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手却不听我的使唤,还是伸过去接过了那一叠钱,那么多的钱啊!
我近乎于落荒而逃。
出了凤姐的门就到了我自己的家,进屋后我一头倒在床上,直喘粗气。
这经历太具有离奇的色彩了,让我一时半会儿的缓不过神来。
刘琳已经起床了,好像也不怎么生气了,有说有笑地在另一个房间,正给儿子讲解着书上的故事。
我觉得自己好累,累得整个身子都被掏空了似的。
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一叠钱,数了数竟有四千多块。
四千多块钱也没让特喜爱钱的我有多么开心,我就那么侧着脸,呆呆地望着那一堆钱出神,望着望着,就有了想哭的感觉。
第12章 染病上身()
我再也不想见到那位凤姐了,每次走出家门,我都和做贼一样,快步通过走廊,唯恐和那位凤姐不期而遇来个迎头碰。
我觉得那次经历是我的耻辱,是奇耻大辱。在凤姐那里,自己完全被当成了一匹种马,被当成了酒吧里卖身的鸭子。
真他母亲的!虽然当天我就把那些钱存进了我的卡里,但每当我想起那个凤姐,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诅咒上一番。
我想忘记那天的事,我想忘掉那位凤姐,但这已经不可能了,麻烦接踵而至。
周二早晨起床后,我就觉出了自己有些不对劲儿,下身那里奇痒难忍。
趁着去卫生间的当口,我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一检查我就有些懵逼了,好可怕的症状:那里有好多红色的斑点,有好多脓一样的东西
莫非?
没有什么可莫非的了,现实就是这样的残酷无情。
我上班后就和单位请了假,急匆匆地赶往附近的一家医院,挂了一张皮肤科的号,然后就坐在诊疗室的门外等着。
那天一点都不热,可是我还是一阵阵地往外冒虚汗。
大夫很有经验,大夫把我领到屏风后,只简单检查了一下就确诊了,说这是一种急性性病,具体的是什么病还要化验一下尿才能确定。
我的脸红彤彤的,恨不能地上有个缝隙让我钻进去,恨不能一下子将脸掖到裤裆里面去。
那位大夫倒是见惯不怪了,边给我开着化验单边叨咕着:
“现在这病可是害人呢,患者都是被不知不觉地传染上的,传染上后又不知不觉地传染给别人,因为这种病有潜伏期,特害人”
没等那位大夫把化验单开好,我就转身离开了。
我需要一个人找个地方冷静冷静,我不要再听大夫讲什么性病的发病原理。
背后传来大夫的声音:“小伙子你别走啊,有病要抓紧治疗,这病可是耽误不得的。”
我头也没回地就出了医院。我坐在马路牙子上,望着过往的行人,我心里特别的堵,我想哭。
我从小一直是个人见人夸的好孩子,我不惹大人生气听老师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我有理想有抱负,肯于刻苦攻读文化知识,我从农村考学来到龙城,在全县的考生中排第三名不容易;
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循规蹈矩本本分分,我对工作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我从来不去娱乐场所,不赌博不大吃大喝,我会过日子不舍得花钱;
我对人忠厚从来不耍滑藏奸,我顾家爱老婆疼孩子爱干家务
可现在的我,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身上染着脏病,昏天暗地垂头丧气,要多窝囊有多窝囊,绝望得想一头扎进马路上行驶的汽车轱辘底下去。
老天啊,这狗日的生活还如何往下过啊!
就在我万分沮丧时,我口袋里的手机不依不饶响了起来。
是刘艳打来的。刘艳刚下夜班,问我在哪里,问我这两天有没有想他,问我今天有没有时间去看她
我哼哼哈哈地应付着,最后我就有些不耐烦,把手机拿开放到脸前方,冲着屏幕大声地嚷道:
“我想你我爱你我他母亲的都快想死你啦!”
我的声音很大样子也肯定异常凶恶,若不然不会引得行人都冲我张望。
我刚收起手机,那手机又吱哇地叫了起来,还是刘艳打来的。
刘艳不紧不慢地说:
“邱明你干嘛要那么大的声呀,嘻嘻,嘴上说想我,不落实到行动中有什么用呢?要是想我的话,你现在就过来看我呀我在家等你”
没等刘艳把话说完我就收了线。此时的我,就像是一只笼子里暴怒的狮子,团团转却不知道哪里是出路。
“好吧,”我恶狠狠地说,“好吧,我去,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呢?你等着我这就去!”
我真有些迫不及待了,坐到出租车上,我还一再地催促着司机快些再快些。
见了刘艳我一句话没说,抱过她就往床上摁,倒让刘艳欣喜不已。
已经有好多天我俩没在一起了,刘艳或许会傻傻地认为,看来我是真的爱她呢,只这么几天没见就跟什么似的。
刘艳越想越幸福,极力迎合着我一次次的没完没了
一直到我在刘艳那里吃过中午饭后离开,刘艳都没舍得把那一口龅牙用嘴唇遮拢住。
离开了刘艳,我就想去找那位凤姐,我想当面责问她,可责问什么呢?
我真想不出来该拿什么话去责问,人家可从来没强迫自己,一切不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嘛。
况且人家凤姐还给了那么多钱,自己还真不见得在口舌上是那女人的对手呢!
