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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得到1次天赋增益。
吴裳怀早已引起了我强烈怨懑,如今再有狩猎名单,还哪有不被我杀掉的理由呢?
心里那么想着,手持狩猎名单、目视吴裳怀的时候,我看到一张天真漂亮的脸庞,竟然迟疑起来。吴裳怀不明所以,怔怔看着我、慢慢红了脸,然后聒噪聒噪地说笑、羞涩、嗔怪。
尽管那是风情万种的女子,我还是鼓起了勇气,不再犹豫。
我俯身捡起掉落的罐头盒子,向着吴裳怀缓步走近。吴裳怀兀自聒噪了片刻,意识到我的不对劲,却只是问我怎么了、问熊方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反应是如此的迟钝,难怪会在20岁出头的年纪连续多次死亡。我越靠近她,她眼中忧色越浓。我将罐头盒子交到她的手上,她愣愣傻傻笑了起来,聒噪着问我给这个她干什么、问熊方要不要这个东西。
“他果然不行。”
“你来吧。”
“不要让我失望。”
熊方言简意赅,即便是最蠢钝的人,也应该瞬间领会到话里的浅显意思。偏偏吴裳怀久久没有反应过来,兀自聒噪着说熊方不要开玩笑了、说我这么厉害没可能不行。那一刻,我牢牢抓紧罐头盒子,恨不得跳起来砸开她的脑壳、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没有脑子的。
杀人是不可能的吧?特别是杀这样又单纯、又漂亮的女子,怎么能下得了手呢?
我深深叹了口气,将狩猎名单举到吴裳怀的面前。吴裳怀半试半疑地看着,忽然惊讶捂嘴,反复说她在上面、她在上面。过了颇久一阵,我颇不耐烦地出言催问,除了她还有谁在上面。她怔怔看了半晌,回答说还有很多人、都不认识。
在旁边等候多时的熊方,再也看不下去。她探手如电,抓住我的手背,继而以我的手掌握紧吴裳怀的手背,连连急砸。吴裳怀的那只手掌里,始终抓着那个我用过的罐头盒子。
3只大小各异的手掌、1个普普通通的罐头盒子,将吴裳怀那张漂亮脸蛋砸得血肉模糊。吴裳怀惊声惨叫,聒噪的嗓音变得凄厉无比、刺痛耳膜。我不是浑身没有力气挣扎,只是心里有着矛盾对峙,让我既舍不得抽身收手、也不忍心睁眼直视。
吴裳怀的身体瘫软,尚未跌落,便被熊方揪住脑袋。她整个人软趴趴的、有气无力地哭喊着呼救,手掌和罐头盒子仍然一下接一下地往她脸上招呼。
罐头盒子咵嚓咵嚓地响,是砸在骨头上发出来的声音。罐头盒子早已严重变形,成为奇怪的金属块。我的手掌有吴裳怀的手掌垫着,仍然感觉到金属块传来极大的冲击力,令人瑟瑟生疼。
在吴裳怀气若游丝的时候,我终究狠不下心,奋力甩手挣脱了熊方的钳制。熊方恨铁不成钢,随手松开吴裳怀的脑袋。吴裳怀顿时跌坐、倒下,犹如一滩烂泥。她不喊不叫、不言不语、不动不弹,可能已经失去了意识。我没有动手,因为手里没有破兵武器。
“真是窝囊废!”
“没眼看!”
“你们死在这里吧!”
熊方愤而离去。她或许早就已经料到,凡是选择幸运增益的人,几乎都有着各种各样怨天尤人的理由。他们不从实际角度去考虑问题,一味奢想惊喜意外的降临。不劳而获的想法,使得他们不积极、不进取、不拼搏、不狠心、轻易言弃。
其实,在我和林季瑜与陈安东对战的时候,我有机会向陈安东施以必杀一击,就是考虑到何洁彤不在现场、打算静观其变稳步渐进。如果陈安东被林季瑜打败、林季瑜把他的生死交给我决断,我可能会下不了手。
对于那些不小心被我杀掉的人,我始终心存愧疚。而对于因为我而被砸得面目全非、不省人事的吴裳怀,我感到极度难受。偏偏这个时候,宫平剑从某个方位激射进来、稳稳插在身旁的地板上。
宫平剑有微光流转,像是天使的荣光,也像是恶魔的目光。有此破兵武器,我终于想不出可以拒绝杀人的理由。吴裳怀那只尚算完好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它布满血丝,却以平静之色看着我。
吴裳怀让我动手,话音沙哑无力。我抓起宫平剑,在吴裳怀的手上轻划一下,然后刺入吴裳怀的胸膛。
泪水,情不自禁地从眼角落下。前一刻,还向着吴裳怀落去,后一刻,已落在了冰冷的地上。
第一二三章狩猎行动开始()
失败者系统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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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次天赋增益
心底凭空浮现清晰的话音、字词,我漠然说“是”。随着这简简单单的人声落下,四周又再恢复安静。没有吴裳怀在这里,空气静寂得可怕。
我站在排气管口附近,手里倒提着宫平剑,怅然若失。人是我杀的,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熊方又不知道去了哪里,很长时间都没有回来。我就是像个囚犯那样,在屎尿食物共存的夹缝屈辱苟活。撇开那些自暴自弃的话语不提,我努力提升自己的作战技巧,并且试着减轻使用失败者武器时的眩晕感。
除此以外,我没有再在是否杀人的问题上纠结犹豫。我潜心研究狩猎名单上面的人员,针对他们的背景、能力等等讯息作出判断,继而作出狩猎方案,争取脱身之后可以立即发起攻势。
对于失败者系统的觉醒,当时的我认识尚浅,只认为是天赋系统的更进一步。而对于最新获得的天赋增益效果,当时的我未能察觉获得之前与之后有什么不同。我兀自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一点一点地提升实力、完善方案,直到熊方出现。
再次见面的时候,我的衣衫破烂,周围的粮食和用水已告紧急。最让熊方感到意外的事情,是我的胡子没有长得很长很乱。我平静解释,说自己可以用宫平剑来整理仪容。
当熊方说要带我离开的时候,我让熊方稍微等等。看到我扫目四顾,熊方问我想做什么。我深吸口气,说要好好记住这个地方、以后敦促自己怎么为人做事。熊方不予评价,也没有出言催促。等我再次深吸口气、以宫平剑划破手指、以血指划去吴裳怀的名字、决定离开,熊方才带我穿墙遁地而行。
“以后的路。”
“你自己走。”
“小心一点。”
熊方关心叮嘱,神色漠然。我理智地认为那是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客套,却情不自禁地有所感动。我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询问什么时候能够再见。熊方说不知道,并交代自己还要找些幸运者、以作备用。
我再次点头,希望熊方保重。熊方愣了愣,随即转身迈步、凭空消失。我忽然觉得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了,即便是在受困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触。转念之后,我又觉得自己是侵略者,即将不择手段地杀人夺宝、搅乱这个世界的秩序。
呵呵,这个世界,可能本身就没有秩序可言吧?
