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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辛苦一晚,筋疲力尽,一直搂着春雪酣睡到中午,也不露面,倒让花如玉等人一顿好找。
月神看着花如玉急不可耐,心中好笑,也不肯说出小九睡在春雪房里的事情。
直到冬梅、夏荷、秋菊三姐妹来找春雪说笑,才发现小九光着屁股,正搂着一丝不挂的春雪睡大觉。
三姐妹又是生气,又是羡慕——怪不得春雪这妞儿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伺候教主,原来不是什么假积极,而是偷偷与小九寻欢来了,心中又恼恨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找到这个香艳的机会呢?
冬梅三姐妹将春雪七手八脚的弄醒,一个个轮番上去挤兑、挖苦、打趣!
春雪羞不可杨,想要穿衣服遮羞,却又被三个姐妹给阻拦着,羞嗔道:“你们这帮骚。蹄子,小九就在这里躺着,你们傻了吗?还有心与我为难?快上啊。”
小九正在装睡,想着三女扑上来的凶悍,吓得腿都软了,趁着她们还没有扑过来,光着屁股跳起来,拿着衣服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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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来到宁都府衙大堂,却见花如玉、崔州平、房龄等人正在焦急的等待自己!
“昨晚跑到哪里去了?”
花如玉嗔道:“哪个屋里也没见你睡下,你可真行。”她怀疑小九不知道又勾搭哪个姑娘了。
小九笑笑,却没有应答,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急事?”
崔州平道:“一回儿要摆酒席,一是为陈兄庆功,二是为陈兄压惊”
花如玉又气呼呼接口道:“三是贺你又收一房美妾!”
崔州平、房龄哈哈大笑。
小九窘的脸颊通红,笑道:“若单单为我,仅仅是压惊就够了,功劳是整个宁都府、是铁甲营全体将士的,哪里能单单把我抬出来?”
他生怕花如玉再羞辱他,转移话题、询问道:“王飞虎审问的如何了?”
崔州平得意道:“一上午的时间,已经对王飞虎三堂会审了。”
“三堂会审?”小九笑道:“怎么个三堂会审之法?”
崔州平道:“我先在宁都府衙门审问王飞虎,将其羞辱了一遍,然后又押赴铁甲营,被花将军威风凛凛的骂了一顿,斥责他不忠、不仁,再后来就扔进了大牢,房先生又亲自探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把王飞虎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恩!做得好!”
小九连连点头,“崔兄羞辱的是其武功,花将军咒骂的是其忠心,房先生最为关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如次三管齐下,必有收获。”
崔州平笑道:“现在王飞虎虽然没有露出降服的心思,但经过房先生开导,已经不似初始那般执拗了,今日不降,明日接着三堂会审,明日不降,后天再审,接二连三,长久不休,王飞虎想不降、都不可能。”
“恩!就是这个道理!”
陈小九又道:“发往京都请功的折子写好了没?拿来我看。”
崔州平是一方知府,总揽财政、民政大全,更接管了府兵,请功的折子,必然要经由他手发出去。
陈小九接过崔州平递过来的折子,看了一眼,随手涂抹了几笔,才道:“我要功劳没任何用处,再升官,就只能做皇帝了,花将军的功劳也不急,立军功的机会后面一大把,崔兄、房先生,你们一个资历不深、根基不稳,一个是暗珠明投,正需要显赫军功证明你们的作用与价值。”
“依我看莫不如这样,崔兄把折子拿回去再仔细润色一便,把我和花将军的军功安插到你们头上,先让你们的地位稳固,唯有如此,才能巩固宁都边防,与定南王决一死战,如何?”
花如玉看着小九询问自己,笑道:“正该如此!”
崔州平大喜,心中感激,房龄更觉得小九想人所想,远见超乎寻常,既感且佩!
两人站起身来,向小九躬身礼拜,又向花如玉礼拜!
