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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江湖-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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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今天——

    蓝玉棠也算是江湖中有名的美男子了。

    不死凤凰的意思,不仅仅是因为他有着坚强的毅力,火焰一般的斗志,就像是打不倒的凤凰一般,更因为他的相貌出众。

    此外,蓝玉棠虽然不是什么富甲天下的侠客,虽然没有什么强大的靠山,可是,他的身上绝对不会缺钱花的。

    如果他愿意的话,每天晚上拥有一个女人都可以。

    可是,自从在见到红柳的那一天开始,他已经决定,他不再需要其他任何的女人。

    他只要红柳。

    一想到红柳,蓝玉棠就想到了今天留在她那里过夜的那个男人,想着原本应该趟在他怀里的红柳却被另外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他紧紧地咬着嘴唇,真的想杀了那个男人。

    他的不死玉箫就插在腰间,顶端的护花铃在夜风中叮叮作响,可清脆的铃声又很快被淹没在喧嚣的人群中。

    那柄箫的样式跟快刀向方的那柄完全一样,只不过颜色不同而已。

    向方所拿的是一柄白玉箫,而蓝玉棠所拿的却是一柄血红的箫,像血一样红,像玫瑰一样艳丽,就像是跳动的火焰。

十五、规矩() 
有人说,这柄玉箫上的红色就是用别人的鲜血染红的。

    也有人说,红色是火焰的颜色,因为凤凰要经过火焰的洗礼之后,才能永生,就像是凤凰涅磐。

    可是,在蓝玉棠自己看来,他的这柄玉箫除了质地和颜色显得稍微有些异样之外,好像跟其他的玉箫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只不过是一柄很普通,很平凡,甚至毫无过人之处的玉箫而已。

    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众所周知的是,从这管玉箫的那七个孔里吹奏出来的曲子,却可以将你带入一个死亡的境界里。

    甚至是当你还在完全沉浸于曲子所带来的那种美妙的境界的时候,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入了死亡的深渊。

    这是一柄杀人的玉箫。

    但是,当蓝玉棠在红柳的房子外面看见那个男人的时候,他的那只原本已经紧紧握着玉箫的手,却又慢慢地放了下来。

    他并不是没有信心杀了那个男人,也不是不敢杀了那个男人,而是,那个男人有一双几乎完美无暇的手。

    在这双完美无暇的手里,左手握着一把轻轻的,薄薄的,几乎透明的刀,而右手,则握着一柄跟他一样的箫——只是颜色有所不同而已。

    一个是白玉,就像他的手一样洁白无暇,一个是红玉,有着火一般的颜色。

    在这个世间,恐怕只有快刀向方才会有这么完美无暇的一双手,恐怕也只有快刀向方才会有一柄跟他一模一样的玉箫。

    甚至也只有快刀向方才能跟他吹出一模一样的曲子。

    因为,他们曾经是朋友。

    因为蓝玉棠有求于荻镜宫,所以,不得不和他做朋友。

    可是,他知道,快刀向方虽然是荻镜宫的人,但是,他却并不是个很坏的人,甚至可以这么说,他还是一个修养极好的人。

    如果他想要女人的话,就凭着他那双天下无双,完美无暇的手,拥有的女人一定比他不死凤凰要多得多。

    今天,他之所以要到红柳那里,一定是因为有其他的事情,而不是看上了红柳。

    红柳在他蓝玉棠的眼里,虽然是个绝色的大美人,可是,在他快刀向方的眼里,恐怕什么都不是。

    那么,他找红柳究竟有什么事?

    蓝玉棠陷入了沉声。

    自从三个月前他加入了荻镜宫之后,宫主总是交代他去做一些他自己根本就不想,也不愿去做的事,可是,为了丁月华的伤,他又不能不去做。

    因为丁月华的伤是一种极其严重的内伤,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荻镜宫的淡竹草才能够解救。

    索命青衣是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索命青衣曾经将丁月华托付给他照看,所以,无论遭到什么样的误解,无论用什么法子,他都要将丁月华的伤治好,他都要还索命青衣一个完完整整的丁月华。

    所以,他才带着丁月华离开,所以,他才去投奔荻镜宫,因为他知道,只有荻镜宫的淡竹草才能够救她。

    他甚至不惜发下重誓,只要荻镜宫愿意替丁月华治病,就答应帮他们做事,一直到丁月华的伤完全好了为止。

    眼看着就要到了向荻镜宫索要解药的时候了,那么,是不是向方又带来了什么新的任务要向他交代?

