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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书生-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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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盛眨眨眼睛:“说是等您回去再喝一回子。”
  薛夔有些无奈,这些个兄弟都是当年结识的,想来也是相处七八载的兄弟。平日里吃喝玩乐总少不得他几个,便是人口中那狐朋狗友是也。闲来无事就说些闺房密事,谈谈张家小媳妇儿王家二姑娘罢了。若是叫他们晓得自个儿今日这段“冤案”,只怕此生在众人面前都抬不得头了。于是拉了阿盛道:“阿盛啊,你方才看见甚麽了?”
  “看见甚麽?”阿盛又眨眨眼睛,“一路上见着腊梅、水仙、春鹃和春兰四位姐姐,还有——”
  “不是说姑娘们。”薛夔扶着他勉强往屋里走。
  “那我还看见挑水的白叔,送米的赵叔,还有——”
  薛夔不耐烦道:“我也不是说杂役。”
  “诶?”阿盛歪着头看他一眼,“那大官人不是说人喽?”
  薛夔无奈的看他一眼:“罢了,我甚麽都没说。”
  阿盛也想不明白大官人怎麽了,又见他伸手捂着自个儿额头,悄悄看得一眼,却是红肿了一片。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拍手笑了:“大官人我晓得了!”
  “晓得甚麽?”薛夔那后头儿疼得厉害,走路只觉着两条腿都抖着,若不是扶着阿盛,只怕就顺着溜下去了。
  “大官人是找蚊子吧。”阿盛一脸得色。
  “蚊子?”薛夔一脸茫然。
  “若不是找蚊子,大官人头上的包总不是昨儿夜里钱家小姐咬的吧?”阿盛嘿嘿直笑。
  薛夔手一扬,却又无力的垂下来。一来是身上疼痛无力,二来是对这个小厮很是无奈。你说他蠢吧,该明白的事儿耳濡目染这些年也明白一两分;若说是明白人吧,他又傻得叫你气不起来。看官们呐,这人世间的事儿也不过如此,所谓忠仆护主,也是讲求缘法儿的。
  这厢里薛夔好容易回了里屋,陪着刘公子他们吃喝一阵,后庭处更是疼痛难当。加之不知怎的,身上竟如染了风寒似的,抽冷子抖起来。本就有些醉,又喝了两杯,薛夔只管推说醉了,就叫散了吧。
  刘公子他们只当他是今晚约了哪家小姐,免不得打趣他一番,说定明日再来听他说那荤事儿。薛夔口里应着,心里只盘算着这几位去了,他好躺回榻上去歇息一阵。
  免不得起身送几步,薛夔身上疼,因此借故醉酒只起身歪靠着桌子,算是行礼了。反正都是相熟之人,礼数上也就不大讲究了。好容易看着几个人都走到门边儿了,薛夔眼前一黑就觉着浑身力气像是抽干了似的,眼看着就要跌坐回椅子上。
  “啊,大官人,大官人——”
  薛夔一皱眉,口里懒懒道:“死阿盛,你又咋呼啥?”
  正行到门口的刘公子几人就又停步回身一望,阿盛只管指着薛夔裤子道:“大官人,你裤子上怎的,怎的又红又白?”
  薛夔亦是一愣,俄而回过神来,心里不免一慌。刘公子他们以为是出了甚麽事儿,听得又红又白云云,不免暗笑,心里均想的是这薛呆子昨晚不知见的那家小姐,弄破了人家身子不说,还猴急的沾了一身膻回来。刘公子免不得过来拍着薛夔肩膀就笑:“我说薛老弟啊,偷腥的猫儿也晓得擦擦嘴,你可倒好——诶,诶?!”
