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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朱戟,这要看你还有没有力气挥出这一刀了,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一定会为挥出的这一刀感到后悔的。
朱戟猛然提了一口气,站直身体,双手握刀,将刀高高地举起,呈四十五度角微微上些,看着蓝玉棠大声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成全你的心愿好啦,看看我这一刀究竟有没有力气,现在,就让我为你见证一下吧,你这个不知死活乳臭未干的自大狂。
说着,一刀劈下。
由于凤凰魔咒意念力的消失,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自由,所以,现在挥出的这一刀比刚才那一刀更凌厉,更凶悍。
刀气划过,柱子,桌椅,不停地翻飞,甚至是头顶上那些瓢泼的大雨也受到了冲击,纷纷地四散开去。
刀劈下,蓝玉棠仍然一动未动。
眼看刀就要落下来劈中他的脑袋的时候,他这才缓缓地抬起手腕,伸出两指,迎空一挥。
这一挥,居然将朱戟劈下来的刀给硬生生地夹住了,就像是砍向粗大的树木被树桩夹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这开天辟地的一刀在他看来,简直就是是微不足道的。
蓝玉棠夹着朱戟的雉子游原刀,轻轻地晃了晃,任由头顶上那些刺骨的夜雨敲打着刀锋铮铮作响,沉声道:
哼,看看你是多么得可怜吧,你刚刚使出全力劈下的一刀,现在,就被我轻易地操控于两指之间。
难道你的雉子游原刀的最强奥义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力气吗?哼,亏你还是名誉江湖的洪门的大弟子,你还真是给你的老师洪辉丢脸呀。
我早就说过,你的刀法对我不死凤凰而言,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螳臂当车是永远的悲剧,可你却仍然让这个悲剧重演,可悲,可叹。
说到这里,他的手指忽然微微动了一下,犹如被风轻轻拂动的树叶,然后,就见被他夹住的朱戟的刀锋忽然抖动了一下。
然后,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化作了灰烬,犹如燃尽的蚊香,慢慢地跌落在地上,被从天而降的瓢泼大雨冲散。
与此同时,朱戟的人也跟着飞了起来。
蓝玉棠输出的内力通过刀锋的碎片,慢慢地传到他的身上,将他庞大而强壮的躯体高高地抛起,犹如抛起一块砖,一片瓦那么容易。
朱戟的身体飞起之后“嘭”的一声撞到了桐树粗大的枝桠上,然后,在枝桠的阻力和反弹力的作用下,又重重地摔了下来,将地面上的青砖砸得碎了四块。
朱戟的脑袋猛然抽搐了一下,几乎要晕了过去,梗着脖子,喃喃地道:不死凤凰,好强的内力,果然名不虚传。
卫山将刀隐在肘后,赶紧奔了过去,将他一把抱了起来,扶着他的肩膀,大声唤道:大师兄,大师兄
朱戟嘴角喷血,江湖没了反应。
卫山猛然一抬头,忿忿地看着蓝玉棠,怒吼道:可恶,这次,轮到我了,我一定要打得你像只被拔光了毛的母鸡一样,从这里飞出去。
蓝玉棠猛然一抖不死玉箫,指着他,冷笑道:哼,没用的,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螳臂是无法当车的。
盛棠的眉头一直皱着,看了看一脸淡定的蓝玉棠,又看了看已经完全被激怒了的卫山,缓缓地道:
二师兄,你一定要小心了,这个不死凤凰跟以前我们所遇到的高手完全不同,他的身上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
稍有不慎,不仅击不中他,甚至我们自己也可能送命,所以,对付他,不能光靠蛮力,而要讲究方法。
他的武功虽然很高,可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破绽的,所以,我觉得,要对付他,就必须使出师父教给我们的那个在紧要关头才能用的绝招了。
朝三暮四的影子战法。
