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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草而已,剩下的只是一坨大粪!这样的人随处可见,即便请一个过来也不算稀奇,只要有钱,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
不过,再怎么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朱吾能会请一个小家丁前来助阵,叶吟风兴趣大增,摇头晃脑,想来这个家丁必有过人之处。
若是一个自称小家丁的下人却能在一场龙门阵中起到推波助澜,画龙点睛的作用,那会形成多么大的反差?
“没错,叶兄你一会就等着看好戏,那小家丁不来便罢,若是来了,保管给你献上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叶吟风听得甚是好奇,本来无精打采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他本身就对真正做学问的人甚感兴趣,而即将登场的这么一个小家丁竟然在学问上有如此深的造诣,这更令他精神振奋,宛如打了鸡血一样,倒要看看这么一个小家丁能掀起什么大风浪。
钟越笑嘻嘻的看着一脸神往的叶吟风,心中对这个神奇的小家丁也是一脸的好奇,对于这个家丁陈小九的了解,他还只是局限于关于陈小九干掉李霸天的道听途说,还有再就是兄长钟彬曾谆谆告诫过他,朱家有家丁名为陈小九,日后若是上他,千万不要有轻视怠慢之心,要以礼相待,切记切记。
他知道兄长钟彬是个言辞谨慎,虚怀若谷的人,兄长如此郑重的谆谆告诫,一定是有原因的,其目的还是怕他惹了事端。
不过在钟越看来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一个杭州最大父母官的弟弟竟然对一个小家丁还要怀有敬畏之心,这也真是太滑天下之大稽了!可是他知道,兄长的话他虽然不太明白,可一定是对的,若不按兄长说的去做,早晚有他后悔的一天。
李霸天、龙大与孙建也在亲密交谈着,这几位官商勾结的盟友们也有着超级的自信,在李霸天看来,若是那个小小家丁陈小九不来便算作罢,若是来了,便要给他好看,不仅要棋艺上打败他,也要在身体上折磨他,不然他把龙大带过来耀武扬威就失去意义了。
想到这里,他狠呆呆的对龙大道:“一会若是朱吾能那头胖猪的帮手到了,一定要想个办法给他好看,让他生不如死,龙大,这件事交给你了,一定要办的漂亮!”
“放心,这种事情交给我小菜一碟!”龙大满口答应,他本来走的就是下九流的路子,打黑棍,拍黑砖的事情对他这种下三滥的人来说是家常便饭,更何况他现在还要牢牢抱住李家这个杭州最大财神爷的大象腿呢。
而孙建却远远没有他们两个乐观,他的心思却全都放在了钟越这个大纨绔上面。
有道是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生来会打洞,他的父亲孙科善于投机钻营,他这个做儿子的当然也不能掇了老子的威风,在杭州谁不知道他这个红旗不倒的纨绔公子呢。
可是他再牛,再风光,在他的上面永远压着一位杭州最大牌的纨绔—钟越,这个大纨绔不仅长得比他出众,才学上面也隐然居他之上,这令他甚为不满。
父亲被钟彬牢牢压制着,他又被钟越比了下去,这种千年老二的故事绝对不能一幕幕长久的演绎下去。
今天正是一个为自己正名的绝佳机会,红杏姑娘的棋艺虽然算不上十分的神奇,可是也能列入杭州十大高手之列,只要他能过关斩将,一路高歌,压过钟越一头,而且有了这么多杭州有头有脸的人在这里作证,他千年老二的帽子自然就摘掉了,并且还能得到与红杏姑娘单独相处的机会,如此一来名利双收,这是多么如意的算盘。
