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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有人欢喜有人愁!
但是,没有一个才子对科举改革提出深层次的质疑——因为小九的才名在才子中间,太响亮了,他不仅仅通关摘星楼,成为崔老祖的唯一传人,更将赵文彩也比了下去,成为过学鸿儒科的名士。
而且,陈小九的能力也极为出众,促成与洋人之间的巨额贸易,让很多行业受益匪浅。
如此突出的才学,又有实战经验,使他成为众才子心目中的第一偶像。
偶像制定的规则,又怎么敢令他们出言声讨呢?
在这次会试中,陈小九的一众狐朋狗友,崔远山、潘祥、潘安、钟越、方文山,都是要参加的。
虽然这些纨绔中,除了崔远山考了进士外,有资格进入会试外,其他的人都没有资格进入会试。
但是,陈小九绝非迂腐之人,他暗中早就让叶吟风为他们办了一张举人的通行证。
虽然这手段有些黑暗,但事急从权,也只好姑且为之。
不过,会试这一关,陈小九是打定了主意,让他们自己去考的。
这几个纨绔本来就是头脑灵活,非死板教条之辈,加之又跟着自己许久,对自己的理念了解的甚为透彻。
而这次春闱的考题,正是自己出的,他们在诗书礼乐典中虽然不占优势,但也绝对不差,但在策论与实测审案中,则有着非同寻常的优势。
假如在这样的优势下,还考不上的话,那就真成了扶不起来的阿斗了
钟斌这厮做了副主考,忙得不亦乐乎,举手投足,意气风发,恍若年轻了十岁。
但刘岚却与钟斌截然相反,自从做了副主考后,便郁郁寡欢、愁眉不展,不仅科举的事情能避则避,就连吏部分内之事也很少操心,整日把自己困在书房中冥思。
他的儿子刘志山刚好要参加科举,得知父亲成了副主考,自然乐得不行,整日缠他老爹所要考题。
刘岚气得拿起茶杯,就往刘志山身上砸去,狠呆呆道:“你这个逆子,整天就知道舞弄那些歪门邪道,难道就不知道苦读诗书吗?别说老子不知道考题,就是知道,老子能告诉你吗?”
刘志山捂着流血的额头,委屈道:“怎么不能?你是我爹,告诉我一下又何妨?我考中了,不是也光宗耀祖吗?”
刘岚重重的叹了一口,有气无力道:“儿啊,那陈小九是什么人?那是能吃人的跟角色,万一有把柄被他抓在手里,爹不就栽进去了?也别指望着翻身,咱们整个家族都会倾覆啊。”
“有这么严重,我确实不信。”刘志山茫然不解,撇撇嘴。
“不信?”刘岚若有深意道:“那袁海是怎么死的?杨莫风又是怎么死的?那可都是被陈小九给整死的,你这个逆子,该不会希望你老爹也被陈小九整死吧?”
“啊?原来袁海、杨莫风是被陈小九弄死的?”刘志山打了个冷颤,便不敢再央求他爹为他作弊了。
父子俩一个愁眉不展,一个唉声叹气,便听到老管家颤巍巍的跑过来,焦急道:“老爷,礼部尚书陈小九前来拜访,您是见还是不见啊?”
什么?
刘志山一听这个名字,吓得脑后冒凉风,急匆匆跑开了。
刘岚重重的叹了口气,无奈道:“见!怎么敢不见?”m
第八百一十八章 谁敢抢我老婆?()
第八百二十章 花妹妹、媚儿,斗心机()
w南公公领着花如玉、陈小九进来之前,先是把花如玉的钢刀给收走了,并且眯缝的眼眸在花如玉身躯上一扫,便确定了她身上并没有在携带任何武器,便放任两人走了进去。但是陈小九却知道,南公公这只老狐狸却看走了眼:花妹妹隐藏的武器根本不在身上,而是在两只鞋中她的鞋尖可吐出匕首,上面淬有剧毒,中之、必死。
所以,陈小九一直在拉着花如玉的手,防止她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最新“”
当陈小九、花如玉进来的时候,老皇帝正在书案上奋笔疾书,对他们的到来好似未闻。
翻来覆去,就在写一个‘过’字!