所以想着想着,我并没有敢敲邻居家的门,只是冲着那门吐了口唾沫后,就悻悻地回了自己的家。
我就那么昏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一下午。
刘琳那天回家很早,她最近经常很早回家。见我愁眉苦脸躺在床上,就过来摸我的额头看是否发烧,我没好气地一把将刘琳的手拨开。
本来我想说“少他母亲的假情假义”,但是我什么也没说,现在我连句话都懒得和刘琳说了。
刘琳很是搞不懂我,我最近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刘琳在心底就想是不是我已经知道了她和王老板的事儿了呢?
不可能的,刘琳已经差不多有近一个月没有过“加班”了,每天按部就班我怎么会多心呢,肯定是我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吧。
但是不管怎么说,刘琳觉得自己在我的面前还是有短处的,所以对我的恶劣态度也能迁就,并没有说什么。
刘琳转身去幼儿园接孩子,回来路过菜市场时,还没忘记为我买回我爱吃的酱猪手。
晚饭是刘琳一手操办的,刘琳现在说话都有些悄声细语。
晚饭时我大口地喝着啤酒,我一共喝了三瓶,比平时多喝了两瓶。
喝过后我就不怎么痛苦了。
我已经想好,明天就再去那家医院做彻底的治疗,治疗过后日子还得照样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喝过酒的我不会再把任何问题当成事了。
晚间我也没有再拒绝刘琳亲热的要求。
我自己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像和刘艳一样,办那事时我一点欢愉的感觉都没有,只是想着要快些完成任务。
后来我心里还想着,看来这一阵子还真没白进补呢,白天都那什么好多次了,晚间竟还能接着那什么,效果确实不错。
第二天我就又去了那家医院,忍辱蒙羞地耐心接受检查治疗。其实那羞辱主要还是来自我的内心,别人并没有谁关心我怎样。
大夫后来说我这病好治,一般来得快去的也就快。大夫还说不过这病可不容易去根儿,以后如果再有不洁的那什么关系时,还会说犯就犯的。
我红着脸直点头,嘴上说不会的我再也不会犯了的。
我嘴上那么说,心里也确实是那么想的,我就差没将自己当场阉掉,以显示自己的决心!
第13章 摊牌()
我的病说好还就真好了,打过针吃过药,第二天就感觉所有的症状都已消除。
但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没几天刘艳就劈头盖脸地来质问我了。
刘艳在医院,身体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有条件知道原委。
见了我刘艳已经快哭了,刘艳说:“邱明你是怎么回事呀,我怎么会染上那种病?你是不是有点太对不起我了?”
我那时内心已经有些后悔了,不管咋说,刘艳都是无辜的,爱一个人本身并没有什么错,自己不该将她也卷进这场是非中来,而且还被伤得如此的深。
但后悔归后悔,现在我可不能把一切都向刘艳挑明了,我还得把这出戏接着唱好。
我万分委屈地看着刘艳,说:
“刘艳啊刘艳我的好刘艳,真是对不起,我也是才知道呀,这怎么能怪我呢?还不都是因为那位风流成性的王老板吗?还不都是因为你那位同父同母的姐姐吗?我们,我们可都是受害者呀!”
刘艳听了我这一番声泪俱下的表白,心一下子就软了,她想都没多想一下,马上就把满腔的愤怒转移到了刘琳的身上。
刘艳气得嘴唇直哆嗦,上下两排大龅牙也不停地打战。
“太不要脸了,”刘艳说,“我姐姐她太不要脸了,怎么能这样呢?我们家老祖宗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不行,这样可不行,我非得找她说道说道不可!”
刘琳自然也是在劫难逃。我清楚地看到过,刘琳从卫生间出来时呲牙咧嘴的痛苦样。
我一点也不心疼刘琳,只是装作没看到。
刘琳可不敢像刘艳一样来质问我,刘琳现在还坚信着,她老公我是个循规蹈矩的人,是个绝不会越轨的男人。
她觉得自己之所以染病,那百分之百都是王老板造的孽,想那家伙在泰国时,有自己在身边还出去疯,在泰国什么病染不上呢?
更为可气的,是那该死的王老板,他还不承认自己干下的好事,由此看来,他真是个不可信的人呢!
这回可好,这回真的遭报应了。刘琳不敢和我说起这事,那样一来只会更加糟糕。
她只能自己忍着,并且担心着,我是否也被她传染上了这害人的脏病。
没几天刘琳就憔悴了许多,小脸瘦成了一窄条条。
刘琳已经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惶惶不可终日。
看她那样,我心里也有些隐隐作痛。后来我没有忍住,悠悠地对她说:“要是感觉哪儿不舒服,就去医院瞧瞧吧,有病别耽误喽”
刘琳感激地瞥了我一眼,啥都没说,红着眼圈转过身去。
那一刻,我开始后悔了,强烈的自责让我恨不能扇自己两个耳光。我的报复或者是阴谋得逞了,可我并没有享受到快乐。
现在的我不仅窝囊,而且下作!
凤姐发来微信:大兄弟,有空来我家一趟呗,我有事儿找你。
满腔怒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凤姐她还自己找上门来!
我气冲冲进入凤姐家,“咣当”一声重重关上门,然后恶狠狠地瞪着凤姐。
她好像知道我为啥生气,也不敢跟我对视,只是慢吞吞地说:“邱明,大兄弟,我我知道非常对不起你,你你还是先坐下吧,有啥事儿我们慢慢谈。”
“你自己知道都做下啥好事儿啦?”
“我知道,你肯定被我传染上那个病了,都怪我不好,不过邱明,请你相信,我不是故意的。”
联想到上次见面时,凤姐一副咄咄逼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