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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责,兄弟们,听明白我的话了吗?”
众士兵被花如玉这一通洗脑,思想上忽然转变了过来,举着拳头,齐声道:“明白了!多谢花将军指点。”
花如玉挥挥手,让兄弟们安静下来,又伸出一根手指,言之凿凿说道:“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如此残酷的杀戮只有这一次,日后若是再有战争,只要敌人肯投降,我花如玉绝不会强自命令你们残杀敌人。”
众兄弟闻言,兴奋大吼道:“花将军威武,花将军威武”心中对花如玉更加崇拜。
房龄则被花如玉给惊呆了,她果敢、智慧、有威望、有手段,有安抚,有战略眼光,如此大才,就算与花无意比起来,也不遑多让,甚至只要稍加锻炼,便有赶超之势。
花如玉又吩咐罗桐带着人去打扫战场,死者要火葬,只要活着的,就算缺胳膊、少腿,也要救治,决不可再生杀戮。
罗桐答应一声,带着兵就下去打扫战场。
“玉儿,真是好手段,比之花将军,犹有过之!”扈三娘爽朗、干脆的笑声也远远传来。
花如玉侧目一望,就见扈三娘、雪子,月神、还有月神旁边一个美艳照人的女子率领着一百多名女子军团,向这边走过来。
“干娘!”
花如玉乍见扈三娘,心中兴奋,急忙跑过去依偎在扈三娘怀中,寻求安慰,洒了一会娇,才道:“干娘,杀了这许多人,我心里堵得慌,他们可不是倭国人,也不是突厥人,而是与我们同族同根”
“傻孩子,哎”
扈三娘摸着花如玉的脸蛋,安慰道:“你是将军啊,又不是凡人,怎么能有女子见识呢?有高举屠刀的勇气,有悲天悯人的情怀,如此方能成为上将军,你说是不是?”
“如今你已经高举屠刀,立下威名,往后的日子,只要有悲天悯人的情怀,足矣!”
“干娘!有你真好!”几句话安慰下来,花如玉终于哭出来,这一哭之后,心中便好受多了。
红杏抓着月神的胳膊,忽闪着一双美艳水晕的大眼睛,柔柔道:“师傅姐姐,她就是花如玉吗?与你打过架的那个?”
月神似笑非笑,红唇弯出诱人的弧度,玉指点了点红杏的额头,若有深意道:“你该叫花姐姐!”
“哦!知道了”
红杏吐了吐舌头,撅着嘴道:“她可真威风,一下子就杀了这么多人,啧啧好狠的女人啊!真不是好惹的。”
月神泰山自若,“怕什么?有我在,谁敢惹你?”
两人正在窃窃私语,却见房龄赶过来,向月神拜礼道:“能在宁都之地,与月神相遇,实乃荣幸之至。”
房龄与月神,可称得上是故人了——邪月教与定南王有过蜜月期,那时候,都是房龄亲自与月神联络,定计。
而邪月教与定南王忽然反目,房龄不知内情,还曾劝阻过定南王谨言慎行,只是定南王却怒火高涨,不肯善罢甘休,而房龄不予配合擒拿月神,却也让定南王对他有些不满。
现在,房龄仔细想想,自己能有今日,或者与此事也有一丝的关联。
如今,他为定南王所不容,却没想到在宁都前线,依然能看到月神的影子,真心好奇。
“房先生安好?”月神回眸一笑,虽然远途劳顿,却丝毫掩盖不了月神的艳美风情。
房龄摇头道:“不好!不好!一家老小十八口,俱落入虎口,又哪里会好呢?倒是月神教主,虽然与定南王反目成仇,但却能安然渡劫,让房某好生羡慕,也自愧不如。”
月神咯咯娇笑,臻首轻摇,幸福一笑,“房先生,你该叫我陈夫人就好了,我喜欢你这么称呼我。”
“什么?陈夫人?”房龄一愣,豁然开朗,惊诧道:“难道你是陈大人的”
月神美美一笑,兴奋道:“没错,我就是小九的结发夫妻,可是与花将军一同与小九拜堂的媳妇呢,嘻嘻明媒正娶哦。”
我的天啊!
