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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走到这里看到火陨刀他已经无法放弃了,也许玉落就在下面的树丛中,那么高的悬崖上落下也许她还有生还的希望,想到此处云舒松了手中的绳索更快的向下落。
随着下落云舒似乎听到了远处有人在小声的怯怯私语,偶尔还会有少女若有若无的笑声,云舒四下望了一眼并未见到有任何有人的样子,凝神细听那声音又消失不见了。
再向下不到一丈的位置云舒在树冠中看到了玉落的神蟒鞭,鞭子的手柄中内嵌了一把两寸长的小刀,现在这把小刀深深的扎进了一棵树的树干中,金色的鞭子淹没在浓密色绿叶后。
云舒再顾不得其他朝着神蟒鞭的方向冲了过去,他轻轻落在树干上,一手拉着绳索,一手去拔插在树干中的小刀,透过下面层层的绿叶湛蓝的湖水再次映入眼帘,云舒失神的抬头望向湖面。
“云哥哥你是来寻我的吗?我等了很久了,你知道我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玉落垫着脚穿过树枝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像蝴蝶般轻盈的跑了出去,边跑边回头对着云舒笑,“云哥哥,快来抓我啊,否则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落,等我!”云舒惊呼一声,手中松了绳索朝着那个魂牵梦萦的倩影追去。
在云舒蹲在树干上时胡乱拨弄的时候清轩就已经发现了他的异常,悄悄的朝着他的方向挪去,在云舒像死灵潭跳去的时候清轩将一把将他拉了回来,随后用另一条绳子在他腰间打了一个结,对着红娘和相椴说:“回去!”拉着云舒朝着崖顶冲去。
上了崖顶云舒的状态似乎并未好转,并非如其他蛊惑心神的状态相似,能看的出现在的楚云舒陷入在某一个回忆中不可自拔,而那段回忆让他现在眼神温柔,面带微笑。
“什么时候找的道?有点像地狱铃铛”清轩试探性的问向红娘和小蛮。
“不是地狱铃铛,地狱铃铛的幻境是完全靠释毒者依靠毒蛊之术控制的,如果没有人为控制人就像吸食神仙散一样流魂无主”红娘蹲在楚云舒身边检查了一下,却并未见到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转头盯着小蛮问道:“你能解吗?”
“公子楚丞相不像是中毒,似乎是在做梦?”小蛮抬头望着相椴,“相椴大哥你说三少下来过,那三少可有此种情况?”
“下去的人只有一个上来了,是王爷亲自看的,后来这个人就不见了,先把楚丞相送回城吧,我去通知王爷!”
第十八章 死灵潭二()
沐曦日夜兼程赶到榕城,救了榕城之危,随后便让姚建城带着十万守军驻扎榕城,而自己亲自率领了一支五千人的轻骑队伍赶回沐王城。
姚烨带着守城的将士在清晨便将袭击沐王府的匪寇斩杀殆尽,整顿好沐府和城中的街道已经过了晌午,姚烨放心不下沐老夫人,也未来得及用午膳就跑到了沐府。
老夫人手中执着一串白玉佛珠跪在佛堂中念经,姚烨在门外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就出了内院,站在正厅前忽然觉得这个院子异常冷清,如果沐晨回不来了,以后又只剩下沐曦自己了,守着这份家业,守着这份责任,孤苦终老。
“少将军,那个大历丞相回来了,似乎是着了道!”李大力咋咋呼呼的从外面跑进来在姚烨跟前谄媚的讲了一遍妄生谷上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他对她还有两份真情啊!”姚烨印象中的玉落总是一副淡淡的表情,所以他对她并没有多大好感,可是他心中却十分欣赏楚云舒,对着李大力说:“走,咱们也凑凑热闹去!”
楚云舒神志不清,清轩并未将他送进沐家而是直接住进了南境司家的联络点,临安客栈。
小蛮站在客栈门前犹豫了半响还是退了出去,她的身份是褰裳假造的,她这些年来一直同玉落相依为命,如今褰裳和玉落都不见了,她再回到沐府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可是留在楚家更加没有道理,这天下之大竟不再有她的容身之地。
“和我们走吧,你可是魂堂挂名的哟!”红娘抱着双臂站在小蛮身后,“堂主曾经说过,有朝一日你无处可去的时候,你若愿意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都是受过堂主或前任堂主恩惠的人。”
这句话不禁让小蛮又想起了玉落和灼儿,不禁红了眼眶,哽咽道:“我愿意和你们一起走!”
两日后张若秋还是没有将楚云舒弄醒,沐家和魂堂的人也始终没有找到玉落和褰裳的尸体,清轩靠在云舒的门前望着漫天的繁星出神。
小蛮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拖着下巴望着夜空,她心中不停的向上苍祈求玉落他们能平安归来。
清晨的妄生谷格外的宁静,醉梦水晶兰静静的在菩提树下绽放,祭坛已经被修缮好,祭台处仍旧烟雾缭绕,一根拇指粗的伸缩缚在石柱上,另一端顺着悬崖的方向隐在了烟气中。
一个白色的身影毫不迟疑的向下略去,沐曦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如此任性,作为沐王他要守护南境,作为儿子他要保护母亲和兄长,如果他此时出现什么差池,南境必定血流成河。
但他还是连夜赶到了妄生谷,他现在只想做一个任性妄为的弟弟!天一亮他毫不犹豫的跳下了山崖,那日祭坛上无一活口,所有安排在祭坛的人都找到了,只是没有褰裳,玉落和灼儿的尸体。
随着身体的下落沐曦也看到了那个被折断的树干,沐曦拉着伸缩一晃摆到那处树干的附近,忽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他还未来得及回头,一双柔软的手遮在了眼前,背后的人虚无的靠在他的身上。
“三少是我,不要回头,带我上去”
沐曦闭上眼睛完全靠着以往的记忆沿着绳索向上爬,到达崖顶后他站在祭台上一动不动,身后的人也一动不动,沐曦猛的回手一拉,将后面的人扯到了面前。
玉落披头散发满身鲜血的被沐曦扔到了地上,沐曦看清是她后一步冲到她面前将她抱回怀中,轻声问:“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褰裳和灼儿呢?”