“皇上”陈小九走上前去,轻轻的招呼一声。
“啊?小九来了!”老皇帝回过神来,向陈小九笑道:“他来了吗?”
陈小九知道皇上口中的‘他’是小白公子,无奈的笑了笑:“小白公子去探望天羽公主了,一会儿说不定也会来探视皇上。”最新“”
“他终究是不肯原谅我。”
老皇帝重重的叹了口气,又问道:“花花将军来了吗?该不会她也没来吧?”
没来?哼巴不得来杀你呢!
陈小九向后随手一指,老皇帝回眸一望,便看到一个身披甲胄、英姿飒爽的巾帼英雄站在那里。
仅仅望那么一眼,就被那捭阖天下的气度所折服。
老皇帝仔细端详了一阵,依稀中,眼前一花,恍若出现了战神花无意、当年的影子。
那勃勃英姿,一下子触及到了老皇帝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虽然贵为皇帝,但情之所动,眼角也逐渐湿润起来。
“皇上!”南公公适当的出言提示。
老皇帝终于回过神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将南公公打发出去,也不理会花如玉有没有向自己行礼,走到她身前,仔细的上下打量,不住的点头:“好!好!真有乃父之风。”
心潮澎湃之际,忍不住剧烈的咳嗽起来,一口鲜血涌出,将那一身龙袍染得鲜红,随后便踉跄的倒了下去。
陈小九急忙将老皇帝扶到椅子上坐下,为他输了一点真气,让他慢慢放松心情。
然后又向花如玉使了一个眼色。
花如玉刚刚见到老皇帝的时候,心中只想着这是她的杀父仇人自己要报仇,要杀了他。
那一瞬间的冲动,几乎让她不可控制。
但当老皇帝看到自己,那一口鲜血喷出来,而后踉跄的倒在椅子上,便发现老皇帝也只不过是一个小老头他似乎对他做过的事情有了悔过之心。
花如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沉默了一阵,才冷硬的说道:“皇上保重身体。”
“啊?保重!花将军能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朕朕无地自容。”
老皇帝终于缓过来一口气,但脸颊涨红,似乎‘受宠若惊’,仍虚弱的对花如玉道:“当年朕做了许多错事,朕深感后悔,但天下间哪有后悔药可买?索性,朕最后有一点灵悟,朕没有杀你的父亲,但你的父亲在哪里,朕却也并不知道”
“皇上,你真的没有杀我爹?我爹还活着?”花如玉闻言,心头巨颤难道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朕绝不会骗你!”老皇帝长长的叹气:“朕多么希望有生之年,能亲口对你爹说一句‘对不起’,就算今天,朝廷中这种局面,还不是朕当年误判的延续,朕真好后悔啊。”
花如玉听到花无意并没有死,而是真的隐匿于某个地方,心中那希望又蹭蹭的窜上来,到没有了杀死老皇帝的那股异样的冲动。
此后的流程倒是都可以预料到的,打探一下军情,鼓励一下花如玉,然后又一起吃了一顿饭。
虽然彼此之间的矛盾仍然存在,但终究是没有到生死仇人的地步。
花如玉与老皇帝会面之后,便让陈小九带着一同回家。
陈小九虽然很想着立刻与花如玉回去那啥那啥,但是终究是有棘手的事情,要去督办一下,便笑道:“花妹妹先回去,晚上我再与花妹妹亲热。”
“你胡说什么?”花如玉左右望了一眼,见没有人听到,使劲瞟了一眼陈小九,嗔道:“谁要跟你亲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陈小九促狭道:“那今晚我不回来住了,我去叶吟风府上住一晚,刚巧商量一下事情。”
“你敢?”花如玉眼睛瞬间瞪的溜圆,冷哼道:“你当我我不知道吗?单儿都给我写信了,说你在叶府藏着一个什么‘月娘’后来又给月娘开了一座大药堂,你今晚给我早点回来,我倒要好好的审问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小九先是拐到叶府,找到帕克,探讨了一下那火枪、火药的问题,而后又与叶吟风沟通好如何应对宁南王之子吴桐、突厥、安南、倭国,四方的计策。
他们边吃边谈,待陈小九回到府中时,已经堪堪到了深夜。
陈小九先是沐浴,洗得干干净净的,穿了一身睡衣,便敲响了花如玉的房间。
而给陈小九开门的却是朱媚儿。
“啊?媚儿,怎么是你?”陈小九愣了一下,心中想着她该不会是来破坏自己好事的吧?
