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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嬿婉客气了,以后不必再费心了,告辞!”云舒从她身边绕开,快步朝着合欢苑走,若被玉落知道了,又要多费唇舌去解释。
“夫君是否过分了,你我自幼相识,现在成亲已经月余,你却未同我好好说过话,用过膳!”周嬿婉跟在云舒身侧一同朝着合欢苑方向走。
“我是如何娶的你,你心里清楚,好自为之吧!”云舒沉了脸,当初对周嬿婉确实还有愧疚之情,但是在清轩查到她对镇国公的药做了手脚,又对合欢苑下了毒,心中十分厌恶。
周嬿婉挡在云舒面前,凄凉一笑,“云舒啊,我爱你那么久你心里很清楚对吗,可你却这么残忍,从未给过我丝毫的机会,可是我还是放不下你!”云舒并未多看她一眼,推开她的手臂,刚要迈步就听,“云舒可识的前禁军统领之女?听说人就在凤里”
合欢苑的大门被缓缓拉开,玉落清冷的站在门下,看着纠缠的两人,于情她该冲过去将自己的男人拉回来,于理她该忍气吞声的过去给周嬿婉请安,因为她不过是个侍妾,所以她什么也没做,就是站在那里愣愣的看着二人。
“玉落妹妹啊,明日我和顺天府孙夫人约好了去挑选胭脂,有什么需要姐姐帮你带回来的吗?”周嬿婉将云舒的胳膊搂在怀中,笑颜如花的看向玉落。
“小落我和嬿婉有事要说,你今日自己用晚膳吧。”云舒撂下话,甩开周嬿婉的胳膊,大步朝着扶月楼方向走去,他不敢看玉落失望的表情,更不想见到她的悲伤和无助。
夏日的夜总是来的很晚,天边火烧的云霞掩在了天边,院中四处都掌了灯,和着璀璨的星光,将门下的玉落照的更加孤单,茯苓唤了她几次,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门下望着扶月楼的方向,他是否也会温柔的为她布菜,柔情的敦促她多吃些?
越想心中越是伤感,猛地将门关上,一步跳上了合欢树下的高台,依着树干坐了下来,有气无力的对茯苓说:“帮我拿两坛酒来!”
茯苓知她心中难受,将两坛子酒水放在玉落身边,悄悄退了下去,玉落拿起酒坛咕咚咕咚几口便喝了干净,望着天空傻笑,左手去摸索身边的酒坛,手指划过土壤和树干的衔接处,圆润的一道划痕让玉落顿失了醉意。她回到廊下取了一盏灯,对着树干处向下挖去,随着土壤被掀起,树干上的划痕逐渐浮现在眼前,玉落一惊瘫坐在地上。
字迹圆润勾连,这是北荒的文字,是一段咒文,虽然北荒国破后很多文化都已经消失,但这段文字却怎么也不会忘记,连枝庙的佛殿中满是这段文字,它是一段祝福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咒文。
文字落款的位置上有一支精致的桃花雕刻,那灵动的姿态与她发间正簪着的桃花簪如出一辙,玉落颤抖的伸出手将剩余的土壤一点点拨开“荔菲萱”!有些事情渐渐明朗了起来,娘亲她曾住过这个院子,而这个院子的前任主人是:楚绍庭!
二十四年前楚绍庭死在了这个院子里,院中古树上有母亲刻下的咒文,而这些刻字是被人故意填上的,但谁能料到竟会有破土而出的一日。
娘亲多年来珍视的那只乌木簪子是出于楚绍庭之手?楚府说是一个女刺客杀了他,那个女刺客就是母亲!曾经相爱的人为何生死相搏?楚云舒是否知道真相?
一个个问题连珠炮般轰向自己,却总觉得这其中少了些什么,褰裳眷恋的眼神是望向这颗合欢树的,他在意的是娘亲!玉落颤抖的将土一捧捧填了回去,靠着符文的位置望着天空苦思冥想。
第三十九章 暴力()
云舒进了扶月楼,房中摆着一桌精致的美食,屋内却没有一个伺候的婢女,他站在门前冷冷的看着周嬿婉:“背后指使你的人是谁?”