  诸位当这刘公子叫唤甚麽?是咱薛大官人苦挣了这半日,早已是精力焦悴。刘公子这几下拍过来,薛夔只觉得天旋地转,两眼一黑双手一伸,呼啦啦一下将那桌上杯碗盆碟扫落在地,人也就没了知觉。
  刘公子唬了一跳,忙的蹲下来扶他,换了几声才见他面如金纸,竟是有进气儿无出气儿了。慌得一屋子人催请大夫的、唤丫头婆子伺候的,喊拿热茶的、叫扶上榻的…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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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头里薛夔处是翻了天儿,那边儿栾哥儿却是脚下生风一路回了客栈,浑不知自个儿满面春风得意喜不自禁。这却是为何呢?想栾哥儿其人中等身材,既不是孔武有力,又非颀长壮硕,与那书院同窗虽说因着年纪尚小并未到那一步,却也多是被弄的那个,自然深知个中滋味。就是与族中小弟,那也不过是口手之用,当真如此“威风”,今儿还真是头一遭。且看那薛夔高大健壮,怎麽看也是不可能之事。想到此处,栾哥儿不免喜从心来。原也不过是逗他一逗,谁知这个呆子竟不胜酒力醉过去,实在不能怪栾哥儿把持不住。想着那片白白嫩嫩的屁股,那曲径通幽直捣黄龙的妙事,那窄小紧致偏又火热难当,仿佛是个宝地将自己的宝贝都要化了去…如此一想,胯下不免又昂扬起来。
  栾哥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安稳。满脑子都是那妙物,再念念那“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句子,更是难以成眠。心里火熊熊而起,却又是孤家寡人冷被单影,就难免生出些自伤之感来。脑中胡思乱想,一会儿是花间甲娇柔媚颜,一会儿是族中小弟白嫩身躯,再就是薛夔那屁股…
  栾哥儿将手探下去揉捏起来,浑身火热难当,手上越加着力。正是意乱情迷之时,惊觉脑中竟满是薛夔那密处。不免呆得一呆,这才觉着自个儿爽快完了,竟将他扔在茅厕之内,实是大大不妥。况看那薛夔通身打扮,虽不像是个有权势的主儿,但看来家有万金的样儿。加之之前在那偏远山村都能见着他,足见也是地方一霸,只怕不是甚麽善主儿。此番自个儿如此对他,只怕他会不利于己。这麽一想,那昂然之物就又软了下去。栾哥儿心道,这薛夔再有本事,也不管贸然冲进这儿拿办了他。何况尚有花间甲和杜彦莘在。真若闹起来,只管说是杜彦莘带他去的,其他自个儿一概不知。那些个达官显贵多得是胆小怕事的,又加之甚麽名士风流文人傲骨云云,家丑不可外扬自会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如此想了一番,栾哥儿又觉心安,这就困意上涌,倒头睡了过去。
  接着几日,栾哥儿一味守在客栈,既不饮酒亦不出门,整日里端着书看。心思里倒全是隐忧,生怕出了甚麽岔子,也只有花间甲来寻他时方出门走走。而那花间甲见他是在温书,便也不常来了。可谁知那书本上一个字,也未进得栾哥儿脑中。
  如此再过两日,栾哥儿实在憋不住了。心道横竖就是如此,大活人总不能生生憋死在客栈里,这就大了胆子带着小童准备出客栈往丽菊院去。
  正行到楼下,就听堂下客人交头接耳嘀咕甚麽,隐隐听见说些甚麽丽菊院,薛大官人云云,就又暧昧掩口而笑。栾哥儿多个心眼儿,也不忙着出去。寻个就近的位子坐了,先叫上酒菜来吃喝,两耳只管凝神听着。
  那两个客人光顾说着,哪儿察觉旁边还竖着一双耳朵呢?这个只管道:“你可说真的?”
  “这还有假。”另一个眨眨眼睛,低声道,“这可是刘公子府上的小厮万安说的,他可看的真真切切!”
  “当真薛大官人好这一口?”这个一皱眉,“以前可没听过啊,只说他喜欢女人,玩儿过的没有千儿八百的,也有这个数儿啊。”说着手里比划一下。
  栾哥儿捏着杯子掩口听着,心里哼了一声,小爷我还没玩儿过女人,你个呆子倒是艳福不浅啊!不免哼了一声。
  那边还在说着话儿:“那谁晓得啊?反正现下达官显贵都好这些个风流玩意儿,说不定真有趣味呢?”
  “好吧,就算有趣,可薛大官人…看着不像是啊。”
  “这谁说的准?没准儿,他大官人还就喜欢别人操呢…”那人嘿嘿一笑,两个人就暗笑不已。
  “这麽说,薛大官人这几日没有出门,就是玩过了?”
