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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九哈哈大笑道:“萧丞相,我答应你这个条件,不过,向朝廷缴纳百分之二十的税务,真是太少了,我一定会促使江浙四大财团缴纳百分之三十的份子钱,才能满意,否则,我辞官归隐,绝不再出仕!”
“小九你”叶吟风脸色一变,想要阻止,但却晚了。
“什么?成交额的百分之三十?”萧丞相愣了一下,哈哈大笑道:“陈尚书,你莫不是在说大话,空口无凭,谁会相信?”
陈小九淡然道:“我愿意立下文书,与萧丞相小小博弈一翻,我若输了,情愿辞官归隐,但是,我若是赢了,萧丞相该如何给我个好彩头呢?”
“这”萧丞相有些犹豫,倒不知该如何给予小九好处。
沉默已久的老皇帝却突然重重的咳嗽几声,指着陈小九道:“朕替萧丞相取个彩头吧,只要陈爱卿能够完成这个惊人的数目,便证明了陈爱卿非凡的治理才能,朕便破格提拔你进入内阁,你以为如何?”
陈小九笑道:“多谢皇上厚爱,只是怕萧丞相不敢赌啊。”
“敢?怎么不敢?”萧丞相断定了小九是在说大话,哪里会被陈小九吓住,待宫女将文房四宝呈上来,萧丞相便急着让陈小九、老皇帝分别写上自己的名字,算是留作证据。
萧丞相将‘证据’放在袖子里,方才向陈小九皮笑肉不笑道:“陈尚书,本相恭候佳音。”
又对皇上说道:“定南王特使房龄还在等臣赴宴,商量纳税一事,臣就先告退了。”
待萧丞相走后,老皇帝看着陈小九,苦笑道:“小九,你可真能惹祸啊,难道你以为你真能翻手为云,促成江浙四大财团,以上缴朝廷百分之三十的比例,与西洋人做交易吗?一旦失败,后果不堪设想,朕扒了你的朝服你倒是自由了,可朕却是失去了一只臂膀啊。”
陈小九哈哈大笑,与老皇帝说话,也没大没小,指着叶吟风,笑道:“皇上有小叶大人辅佐,尽可放心,即便是小叶大人一只手,也可以撑起一天晴朗天空的。”
叶吟风满脸涨红,心中却有些得意!
“哎!但愿这次小九的计划能够成功。”
老皇帝重重咳嗽了几声,指着叶吟风,朗声道:“你要有万全准备,假如小九没有完成目标,即便是弄虚作假,也要帮助小九完成这个计划,不然,小九刚好脱了朝服,回家过清闲日子去了,亏得不还是朕吗?”
叶吟风满脸笑意,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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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卓建、萧丞相一同骑马,奔向明月楼!
一路上,袁卓建沉默不语,似乎在捉摸什么难以言明的事情。
萧丞相出言相问,袁卓建担忧道:“陈小九奸猾狡诈,诡计多端,我怀疑他以辞官交换进入内阁的手段是个骗局,说不定皇上暗中与陈小九商量好了,即便是造假,也要将陈小九送如内阁呢。”
萧丞相愣了半响,冷笑一下:“哼!待我使出手段,皇上即便想要帮忙,恐怕也有心无力吧?走,咱么先与房龄先生好好筹划一下,他诡计对端,必然有应对之道。”
两人打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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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九章 退一步、闪了敌人的腰()
w房龄仍在明月楼之中左拥右抱,这厮的寻欢能力天生强悍,与三女征战多时,依然jing神抖擞。。
等到房龄在三女温柔的伺候下洗浴完毕,天se已经漆黑一片。
他终于从温柔乡中走出来,到大厅之中喝茶,却发现萧丞相与袁卓建已经在等候他多时。
萧丞相笑道:“房先生好有情趣!”
房龄讪讪笑道:“人生在世当及时行乐,百年之后化为一杯尘土,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呢?”
望着萧丞相那双闪烁着犹疑的眼眸,若有深意的笑了笑:“萧丞相等我这么久,想来是遇到什么难处了?”
“让房先生见笑了。”萧丞相叹了口气,便把与陈小九打赌之事,给详细的说了一遍。
房龄听罢,蹙眉道:“萧丞相为何不派人全称监视陈小九呢?”
萧丞相苦着脸道:“正因为无人通晓洋文,才让陈小九将我玩弄于鼓掌之间,可恨啊。”
“洋文吗?我倒是会那么一点!”房龄神秘一笑。
萧丞相大喜道:“什么?房先生居然有这等本事?厉害!厉害啊”
房龄道:“只是我的身份特殊,不能真的介入这笔交易之中,依我看来,不如这样,我以使者的身份与洋人见上一面,趁机说明陈小九为人如何的jian诈刻薄,也偷偷将布匹丝绸的价格压榨的更低些,让那洋人意识到陈小九的本来面目,或者能让彼此之间产生裂痕。”
萧丞相一听,喜笑颜开:“有房先生出马,此事必然马到成功。”
房龄道:“萧丞相过于乐观了,陈小九可要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就算我接触到洋人,但也仅仅只有一次机会,陈小九得知消息,一定会严加防范于我,并且联合叶吟风一同打压我,到那时候,我也不得不离开京城、返回福建了,哎只是我舍不得明月楼中的这些美人啊。”
萧丞相哈哈大笑道:“房先生愁苦什么?这明月楼中的美人,你喜欢哪个,尽管带走,房先生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本相还会在意这点微薄的东西吗?”