他心里如是想着,用一双深沉的眼睛狠狠顶着钟越。
而钟越的气度却大得很,完全不理会他那如狼似虎的眼神,仍然微笑着与叶吟风谈笑风生。
这一幕,令孙建心里更加的愤恨,一种被极端轻视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发誓,今天一定要让钟越难堪。
此时陈小九正在与小六子火急火燎的赶来,一路上哈欠连天。弄得陈小九很没有面子。
这是谁在鄙视我?难道我的风骚已经变得家喻户晓?他轻松的哼着调子,一路上小六子不停地向他介绍着醉乡楼几位公子爷的英雄事迹。
小六子说得口吐白沫,却仍在絮絮叨叨道:“九哥,我说的这些你倒是听没听进去啊?咱们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
“听着呢,听着呢。”陈冰敷衍道,他倒是毫不在意这些人的才学,只是这些人的身份背景更能引起他的注意,尤其是那个李霸天和龙大与杭州府尹的公子孙建之间的关系。
第六十二章 一切都不怕()
今天早一些大家收藏——
陈冰本就是逻辑思维异常强悍的人,直觉告诉他,这几人的组合有着深厚的利益基础。
龙大坐着杭州地下漕运势力的头把交椅,并且还是无恶不作,头顶生疮,脚底流脓的大恶霸,而孙科却是杭州府尹的公子爷,典型的官二代。
这两种势力本来应该是势同水火,无论是身份、背景与教育程度,都没有一点交叉利益。可是两人却偏偏坐在一起,并且相交莫逆,这种情况的出现只能是一种原因,那就是杭州府尹孙科很可能是龙大的保护伞,或者是其中之一。
这一推断对于陈冰来说特别重要,一个黑势力团伙,干的全是奸!淫掳掠,蛮横勒索的勾当,按照正常的逻辑,这种势力在杭州这个繁华的城市是不应该存在。
可是龙大不仅干的风风火火,并大有愈演愈烈之势,在这离奇表象的背后必然有着耐人寻味的猫腻,至于猫腻其中具体包含着什么,陈冰现在不太清楚,不过这杭州府尹孙科应该是猫腻中一条推波助澜的大鱼。
一路上陈冰都在思索着这件事,不知不觉中已来到了醉乡楼门前。门面平淡无奇,只是简洁异常,陈冰抬头一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硕大的门楼牌匾上龙飞凤舞的掩映着三个大字“醉乡楼”。
这三个大字冷眼一看,不觉有什么特殊,可是陈冰却比较习惯性的在意细节,他仔细观瞧,见这三个大字得写得甚是微妙,隐隐含有书画之意,他侧着头再一看,把这三个连起来看不禁连连惊叹,整体感觉竟然像是一位公子与小姐在开怀畅饮,有股说不出的风流暧昧。
陈冰不由得拍案叫绝,这种蕴画于书的杰作实在堪称典范,千金不换!虽然他的记忆力强的变态,可是这种书画艺术上的巅峰境界陈冰是永远也不会达到的。他顺着三个大字往下一望,落款处绣着几个很小的字,上面写着“孔仪秦书”。
竟然是孔老哥写得的,陈冰激动万分,孔老哥果然不愧是花丛老手啊,就平这份书画功力,再配上他的诗词,得有多少青楼少女争先恐后的为他暖床啊。
他说着不由的叹气起来,人和人相比差距怎么就大么大呢,若是自己也有这份本事就好了,以后有机会还得多多向孔仪秦请教,争取早日把双儿拿下。
正在思索间,忽听一个腻人的声音苏苏麻麻的飘过来:“该死的冤家,还在那里看什么,奴家在这里,快过来嘛!”
陈冰定睛一看,不由得错愕万分,一位体态丰盈,脸上长有细小胡须的少女正迅速的向他扑过来,他惊吓之余赶紧往旁边一闪道:“这位小姐胡子长得如此委婉,敢问是哪家的大家闺秀?”
那只这位少女却并不理会他的话,径直扑向了小六子的怀抱,娇嗔道:“该死的小六子,你这一会的功夫,跑到哪里去了?可想死奴家了!”
