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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十八山裹香户陈家裹了这些香柱。这香柱从香料,香灰这些原料开始是我娘家人亲自着手洗晒;并且我娘还求得二爷庙前的一丛紫竹,以这些紫竹为香棒这才裹了这香柱。今天由我娘家人净身奉香之后才送到玉皇阁。”说着,阮子淼掀开红布巾,果然托盘内放的是齐齐码码的香柱,不似平日所见的香柱有长有短,仅粗略一看知道,任拿起几支香柱用尺量一量,怕也是不出差分毫的。再看这香柱以紫竹为芯,黄绿的香面紧紧的裹在紫竹香棒,圆润又笔直,而且这红布头摘去了之后,有淡淡的蒿的清香弥漫在室内,萧老太太怕是也闻着了,也是跟着点点头,但好似还有一丝不确定的意味。
阮子淼看在眼里,这才又语调更加轻松地继续说道:“自然,这自家进香需是自己掏钱,否则是替他人作嫁妆的道理媳妇一直谨记,所以这香柱媳妇按照市价把银元给了娘家人。这香柱总共是这两盘,媳妇先放在娘这里,看娘怎样发落了。”
这好像才是病结所在,所以萧老太太又说道:“我总说我们萧家娶到你这样的媳妇,是老二的福气。这裹香的陈家已经很多年不做这个营生活计了,也难为你娘家人能寻得到。但只有一件,回到萧家之后你记得到账房去吧这香柱钱给支了,自是萧家香,但也莫莫不可亏到你了。”
萧琉璃刚好喂了一勺粥到口,于是抬头看到这阮子淼面依旧平淡,但是眼角和嘴角已经微微扬,面对萧老太太的吩咐,只听得阮子淼答道:“媳妇明白了,定会尊娘的嘱咐。”
“明白好。“萧老太太一面说,一面看着一眼还在喝粥的萧琉璃,这又开口:“咦,这都过了大半天了,大夫怎么还不见过来!”
“媳妇这过去看看。”阮子淼福福身子又领着大雪和小雪出去了,余下两盘香整整齐齐的放在边的圆桌,像是两座小山一样。
看到阮子淼已经走远,萧琉璃这才放下瓷汤勺,用丝巾轻轻拭拭嘴角,然后微笑着对若有所思地萧老太太说道:“奶奶,琉璃先到外室等着大夫过来,这闹了个大早的,您回里屋躺着歇会。”
“唉,还是琉璃这件小棉袄暖人心,不像那些个……只怕他这算盘是要打舍了。”萧老太太一个人小声的嘀咕着萧琉璃听不懂的事情,萧琉璃也像没听见后面一样,听到萧老太太应声之后。由萧老太太房里芒种扶着自己去外室。
门帘放下之后,由于腿蹭破皮的地方有些绷得生疼,所以芒种也扶着萧琉璃慢慢走,这也听到萧老太太又开口叫小满。
“小满……真是可惜陈家人的手艺,可这阮家二子送来……白白糟蹋了……全部丢后山去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小满听了萧老太太的吩咐,当下找了一块黑布收了桌的两盘香柱,打成个小包袱,跨在肩。避开了众人走偏路出了听松小院,谨慎小心地快步一路向后山走去。
这后山的路是越走这地越偏,柏树,松树林立,风吹过耳,“沙沙沙”的声音听着是让人心里不舒坦,但反观这小满脸没有半丝地怯意,反倒是越走越是一脸的轻快,这“沙沙沙”的声音到成了伴奏一般。
终于眼前出现了一间小屋,房屋简陋,像是猎人暂时歇脚的地方。小满擦擦额的汗珠,警惕的往后看了一眼,没有异常,这才走到小屋门前,三长两短的敲了门。
这门嗖地一下开了,而小满也一下被卷入门内,门又轻巧地被关,好像没有出现过小满一样。
室内,黑色的小包袱掉在,小满却被一个人压在简易的床,那人还不住的将头凑近小满,像是想要一亲芳泽。小满在那人身下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出来,但是两人体力相差甚远,所以渐渐地小满像是放弃了一样,不在挣扎,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气,开了口:“阮二爷,先起开,小满有话要说。”