“我现在解释什么你都不会相信。”周嬿婉坐在桌前,为云舒布菜,“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没有同谋或者后台。让你天天过来也是为难你,每隔三天你过来陪我用晚膳,如何?”
“你怎么变得如此不堪!”云舒无奈的闭了眼,转身离开,出了扶月楼近卫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云舒神情严肃,犹豫的看了眼合欢苑的方向,径直去了天音阁。
玄珩和庄红锦已经在阁楼中久候,见云舒进门红锦为他斟了一杯酒,端到他面前:“你也知道了吧?”
“是,怎么这么快,消息可确实?”云舒接过酒杯,放在了桌上,因用力不稳,酒水从杯子的边沿处洒出了几滴。
“确实,皇后有孕,张维必要所动,如果生下来的是个男孩,陛下和楚家危矣!”玄珩目光坚定的注视着云舒,“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
“时间不够,现在张维必是派了人重重照看皇后,我们的人进不去。”云舒面上难得有了紧张的神色,当日将解药交给张维时已经做了这种猜想,但却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快,真实让人措手不及。
“你那边要抓紧了,我明日进宫请旨迎娶户部尚书嫡女柳月玫。”玄珩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虽然自己不在意娶谁,可心中仍有一丝难过。
“我定当尽力!”云舒深知这其中的关巧,拉上户部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这世上又会多了一个伤情的女子,不免担忧的看了一眼庄红锦,红锦对上他的眼眸只是浅浅一笑。“那我先回去了,有些事情还要安排!”云舒行礼出了天音阁,对着身后的近卫说:“去霏晗阁,通知司家所有管事过来!”
阁楼中的烛火轻轻跳跃,庄红锦和玄珩相对而坐,两人自那日后保持着往常的关系,但一提及娶妃的事情就会陷入僵局。
“殿下,早些回去吧,我累了!”红锦起身朝着门外走,玄珩并未阻拦,盯着酒杯中的残酒,酒杯中刚好映出了庄红锦的背影,对她总是特别的,不管是否是爱,心里真的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娶妻。
天大亮的时候合欢苑中落了两只小雀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茯苓推开房门看到眼前的光景被吓了一跳,玉落披散着头发靠在合欢树下,晨露打湿了衣角,手中紧紧握着那只桃花簪,眼神迷离且涣散。
茯苓尚未从吃惊中醒来,就传来阵阵的敲门声,茯苓急忙开了门,见到周嬿婉带着彩月拎着食盒站在门前。
周嬿婉越过茯苓的肩膀鄙夷的看了眼落拓的玉落,就要往院中走,茯苓一闪身拦住了周嬿婉的去路,“少夫人,少爷不在院中。”
“我当然知道,昨个深夜他有急事从我那匆匆离去,我今天特意过来给他送早餐的。”周嬿婉娇媚一笑,宋玉落你也该尝尝这备受冷落的滋味了!
“我帮少夫人送进去。”茯苓伸手去接彩月手里的食盒,还未等茯苓的手握住食盒,彩月突然松了手,咣啷一声食盒中的盘碗被摔的稀碎,彩月反手一巴掌抽在了茯苓的脸上,低吼道:“你这没用的东西,是诚心与少夫人作对吗?”
周嬿婉阴狠狠的回过头,抬手就要打茯苓,扬起的手突然被握住,侧脸一看不知何时玉落已经站在了自己身边,“放手,你不过是个侍妾,我这个少夫人打你也是理所应当!”
