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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看着熊都气势骇人的冲出去,刚要鼓掌加油,却见熊都又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抱着肚子,在草地上打滚,这时候才意识到:小王爷真是玩大了,公主真是高手,母老虎,惹不起啊。
风筝双臂环胸,如轻松玉立,冷着脸,说道:“熊都,你服不服?你再不站起来,我就要走了。”
“我我不服!”
熊都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了面子,心里窝火,哪有那么容易放走风筝,大吼大叫的站起来,居然抽出马刀,对着风筝气势骇人的劈过去。
他的刀术得名师指点,绝对一流。
熊都的亲卫知道他刀术厉害,神鬼莫测,真怕公主有个三长两短,心中着急,扯着脖子大吼道:“小王爷,手下留”却没想到那个‘情’字还未说出来,熊都却已经似败絮一般倒在地上,那把刀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急忙将后面的话活生生的憋回去。
一众亲卫喊得声势震天,却又嘎然而止,前后如此突兀,让一生受宠的熊都无法接受,挣扎着起身,翻身上马,端着长枪,又向风筝次去——他是想借着马速,长枪,给予风筝迎头痛击。
“局面越来越激烈了。”
熊都的几十名亲兵觉得局面不可控制,相互使个眼色,都夹马冲过来,想要阻止熊都犯傻。
可是还没等他们冲到地方,熊都又被风筝从马上打下来,这一次摔得狠了,鼻子流了很多血,虽然伤势不严重,但看起来血肉模糊,着实损了熊都天下第一勇士的尊严。亲卫们冲过来,急忙要为熊都包扎。
熊都一脚将那为他包裹伤口的亲卫踢飞,气急败坏的骂道:“滚!老子没受伤,包扎个屁!”
风筝看着熊都那副拿自己人撒气的窝囊模样,心里更觉得鄙夷,抱着胸,冷冷道:“天下第一勇士居然打不过一个女人?更是输不起,还拿着自己的亲卫撒气?哈哈什么天下第一勇士,我看根本不配!”
“风筝,你敢辱我?”熊都闻言,心里痛楚不堪,眼睛都红了。
风筝哼道:“愿赌服输!我赢了,你不要拦我。”
“想走?没那么容易。”
熊都冷笑一声,被亲卫拥簇着回归大军中,忽然吹了一口哨子,一万士兵呼啦啦的列成战阵,将风筝包围在中央,“风筝,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风筝气的酥胸乱颤,红唇紧咬,忿忿道:“熊都,你居然不讲信用?”
她一个人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从万人军中杀出去呀,并且熊都隐藏在万人阵中,想要抓他,难如登天。
一顿箭射过来,自己就无法抵挡。
熊都哈哈大笑,“自古兵不厌诈,我就是要凭借人多欺负你,看你能怎么样?有种你来抓我啊。”
“你!”
风筝远远看着熊都混在大军中的那张恶心的脸,心中为之气结,忽然嫣然一笑,玉手轻抚秀发,娇柔万千的说道:“好一个兵不厌诈,好啦,这回算你赢了,我不走了,熊都,你过来,扶着我上马,好不好?”
熊都才不傻呢,直言戳穿风筝,“你骗谁呀?你不就是想要把我骗回去,挟持我,然后冲出去吗?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你乖乖的跟我回去,万事大吉,胆敢硬闯,我就命人放箭,风筝,你看清楚了,他们可是我家的私兵,不是正规的突厥铁骑。”
“熊都,我是你没过门的妻子呀,你也舍得射死我?”
风筝娇媚的笑着,促狭的做个鬼脸,甜甜的说道:“我是真的服了,你不相信我吗?我从不说假话的,我就站在这里,老老实实的不动,你抱着我上马好不好?”