房龄满头大汗,为自己的后知后觉而懊恼——怪不得定南王会恼火呢,原来陈小九已经把自己的势力打进定南王的后院去了,换做是任何人,也受不了这种卧榻之侧的策反呀!
陈小九真是个厉害的家伙!
房龄心里受到了强烈的打击,与月神胡乱攀谈几句,才对红杏道:“房某见过红杏圣姑,说起来,你娘亲与我也是朋友,只是我无力救她。”
“多谢房先生挂念,红杏心领了。”
红杏看了看月神,咬着粉唇,对房龄道:“房先生,你若是称呼我一声陈夫人,我也会很高兴的。”
声音很小,有若蚊虫,但却无比坚定。
“什么?”
房龄一听,头大如斗,眼眸突出,嘴巴张的大大的,瞬间就被红杏的话给惊呆了,心中暗赞小九不是人!
——人哪有这分本事?只有神才成!
过了好半天,房龄才讪讪道:“陈小兄弟真有福气,月神教主、红杏圣姑也是一样的幸福,只是,我想冒昧的问一声,你们本是师徒,现如今,彼此之间,该如何称呼?”
红杏咯咯一笑,向月神娇柔道:“师傅姐姐”
月神捏了捏红杏的脸蛋,幸福媚笑,“徒弟妹妹”
房龄浑身一哆嗦,脚下绊着石子,一个不小心,直挺挺的摔倒在地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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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八十二章 姐妹调情()
红杏跑过去扶着房龄起来,咯咯娇笑,“房先生,您这么开明的智者,惊诧什么?我听师傅说,您娶了十多房美貌如花的妻子呢,我就不信她们都是一般大的年纪。”
房龄老脸一红,讪讪道:“我哪里敢于陈小兄弟相比?他是师徒通杀啊,这分本事,旷古绝今。”
月神与红杏又笑起来,眉宇之间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月神姐姐,多日不见,可安好?”花如玉与扈三娘撒娇过后,便来到月神面前问好。
花如玉嘴角带着爽朗的笑,早已接受了小九猎美无度的事实。
而且她既然想做大妇,自然要有豁达的胸襟,能指挥万千兵马的她,自然也能包容彼此共侍一夫。
望着月神艳美无双的容颜,花如玉的逼人英气也相形见绌——单单从容貌来比较,小九所有的红颜知己,面对月神之时,也只有仰视、羡慕、嫉妒。
而且,花如玉心中对月神却还有一份感激的——当日,月神与自己一同和小九拜堂成亲,入洞房之时,月神主动把小九让给了自己,情愿孤身一人,在大婚之日,独守空房。
这份豁达心胸,足以泯灭掉所有的不快。
“我是该叫你花妹妹,还是叫你花将军呢?”
月神美艳一笑,秋水般的眸子泛着挑逗的味道,“只是妹妹身上杀气好重,小九以后可不敢上你的床了,万一弄得花妹妹不舒服,一刀割了小九的根子,可如何是好?”
她本就是苗家女子,出言大胆露骨,既然心理接受花如玉是自己人,言语之中,也不再刻意掩饰,流露出真性情的一面。
扈三娘、雪子也围过来,听着月神挑逗花如玉,不由得咯咯娇笑起来。
花如玉虽然泼辣,脸上仍忍不住涌上火辣辣的绯红,拉了拉月神的小手,反唇相讥,“月神姐姐,怎么刚一见面,就口口声声提到一个床字?难道姐姐眼中,只有小九与床这两样羞人的东西吗?”