小九哈哈大笑,扶着两人起来,摸着肚子,笑道:“昨晚拼了老命,累了一晚上,肚中饥饿,那个庆功宴呢?咱们快些吃酒去。”
花如玉偷偷白了小九一眼,低声嗔道:“让你不到我房里来,活该你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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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0点,还有一章!
第九百一十三章 ‘可怕’的奖励!()
崔州平重新将折子润色一便,把花如玉、小九头上的光辉功劳分拆开来,安置在自己与房龄头上。
看着那无比显赫的功勋,崔州平兴奋的都要笑出眼泪来。
房龄经历大风大浪,见识过大世面,倒是显得相对镇定,尽管如此,眼角也有些湿润——他不求显赫于朝廷,只求凭借自己的功劳赎掉多年助纣为虐的大罪就好!
陈小九看检查了一遍,觉得没有问题,就让崔州平派传令兵发往京都。
刚巧红杏陪着她娘亲嫣然来见!
陈小九笑着向嫣然行了长辈之礼,才道:“伯父怎么过来了?怎么不让红杏陪着好好休息一番?”
这一声‘伯母’,倒把嫣然叫了个大红脸,脸颊粉嘟嘟的,越发可人。
她与红杏站在一起,不像是母女,倒似姐妹,这一声‘伯母’,就把她叫老了。
红杏痴痴娇笑,掐了一下小九的腰,娇嗔道:“我娘可不老呢!”
嫣然妩媚一笑,才向小九柔柔道:“怎么不叫岳母?”
“哎呀!娘!你说什么呢?我和小九还没有拜堂呢。”红杏满脸羞红,不胜娇羞。
嫣然瞟了红杏一眼,嗔道:“拜堂有什么干系?你们都做出夫妻的事来了”
陈小九愣了一下,才重新长揖,庄重道:“小婿拜见岳母大人金安。”
红杏使劲推搡了小九一下,脸颊绯红,幽怨道:“就你会顺杆儿爬,没拜堂呢,你别乱叫。”
嫣然上下打量着小九,红唇上挑,挤兑道:“小九今日倒是躬亲呢,却不似昨日那般癫狂,赔了嫣然又折兵?呵呵倒是朗朗上口,好诗!好诗啊!”
崔周平、房龄也一脸愕然,均没想到嫣然会如此伶牙俐齿,与自己的女婿斗气。
红杏仰着下颌,向小九嗔道:“还不快向我娘赔不是?”
赔不是?我赔个屁!
陈小九眼珠滴溜溜乱转,笑道:“岳母大人多虑了,其实这句话,我可是替一个人说的。”
“哦?”嫣然秀眉微蹙,“替谁说的?”
“孔仪秦孔老哥啊!”
陈小九装模作样说道:“也不知道孔老哥发什么疯了?居然让我见到定南王时,就要转达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至今我也想不明白,那个岳母大人,孔老哥和你到底什么关系呀?好像好像很熟似的”
他装出一副不知道孔仪秦底细的模样,试探嫣然,待看到嫣然脸色更加粉嫩诱人,娇羞尴尬,也认证了自己猜测:这个美艳的岳母大人,居然还对孔老哥念念不忘啊。
“小九,孔老哥、孔老哥,人家的年纪大了你好几轮,你孔老哥三字是怎么有脸叫出口的?”
红杏再是好脾气,也受不了这个挤兑。
心想着自己是小九的老婆,小九管孔仪秦叫哥哥,难道要自己管孔仪秦也叫哥哥不成?
嫣然也惊得瞠目结舌,“小九你你这样叫不好,你你该叫叔叔叔叔才对。”
直到现在,她仍不想承认与孔仪秦之间的关系。
陈小九知道嫣然虽然对孔仪秦感情很深,但却也有不少闷气,又爱又怜,又怨又恨,总归是没错的,红杏也是一般的心思,不然不会相认。
若自己不那么激励一下,恐怕老情人相认、父女相认,还需要好一番波折。
他眉毛一挑,冷哼道:“怎么不成?我与孔老哥乃是忘年之交,叫声哥哥又何妨?只是我不明白,孔老哥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啊?你们怎么偏偏不让叫?”
