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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单儿闻言,吓得变了脸色,猛然间叫出声来!
趴在陈小九身上、断断续续呓语的双儿,也潜意识的一惊,娇躯陡然间抖动了一下,又觉得软软的小腹下面,被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虽然有些咯人,但却透着一股舒服,又想被继续顶着,也不愿意挪动身体。
但随着单儿的一声尖叫,她彻底的从懵懂中惊醒。
刚睁开眼眸,便看到了心爱情郎俊美中透着惊讶的脸颊,脑中轰鸣一响,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双儿娇呼了一声,光着脚丫子跳下床来,好像也没有看到单儿在旁边站着,向门口跑了几步,却又停下脚步回头,想要问小九下面藏着什么硬硬的东西顶她?嘴巴刚要张开,便意识到那木橛子似的硬东西是个什么玩意!
“小九哥,你真是坏死了”
她秀面顿时绯红,呼出的都是热热的气息,连鞋也顾不得拿,捂着羞赧的脸颊,奔出了房间。
我哪里坏?
陈小九不禁挠了挠头:我若是坏的话,这会儿,小双儿还能穿着衣服跑出这个房间吗?
“完了!完了!臭小九,你就不能小心些?不能换上一身衣衫吗?这小妮子鼻子灵得紧,你你当真害苦了我!”单儿气苦的坐在床边上,腰肢扭动,胡乱的发着脾气,小手随处挥舞着,背着身子,正好拂过小九那硬硬的木橛子。
陈小九浑身颤抖了一下,嘟囔道:“你小心些,谋杀亲夫了”那不经意间的碰触,又酥又麻,充满了弹性,差点真真的迫使他化身色狼。
“呸别胡说八道!”
单儿回头一望,映入眼帘的正是那根矗立得晃眼的木橛子,这才知晓她方才到底碰到了什么东西!霍然起身,小手在小九的肩膀上又掐又拧,嗔怒道:“臭小九,你就是坏痞子,弄个破玩意儿,乱翘什么?我把它掰断了,让你好看”
陈小九满脸无辜:小姑奶奶,我招你惹你了?明明是你不小心,占了我的便宜,却反过来骂我是流氓?我真真不惜的说你!
他灵机一动,小声道:“好单儿,你傻了?还在这里耍什么脾气?半夜三更,你在这里与我打情骂俏,逗留久了,双儿那小丫头岂不是更加怀疑你了?还不赶紧回屋去避嫌?”
单儿一下子醒悟过来,此时纵有满腹委屈,却也来不及发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道:“明天在收拾你!”拎着宝剑,气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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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清晨,江边的树枝上还留着隔夜的露珠;微风柔和凉爽的轻拂着,天空蓝得澄清、蓝得透明。
江面上便泛起朵朵浪花,发出有节奏的哗哗声,好像是演奏着一支乐曲,悦耳动听。
这清晨的景致,便像是陈小九的心扉一样,充满了朝气。
陈小九站在钱塘江的码头上,举目远望,一百艘大船,浩浩荡荡的、整齐的排在江边,直等着他创造数不清的财富。
钟越、潘安分别站在左右两侧,樱木军团带领着三百多人,雄纠纠、气昂昂站在陈小九的身后,宁静的清晨增添了一抹杀气。
陈小九眼眸中射出了炙热的光芒,拍着手,点点头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小越,那通行官文办理的如何了?”
钟越笑道:“九哥放心,这漕运之时,一共需得两道手续,第一道是地父母官的核准、批示,第二道是工部的批文,我大哥已经把第一道批文审批过了,第二道批文,他也派人快马加鞭的送至京城,估计几日之内,便会有好消息!”
“做漕运这个行当,难道还要请示工部?”陈小九虽然智慧过人,但对大燕的律法,却只晓得不慎详细。
钟越连连点头:“漕运、河道,隶属工部管辖,当然要经工部批示呀!”
陈小九闻言,眉宇紧蹙,滑过一丝疑虑,低声呢喃道:“想过工部这一关,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哼夜长梦多,节外必然生枝呀!”
潘祥好像明白了陈小九的话中之意,眉目之间也闪过一丝忧色,担忧道:“小九,你是说龙大会在工部那里做手脚吗?他虽然有些势力,但手脚决然伸不到京城去的!”
陈小九冷笑了一下,摇摇头道:“他龙大的手脚,虽然没有那么长,但是在背后被给他撑腰的却是孙科与曹公公,尤其是曹老太监,只要表示一下,那工部还不得按照他的意思办吗?”
钟越、潘祥闻言,均暗暗点头,心中惭愧,怎么忽视了老太监的威力?
三人正在计较之时,忽听得阵阵放肆大笑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三人侧身一望,却见五六百个鲁莽汉子从右边的那一处码头赶来,各个坦胸露乳,展示着纹起的肌肉。
首一人,身高体阔,肥嘟嘟的脸上搂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正是龙大!——
感谢“冰火阑珊、目无王法、帝和江、hzr510”打赏!
第五百九十一章 虎口拔牙()
第五百九十一虎口拔牙——
?龙大独霸钱塘江漕运多年,自有傲人的资。
除了多年以来赚的昧心银子,最引以傲的,当属身后这五百多位收拢麾下的地痞流氓。
这是他手中的一杆枪。
只要一声令下,便可以他做些丧心病狂的事情,而且更有传说中的黑白双煞,贴身他保驾护航。
但是,陈小九混乱中的出牌,却打乱了他继续独霸钱塘江的节奏!
当潘祥交付陈小九的一百条大船,刚刚到达钱塘江码头时,龙大便知道陈小九到底在图谋什么产业了。
这厮,不仅害死了我的弟弟,收拢了他的羽翼,并且与樱木勾搭连环,将王大头与李老棍子收入囊中。
而现在,却当真大张旗鼓的要向他开炮了!