压在小满身的男子身着一件瓶覗色的长衫,腰肥体圆,不是刚刚在听松小院羞辱了阮子淼的阮子鑫还能是谁。
听得小满这样说,阮子鑫还是一脸色眯眯的样子盯着小满:“好妹妹,美小满,可是想死二爷我了,今天说什么你都要让二爷我开心开心……”阮子鑫一面说,一面伸出肥猪手在小满的脸狠狠地掐一把,兴致勃勃地看着小满粉面渐渐红肿起来。
小满眼似有不甘,但依旧陪着笑,伸出纤纤小手,牵阮子鑫的手抚在自己面,这才又缓缓开口:“小满也是想二爷想的紧,这才不顾一切的出来找二爷。但是我们院里的二姑娘摔伤了,这萧老太太和二太太定还要过去照看,若是到是小满没有按时回去,怕是会坏了二爷的大计……”
阮子鑫闻言,小眼睛一转,好像是在得失之间计算,小满见此又是一个娇笑,拉着阮子鑫得手在自己脸下抚摸。
“今天放过你这小蹄子,以后再找日子找回来。”阮子鑫说着从小满身下来,坐到对面的圆椅,小满也应势支起身子,万分妖娆的用手指缠着自己的发丝,撅着小嘴似有几分不悦地说道:“日后,只怕等小满出了这门,而也去那些个翠啊绿啊的……”
看着美人不悦,阮子鑫忙开口哄到:“小满美人以后是我阮家奶奶,这些个幺蛾子还要放在心吗?”
“只怕我不放在心,却被二爷放在心了。”
阮子鑫听了马反驳:“胭脂俗粉岂能入得了我二爷眼,是你萧家二小姐也不曾入我眼,我只求这快些能够自己掌家了,好娶了我的小满小美人。”
“得,会满口跑马。”说着小满从床离开,拾起黑色小包袱,里面的是刚刚阮子淼奉的紫竹香柱。
阮子鑫看了一脸不悦,要起身,却被小满笑着按下身,拉过耳朵这般那般的说一通,生生将阮子鑫说得一脸眉飞色舞。
第452章 无意义()
chapter09云锦书
大夫过来看过之后,只说面看萧琉璃外在是蹭破了些皮,但是膝盖处却由于跌倒时先着地,用力过猛免不得有些淤青和红肿。(品%书¥¥网)看最全!!于是拿了一瓶白药,告知房内的婆子,早晚各一次涂在淤青的地方,双手搓热之后,在沿着这淤青处的药水按摩,直到患处也微微发热,发红即可。这样持续三日,基本也大好了。
阮子淼从旁听了,当下又问了大夫还有那些注意事项,大夫略略停顿,只说休息好可。阮子淼明白之后,谢过大夫,并让芒种领着大夫出门到自己房里找小雪先支了诊金给大夫,接着又吩咐张婆子会萧老太太房里回话。而阮子淼自己却转身拿起桌的药瓶,径直走到萧琉璃倚着的圆圈椅边,脸是动人的亲切微笑。
“今天第一次药,还是我亲自来帮二姑娘来药,这个淤青的地方一定要揉开,这活血的活儿要是拿捏不好,下几次药都会疼。”阮子淼一面说着一面拿起一个四角圆凳坐到萧琉璃身边。
萧琉璃看着阮子淼一定要自己亲身阵的样子,心下有了些许的了然,仔细的想想也找不出自己没出什么样大的尾巴留在外面,让二嬢嬢踩住。想到这里萧琉璃也放下心来,于是糯糯地开口:“那要麻烦二嬢嬢了,二嬢嬢待琉璃真是好。”说着萧琉璃掀起自己的裙摆,露出连个又红又肿的膝盖,再抬头看阮子淼时,眼里已经微微续着些泪水,一副让人怜的可怜小模样,看的人是生气了,也会降下几个度。