红杏白了小九一眼,娇嗔道:“不许叫!就是不许叫!”
嫣然满面绯红,似乎在回忆过去,叫娇声呢喃,“不成的,不成的,叫不得,叫不得!”
陈小九固执己见,“那可不成,我叫孔老哥顺口了,一直是这么叫的,你不说出理由来,我一定要叫下去的!死我都不改。”
红杏气得脸色紫红,粉脸火辣辣的烫,重重的推了小九一把,跺跺脚,嗔道:“你口中的孔老哥,就是我爹,你要喊哥哥,只管叫去,叫个够!”
“杏儿”
嫣然幽怨的看了红杏一眼,一脸的委屈、无奈,眸子莹莹,将脸别过去,偷偷垂泪。
花如玉、崔州平一脸的惊诧。
房龄眼睛迷离,似乎早就知道些许隐情,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却不戳破。
“哈哈岳母大人、杏儿,你们终于承认孔老哥和你们的关系了?”
陈小九放声大笑,又对嫣然道:“岳母大人,我刚才是故意为之,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你你早就知道?”嫣然一脸愕然,也才知道小九是故意激将自己。
红杏将小九的胸膛捶的咚咚乱响,哼道:“你知道还非要这么挤兑我们娘俩?你可真坏,你坏死了。”
小九任红杏发泄怨气,又叹息道:“说破无毒!”
顿了一下,才对嫣然道:“我知道岳母大人对孔老哥爱慕甚深,否则,只要岳母大人动摇半点念头,即成为王妃皇后,享受无上富贵,岂不美哉?但却正因为如此,才对孔老哥怨念尤甚。”
嫣然沉默无声,娇怨的叹了口气,算是默认!
“但岳母大人可知道,就在你为了孔老哥独善其身时,孔老哥又是怎么过活的呢?”
见嫣然的眸子泛着好奇,小九徐徐道:“孔老哥自命风流,才华横溢,才高八斗,少年成名,身有功名,若想入朝为官,唾手可得,门下学生,遍布大江南北,算得上一时风流,旷古绝今。”
说到此处,陈小九话锋一转,悲情道:“可是孔老哥自从失去了岳母大人,便郁郁寡欢,再也不显往日风流。”
“自此,止步青楼,郁郁寡欢,也绝了出仕之心,遣散学生,不在好为人师,终生不娶,中年悲白发,双眼满沧桑,顾命自怜,隐匿于朱府某一闲差,了却残生!一代风流名士,为了岳母大人落魄如斯,岂不令人心痛?”
陈小九说的可怜,嫣然听得悲悲戚戚,脑中浮现出孔仪秦那张风流倜傥的脸孔来,喉咙哽咽,忍不住掉下泪来。
红杏这傻妞儿,直到此时,才明白过来小九的真正用意,也跟在一旁悲戚。
陈小九偷偷拍了一下红杏的臀,使了一个眼色!
红杏走上去,摇晃着嫣然的胳膊,柔柔道:“娘,我爹爹就是这么可怜,你你就不要怪他了好吗?”
“我我哪里怪他了?”嫣然用手帕擦着眼泪,却又止不住悲伤,珠落玉盘。
陈小九笑道:“生命如此短暂,多一分斗气,便少一分甜蜜,言尽于此,岳母大人该怎么选择,相信您心中有数,不用小九多说。”
“我我可从来没有怪过他!要怪只能怪造化弄人,也只能怪他没有小九这般通天彻地的本事。”
嫣然终于收住眼泪,破涕为笑,向小九福礼道:“多谢小九点破心结,红杏可比娘幸福,找到了一个好归宿。”
陈小九这厮也不躲开,居然就大大方方的受了一礼,只把红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