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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又怔了怔,沉声道:难道你们都忘了吗,以前我叫你们杀人的时候,也是这样吩咐的。
老不死忽然扣好腰带,脸上凝聚起浓重的杀气,凝聚起的杀气带动身上的长袍猎猎作响,冲着那黑影道:
哈哈,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我们对主人无限忠诚,现在对主人更是言听计从,做个好奴隶。
所以,如果你再在这里胡乱冒充我们的主人的话,那么,以前你叫我们杀人,而现在,我们就可以杀你了你。
那个声音却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更加阴森恐怖,甚至连那些堆积在地面上珍奇异宝以及满地的森森白骨都被这些笑声给惊得从地上跳了起来,满天空乱飞。
沉声道:可是,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你们两个都只不过是替掷金山庄守坟墓的奴隶而已,难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死不了这个时候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蓝玉棠和尚天香,忽然道:
当然有。以前的死不了,根本就无法解老不死的浮生三日,可是,现在,就在刚才,他却已经解开了,这就是以前的死不了和现在的死不了不同之处。
他的声音虽然冷静,可是,却如弦上的箭,蓄势待发。
听到这话,那个阴冷的声音才感觉有点儿慌了。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接下来就要发生的事情。
可是,他却没有做出一点儿要逃跑的准备,依然躲在阴影中,装出一副很冷静的样子,冷笑了两声,道:
哼,看样子你们今天已经下定决心要违抗我这个主人的命令了,难道你们就不怕让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们嗜毒怪双药奴居然是那种言行不一,不守诺言的小人吗?
他的话音刚落,两个人同时笑了起来,笑得好像还很理直气壮的样子。
老不死仍然朝着那个黑影步步紧逼,身上猎猎而动的长袍就像是出鞘的刀,刮动着甬道内沉闷的空气。
他一边向前走,一边咔嚓咔嚓地揉着自己的手掌,使劲晃着自己的脑袋,一副要放狗咬人的架势,道:哈哈,小人?这下你可说对了,我们双药奴本来就不是正人君子,要不然的话就不会叫做嗜毒怪了。
死不了也在步步逼近。
他将长袍的下摆掖在腰间,似乎已经准备随时出手了,冷冷地道:嘿嘿,难道连你也忘记了吗,我们俩不仅不是什么君子,甚至连小人也不是。
在这说话的一瞬间,他们已经一左一右将那躲在阴影中的说话的人包围起来,准备做出致命的一击了。
可是,那黑影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丝毫要逃跑的样子,他甚至还残酷地冷笑了两声,道:你们当然什么都不是,你们只不过是掷金山庄的奴隶,两只忠实的看门狗而已。
老不死猛然竖起食指,冲着他躲在阴影中的人微微晃了一下,撇着嘴道:错,错,错,这下你说错了。
那个声音一愣,道:哦,那你说说看,我错在哪里?
死不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接上老不死的话茬儿,冷笑道:嘿嘿,我们只有在主人的面前才是奴隶,可是,在你面前嘛,我们就是煞星,是索魂使者,问那么多干吗,想让我们做你的爸爸呀?
那声音居然还在冷笑,道:哦?是吗?可是,我不就是你们的主人吗?如果我不是你们的主人的话,那又是谁呢?
话音刚落,双药奴就已经出手。
电光石火般的迅速。
十五、故弄玄虚()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毫无征兆的,忽然就朝着那说话的黑影包抄过去,动作快得几乎有些不可思议。
尚天香甚至连他们究竟是怎么动的都没有看清楚,只是觉得眼前“倏”的一下晃动,甬道内沉闷的空气忽然拂动了一下,两人就已经到了那团黑影的面前,凌厉如风的手刀顶在了那人脑后的大动脉上,冷冷地道:哈哈,嘿嘿,你这故作神秘的小子,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是谁吧?
然后,手起,黑影跟着飞起。
可是,当他们把那说话的黑影从阴影里扔到火把的光亮能够照射到的地方的时候,不仅是他们双药奴,甚至连蓝玉棠和尚天香都愣住了。
因为那个说话的黑影其实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已经死去多时的死人。
它好像是被人故意摆在那里故弄玄虚的,怪不得刚才嗜毒双药奴朝着它左右迅速包抄过去的时候,一点儿也不惊慌。
因为死人是不会惊慌的。
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们看得清清楚楚,刚才跟他们说话的,根本就是这个人呀,而死人又怎么会跟他们说这么多的话呢?
难道……难道这个世间真的有鬼?
难道刚才跟他们说话的根本就是这个人的魂魄?