自娱自乐地感慨片刻,我翩然动身,向着南厚市步行而去。那里有着我要狩猎的第2个目标,名为易仁敏。
资料显示,易仁敏是龙封吟的部下,狡黠多谋,为南厚市的平稳局势作出了不少贡献。前坪市里发生的暴行与动乱,小部分跟他有关。他有一个比较明显而固定的弊病,是开办了某家美容院并且每周召开工作会议。只要小心应对,
相信可以潜入在他附近,伺机发起致命进攻。方案早已制定,我只需逐步执行、然后逐步调整完善。
从前坪市到南厚市,可以选择的路径很多。我特意选择走入宫平镇,是为了借助林季瑜的势力,为今后的狩猎行动作准备。
大概是因为之前与林季瑜联手正面对抗陈安东、让我的名声传了很远很远,所以当我踏入宫平镇的时候,很快迎来林季瑜的部下。紧随其后的是,林季瑜的心腹迅速闻讯而来。他们安排我梳洗、更衣、入住据点,并尽可能地满足我的诸多要求。我很好奇,林季瑜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命令?
“我们老大说了。”
“欠你一个大人情。”
“肯定要加倍奉还嘛!”
林季瑜的心腹幽默健谈、口若悬河。在许多关键问题上,却始终守口如瓶、滴水不漏。尤其是关于正面对抗的经过与结果,他只说林季瑜安然无恙、得胜归来,却未告知林季瑜去了哪里、现今如何。
他说已经安排人员向林季瑜汇报,可能很快有消息。我知道那是缓兵计,却乐得安心等候。在某个合适的时候,我说自己丢了1张A牌、想重新制作1张。他把我带到制作工坊,并且豪爽地吩咐管理人员、无论我需要什么都立即安排。
我在他们的据点里住了2天,借助有限的资源制作出64张A牌、1柄宫平短剑、14枚护身符。我还想多制作几件趁手的武器,但是制作工坊里的血肉精华没有了、管理人员不敢向上级申请,只能作罢。
对于一般势力而言,制作那等数量的破兵武器所消耗的血肉精华,其价值是不可企及的天文数字。然而,对于宫平镇一家独大的势力而言,仅仅是制作工坊里面用于公开使用的库存而已。当我说要离去的时候,林季瑜的心腹还能笑着说慢走、慢走。
有了那些破兵武器和护身符,我不仅可以阻绝大部分特殊人群对我的感知,还能在某些危急的情况下保住性命,可谓准备就绪。于是我悄然行动,在南厚市里买了几张彩票、攒下一点小钱,接着在某个夜场里待了3晚、结识一些半好不坏的年轻人,然后不显山不露水地去到易仁敏的美容院。
那些年轻人,纹身染头吹烟样样都碰。我有心藉此作为伪装,便跟着成为了半好不坏的年轻人。在我们去到美容院的时候,美容院的老板娘拒不接客。那些年轻人大吵大闹,指着老板娘破口臭骂,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不等事情进一步发酵,十多名粗壮汉子匆匆来到门口,上来就打。那些年轻人贪玩好吃懒做,根本没有招架之力,眨眼功夫瘫倒了一地。我假装跟其中1名粗壮汉子打成平手,且战且招呼那些年轻人败走。我扯着嗓子威胁,说肯定会回来报复、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
“XXX!”
“真是XXX的XX!”
“老子XXX就是吞不下XXXXX!”
我嚷嚷说出狠话,教唆那些年轻人照我的计划行事。笼统而言,行事计划就是以合理的方式、争取网络群众的支持、保障自己身为消费者应有的权益。
在舆论力量的推动下,有关部门迅速介入调查,美容院的经营直接受到影响。美容院的老板娘被调职处理,是行动计划的最终目的,也是行动结束之后取得的结果。
我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跟那些年轻人连日大肆庆祝。那些年轻人得意忘形,却没有忘记行动计划是我提出来的。他们把我看作领导,事事以我为马首是瞻。如此,正合我意。
接下来的行动,维持原计划不变。我们继续每天准时到美容院进行骚扰,直到易仁敏如常召开工作会议的日子。易仁敏早早在门口等着,显然知道我们有所图谋。
见面的时候,易仁敏态度客气,吩咐服务人员好生招待。但是那些年轻人趾高气扬,大声呼呼喝喝,对服务人员吹毛求疵。服务人员气愤得不行,碍于易仁敏再三叮嘱,敢怒不敢言。那些年轻人得寸进尺,越来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