  “那可不是?听说又是红又是白的,光大夫都请了三位呢!”
  “哦,那现下呢?”
  “多半好了吧,就是不晓得是哪位能把薛大官人弄成那样…”
  两人就又交头接耳起来,悉悉索索污言秽语,栾哥儿只听得皱眉头,想了一想就叫小童取了银子买些药材补品,自个儿亲笔写了大红拜帖,打发客栈小厮送到丽菊院不提。
  要知这栾哥儿送药送贴究竟为何,请看下回“栾哥儿风流显神通 薛夔大意谋虎皮”。
  
  
                  第六回
  上回书说到薛夔叫那栾三儿弄了一回,怎麽的就像个娇娇弱弱的小媳妇儿一般病倒了呢?其实也怨不得薛夔,诸位看官不妨想想,虽是夏日天气舒爽,但于那五谷轮回之所中,匆匆忙忙行那点子事儿。又是冷水一瓢,又是酒后醉卧,这薛夔纵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更别提他之后又强撑着去饮酒,这麽三不折腾两不折腾的,自然就是病了。第一个大夫说他是玩儿得太过,伤了后庭,里头儿清理的也不干净,难免有问题,薛夔恼他说话太过,随意打发了几钱银子,也没用他的药。第二个大夫摸摸胡子,只说他受了寒气,不宜操劳,专心静养几日,清淡饮食,便也就好了。薛夔心里哼哼,这还要你说?这当头他薛霸王还能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不成。因此不免心里别扭,这麽想来,心里更加恨那小子。却又不知他姓甚名谁,更不好打听。第三个大夫倒是明白人,久闻这呆霸王横行坊间,心里就有些看不上他,此番见他如此,倒是有些欢喜。心里还道是善恶有报,不过见他那惨样,又有些怜他,故而病情一字不提,只说是风寒入体,伤了内腑,要他好好调养。开了外用内服之药,也不收他银子便去了。这薛夔原是个贪小的,一见不要诊金自然欢喜,竟就破天荒给了打赏,吩咐阿盛按着方子抓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厢里薛夔请医服药不说,这厢里李栾命了小童买药材补品,还送了大红拜帖到丽菊院。阿盛收了礼物并着帖子,心里也犯糊涂,索性就将这事儿告了薛夔。。
  薛夔翻趴在榻上,闭着眼睛道:“谁送的啊?”
  阿盛眨着眼睛:“也不晓得,上头写的是‘姑苏李生敬拜薛大官人安’,这个小的便也不十分明白。”
  薛夔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桌上放的药材补品,倒也是好货。这就勉强提了精神琢磨。早闻这姑苏城女子多婉秀,自己原也十分喜欢。不过从未去过,想来不至是为着桃花事儿。看官们也无需见怪,想这薛夔心中,女子自是多多亲近,而那男子…除却三五酒肉朋友,便也是为了女子寻仇的了。可自己并未去过姑苏,想来这个李生也不是为了这茬儿。
  阿盛看着薛夔脸色,不像是恼怒,因此又道:“帖子上还说今儿这位李公子要来拜访,问大官人可愿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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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夔哼得一声:“本来爷爷我也不是怕见人的…只不过我这不是病了麽?还怎麽见人?总不能,撅着个大屁股见人吧?”
  阿盛听着薛大官人竟是隐隐有了怒气,忙的低头道:“那倒也是,若他当真来了,小的就回了他吧。”
  “就这麽办吧。”薛夔有气无力挥挥手,“下去吧,我再睡会儿…这个杀千刀的小兔崽子,千万别叫我再见着他,再见着他我非——诶呦,痛死我了!”
  慌得阿盛赶快上来,又是揉又是捏的:“大官人哪里疼,小的给您揉揉——”
  他不揉反倒好些,这一下薛夔更是疼得浑身直冒冷汗,整个腰像要断了似的,立时杀猪似的吼起来。一巴掌拍过去,打了个阿盛不分天南地北。
  
  待过了晌午,李栾穿了月白芙蓉夹金缎的衫子,登了一双雪青藏蓝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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