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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玉蹙眉,笑骂道:“两个小妮子胡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谎了。”
“切!还死不承认,你刚才对阮良说的我都听到了。”
单儿撇撇嘴,很智慧的说道:“依我看啊,定南王得知了铁甲营兵发明口的消息,只会甩开膀子,拼死将明口打下来,挟城防守,又怎么会分兵偷袭铁甲营呢?也就是阮良不通兵事,才会上了你的当吧,哼你骗得过阮老头,可骗不过我。”
啊?
花如玉愣了一下,以一种惊诧至极的眼光看着单儿,呆呆道:“你怎么知道的?”
单儿确实说得极对,一语道破了花如玉的如意算盘。
定南王确实面临两种选择,一种死命攻城,一种是分兵埋伏铁甲营,花如玉向阮良分析的,就是后一种选择。
但是,花如玉心里明白,定南王既然决定出兵安南,就是做了孤注一掷的选择。
他除了玩命的将明口打下来,别无他法。
唯有攻陷明口,才能以此为依托,有底气与铁甲营周旋,否则,依照定南王麾下大军直面铁甲营,屡败屡战的邋遢士气,如何与铁甲营抗衡?
单儿骄傲的仰起头,得意道:“自然是我根据时局想出来的,花姐姐,我是不是很厉害?”
“厉害!厉害!”
花如玉俏皮的摸着单儿微微发福的下颌,赞叹道:“等着单儿生了宝宝,就从军吧,你有这个战略眼光,不帮助姐姐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单儿得意仰着头,牛皮哄哄:“再说!再说!”
“咯咯”双儿一直捂着嘴巴偷笑,只是笑得实在过火,捂着肚子,笑出声来。
单儿嗔道:“这么严肃的时候,你个小妮子乱笑什么?真是扫兴。”
双儿憋不住笑,断断续续道:“我刚才还说花姐姐会唬人,没想到单儿唬起人来,比花姐姐还厉害呢。”
花如玉登时就知道受骗了,脸红红的,笑看着双儿,“好双儿,告诉姐姐怎么回事?”
单儿嗔道:“别说,否则宝宝以后不让你亲了。”
“我才不信你呢。”双儿撅着小嘴,摸了摸单儿的肚子,才对花如玉贴儿说道:“九哥抱着单儿亲热的时候,被单儿听到了,她就跑到花姐姐面前卖弄起了学问了,单儿和我一样,就是草包,哪有什么从军的命?”
“你才是草包呢!”双儿声音小小的,单儿却听了个真切,脸蛋红红的,轮着胳膊就要打人。
“好啊!单儿,你敢骗我?看我会不会饶你。”
花如玉抓着单儿的胳膊,瘙她的痒。
“别!花姐姐,我错了还不成吗?”
单儿打不过花如玉,只好求饶:“好姐姐,看在肚中宝宝的份上,就绕了我吧。”
“好,你让宝宝叫我一声姨,我就饶了你。”花如玉一脸坏笑。
“花姐姐,你又欺负我了”单儿委屈的要命——孩子在肚子里呢,才两个多月,怎么叫姨?
三个妹子正在打闹嬉戏,只听罗桐在外面兴奋的叫喊:“花将军,小九追上来了。”
呼啦啦!
车里的笑声嘎然而止,花如玉、单儿、双儿都从车里面挤出来。
三张或娇媚、或冷艳的脸蛋有着期盼的笑容,翘首顾盼:“人呢?人呢?小九在哪里呢?”
