“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毒皇姐姐,此事耽搁不得,要迅速处置。”
毒皇立刻带着人从车厢中取出大量的奶汁草,带着樱木等人去搅拌成药剂,给战马喂食下去。
小九的心很乱,毒皇的办法让他的心沉稳下来,这才发现,干娘怎么没有出现?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干娘怎么不来查看一番,难道还在睡觉?
陈小九急忙去扈三娘的帐篷里去找,但见帐篷中漆黑一片,有了前车之鉴,小九又不好没皮没脸的闯进去,站在帐篷外面,喊道:“干娘,你醒醒,出了大事了,干娘,出了大事了。”
帐篷中无人回应。
陈小九叫不醒,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没人回应?难道
一个不好的念头从心里滋生,“干娘!”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掀开帘子闯进去,却见帐篷中空无一人。
“干娘!”
陈小九不敢犹豫,立刻跑出去大叫:“干娘!干娘,你在哪里?”
月神、红杏、王飞虎听着陈小九大喊大叫,急忙赶过来询问情况,听着陈小九说完,心中大惊,急忙吩咐人将队伍滤清一便。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所有人都集合起来,单单不见扈三娘的影子。
“不好!”
陈小就心里咯噔一下,“干娘被风筝给绑架了。”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红杏道:“那妞儿有这么厉害?扈三娘的武功,比我还要厉害许多呢,她为什么不绑架我呢?”
月神点着红杏的额头,数落道:“师傅、毒皇姐姐护着你这个小妮子,晚上睡在一起,风筝吃了豹子胆,敢来绑架你?”
陈小九道:“风筝一定是盘算了好久,绑架我的话,她没有绝对的把握,而今晚,扈三娘却要坚持睡一个帐篷,让风筝钻了空子,真没想到,这小妮子会如此聪明,连我也被她给骗过了。”
毒皇这时候也赶回来,担心道:“风筝会不会对扈三娘作出残忍的事来?”
陈小九斩钉截铁道:“她绝对不敢,她那么聪明,不是个糊涂人,她知道干娘对我很重要,一旦对干娘作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那整个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