还是……还是这个人早就已经产生了死的想法,刚才眼看着自己突然就陷入了双药奴的左右包抄之中,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逃出他们的毒手,所以,等他们冲过来要将他降伏逼问的时候,立刻服毒自尽了。
可是,还是不对呀,从这尸体上残留的痕迹来判断,这个人好像已经死去多时,根本就不像是刚刚服毒而死的样子。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到抛在自己面前的居然是一具死去多时的尸体,不仅是尚天香,甚至连嗜毒怪双药奴都愣住了。
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虽然有所不同,可是,他们的脑袋里却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那就是……难道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他们愣住了,可是,蓝玉棠却笑了。
就在他笑得最高兴的时候,突然一个鹞子翻身蹿了出去,然后,在那个尸体旁边的一堆骷髅处落了下来。
双脚刚刚站定,就立刻起身将堆积在那里的森森骷髅一个接着一个地踢飞。
然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是真的愣住了。
因为当所有的骷髅都被踢飞之后,那个原本落在这骷髅堆中的火龙燮那血淋淋的脑袋却突然多了个肥肥胖胖的身体。
是他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是一个活的身体。
而将这肥肥胖胖的身体完全遮盖起来的那些森森骷髅都被踢飞之后,这个肥肥胖胖的身体又突然站了起来,冲着蓝玉棠和嗜毒怪双药奴嘿嘿冷笑着。
他的这副样子,让人恨不能把他的鼻子给揍下来。
而这个人,赫然就是刚刚脑袋落下来滚落在这森森白骨之中的火龙燮。
看到原本只剩下一个脑袋的火龙燮却突然多了个活生生的身体,尚天香先是吓得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赫然清醒。
原来,刚才从头顶上的那处岩壁上滚落下来的,并不真的仅仅是火龙燮的脑袋,此外还有他的身体,活着的身体。
而当他整个人都从上面跌落下来的时候,犹如身法迅速,甬道内的光线又那么黯淡,所以就没有看出来他故意用那些满地的森森骷髅遮盖住自己的下半身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唬人的把戏。
所以,在甬道内这昏暗的光线下看起来,就好像是真的只是头顶的石壁上面落了一个脑袋似的。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刚才一直在跟嗜毒怪双药奴说话,对他们传达命令的,就是这火龙燮本人了。
而那一直放在阴影处死去多时的尸体,只不过是个摆设,故意用来混淆视听的而已。
看到火龙燮的真身突然从骷髅堆里站起来,而且还是活生生地站起来,嗜毒怪双药奴确实吓了一跳。
他们赶紧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冲着他磕头不止,大声道:哈,嘿,原来真的是主人到了,刚才多有得罪,我们该死,该死,请主人恕罪。
蓝玉棠苦笑了一下,走过去,将两人扶了起来,然后,将手中的那支像血一样红,像玫瑰一般艳丽的不死玉箫在手中转了转,道:
他不是你们的主人白轻候,他只不过是白轻候手下的一条狗,一个肥的像只猪,像水缸的火龙燮而已。
听到这话,老不死看了看站在面前的这个无论从举止到身形相貌都与白轻候无异的人,像是还有些不太确定似的,狐疑而又异常恭敬地道:你究竟是火龙燮,还是主人?
火龙燮“嘿嘿”冷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他那高高鼓起的大肚子,冷静而又故弄玄虚地大声道:
哈哈,我当然是你们的主人了,你们刚才仅仅凭声音以为我是冒充的,难道看到我的这副样子之后,还以为我是冒充的吗?
蓝玉棠用不死玉箫的一端轻轻地敲着自己的鼻梁,一脸的不屑,然后,盯着火龙燮,冷笑着道:
哼,无论你在相貌上与白轻候多么相像,无论你把白轻候的言行举止模仿得有多么逼真,可是,你终究还是火龙燮。
因为狗终究是狗,无论模仿得多么像人,可始终还是一只狗的胚子本性,又怎么能与白轻侯那种世家子弟相提并论呢?
更何况,你虽然在长相上与白轻候几乎一模一样,可是,在这个世界上绝对没有两个完全相同的人。
就像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是同一个道理,无论多么相像,但多多少少总会一些差别的。
这些差别虽然很微小,微小得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可是,对于细心的人来说,终究还是可以分别出来的。
听到这话,火龙燮冷笑了一下,甚至还拍了拍掌,那表情也不知道是佩服,是冷酷,还是已动了杀机,沉声道:
不死凤凰就是凤凰,不仅武功无人能及,而且招子也够亮,居然连这都能给你看穿,想不佩服都不行了。
既然这样,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和白轻候究竟有什么不同的地方,甚至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们究竟谁是火龙燮,谁是白轻侯。
蓝玉棠慢慢地走到火龙燮的面前,然后,围着他转了一圈儿,将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缓缓地道:
虽然我在掷金山庄里和白轻侯仅仅是见过一面,可是,这仅有的一面,就已经看出了你和他之间的区别,不,应该说是差距。
白轻候是掷金山庄的主人,所以,他的眼睛看起来很有神韵和威严,只有那些经常发号施令的人才能有这种帝王般的气势。
可是……
十六、七成镇静()
说到这里,蓝玉棠却忽然冷笑了一下,嘴角满是讥诮之意,就像是看到落在美味佳肴上的一只苍蝇,冷冷地道:
你的眼睛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也有那种令人敬畏的神韵和威严,可是,底气却是那么得不足,就像是一直都怕人揭穿似的,所以,你身上这种所谓的神韵和威严也只能唬唬那些下三流的人而已。
而对于一个像我这样被称作是不死凤凰的人来说,当然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你这种眼神根本就是装出来的而已,而且,装得很厉害,就像是乌鸦终归是只乌鸦,无论他怎么装,都不可能变成凤凰的。
话音刚落,火龙燮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就像是突然被人在**儿上狠狠地捅了一下似的,然后,嘴角满是残酷和恶毒,道:
你虽然这么说,可是,在刚刚开始的时候,我却还是骗过了面前这两位在五十年前就已经名满江湖的嗜毒怪双药奴,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们两位也只是那种下三流的人呀?而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