月神咯咯娇笑,“是呀!花妹妹说得不错,姐姐很久不见小九,确实有些想他了,哪像花妹妹你,近水楼台,也不知道与小九翻云覆雨多少次了,却不知道珍惜。”
“姐姐远在君山,独守空房,昼夜难眠,除了艰难入梦、与小九挑逗一番,弄得浑身酥软,欲。火难耐,就再也没有能让姐姐开心的事情了;又哪里像花妹妹日夜被小九滋润?”
花如玉本来是打算挤兑一下月神,却没想到月神浑然不以为意,反而说得越发露骨。
言语之中,泛着幸福、可怜、嫉妒、酸楚的味道,让人感受到她对小九浓浓的爱。
花如玉知道自己的脸皮没有月神厚,也不想着再‘报复’月神。
脸蛋红红的,挽着月神的胳膊,悄悄道:“姐姐想得可真美,谁说近水楼台占便宜啊?小九那么多相好的,挨着个儿的轮上一便,十天就过去了,想要亲热,不知道要等多久”
“啧啧,花妹妹怎么也成怨妇了?”
月神媚眼迷离,笑的美艳而又迷人,低声对花如玉耳语道:“为什么要一个个的轮?两个、三个一起轮不好吗?床又不是不够大”
“哎呀,月神姐姐,你可别说了”花如玉羞得不行,捂着脸就要逃跑。
月神一把抓住花如玉的胳膊,媚笑道:“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猜中了?你肯定与别人一同伺候过小九吧?”
“啧啧!姐姐还没试过呢,那个我与其他的姐妹又不熟悉,下一次有机会,就咱们两个一起与小九玩,行不行?”
花如玉完全被月神给打败了,那么大胆露骨的话说出来,让她羞不可仰,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挣脱月神的手,转身欲跑。
月神拉住她,将红杏推到花如玉面前,若有深意道:“不认识一下你的新姐妹,难道就要走?我介绍一下,这是”
“这位是红杏妹子吧?”
花如玉上下打量着红杏,笑了笑,“咱们虽然没见过面,但你的大名却如雷贯耳,嘻嘻有人在我耳旁天天挖苦你呢。”
红杏蹙眉,不解道:“我有什么大名?你怎么知道我的?难道是小九告诉你的?”
“小九只会说你的好话,哪里挖苦你?”
“那到底是谁挖苦我?”
“除了单儿,还能有谁?”
花如玉笑了笑,“她说你是狐狸精,把小九的魂都勾走了,半夜三更,也要与你约会呢!”
“哼,我猜就是她说我的坏话!”
红杏粉脸涨红,娇嗔道:“我要是狐狸精,她就是死缠烂打的飞贼,夜半三更悄悄潜入我房中,像老鼠似的,蹲在房梁上偷听我与小九说话,心小的跟真鼻儿似的,嫉妒得要死,还刺杀我”
扈三娘接口道:“幸好单儿不在这里,不然,你们两个小美人又要狠狠的打上一架了。”
众女一听,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们都知道红杏儿与单儿的往日恩怨,此刻说出来,也是为了冰释前嫌,以免憋在心里,终成解不开的疙瘩。
月神嘱咐红杏儿道:“你们那个时候各为其主,是敌人,现在是一家人,可不许任性,听懂了没?”
红杏儿吐了吐舌头,撒娇道:“放心吧,师傅,我是不会计较的,怎么说我也是小九的第一个人女人,单儿算起来还是我的妹妹,我才不会跟她一般计较的。”
虽然是在撒娇,言语之中,却有着浓浓的不甘心。
月神点着红杏儿的额头,嗔道:“不用你与我嘴软心硬,我交待给你一项任务,你到做到了,我才承认你与单儿是真有修好之意。”
“什么任务?师傅姐姐?”红杏丰唇翘得老高,眼神幽怨,十分不情愿的模样。
月神笑了笑,娇滴滴道:“只要你与单儿能一同在床上伺候小九,也就标志着你们和好了,做不到这一点,师傅姐姐可不会原谅你。”
“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