玉落似乎是因为疼痛,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一下,抬眼望着沐曦,似乎从未见过这个人一般,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专注的望着沐曦。
“别生气了,我着过下面的道,所以”沐曦将玉落抱起来走下了祭台,当走到祭坛中心的时候玉落的身体开始涩涩发抖,似乎是玉落了什么不可抑制的事情,沐曦低下头犹疑的问:“怎么了?”
玉落一把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扑倒在祭坛中间的石板地上,手指在粗糙的地面上来回摩擦,她的身体因为坠下悬崖被划伤割破了无数处,因为刚刚剧烈的动作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在出血,这些血将她身下的石板再次染红,她便更加更狂的用手指去扣那块石板,转瞬间是个手指都已经伤痕淋漓。
沐曦见她如此疯癫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生怕她在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怀中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
“沐曦这块石板去哪里了?”
“石板?”沐曦低头看了眼那块被她扣得鲜红的石板,边缘的痕迹是跟整齐,确实是新换的,那场杀戮祭坛被修缮十分正常,玉落紧张那块石板,那板上曾经有过什么,玉落紧张的东西已经不多了
“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玉落抬着头冷冷的看着沐曦,眼底的杀意破涛汹涌。
“玉儿你”沐曦将想要问的话咽了回去,这般模样的玉落他不曾见过,身体中透出的杀意让人胆寒,而她本人似乎丝毫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只怕褰裳与灼儿已经遭遇不测,不然怎会让她突然性情大变。
“我的腿断了,我需要一个可靠的大夫帮我调理身体!”玉落并没有躲开沐曦探究的眼神,“不要把我活着的消息放出去。”
“好!”沐曦将她抱起来送到了山顶上供人休息的小木屋中,“你身上伤口颇多我尽快安排大夫上山,你在这里安心养伤!”随后从怀中掏出一瓶治伤的药粉放在床边。
玉落抬手将破烂的衣衫慢慢褪下,身上只余下一套里衣,见沐曦还坐在那手中握着药瓶出神,冷冷的问:“怎么还不走?”
“魂堂的人和楚云舒都已经到了沐王城,你有什么想法?”沐曦不错神的盯着玉落,同楚云舒离开是褰裳为玉落设计好的另一条路,可玉落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他们。
“三日内送他们离开南境,然后你带着魂堂的人和小蛮来见我!”玉落从他手中取过药瓶,伸手去解里衣上的扣子。
“你好好养伤!”沐曦起身两步冲出了小屋,他背对着屋子将门紧紧的关了,随后靠着木门感伤,悬崖下他还未来得及查看清楚就和玉落返回了祭台,如果褰裳与灼儿已经遇害那他们的尸体是否还在崖下,现在唯一的幸存者不愿开口,只能说明他们的遭遇不止死那么简单。
张若秋给云舒诊脉回来后,将自己关在房内,从药箱的最底层取出了那只被他藏起来的七彩水晶瓶,他十分谨慎的将那只小瓶子一点点复原,粘合好的小瓶子确实与他见过的那只如出一辙。
红娘从里间的窗子溜进张若秋的屋子,又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的身后,看他对着那只水晶瓶出神,不禁问道:“这个东西有什么奇特?”
张若秋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一下从凳子上跳了起来,并迅速的将那只小瓶子装进了袖口,看到身后的人是红娘后,捂着胸口喘了两口气说道:“姑娘找我有什么事情吗?你我孤男寡女的”
“你为什么不将楚云舒弄醒?你们不是至交好友吗?”红娘双臂抱在胸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惊魂未定的张若秋。
“他做了一个很美的梦,我想让他多睡会,只怕余生他都不敢在想那个人了。”张若秋坐回了凳子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神情极为伤感,与之前那个碎嘴,骄矜,胆小的太医院首席毫无相似之处。
红娘坐在了他的对面,似乎被他的情绪所左右,眼底浮现了一抹忧虑之色,这‘情’字又有几人能堪破,又有几人能将这其中的是非曲折理清楚。
“红娘姑娘,你知道周敬昶吧?”张若秋见红娘的脸上有了属于常人的情绪,试探性的询问。
“大理寺卿?”红娘面带一成不变的笑容回忆着这个人,并不断猜测张若秋问这个问题的目的。
“是,当年张维越狱,魑魅殿攻击大理寺时,姑娘救过他一命。”见红娘点头,知道她应该是记得此人了,随后又继续说道:“他说那时姑娘从天而降将他救下来后还对他笑了,从那以后他一直在寻找姑娘,并且将想要许配给他的那些名门之后一一婉拒了,弄得和云舒一般说要等那命定之人。”
红娘脸色一沉,这一出她还是知道的,周敬昶虽不能与楚云舒相比但是在凤里也是十分有名气的,出身名门,长相俊美排着队想要嫁给他的人能围着大理寺绕上一周,当时她只觉得是坊间瞎传的玩笑,也从未当真。
她是宋楠收养的孤儿,无父无母自小学得就是打打杀杀的活计,对于追踪之术极为擅长所有与褰裳一同成了宋楠的左膀右臂,这些年她一直生活在男人堆中,从不觉得自己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更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情。
“噢!”红娘敷衍了一声,转头看着张若秋说:“沐王回来了,连夜去了妄生谷,现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