“这蹭破皮的地方一定要小心,白药可不能洒了去。这白药药方虽然外人并不知晓,但我娘常年风湿也是经常用这药,效果佳,可家里大夫却再三嘱咐,这白药里面可是含了毒药,外用正常,怕怕有破皮的创口,这药水随着溜进去……”说到这里,阮子淼突然停了停,凤眼细眯看着萧琉璃,这小丫头到是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于是心里的提防也下去了几分,心下轻松了些,面的笑更加动人了,“二姑娘不用这样紧张的,二嬢嬢我已经是干习惯了这活,分寸拿捏的最好,定不会出差错的。想也是是一件有趣的事情,这明明是毒物,单服会要人性命,而这加到了药酒里面,却又变得是救死扶伤的灵丹,想来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白露擦擦额头的汗水,这后院,正殿,偏院几圈跑下来,现在身百般酸疼但也不敢拿出半分懈怠的模样,整个人笔直的跪在萧琉璃卧房外的台阶。
过了不知道是多长的日子,一双青碧色挑着石榴花的绣鞋出现在白露的眼前,白露更是将头低得更低,仿佛是要直接贴到地的石板一样。怪的是意料的踢打没有降临,也没有谩骂,只有二太太气定神闲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丫鬟是丫鬟命,别以为自己跟了个脾性好的主子,能做些狐假虎威的事,算老太太佛心不多说些什么,但别忘了院里还有我这个主子。”
听闻二太太说出这些话,白露浑身开始不由自主的发抖,阮子淼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小丫鬟的胆小样,不由得嘴角冷冷扬。打了一巴掌这下可是要给颗甜枣了:“今天的事情好好记在心,先起来回房把自己拾掇干净再去二小姐房里伺候着,先把小姐衣服给收拾好了。”
“谢谢太太仁慈。”白露依旧低着身子,微微地颤抖。
阮子淼权当没有听见那声从地下发出的颤抖的感谢,兀自冷笑着转身往萧老太太房里走。
白露看到那双绣花鞋越走越远,绷紧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下来一些。白露想要起身,不想因为害怕一直跪着,不曾有过移动。现在只微微一动,觉得有千万只绣花针直接的扎在自己腿,让人瞬间失去了力气。
这边阮子淼刚到萧老太太门口见着一直素手从里面伸出来,支起布帘,待布帘全部掀起之后才看到是小满支着布帘,小满在门内侧着身子挑着布帘,而芒种则扶着萧老太太往外走,张婆子垫着小脚一路跟在萧老太太身后。阮子淼看着这般阵势怕是要到萧琉璃屋里,于是阮子淼当下理理衣角,快步前福了福身子,这才过去牵住萧老太太的手肘,而芒种也顺从地退到一边。
“娘这是要哪里去?”
“这不,张婆子已经给我回了话,可我还是不放心琉璃这丫头,还是过去看看,免得这孩子又多想。”
“还是娘想的全面。”
遵医嘱要安心静养,所以萧琉璃听了萧老太太的安排,当天午在二叔的陪伴下下山去。萧书华清晨才从山脚来,不多几个时辰又要往回赶,自是在软轿颠簸了一会倦了,所以招呼轿夫停了下来,轿夫也是乐得轻松,于是一行人跟在萧书华身后,随着主子一路步行欣赏着沿路的风景,。
而在另一顶软轿的萧琉璃心情却没与这般轻松,直到现在要回萧家了,可萧琉璃心里却一直在回味今天早,阮子淼的两次别有用意的说话,若说听不懂也不全是,若说听懂了又觉着不知道哪里有些地方是不太对劲,于是一路也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恰在一阵风过,这幅样子正好落在萧书华眼里,于是萧书华招招手,身后跟着的小厮惊蛰赶紧地从怀掏出一个白色压着暗花的信封,双手小心翼翼地递到萧书华的手。
萧书华一手拿着信封,一手托着把信封像个陀螺一样旋了几圈,略作思索之后背左手,信封也随之躲到了身后,然后才口:“琉璃小丫头。”
听到二叔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