“如果不想吃亏回去吧,你和楚云舒之间的事情等他回来你们解决,在我面前闹腾没用!”玉落甩开周嬿婉的手,一把拉过茯苓关了合欢苑的门,留下门外怒气冲冲的周嬿婉,和一群看热闹的仆役。
等了整整一日也未见云舒归来,玉落心纵有千结却无从开口,散着头发躺在院中的短榻上发呆,月光柔和的洒在身上,心却异常的冰冷,恍然间一个火红的身影朝着自己过来,玉落淡淡的笑着,每当自己狼狈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守护着不堪的自己。
“我要去趟南疆,你的身体看来是越来越不好了,他还不知道吧?”褰裳坐在玉落身边,拿起扇子为她扇了起来。
“还没说”玉落犹豫了一下,握住了他拿着扇子的手,“娘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不能告诉我吗?”
“你不需要知道,那些陈年往事不值一提,而且楚绍庭的死和你母亲没有关系!”褰裳将她的手握在手中,搭了脉,“寒毒还是留下了些影响,加之千夜尽的毒性,你的身体暂时不要”
“我知道,谢谢你!”玉落真挚的望着褰裳,不再有之前的担忧,他没爱上自己,他依旧是她的师哥。
“走了,你现在心绪不宁,勿要铤而走险,乱用内力。”褰裳还想嘱咐几句却听到门外脚步纷乱,立时直起了身子,冷冷的说:“以为他把你藏在这会安全,是我想多了!”
合欢苑的门被府丁砸开,周嬿婉带着众人堵住了门,奚落道:“玉落妹妹的院子里怎的还有别的男子呢?莫不是刺客?”身后众人一阵唏嘘,侍妾通奸可是死罪。
“你快走吧,免得看了生气。”玉落没看周嬿婉一眼,对着身前的褰裳催促,见他一脸阴郁随时都要杀人的样子,拉了他的衣角:“我不会有事的,等你回来,可好?”
褰裳瞟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傲娇的一抬头,人轻飘飘的向后荡了出去,府丁侍卫稀里哗啦一群人冲进院中想要追捕褰裳,走到门下的云舒暴喝一声:“住手!”众人均是一愣,呆呆的看着一脸怒气的云舒。
“你来做什么?”
“你不清楚吗?楚云舒她若有个万一我血洗你整个楚家!”褰裳撂下狠话,冷冷的看着他。
“哪里来的登徒子,如此放肆!”周嬿婉清喝一声。
“她是我的人,有没有事何须你来置喙,管好你自己,不送!”云舒转过身背对着褰裳。
褰裳对着玉落微微一笑,迅速消失在了夜空中。云舒对着闯进院中的众人训斥道:“谁让你们进合欢苑的?都退下!”
“是我,有人发现府中进了贼,逐一排查下才发现是妹妹在院中藏了那个男子!”周嬿婉娓娓道来,但每句话都直指玉落通奸。
“你们都退下!”
“夫君!”周嬿婉娇滴滴的喊了这一声,玉落听在耳中,身体不由一颤。
“退下!”云舒再一声怒吼,院中无人再敢造次,都蔫哒哒的退出了合欢苑。云舒强硬的拉着玉落进了内室,一掌将门关上,“能不能不要再见他,不要在与他有纠葛,小落,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我会疯!”
“你不是也和周嬿婉在一起吗?再说他只是来向我辞行,信不信由你!”玉落心中烦闷,既不想让他误会又不想和他解释什么,还有个正室摆在那里,为何还处处要求自己。
云舒一把将她扯进怀中,不由分说的吻住她的唇,任她推搡拒绝,手臂紧紧的圈着她,另一只手将她的头牢牢的固定住,肆意妄为的凌虐侵占她的双唇。
“嗯”玉落一声轻哼,云舒才将她松开了些,她的唇上的猩红刺激着他,云舒用指尖在她的唇上摩挲,将鲜血涂满了她的双唇,鲜红欲滴。
云舒的呼吸声愈渐急促,两人间的温度逐渐升高,玉落猛然将他推开,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嘴,恨恨的瞪着他。
云舒没有料到这样浓情蜜意时她会有这么一手,脚下不稳腰撞到了桌沿,他半撑着身体满脸疑惑的回望着她。
“我没和他纠缠,但不见他我做不到!”玉落置气般诚心用褰赏刺激他,曾经许诺的人是他,说要娶自己的人是他,多年来不停纠缠的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