熊都心里一万个想要抱着风筝上马呢,但却仍疑心道:“我一点都不相信你,多格安答狡猾多智,你与多格安答同父同母所生,定然也满腹心机,我才不会上当。”
“熊都,你好坏呀,这么说人家,我可是你妻子呢。”
风筝撒娇的扭着腰,性感撩人的媚姿映入熊都眼帘,只把他馋得心里直冒火:风筝撒起娇来,可真有味道呀!
“熊都,我都这么求你了,你还要怎么样嘛?”
风筝看着熊都眼中冒火,越发温柔起来,嗲嗲的撒娇,“熊都哥哥,你怎么样才能相信我呀?我是真的要跟你回去的,你快过来扶着我上马,我赏你一个吻。”
熊都心里馋的要命,说道:“想要我相信你,就要把你的双手绑起来。”
风筝委屈道:“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也舍得绑着我?”
熊都哼道:“你就这一种选择,多说无用。”
“好,我就依着你嘛!”风筝远远的向熊都抛了一个媚眼儿,将缰绳割断,就要自己绑自己。
“慢着!”
熊都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使诈?”
“你不相信我?”风筝晃动着绳子,向熊都眨眨眼睛,说道:“不然你亲自过来绑我?”
熊都哼了一声,像身边两名亲卫使眼色,“给本王绑紧一点,不得松懈。”
两位亲卫走过去,风筝只是委屈的背过双臂,两名亲卫说声得罪了,就将风筝的双臂给捆起来。
“哎,好痛,别太紧了。”风筝娇脸嗔怒,“弄伤了我的手臂,就不好看了。”
两个亲卫真不敢松懈,仍是将风筝双手困得结实,绳扣也复杂,完全是对待敌人的那种野蛮方式。
风筝的手臂夸张的背过去捆着,动弹不得;又向熊都撒娇,“好啦,这样总是可以了吧?熊都哥哥,你快点过来,抱着我上马。”
“哈哈,我来了!”
熊都这才放下心来,她的手被绑住了,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想着即将抱着风筝圆润的身子,心里异常激动:幸福来得也太快了。
“熊都哥哥,快来啊,磨磨蹭蹭的,人家等着你抱我呢。”风筝扭着柔腰撒娇,蓝汪汪的眸子中泛着勾人的柔情。
熊都一脸兴奋的跑过来,将风筝的那匹白马迁过来,就要色迷迷的抱着风筝上马。
砰砰砰
只听一阵闷响声,牛皮制的,拇指粗细的绳子居然被风筝震断了。
轰!
所有人都震惊了,这种功夫如此恐怖,整个突厥,也找不出第二人有这般本事,这是仙术吗?
熊都见事不好,连滚带爬的往回跑。
“卑鄙小人,哪里跑?”
风筝嗖的窜过去,抓住熊都的锁骨,正面冲过去,也不待熊都反抗,啪啪啪啪四个大巴掌赏过去,把熊都搧的口鼻窜血,一边搧着嘴巴,一边怒叱,“就凭你这下三滥的手段,也敢戏弄我?若非你是左贤王的儿子,我现在就现在就一刀杀了你”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真不给面子()
谁也没想到风筝如此野蛮,居然当着万人私兵的面前将熊都打得口鼻窜血,还要去威胁杀了熊都。
这对于爱面子胜过爱一切熊都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
“风筝,你娘的敢打我?”熊都犹自不服。
“打你又怎么样?”
风筝红唇紧咬,一脸怒容,对着熊都那张血腥的脸蛋,又是一轮狂搧,只把熊都搧得头婚眼花,神魂颠倒。
那些私兵吓得要命,几百名亲卫冲上来,就要营救熊都。
咔嚓!
