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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旨捐ぁ⑽庠显谀诘哪虾袷�6大势力,都因为我参与狩猎行动而大动肝火。他们分别增派人员,对曾经参与狩猎行动的特殊人群进行追捕。无论是多么声名显赫的雇佣团队,无论是多么背景宏厚的单兵力量,他们都决不饶恕。在那样的惩治态度之下,在那样的铁血手段之下,承培镇的宁静被轰然打破。
如今的承培镇,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由王艺霏一手掌控的承培镇。王艺霏作为承培镇的主事人,身份自然是广为人知的。而作为狩猎行动的主谋,王艺霏所受到的报复压力也是首当其冲。偏偏,王艺霏自认为抵挡不住那样的压力,在压力来到之前就已悄然离开了承培镇。承培镇无人主持大局,已经成为了南厚市任意妄为的地方。无需上街游走,就能感知到随处可见陌生的特殊人群。他们凶神恶煞,如鹰雄视,随时可能伸出利爪尖喙撕碎猎物。
严公军是受到迫害较为严重的势力之一。原本,许多人就知道严公军得到王艺霏明里暗里的支持,势力发展极快、令人眼红。即便严公军全体人员都没有参与狩猎行动,也难以避免被报复怒火所殃及。紧随而来,我是马耳的身份被传得甚嚣尘上,马耳是严公军幕后首脑的事情被大肆描绘。严公军遭到南厚市、承培镇的合击,在刹那间烟消云散。
南厚市的报复人员,其实不认识严公军的骨干成员。承培镇的好事人员,其实没有想着对严公军赶尽杀绝。所以在严公军悄然宣布解体的时候,承培镇的势力立即停止了攻击。南厚市的报复人员不肯罢休,甚至无理要求承培镇的势力进行协助。那些势力不答应、不协助,就被指责是王艺霏的走狗、并遭到雷霆般的打击。
“老大!”
“我们对不住你!”
“没有守住严公军!”
郑中玉痛哭流涕,真挚性情毕露无遗。我抬手拍在他的肩膀上,以淡漠的口吻劝慰。我没有赞赏郑中玉,是因为我不想助长郑中玉的这份真挚性情。尤其是面对动荡的时局,越是真挚的人,越是容易被当作替罪羔羊。
问起严桥、巫晨曦的情况,郑中玉目露戚戚。按他的说法,严公军解体是严桥的意思。当时严公军群情激奋,几乎就要拔营杀向南厚市、为我助阵声援。恰在那个时候,严桥力排众议解散了严公军。严公军的成员很无奈,架不住严桥是严公军的最高战力、最高指挥,只能服从。
至于巫晨曦,在我离开严公军之后就罕有露面。无论是南厚市大骚乱,还是承培镇大恐慌,巫晨曦都不曾出现。严公军明面上对此缄口不提,私下个个都在猜测巫晨曦是不是参与狩猎行动而没有逃出来。由于严公军的解体,所有人员均已撤出了公寓,作战中心随之报废。于是包括郑中玉在内,也不清楚巫晨曦到底做了什么、如今去了哪里。
我稍微改变自己的面容,让郑中玉相信我是马耳、而不是王子强。然后我着重打听兰萍的动向,而没有过问严桥、巫晨曦的下落。郑中玉受我影响,悲痛与愧疚的情绪减轻了许多。不过,在猜到我要对付兰萍之后,他又变得愤慨激动起来。
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我平声解释,王艺霏弃城而逃、严桥解军而匿都是识时务的作法,严公军与南厚市硬碰只会落得尸骸无存的下场。郑中玉激情骤减,兀自流露不屈不挠之色,说区区性命死不足惜、如果朱衣谷在这里就不会任由这些事情发生。我心中一动,目光如剑地逼视片刻,寒声警告郑中玉不得再提这话。郑中玉大为惊愕,连声应诺。