原来这妞看中的不是我,他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但却见小六子一双大手熟练地在少女的胸前抓了几把,又在少女那长着胡须的红唇上亲了几口,调戏道:“冬梅,我不和你说了我刚才有事吗?你急什么,待会我发起威来,可有你受的!”
“六哥你好坏啊,奴家就喜欢你发威,你越是发威,奴家就越喜欢你!”
陈冰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恶寒,又见这小六子手段很熟练,比他这个雏可真是强多了,只不过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些?如此一个极品少女天上少有,地上难寻,难道是专门为了迎合小六子这种重口味的人而生的?
陈冰眼见两人狗打连环,甚是亲密,大有干柴烈火,熊熊延烧之势,甚至忘记了正在急火攻心的猪公子,你个小六子,果然是个重色轻友的东西,我都不稀得说你!
他赶紧咳嗽一声,才将如胶似漆的两人惊醒。
小六子拍了一下脑袋,不好意思的一笑,赶紧安顿好了冬梅,领着陈冰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进了醉乡楼。
大厅中,一片春色暖意,而朱吾能心中却冷得像冰一样,不断地埋怨着小六子办事不利,眼看着解排局的时间就快到了,竟然还没有把陈小九这厮抓过来,待会若他回来了,一定要狠狠打他的板子。
李霸天身旁的棋坛干将正在悠然自得的品着美茶,经过方才一阵的冥思苦想,几个臭皮匠终于奇迹般的见到了曙光,心中一阵激动,赶紧向李霸天报告了消息。
李霸天本来心思也甚是烦闷,怕这几个临时雇来的棋坛高手全是虾兵蟹将,酒囊饭袋。可是听到这个消息,烦闷的情绪一扫而空,这第一回合,他至少是稳赢不输的局面。
龙大看了一眼朱吾能,冷笑着在旁边煽风点火道:“霸天,你看朱吾能就他奶奶的一个人,眼看着时间就快到了,他怎么还那么的沉着呢?莫非他已经解出来了不成?”
“凭他那个猪脑子,能解个屁,还不是仗着那个什么狗屁家丁,可是现在那个小子估计是怕了咱们,竟然迟迟都没有出现。”李霸天恨恨道,此时的他很希望陈冰这条土狗能及时赶到,这样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让他高薪聘请的几位大师狠狠地杀杀陈冰的锐气,以报上次那一箭之仇!
孙建自身才学绝非一般,眼前的这个排局对他来说虽然有些难度,可在他的细细精推下,这个排局还是被他解了出来,他放松的揉了一下太阳穴,又瞥眼见到钟越那张一脸轻松的笑脸,心中不禁升起一丝挫败感,这个小白脸,估计也是解出来了。
这里面,只有叶吟风是真正的一身淡然,这种小儿科的游戏他实在是觉得无趣,一双充满玩味的双眼飘过在场的众位公子,唯独在朱吾能身上定格了半天!
看来钟越说得不错,时间堪堪已到,这个朱吾能还能保持这样的平静心态实属难得,果然不是外面宣扬的那种草包。
可这小子自己一定是解不出来这个牌局,为什么能有如此自信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传说中的小家丁果真如钟越说得那样神奇。想到这里,叶吟风本来的忧伤黯然的心情逐渐被强盛的好奇心替代,睁着一双探求的眼睛,观察着朱吾能的一举一动。
“公子,公子,九哥我给带来了,九哥我给你带了!”随着小六子拖着长长尾音的一声邀功般的叫喊,陈冰与他两个人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全场所有人都怔怔的向二人看去,尤其是那些粉头,心中更是充满了茫然,什么人到来竟然有这种派头?还在醉乡楼里大呼小叫,兴奋成这个样子。
可是待回头看到一身青布粗衣的陈冰时,俱都不屑一顾的摇了摇头,你个没见过世面的东西,一个下人,除了长得还算可圈可点外,就凭那一身粗布蓝衫,值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