风筝将剑抽出来,嗖的一下,在熊都脖子上滑过,滚滚血迹涌出来,蓝汪汪的眸子中泛着嗜血的霞光,“谁敢上前一步,我立刻宰了这畜生。”
那些亲兵哪里敢冲上来,俱都停在原地,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俱都看的出来,公主风筝是真的怒了,而且看那疯狂的架势,真是什么疯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熊都被风筝连着搧了十几个巴掌,巴掌又脆又狠,搧的口鼻窜血,脸肿如猪头,摸着脖子上那殷红的剑刃,心里恨不得将风筝的奸上一百次,一千次,内心深处疯狂的咒骂着:臭娘们儿,野娘们儿,等我抓住你,强。奸你一百次,再让驴、马、牛都来强。奸你,直到捅死你为止。
但是此刻被风筝擒住,完全不敢反抗,就单单看风筝的冷媚模样,真有暴起杀人的冲动。“风筝,王妹,我就是与你开玩笑呢,你别当真!”熊都讨好的求饶。
“不让我走,把我捆得跟粽子似地,也是在开玩笑?”风筝一脸不屑,瞟着熊都那张猪头一般的脸,鄙夷道:“我现在搧了你的脸,打得你口窜血,其实也是再开玩笑的,熊都哥哥,你别当真啊。”
“啊,不当真!不当真!我知道风筝妹妹在与我开玩笑呢,怎么会当真呢?”
熊都都快气炸了肺,但却仍要求饶,“风筝妹妹,既然是在开玩笑,那就把我放了吧?好不好?”
“不好!”
风筝捏紧了熊都的脖子,哼道:“我还没有玩够?知道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感觉吗?我真想玩一玩。”
熊都连忙摇头,“不好玩!真的不好玩,就和杀猪宰羊一个感觉,臭烘烘的,不好玩,风筝妹妹,我知道错了,你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看着熊都如此窝囊的样子,风筝心中更加瞧不起,意兴阑珊,笑道:“你会放我走吗?”
熊都说道:“放!一定放!风筝妹妹是公主,谁敢为难风筝妹妹,就是为难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说的好听,可是我根本不信你这个卑鄙小人的话!”
“风筝妹妹,我是说真的,你不信,那要怎么办?”
“好办呀!”
风筝狡黠的一笑,拿过绳子,将熊都捆上,仍在小白马的马背上,翻身上马,对一万名私兵说道:“我现在沿着这条路东南而行,半天之内,你们谁也不许追上来,否则,我就砍了熊都的头!”
那些私兵面面相觑,没一人肯让路。
“不让路吗?”风筝满脸杀气,举着剑,一挥而下。
熊都大声高喊,“操。你们***,都是石人吗?还不快让开,放公主离开?”
熊都发了话,他们谁也不敢违背,从中间让开了一条路。
风筝自信的笑了笑,顽皮的说道:“你们谁也不许追哦。”打马飞奔,沿着平坦草原,一路东南而行,那些私兵果然不敢追逐。
风筝打马飞奔半日,觉得离大队人马远了,这才将熊都扔到地上,望着他那张血肉狰狞的脸,冷如冰霜的说道:“你根本不配做我的男人,你降服不了我,你不过是个纨绔,你没有征服我的本事,若再死乞白赖的纠缠我,我可就不顾及你爹爹左贤王的面子了。”说完,夹马飞奔。
熊都仍被绑得死死的,挣扎不掉,满肚子窝火,看着风筝那匹白马逐渐远去,疯狂怒吼:“疯女人,我要你做我的奴隶,一辈子的奴隶。”
熊都就这么被绑了两个时辰,一万铁甲营才飞快的赶到。
亲卫长红善急忙下马,为熊都解开绳子,跪在他面前,扣头道:“红善没有照顾好小王爷,求小王爷赐罪。”
熊都手臂已麻,心里说出的郁闷,阴着脸看着跪在面前的红善,想着自己的脸肿如猪头,冷冷道:“掌嘴五十。”
有亲卫过来啪啪的掌嘴。
众亲卫看在眼中,冷在心里。
掌嘴过后,红善的脸全破了,每一处都在冒血,他硬挺着不喊痛,对熊度说道:“小王爷,咱们回苏台吧,向左贤王说明此事,请王爷做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