罗桐遥指:“在那里,小九正与阮良谈笑风生呢。”
花如玉害怕小九关于兵行河口之事,与自己说得不一样,急忙赶过去,想要提醒小九。
却哪里想到,快走到小九身边时,听到阮良又问及此事,花如玉心都快跳了出来。
小九哈哈一笑,也居然用定南王分兵二路的道理来敷衍阮良,将其哄得眉开眼笑。
花如玉忐忑的心又放了回去,心中琢磨着,什么英雄所见略同?该叫夫妻所见略同才对。
“小九!”花如玉领着单儿、双儿走过来,围在小九身边打招呼。
阮良识趣的走开。
虽然相隔方才五日,但花如玉、单儿、双儿还是对小九充满了思念——她们知道小九要参与攻打平州的计划,自然挂念他的安危。
小九与几人寒暄了一阵,大庭广众,又不好亲热,拉着三人进了轿子中说笑。
“小九,事成了?”花如玉依偎在小九怀里,说笑了一阵,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
“若是不成,我能来的这么快吗?”
陈小九感概万千,“那黑匣子还真是厉害,不过平州城也坚固,两个黑匣子用过了,才炸开了两人宽的窄洞,攻城时死了不少弟兄,但好歹一鼓作气,拿下了平州。”
巴拉巴拉,陈小九讲故事极为精彩,将攻城的细节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花如玉三人听到王飞虎活活生撕了韩平,既觉得惊恐骇然,心里还隐隐有种快意。
“哎,平州总算是打下来了。”
花如玉心满意足的抱着小九的腰,眸子亮晶晶的望着小九,“这算不算大功告成?”
“算?怎么不算?”
陈小九笑得邪恶,伸臂将三具温软的娇躯揽在怀中,若有深意道:“既然大功告成,那咱们就”
三女娇滴滴的接口,“那就亲个嘴儿吧!”
车轿中除了笑声,还有婉转的嘤咛之声,在平坦的大道上居然有节奏的上下颠簸,真是好奇怪。
第九百七十五章 天大的玩笑()
行军三日,陈小九等人堪堪来到河口府。
依照花如玉的心思,恨不得立刻去找爹爹,陈小九却阻止了花如玉,将大军驻扎在驿馆前的那一片空地上,搭起帐篷,休养生息。
阮良问起来,小九道:“行走多日,大军疲惫,战力受损,休息一日,也好恢复战力。”
关于军事上的东西阮良仅懂得皮毛,只好无奈答应。
安顿好了大军,陈小九领着花如玉、单儿、双儿来到那片孤僻原始的小镇中观景。
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原始。
从他们的穿着打扮,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的生活该有多么落后,花如玉、单儿、双儿想及自己的父亲躲在这片深山老林中,生活得还不如这些穷困百姓,心中倍感凄凉。
路过一所破落的客栈,院子里有个女人正在喂鸡。
这女人穿的虽然破旧,但眉宇清秀,举止温婉,有一股清美的气息,声音清脆,犹似黄莺。
“花妹妹,就是这里!”陈小九指着这所破落的客栈,兴奋的满眼放光。
单儿不屑的撇撇嘴,对花如玉一脸警惕的说道:“小九这厮兴奋什么?定然是看上这个娘们儿了,真不要脸。”
花妹妹、双儿咯咯娇笑。
小九重重的点了一下单儿的额头,嗔道:“别胡说,这是故人,你爹爹的消息还落在人家的身上呢,你给我老实些。”
“鲁家娘子!”
小九教训过单儿,又兴冲冲跑到院子里,冲着院中喂鸡的女人兴奋的叫喊。
“谁?”
这女人正是鲁恨的妻子。
她美眸回望,看着小九站在门口叫喊,愣了一下,恍若眼花了,揉揉眼睛,待看清了小九的身影,忽然开心的笑起来,小碎步跑到小九面前,拉着他的袖子往院子里面拽,娇笑道:“恩公?是恩公吗?真的是恩公啊,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呀?太好了”
“啧啧”
单儿看得直撇嘴,不屑的哼道:“花姐姐,你看看小九在外面都干过什么招蜂引蝶的事啊?这厮怎么就喜欢少妇呢?看那女人不避嫌的与小九又拉又扯,就知道她被小九给睡过了。”
花如玉、双儿听着单儿这小醋坛子胡乱推测,笑的都快差了气。
小九的耳朵多好使啊!