这一招虽然不能完全将他打败,但至少能够为我们的反攻争取时间,我相信不死凤凰只是先头军,稍后肯定会有大批的敌人涌入。
所以,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所以,要尽快地解决他,虽然师父一再申令影子战法不能轻易使用。
卫山冲着他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抖手,袖子里便弹出一把形状奇怪的刀。
此刀长五尺三寸,很窄,呈彩虹的弧度一顺而下,刀柄很长,看上去,既像是一把刀,又像是一柄剑。
长刀飞出衣袖,沐浴着夜雨的刺骨感,犹如刺破长夜的银龙。
卫山双手握住刀柄,挺在胸前,刀尖直指长空,身体微微下去。
好奇怪的刀,好奇怪的握刀的姿势,好奇怪的刀法。
蓝玉棠微微一怔,好像还没有认出来这究竟是什么兵器,那刀便如出水长龙一般,倏然劈了过来。
长刀近身,奇袭而来。
蓝玉棠微微冷笑了一下,仿佛是对他这出手一招很是不屑,因为卫山无论是出手的方位还是劈出的刀所走的轨迹,都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相信,自己只要轻轻地一挥手,他就会落得跟朱戟一样的下场,刀毁人伤,虽然他的刀和他的刀法有些陌生。
棍,乃兵器之祖,枪乃兵器之王。
无论什么样的兵器,无论使出什么样的招数,都离不开棍和枪的套路,或者说世间的一切招数都与棍和枪有着某种若即若离的关系。
正所谓万变不离其宗,而他又偏偏是这两种兵器的佼佼者,而他的不死玉箫又能变幻出凤凰棍和凤凰枪。
所以,对于卫山的奇怪刀法,蓝玉棠一点儿也没放在心上。
他相信,卫山的奇怪刀法根本就伤不到自己。
尽管他不想杀人,可是,他也已经决定,要让卫山刀毁人亡。
五三、黄金锁链()
他主意已定,目露杀机,将不死玉箫攥得紧紧的,一抖手,就可以射出凤凰的黄金鳞片,黄金凤凰镖,可以弹出黄金凤凰枪,凤凰棍,甚至吹奏出可以将人的肉体和精神一起摧毁的凰之夜想曲,凤之噬魂曲。
可是,他却突然决定,要用不死玉箫的最高境界,凤凰剑来对付他,将他送入最黑暗最恐怖的地狱最深处开始永久的长眠。
可是,就在卫山的刀眼看就要劈中他的身体,他打算用袖子将那柄奇怪的刀轻轻拂刀一边的时候,一旁观战的盛棠却突然出手。
只见他的一双宽大的袖子忽然化作兵刃,携着凌劲的风,卷起瓢泼而下的夜雨,朝着蓝玉棠飞了过去。
是袖里乾坤中最厉害的一招,流云飞袖。
蓝玉棠暗叫一声不好,然后,赫然明白,原来,真正的杀招不是卫山那柄奇形怪状的刀,而是盛棠的流云飞袖。
转念至此,蓝玉棠的身体忽然改变姿势,冲天而起,猛然一甩斗篷,将那些化作利箭的雨点挡下,然后,在半空中一个后翻,轻飘飘地落下。
尽管他躲过了盛棠这一袖的突袭,可是,仍然被击中。
当他翻身轻飘飘落下来的时候,那条长长的蓝色头巾也已经被盛棠卷起的那凌劲的杀气给击落,随着他的身体一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头巾落地,就立刻被那些从外面携卷过来的夜雨浸润,化入泥中。
而蓝玉棠的额头上,也有微微的血沁了出来,顺着鬓角的一缕青丝慢慢流下,犹如被伸展开的红线。
他的身体在落下来的时候,左脚点地,右腿微微拱起,弓着身体,背对着盛棠,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沉声道:
你的这一招袖里乾坤流云飞袖虽然厉害,出招也很是卑鄙,但是,也仅仅是刚好擦过我的脸而已。
自从我游走江湖的这一年来,跟人交手无数,可是,能够打中我不死凤凰蓝玉棠的人,你好像还是第一个。
听到此话,盛棠猛然一怔,看着他,暗忖道:果然厉害的不死凤凰,我一向引以为傲的流云飞袖也仅仅是擦中了他的脸而已。
蓝玉棠猛然站起,宽大的斗篷被高高地抛起,化作一道蓝色的旋风,横扫着盛棠额前的一缕青丝,沉声道:
哼,你就叫盛棠,是吧?你虽然身在洪门,学的是洪辉的雉子游原刀,可是,你却能够将刀法化作流云飞袖的招数使出来,
虽然使得有些卑鄙,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你已经达到了一流高手的行列,能够与你的师父洪辉并驾齐驱了,
哦,不,你甚至已经在你的师父洪辉之上,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洪门的最高奥义的朝三暮四的影子战法吗?