他原以陈小九的手段虽然很厉害,但还不至于瞬间扩展成一只非常强悍的力量,因,陈小九的手中没有客源,就算你那一百条大船浩浩荡荡的摆在那里,若是没有客源,还做个屁的生意?
这是令他极度自信的一点,所有的客源都紧紧的攥在自己手上,而且他固执地认,这些富得流油的商贾,各个爱惜羽毛、胆小如鼠,万万不敢与他割断关系,向陈小九投怀送抱。
而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潘家与陈小九结盟,使陈小九的漕运事业变得空前强大。
一个有的是银子,是杭州赫赫有名的大金主,一个有樱木军团拥护,拥有极强的人脉,两方势力珠联璧合,对他形成了极大地挑战。
与此同时,那三十几位商贾,在一个晚上的时间,便改变了运输的路线,将货物交给陈小九来。经营。
这对于龙大来说,是一个及其沉重的打击。
虽然三十几个商贾,数目不大,只是他手上的十分之一的货源,但这是一个十分不妙的兆头。
一个晚宴,便能神奇的抢走他十分之一的客源,假以时日,还不得把他龙大挖空了,成了一副地道的骷髅架子了吗?
他知道陈小九诡计多多,但却没想到陈小九会狡猾到让人后怕的地步。
龙大也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大混子,当然要出重手,把陈小九进军漕运的苗头,扼杀在摇篮中。
他带着五百多弟兄,气势汹汹的赶到这里,就是要秀一下自己的肌肉!
你樱木军团也就三百多人,难道还能打得过我五百人的大军吗?龙大望了望左右两侧的黑白双煞,心中顿时有了底气,面带狰狞,迎向陈小九,阴笑道:“陈小九,好大的手笔呀!难道你要与我抢生意吗?”
陈小九怎么会怕龙大这五百多人的恐吓?
假如樱木军团这三百多人制不住龙大的人马,只要招呼扈家寨的兄弟们下山,暗中扮作小混混,还不把你这五百小虾米,打得哭爹喊娘?
“龙大,你这说得什么话?我只是想杭州百姓谋福利,繁荣钱塘江漕运事业,出一份心力,其他的,我可不懂!”陈小九眼眸中含着不屑的目光,扫视了一眼龙大左右两侧一黑一白两个怪物,见他们太阳穴深陷、喉结突出,必是一流高手,不得多注意了几眼。
狗屁!真是狗屁不通!龙大听他说得冠冕堂皇,义正言辞,不禁暗自生气:
就你一个坏痞子,明明是想在河中与我抢银子,偏生还找了这么一个正气凛然的理,真他娘的无耻卑鄙呀。
他眼珠一转,忽然换了一副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陈公子,你这是何必呢?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如果你真想做漕运的生意,依我看,你不如把这一百艘大船,并入我龙大的漕运,然后我每年分给你二成的份子钱,省去了劳心劳力的时间,你看如何?”
龙大这厮聪明得紧,绝非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笨猪式人物,这一招,分明是想用芝麻换取西瓜,阴险的很。
这厮,想兼并了我呀!
陈小九不禁撇了撇嘴,九哥我可是穿越来的,你这一手,怎么能唬得了我?他笑嘻嘻的摇头道:“龙大,这招听起来不错,不过,我这里却有一个更妙的主意!”
龙大见陈小九连声夸赞,不得大喜过望,急忙问道:“有何主意,陈公子说说看。”
陈小九道:“依我看,不如你龙大将你那二百艘大船,并入我陈氏漕运,这样也省了你辛苦奔波,我每年也给你两成份子钱,你觉得还划得来吗?”
划得来个屁呀!
龙大豁然变了脸色,一张脸孔肿胀得像个猪头,不断地喘着粗气:“你说什么?胆敢消遣我?”
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龙大在漕运上经营的如火如荼,你这厮居然让我并入陈氏漕运?还分给我可怜兮兮的两成份子钱。
陈小九,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龙大前倾着身子,紧紧盯着陈小九的眼眸,那模样,像极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猛虎,一字一顿道:“你当真要虎口夺食?”
“虎口夺食?嘿嘿非也!非也!”
陈小九无视他狰狞的恐吓,迎头望向他,眼眸中充斥着不屑的神色:“我是要虎口拔牙,直到把你的牙齿全部拔光,让你活活的饿死!”他虽然说得轻松,但神色庄重,绝非作伪,樱木军团听得兴奋,不得高声大叫,爆发出阵阵喝彩声。
龙大听得心中一颤,虽然身后站着五百弟兄,仍没来的生出恐惧的心思。
他眼眸紧紧盯着陈小九,余光扫视了一眼黑白双煞,方才沉稳下来,伸出手臂,犹豫着是否先下手强?
樱木却看出了龙大的心思,大手向上捋了捋随风飘逸的红发,挺身而出。
指着龙大的鼻子,咧着大嘴嚣张道:“你仗着人多,想要动手吗?我今天到要看看,是你龙大厉害,还是我樱木军团厉害?”
这些日子罗桐有技巧的言传身教,把樱木体内的潜能迅速的引导出来,伸出的粗壮手臂之上,盘横着一条条腱子般的肌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结实、光亮。此时,便是有一头老虎在眼前凶狠的咆哮,他也有自信三拳把它打得直不起腰来。
一股凛然的杀气,自樱木身上蔓延开来!
龙大深呼吸一口气,不自主的向后退了一大步,气势上输了一筹,再想扳回来,实不易。
“陈小九,咱们走着瞧,我绝不会让你阴谋得逞的!”龙大颇怨恨的瞪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