“哈哈”
我就知道萧丞相财大气粗,也最了解我的心思,好啦!此事尽管包在我的身上。”
房龄第二ri一大早,便以游客额身份拜访了法克,两人详谈二个多时辰,法克听到房龄说了一些丝绸、瓷器、古玩价格的秘密,又隐约指出了陈小九的jian诈yin险,心中对陈小九那点好感荡然无存。
在房龄走到驿馆门口时,却刚好与陈小九、叶吟风堵个正着。
房龄想要回避,但为时已晚,只好皮笑肉不笑的向叶吟风打招呼:“小叶大人,听说你今ri加官进爵,升任左都御史,官居从一品,真是一件幸事啊,房某衷心感到欣慰。”
叶吟风急忙谦逊了一下,心中却好奇房龄这厮不与萧丞相狼狈为jian去,却跑到驿馆来干什么?
难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陈小九一听到房龄这个名字,眉宇不由得紧蹙起来,他通过资料已经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房龄,乃是定南王手下第一谋士,虽然官不大,但是定南王的大略方针,都由房龄亲自cao刀,对他甚是信赖。
陈小九对这一切了然于胸,看着房龄向自己望过来,眼中藏着得意的笑容,也知道他来到驿馆之中,与洋人会面,必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龌龊事。
“啊?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房先生啊?幸会!幸会!”
陈小九笑嘻嘻的走上前,热情高涨:“在下陈小九,是新上任的礼部尚书,未来少不得与房先生打交道,还请房先生多多支持。”
房龄谦逊了几句,便想要赶快离开,陈小九一把拉着房龄的袖子,笑嘻嘻道:“房先生,不知道你来驿馆干什么呀?”
房龄讪讪笑道:“我没见过洋人,特意过来猎奇,看看他们到底是怎么生了一副蓝眼睛,高鼻梁,回到福建,也好与朋友吹嘘一翻。”
“啊?原来如此啊!那房先生是怎么与洋人交流的呢?”陈小九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其中的厉害。
房龄打死也不会承认自己懂洋文啊,忙诧异道:“陈大人再说些什么啊?我不懂洋文,又如何交流?”
“哦!哦!这样啊”陈小九笑看着房龄,突兀的来了一句:“房先生,**you!”
“啊?我干你”房龄被陈小九一句辱骂羞得变得脸se,就要骂回去,忽然又意识到自己已经装出了一副不懂洋文的模样,又如何能骂的回去?那不是拆穿了自己的把戏吗?
房龄忍着心里的怒意,脸se涨红,笑道:“陈大人,您在说些什么东西?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看着房龄神情激愤,脸se涨红,但却隐忍不发,也知道这厮其实是通晓洋文的。
领会了这层意思,陈小九心中颇为忐忑:这厮前来驿馆,没什么好事,一定是萧丞相派来搅局的。
陈小九嬉皮笑脸道:“房先生,您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吗?**you就是‘房先生’的意思,也就是说房先生的英文名字,就叫做‘**you!”
叶吟风闲来无事,也跟着陈小九学过这句话,看着房龄那张猪肝脸,也跟着打秋风道:“房先生,**you!好名字,朗朗上口,气势不凡!真是好名字,哈哈**you!”
房龄一张老脸羞得通红,明知道两人在辱骂自己,偏生又不能承认,心中窝火。
他板着脸,一声不吭的与叶吟风拱了拱手,便坐着轿子离去。
叶吟风望着那顶忽闪远去的轿子,犹疑道:“小九,你说房龄来这里干什么?一定没有什么好事。”
陈小九摇摇头:“等到咱们与法克相见,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不过,大哥可要尽快办一件事情。”
“何事?”叶吟风看出陈小九眼中的决绝,惊疑道。
陈小九一字一顿道:“三ri之内,一定要逼迫房龄离开京都城,不然,与洋人的交易,必会然受到牵连。”
叶吟风蹙眉道:“既然如此,那要不要”叶吟风面se转冷,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姿势。
陈小九摇摇头:“现在不是时候,只要赶他走就好了,而且,久闻此人淡泊名利,唯好se而已,单单这一个缺点,我刚好留有大用。”
法克一如往常的热情,那双蓝se的眼睛放she出的jing芒,让人感到万分亲切!
但是,当切入正题之后,陈小九还是被法克的‘专业’、给吓了一跳。
法克说着一口流利的洋文,“陈大人,咱们虽然彼此相熟,但生意是生意,人情归人情。我这几天也去仔细打听了丝绸、瓷器的行情,但是真实的价格却比陈大人给我的价格便宜一半,这让我对陈大人的真诚感到疑惑。”
“所以,陈大人,你卖给我的丝绸瓷器,价格也要降下来一半,不然,咱们这笔交易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
法克眼眸中满是决绝的神情,手中的茶杯还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以此来显示他的愤怒与坚决。
陈小九望着法克那双虽然淡蓝,但却透着狡猾的眼眸,也知道法克是被房龄给上了眼药,居然真的信以为真了。
不过,小九对此并不过于在意,他通过帕克,已经掌握了法克的最终底牌,也深深明白法克对丝绸瓷器已然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气全部吞到肚子里,然后运回西洋,卖个大价钱!
所有,现在的讨价还价,也仅仅是为争取最大的利益而已。
陈小九思虑半响,方才叹了口气,笑道:“法克先生,那很遗憾,您说的价格我不能接受,咱们这笔交易做不成了。”
他向叶吟风使个眼se,就起身要走。
如此干脆利落的拒绝,让法克惊诧错愕——刚才那位房龄先生明明提到朝廷很重视这笔交易,很在意与西洋的有好沟通,怂恿自己压低价格,获得最大的利益。
但是,实际情况恍若不是如此啊,这个陈小九面se从容,不骄不躁,似乎对这桩交易并不上心。
难道,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