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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这层原因,我对徐秀虞说了改头换面的打算。徐秀虞直言指出,换面具不是好办法、最好的办法是以真容见人。我认真想了想,打消换成猪八戒面具的念头,直接以清爽打扮、恐怖面目走出酒店。
我们按照邀请函的讯息,去到一家西餐厅的停车场,经由接引人带路,转到停车场附近某座居民楼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状况,大出我的意料。这里宽敞明亮,分为上下2层,并间隔为10多个大小不一的房间。徐秀虞观察入微,认为这个地下室其实就在西餐厅与该居民楼之间道路的下方。
接引人几乎没有交代任何讯息。直到我们走进最大的房间、见到熟悉的面孔,我才知道这个秘密势力的首领正是唐宫。
“孙先生,你好。”
“我叫唐宫,是这里的负责人。”
“失礼问一下,孙先生有没有听说过平西集团?”
唐宫大半张脸都纹有刺青,似狼私豺极为骇人。我视若无睹,装出一无所知地模样跟他对话。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在我的脸上游走,显然是揣测我脸上的伤疤。
当着徐秀虞的面,唐宫坦言希望我加入平西集团。徐秀虞按捺不住,提问唐宫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历。唐宫说什么来历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为他们做事,并强调加入平西集团不必脱离与丁奇的联系。
徐秀虞坚决不同意,认为此举不仅会给丁奇惹麻烦,还会泄露平西集团的行动讯息。唐宫毫不在意,声明平西集团有着严格的规范,任何行动都不会影响整体,并且有足够的实力应付所有麻烦、不会转嫁给丁奇。
口说无凭,唐宫与徐秀虞各执一词,决定权掌握在我的手中。
我向唐宫提出的唯一的问题是,加入平西集团会得到什么好处。唐宫夸夸其谈,说会得到取之不尽的资源、牢不可破的庇护、迅速有效的支援。徐秀虞生怕我被说服,急忙以各种理由反驳唐宫的诱惑。
然而,无论他们如何争持,我都有着自己明确的考虑。于是经过简单的衡量,我沉声说:
“我要复活死去的家人。”
“谁能满足我的要求,我就为谁效命。”
“谁都可以。”
唐宫与徐秀虞同时看着我,陷入沉默。唯有唐宫缓缓苦笑,说我是痴心妄想。我点了点头,兀自起身打算离开。毫无征兆地,接引人横身拦在门口,以询问的目光看向唐宫。
看那样子,是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态势。徐秀虞紧张起来,质问唐宫这是什么意思。唐宫微微一笑,摊手摇头叹气,说这是平西集团的意思。
我缓缓探手入怀,以双指捏出回旋镖,平平举在身前。接引人顿时全神戒备,唐宫亦已握紧钢鞭,房间外面更是响起凌乱的脚步声。
战斗一触即发。我轻轻松开双指,放任回旋镖自由跌落。
第五十章猜不到的结局()
“你。。。。。。”
唐宫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久久说不出其它话语。接引人靠坐着墙壁,满脸惊恐。徐秀虞艰难抬头,嘴巴微张、颓然砸地。