唯恐郑中玉思想不通、好心做坏事,我略作沉吟之后,将自己的一些顾虑与想法简单相告。比如巫晨曦离开严公军可能是要找朱衣谷,再比如朱衣谷回来只会召集严公军撞到别人的枪口上,又再比如朱衣谷没有回来的原因可能是被巫晨曦劝住了。
“照顾好自己。”
“不要给被人添麻烦。”
“剩下的都交给我。”
我再次说出这样的话语,大感事情难办。话音落下的时候,我翩然转身,不想让郑中玉看到脸上的沉重之色。如果郑中玉所说无误,兰萍就是南厚市派来承培镇的主帅。以兰萍的脾性与作风,轻易不会抛头露面。我要制造跟兰萍直接碰面的机会,是极其困难的事情。况且,要在不动用严公军的情况下制造跟兰萍直接碰面的机会,更是在极其困难之上再添困难。
经过调查,我发现南厚市的人员之间有着紧密联系,一旦有人遇到冲突或者发起攻击,就会有其他人员在极短的时间内赶到。与此同时,在对偶然发生的几次冲突进行关注之后,我也发现南厚市的人员不会一窝蜂地进行支援。他们之间的协作配合,有可能是完善机制的成果,但更有可能是兰萍在背后统一调度的结果。
经过研判,我认定自己不可能推断出兰萍所在的具体位置。所以我毅然决定,凭运气在地图上随便找一个位置、发起全力进攻。
凭运气找到的那个位置很不错,既靠近公交车站,也有着密集的住户。无论是在进攻调度方面,还是在设防诱捕方面,都有着较为明显的地理优势。而我所谓的全力进攻,并非单枪匹马直捣黄龙的拼杀式进攻,而是经过严密部署之后的递推式进攻。
借王艺霏的嘴巴,我向承培镇的部分势力传达了反攻兰萍的计划。那些势力是王艺霏挑选的,几乎都是王艺霏的亲卫队。他们砸锅卖铁地推动计划实施,逐步掀起日益扩大的混战。等到混战牵涉的范围足够大,我便正式发起进攻。
第一四九章随便放出底牌()
关于是否足够的问题,从来都是见仁见智的。我认为承培镇混战牵涉的范围足够大,是因为看到兰萍率领的复仇人员开始呈现抓襟见肘的态势。
承培镇与南厚市之间的距离颇远,兰萍带着那么多人前来实施报复,就算有所预料并提前作出准备,也难免支援乏力。我不失时机地请求王艺霏下令,调配承培镇所有能够调配的势力群起反击。兰萍理所当然地收紧了防线,并且有着明显的防御目标。
值得指出的是,我原本计划全力进攻的地方,并不是防线显示出来兰萍想要防御的目标。随着反击行动的持续进行,兰萍的防线进一步收紧。防线显示出来兰萍想要防御的目标,甚至掉出了防线之外。如此难以察觉的应对策略,着实巧妙至极。若非我早已有所认定,恐怕也会因为如此应对而陷入困境。
我没有受到兰萍的干扰,单枪匹马向着早已认定的地方进发。承培镇的势力、兰萍的人员,在我附近激烈打斗,几乎没有可供穿行的坦途。我快速潜行,绕了较远一段路。
在无路可走的时候,我不得不铤而走险,时而从高楼之间横空而过,时而从战团之中擦身而过。为尽量减少被兰萍察觉的机会,我还尽可能地对其人员进行偷袭。那些被偷袭的人员,要么被一击杀死,要么被击伤之后被承培镇的势力围殴而死,毫无幸免。
等到杀近认定的地方,3名毫无能量波动的特殊人群迎面站立,目光阴冷地看着我。我稍作审视,脚步未停,直接杀了过去。那3名特殊人群的势力不弱。与严桥相比,稳胜几分;与屠蛟牙相比,略欠一丝。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们分别击杀在各处。直到这个时候,兰萍才再次出现,与我四目相对。
“好久不见了。”
“我都忍不住有点想念。”
“打败你的感觉。”
兰萍站在某栋高楼的2层位置,临窗俯视。她的声音清冷,有着强大得诡异的穿透力与诱惑力。我安心仰视倾听,随手整理因为激战而略显凌乱的衣衫,感到接下来的这场战斗绝对不会容易。