听则单儿在后面疯言疯语,心里哭笑不得,若不是顾忌着单儿有孕在身,非得把她的屁股揍成四半不可。
鲁家娘子热情的很,将小九生拉硬拽到院子里,找个小凳子招呼小九坐下,又冲着屋里娇喊:“鲁哥哥,快看谁来了?快点呀,快出来。”
招呼过鲁恨,回眸向小九一笑,才发现恩公的身影被三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挡住了。
左边的女子英姿勃勃,干练爽朗,身材凹凸有致,出奇的性感。
右边的女子娇柔可爱,两个甜甜的酒窝,一双媚媚的猫眼儿,看着都让人喜欢。
中间这个女子虽然生得和右边的女人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双胞胎,但眼神冷艳,红唇紧咬,望着自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恍若像个深闺怨妇,把自己当成了抢她男人的狐狸精似的。
“你们是”
感受到单儿的杀气,鲁家娘子讪讪的向后退了几步,吓得那几只老母鸡咯咯咯的跑远了。
陈小九将单儿拉到身后去,对鲁家娘子说道:“她们是我的妻子,喏中间这个叫单儿,怀了孕,脾气见长,像只护崽的母老虎,见谁都凶巴巴的,你不要理她,这个是花妹妹,这个是甜甜的叫双儿”
小九巴拉巴拉,一通介绍。
“啊?原来恩公夫人啊!”
鲁家娘子很是紧张,拉着小九衣襟的手急忙拿开,讪讪的在衣襟上搓着,尴尬的说道:“三位夫人,快座!快座!”她慌里慌张的找了半天,才找出一个凳子来。
这凳子自然由单儿来坐。
单儿气得要命,坐在那里,狠狠的瞟着小九,啐了一口道:“你才是母老虎!背地里说我的坏话,以后不让宝宝叫你爹。”惹得双儿、花妹妹又是一阵无奈的笑。
“居然是恩公来了!”
鲁恨听到娘子叫喊,急忙跑出来观望,见是小九,喜出望外,急忙给小九见礼。
小九又将花妹妹、单儿、双儿引荐给鲁恨。
鲁恨急忙又大礼拜见花如玉三人,单儿见鲁恨如此识趣,心中怒气稍稍小了一些。
陈小九揽着鲁恨的肩膀,对花如玉、单儿、双儿说道:“鲁大哥本是燕人,并且腹有文采,中过举人,若非发生意外,说不定现在也是大燕良臣呢,哎,到如今落得这般窘迫,真乃时运不济。”
又将恶霸调戏鲁家娘子,鲁恨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奋起杀人,不远千里,逃亡河口,慢慢学会打猎的事情说与花妹妹三人听。
花如玉、单儿、双儿肃然起敬。
花如玉若有深意的望着小九,低声说道:“河口府若是真能归到大燕,鲁恨倒是一个可用的人才,他是大燕人,又有文化,品行绝好,又了解当地民风,运用好了,当有大出息。”
陈小九点点头:“我正有此意,不过要循序渐进,不能一蹴而就。”
几人密谈的功夫,鲁恨将珍贵的茶端上来,最珍贵的山珍拿出来,让陈小九等人品用。
“鲁大哥,这些日子过得如何?”陈小九笑着问道。
鲁恨挠着脑袋,笑道:“托恩公的福,您一封书信被我捎到河口府,河口知府不知发了什么神经,说我会些武艺,口风又好,聘用我做了一名小小的捕快,我现在是管家人,再也不去打猎了,日子过得虽然清苦,但可比以前好多了。”
陈小九道:“我走时候给鲁大哥的银子,你没用吗?”
“那银子太多,我怎么好意思自己享用呢?”
鲁恨摇摇头,又笑道:“恩公不是让我照顾山神吗?我隔几日就进后山,弄些好酒好肉、好菜好饭送给山神,一来二去,恩公给我的银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