怪不得朝三暮四,卫山故意拔出那么奇怪的一把刀,使出那么奇怪的一套刀法,可是,却没有料到,其实,真正要出手的却是躲在背后的你,盛棠。
你的流云飞袖虽然不错,已经能够列入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但可惜的是,你今天遇到的是能够从地狱之火中复活的不死凤凰,我,蓝玉棠。
所以,很遗憾,你还是胜不了我的,你也应该知道的,高手之间过招,一招半式就已经能够决出胜负。
更何况,你跟我之间,差的不是一招半式,而是十万八千里,我要用我的不死玉箫,送你踏上黄泉之路。
盛棠冷冷地道:哼,究竟是谁要踏上黄泉之路,还说不定呢。
蓝玉棠猛然一抖衣服的下摆,指着盛棠沉声道:难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盛棠道:究竟是不是对手,看看这一招之后不就明白了吗?流云飞袖的最高奥义,飞流直下三千尺。
话音刚落,就见他的袖子忽然伸长了好几丈,犹如从天而降的瀑布一般,轰隆隆的,朝着蓝玉棠就飞了过来。
为了不再重蹈朱戟刀毁人伤的后辙,盛棠在腾空跳起的时候,身体借助柱子和参天古树的支撑力,在半空中换了好几个方位,用以躲避蓝玉棠致命的一击。
等到他看到蓝玉棠已经被自己迅疾的身法所迷惑的时候,就用超过闪电划过的速度从各个不同的方位忽然挥出流云飞袖,交织成一道巨大的网络,将蓝玉棠笼罩其中,犹如猎人用来捕捉鹰隼张开的巨网。
但可惜的是,他挥出的流云飞袖还没有笼罩住蓝玉棠,甚至还没有碰到他的衣袂,他自己的身体倒是突然从半空中跌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面上,正好落在朱戟的身边,嘭的一声,同样砸烂了好几块青砖。
他是被蓝玉棠挥出的不死玉箫拂中了腰间的鸿通穴。
蓝玉棠的人在他挥出流云飞袖的间隙里,已经跃到了一棵高大的青柏的枝干上,不死玉箫在手中悠然地打着旋儿,缓缓地道:
我说过没用的,而且,使用过一次的招数对我不死凤凰而言,根本就是不管用的,不要再做垂死的挣扎了。
说到这里,他飞身从青柏上纵了下来,左腿着地,右腿微微弓起,看着那仍然端坐在后厅里不动声色的洪辉,冷冷地道:
真是不堪一击,真的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刀法,居然可以让你们洪门在江湖中屹立二十年不倒,我真不知道是该说你们很幸运,还是应该说那些被你们打败的人太无能,江湖,实在没有能人了。
洪辉并没有被激怒,只是轻轻用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咚咚声,看着蓝玉棠微微一笑,道:
我知道,你不死凤凰蓝玉棠踏进江湖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却迅速在江湖中崛起,并不是全靠运气,
但是,我闪电刀洪辉既然能够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