我朗声询问,是想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想要以地为床以天为盖。兰萍眯眼哼笑,说我变得更加该死、希望我被打败的时候能够跪在地上求饶。
她一言、我一语的相互问候,是露骨而没有教养的过程。尽管我们都没有粗言秽语,但是那些言语落在对方的耳中极具挑逗性、侮辱性。话不过几句,便相互出招相向,完全没有留手试探之意。
对于兰萍的实力,我自以为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但是在交战开始之后,我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认识颇为有限。
根据熊方提供的狩猎名单,可以知道兰萍擅长使用投射类武器。无论是飞刀、箭镖、A牌,还是枪弹、弓丸、弹针,她都能够随心所欲地使用。那些被我投掷出去的A牌、长针,大部分都被投掷了回来。
而根据我上次与之激战的经验,则体会到兰萍更擅长使用搏斗类武器。长刀短剑也好,棍拐匕首也罢,她都能够使之翻飞狂舞。当我从楼下跑到楼上、以星辰匕欺身进攻的时候,兰萍不怒反喜、战得越来越欢。
“哈哈哈哈!”
“很好!”
“就是这样!”
兰萍边打边喊,似狂非狂。她一手持叉、一手握刀,攻势犀利非常。我的星辰匕速度极快,碍于寸长寸强、寸短寸险,只能勉强跟她打得平分秋色。
叮叮噌噌的声音如同暴雨急坠,火光四溅,犹如雨花绽放。我能够清楚地看到刀叉翻飞,也能够准确而及时地作出反应,但是时间稍长、变成了僵局,我已不能够停招、变招。
正在某个特别的时刻,我和兰萍不约而同地飞身退后、齐齐甩出暗器。之所以说那是特别的时刻,是因为我和兰萍既没有任何神色表露、也没有任何动作暗示,就只是毫无征兆地同时使诈。可谓默契。
那所谓暗器,其实就是1根长针和1枚飞镖。2者挂着白芒、乌光轰然碰撞,发出极为震撼的大爆炸。整栋高楼摇摇欲坠,墙梁破损难以估计,各种布置与设施乱作一团、凌空飞舞。
不等大爆炸的动静稍减,我和兰萍就已再次飞身杀向对方。我伸出1柄星辰匕,从空中捞起飞镖,猛力甩向兰萍。兰萍以刀背击中长针,使得长针倒飞向我的面门。
这本该是分出胜负的招数,却都被我和兰萍侥幸躲过。我的侥幸,是因为飞镖的冲势太劲、将我拖得甩向地下。兰萍的侥幸,是因为长针寒气太盛、将兰萍冻得踉跄。打到这个份上,仿佛又到了某个特别的时刻。
趁着这个特别的时刻,激战双方都默默争取时间调整呼吸心跳、舒缓过份紧绷的肌肉。四目相对无言,横眉之间的空气凝若实质,连灰尘都不敢轻易落下。
“嘿嘿!”
“不错!”
“值得我出尽全力!”
兰萍说这话,听起来像是给她自己鼓劲打气。但是她随手收起刀叉,脱掉2只手套,露出2只机械手掌。我暗暗吃惊,完全想不到她那双平平无奇的手套里面藏着这样的底牌。
我的惊讶没有表露出来,因为自己还有底牌没有使出。兰萍轻轻松握拳头,摆出胜券在握的姿态,沾沾自喜地卖弄2只机械手掌的来历。虽然没有想过打听敌人的夺宝经历,但是出于对机械手掌的惊奇思绪,我还是安静恭听。这一听,直让我惊呼大开眼界。
特殊人群在能力提高到一定程度之后,可以通过调整身体各部分的组织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无论是皮肉毛发,还是骨骼齿甲,只要是直接联系的部分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