其实,回旋镖掉落的时候,谁也想不到会发生什么。即便是我,也无法断定谁会受伤、谁会死。
接引人是重生4次、拥有3次“强健”增益的失败者,反应速度自然很快。他死死盯着回旋镖,险之又险地躲过了第一次攻击。回旋镖从地上弹到墙上、又从天花板弹到地上,胡乱弹射几次,速度有增无减。
应该早已做过调查的唐宫,自然对回旋镖收割头颅的战况有所听闻。他小心甩动钢鞭,想要制止回旋镖乱窜。但是钢鞭刚一触及,回旋镖反而弹射得更快。
眼见情况渐渐失去控制,那接引人冒险欺身扑来,想要将我击杀。但是我刚刚后退一步,回旋镖便刚刚飞掠而过,轻而易举斩下接引人的手腕。
唐宫不敢轻举妄动,平静而冷漠地扫视警惕。在某个瞬间,钢鞭飞探如电,精准捆住了回旋镖。回旋镖急停旋转不定,悠悠荡荡,随即被甩砸一边、深深扎在房门之上。
接引人气急败坏,又再扑杀而来。我握紧乌刀恭候多时,当即横刀相向。但是金光飞速闪过,将接引人的断臂又砍短一截。回旋镖沉沉击中乌刀,将我震得后退几步、撞入徐秀虞怀里。
徐秀虞目光犀利、身手过人。在回旋镖乱撞的时候,她巧之又巧地躲过了多次误击。见我“失误”,她还眼疾手快地扶我一把。偏偏是这样好心的人,被从天而降的回旋镖狠狠劈中脑袋。肝脑涂地,大概就是那么回事。
无论是唐宫,还是接引人,抑或是刚刚冲进房门的支援者,都愣住了。
我低头看了看徐秀虞,心怀悲悯。支援者迅速将我包围控制,并抓到其它房间囚困起来。大概谁也猜不到,这是我觉得最好的结果。
囚困的房间里,空气非常燥热、光线非常刺眼。无论多么疲乏都难以入睡,无论多么饥渴都难以下咽,我赤身蜷缩在角落,感到前所未有的煎熬。
可能过了2、3天吧,待在里面根本没有时间概念。反正,我迎来第一位探望的熟人。
“很抱歉。”
“地方浅窄。”
“让你受苦了。”
唐宫客客气气,其实是来对我进行审问的。来自哪里、死于什么时候、是否曾经跨界,诸如此类的问题,多不胜数。我没有接受过保密训练,所以在高压疲劳之下,很快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来。
听到某个答案时,唐宫忽然目露精光,随即起身离开房间。很快,就有4名身穿防化服的人员咯咯进来,将我转移到正常的房间。
休息,哪怕只是闭目眼神的休息,都让我热泪盈眶。
睡醒的时候,我发现房间不大不小、布置简约而不简单。床尾叠着衣服,梳妆台摆着早餐,安静得好像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清晨。我梳洗穿衣用餐安歇,静候唐宫或者其他人员的到来。
约莫中午时分,一个面无表情的女子端着饭菜走进来。她目中无人、充耳不闻,对我的苏醒与问话毫无反应。放下饭菜、收拾起居杂物,完工就走。考虑到房间可能处于监控之中,我即便满心疑惑,也没有过分追问。
我认真打量女子,试图从她身上找到蛛丝马迹。前后花了5次用餐的时间,都只能反复确认她是漂亮的、高冷的、诱人的女子。在她最后一次走入冲凉房的时候,我尾随进入、并且反锁了房门。
从关门到开门,冲凉房里只有暧昧的呼吸声。女子任由我施展过分的动作,闷声不吭、面无表情。
从试探到懊悔、再到更浓重的疑惑,只需脱人一身衣物的时间。我脱光女子的衣物就让她穿衣离开,索然无味、毫无头绪。我拷问自己,是否有必要女子做出那样过分的事?