“怎么?你是不是特别不希望看到我?”朱媚儿穿着一身窄紧的贴身小衣,就站在门口,掐着柔腰,也不给小九让路。
“怎么会呢?我以为媚儿应该睡下了呢。”陈小九贴着朱媚儿的柔软身子挤了进来,那丰满的胸挤压在自己胸前,软弹紧致,让人浮想联翩。
“左等右等,晚饭吃过也不见你回来,媚儿怕我寂寞,正在跟我谈心呢,花如玉也走到门口,拉着朱媚儿的柔荑,冷眼看着小九,又促狭道:“恩主要就是谈那个什么李乐清。”
“她有什么好谈的?”
陈小九讪讪的笑着,稍稍抬头,便被花如玉的媚态给勾得发傻。
花如玉穿了一身窄紧的红色胸衣,脖颈、前胸,露出一大片白腻诱人的肌肤,丰满酥胸被胸衣包裹着,鼓鼓涨涨,呼之欲出,一条深沟从双峰之间延伸出来,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胸衣很短,将将能盖住花如玉丰挺的臀,两条笔直圆润的长腿,雪白紧致,暴露在空气中,诱人魂魄。
花如玉看着陈小九不眨不眨的望过来,心中美极,却拉着朱媚儿挡在身前,嗔道:“你就不能有点出息?胡乱往大腿上看什么?你看媚儿的吧,媚儿的腿比我还白呢。”
媚儿嗔笑道:“我天天看,哪有花姐姐的白腿新鲜?”
陈小九咽了一下口水,回过神来,讪讪道:“我是再想,你们穿成这样,也不嫌冷。”
“啊?真有点冷!”朱媚儿穿的少,不像花如玉习武,不怕冷,拉着花如玉就进了被窝,将被子噎得严严实实,冲着陈小九傻笑:“这回我们不冷了,你也不会热了。”
“啊?你们这是?”
陈小九尴尬在看着两人躺在被窝里,挠着头皮,嗔道:“你们睡一起,那我睡睡哪里?”
朱媚儿道:“单儿房里啊,双儿房里啊,或者你与单儿、双儿一起睡,反正你们胡天胡地三人大被同眠,我又不是不知道。”
“那这个不好吧?”陈小九讪讪笑了笑,也知道媚儿是在欺负自己。
“有什么不好的?”朱媚儿搂着花如玉的腰,促狭道:“花姐姐,咱们晚上睡一起好不好?姐妹间说点知心的话。”
花如玉望着朱媚儿那张隐藏着些许促狭的明媚笑容,心中也知道不能让媚儿看扁了此时若是自己将媚儿踢出去,岂不是会让媚儿认为自己想男人想得发疯了?
媚儿深更半夜还赖在这里不走,那岂不是就为了这个心愿。
花如玉亲热的搂着媚儿,英气的一笑:“好啊!难得媚儿这么有雅兴,大半夜的陪着姐姐说话,姐姐当然要奉陪到底的。”
又转头看着陈小九,嗔道:“你还像根柱子似的杵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