下一餐,迟迟不到,我饿得饥肠辘辘。当房门被推开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做得很对。
“不好意思。”
“可能让你失望了。”
“我来送你一程。”
唐宫边说边走,手里拎着回旋镖与乌刀。不等开问,唐宫已简单交代是丁奇用了很大力气、让平西集团放人。根据平西集团与丁奇的协议,唐宫要将我安然无恙地送回南厚镇。我觉得事情出乎意料地曲折,却又出乎意料地顺利。
在前往南厚镇的车子里,我邀请唐宫共进午餐。唐宫未置可否,反问我是否心存怨恨。我说所有遭遇都是个人选择的后果,与人无尤。
说到这里,我莫名想起自己冒犯的那个女子。如果我的释放跟她无关,我就太对不起她了。
南厚音乐餐吧全体特殊人群,在门口热烈欢迎我的归来。即便重重疑惑克制了内心情绪波动,我也能感受到大家对我的信任与期待。
刚下车,陶明厉就给了我一个深深的拥抱。对于唐宫的到来,陶明厉显得谨慎而友善。听说要留唐宫进餐,他的眼神里翻涌出许多猜测。可能,他认为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建立在之前调查唐宫基础之上。
我、陶明厉、唐宫以及各自的亲信,围坐在宴会桌旁。除了我们3个,所有人都打起12分精神。陶明厉的亲信没有低头进食,担心稍微有点疏忽会丢掉性命。唐宫的亲信没有把食物摆进嘴里,食物里面暗藏杀机。
陶明厉小心翼翼地说话,唐宫似是而非地接话,我则默默逐一打量周围的人。在某个清瘦身影出现的时候,我心中一动,当即招呼:
“服务员。”
“对,是你。”
“你叫什么名字。”
落魄女孩拘束而彷徨,瞪大眼睛自称容诗敏。我目视唐宫,嘴里则问容诗敏认不认得眼前这位贵客。容诗敏疑惑看去,视线再也无法挪动。
喜极而泣的泪水,淹没了酒窝。且笑且哭的双唇,敞开得毫无仪态。偏偏是这样的女子,令唐宫由疑而惊、由惊而喜、悄悄动容。
容诗敏冲跑到唐宫身后,引得唐宫的亲信顿时剑拔弩张。唐宫举手喝止,缓缓站起,面向又急又怕的容诗敏。
万众瞩目当中,容诗敏又冲跑了2步,扑倒在地。
第五十一章丁奇的小算盘()
生于单亲家庭,容诗敏从小就比同龄人懂事。然而继父丧心病狂,不但经常借酒疯打骂其母女,还趁母亲出门将其迷晕夺贞。
16岁的时候,容诗敏的母亲因杀人入狱。她自力更生,日常出入都被歹徒看在眼里。惶惶终日的生活,举目无亲的窘迫,迫使她主动投奔寄居赌场门下。安稳不过半年,却被赌场当作赌资、赔给了赌客。
赌客因事即将潜逃,容诗敏得到了放生的机会。她在人生最彷徨的路上,遇到了影响她一生的男人。那男人萍水相逢,不动声色地为她披上薄薄的外套,给了她弥足珍贵的安全感。
容诗敏对唐宫的爱恋之情,源于对唐宫的感激。在日积月累的沉淀下,容诗敏不可自拔地爱着唐宫,并为了寻找唐宫而闲散打工、为了衬配唐宫而奋进向善。
艰难的生活、险恶的人心、威逼的利诱,终究冷却了容诗敏的热血。她辗转来了到林平的地盘,是因为这里收留她、并能保障她的安全和尊重她的意愿。即便林平被打败、性情大变,她也义无反顾地留在这里。
我将林平杀死,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动荡不安的环境、晦暗无光的未来、迟迟未尽的凄苦,压抑在容诗敏的心头。得知母亲死在狱中,容诗敏彻底丧失活着的勇气。
牛扒烹饪比赛结束当晚,容诗敏向我倾诉,是觉得我有着差不多痛苦的过往。刚好她没有知心朋友、我没有陪坐的人员,所以她打算随便说几句话、回去梳洗一番、干净离开人世。
“我找了你很久。。。。。。”
“我。。。。。。”
“谢谢你!”
容诗敏走得快、说得快。当她跪在地上的时候,唐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所幸的是,唐宫认出了她,并一如既往地关心她。她希望跟在唐宫身边,心意早已笃定。
唐宫转头看着我,客气征询意见。我漠然说“好”,要求平西集团10年内不得进攻南厚音乐餐吧。如此买卖协议,令所有人都迷惑不解。唐宫稍微想了想,爽快答应。
直到席散、唐宫带容诗敏离开,餐吧经理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壮着胆子问我,容诗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