    想到这里,蓝玉棠仿佛再也坐不住了。

    他决定回去一趟。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而耽误了索要淡竹草的事。

    他一再地告诉自己说,他这次回去,绝对不是想找红柳,而是想问问,快刀向方究竟带来了宫主的什么任务。

    可是,这个理由,恐怕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服。

    因为谁都看得出来,他的眉宇之间,已经充满了醋意,铺天盖地的紧张不安让他再也坐不下去了。

    他终于还是站了起来。

    听到轻轻的敲门声,红柳一直皱着的眉头忽然舒展开来,还以为是蓝玉棠回来了,忙起身去开门。

    可是,等到门打开之后豁然发现,进来的这个人居然不是蓝玉棠,而是另外一个人,一个白衣人。

    白衣人就那么站在门外,冲着她微微笑着,笑得很随便,可是,这随便的笑容却又是那么得迷人。

    他的笑容足以让她忽略了他的实际年纪。

    从表面上看起来,他虽然还很年轻,有种初出江湖毛头小子才会有的那种青涩,可是,仔细看过之后又会发现,其实,他已经不是那么年轻了。

    他英俊潇洒,可是,又不是那种绣花枕头式的英俊,不带有任何的粉脂味儿,在他的眉宇之间还带着些成熟男人的魅力。

    其实,这还不是最吸引红柳的地方。

    因为让红柳真正怦然心动的地方,不是这个男人那张英俊得几乎让人窒息的脸,而是他的那双手。

    那是一双完美无暇的手。

    那是一双甚至连天底下最自信的女人都要嫉妒的手。

    红柳在第一眼看到这双手的时候,甚至都法想象,这么完美无暇的一双手,怎么会长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看着他的手,红柳的眼睛里立刻绽放出火焰一般的光彩,就像是看到了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

    这却是一双无价的手。

    红柳虽然已经看得出神,可是,向方却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安拘谨,他甚至还朝着她微微笑了一下。

    然后,将那柄白玉箫在手里打了个潇洒的旋儿,顶端的铃铛叮当作响,淡淡地道:今天,我要在你这里过夜,不知道方不方便?

    红柳本来是要拒绝的,因为她忽然想起了蓝玉棠。

    蓝玉棠虽然也只是到她这里寻欢作乐,找她发泄的世俗男人中的一个,可是,对她却实在是不错。

    他并没有像其他的男人那样,看不起她。

    她甚至觉得,蓝玉棠可能已经爱上了她,而她对蓝玉棠好像也又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而这种好感却又偏偏不是妓女对嫖客的那种逢场作戏的好感,而是一种情人对情人打从心底萌发的那种感情。

    她想,自己好像也已经爱上蓝玉棠了。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在想着关于蓝玉棠的种种情感的时候,眼睛却又偏偏一直在盯着向方的手。

    这是一双完美无暇的手。

    看着,看着,然后,她就忍不住点了点头。

    她实在又有点儿不大明白,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点头的,难道就仅仅是因为他的这双完美无暇的手?

    他的这双手上,仿佛有种不忍让人拒绝的魔力。

    向方仿佛也已经预料到,她根本就不会拒绝似的,因为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他的这双完美无暇的手。

    所以,他冲着她会心地笑了笑,抬脚就走了进来,就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那么随便,四处看了看。

    他将那柄白玉箫插在腰间,随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壶倒了一杯水慢慢呷着,眼睛虽然眯着却充满了笑意。

    而红柳就像是突然失语了一般,在面对着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忽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把门小心地关上,然后,再把一盆花摆到窗台上。

    这表示,她的屋子里已经有了客人,其他的客人请不要再打扰了。

    这是她们这里的规矩。

十六、烛火柔情() 
可是,向方却突然放下茶杯,信步走到窗前,顺手把那盆花拿了下来,然后,轻轻地放到墙角,摘下一朵,放在鼻子底下细细地嗅着。

    红柳看着他做完这一切,仿佛有点儿不懂似的,便冲着他笑了笑,道:公子,请把那盆花放到窗外吧。

    向方却摇了摇头,轻声道:外面天太冷,花儿会受不了的,还是放到房子里比较,花和美人一样,都是需要别人爱护的。

    红柳不想反驳,也不愿意反驳,只是轻轻叹了口气,道:公子怕是第一次来,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

    向方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笑道: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规矩,我也不想知道你们这里有什么规矩,我只知道,我今天要在你这里过夜,我只是想在你这里等一个人,等一个非等不可的人。

    红柳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仿佛觉得,眼前这个有着一双完美无暇的手的男人实在有些固执,却又偏偏固执得可爱。

    蓝玉棠看了看她,忽然笑了起来,淡淡地道:我想,此刻,你的心里一定在想,我这个人实在是有些固执了,不过,固执得又有那么一点儿可爱,是不是?

    红柳的心事被看穿,好像也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了。

    眼前的这个家伙,不仅有一双好看的手,而且,还有一副能洞穿人的心事的观察力,真是有点儿不可思议。

    想到这里,她便在床边上坐了下来,半靠着折叠起来的被子,然后,盯着向方那双端着杯子的手看。

    白玉瓷的杯子,白玉一般的手,相互交错重叠在一起,忽然有种说不出的美。

    看着,看着,仿佛又出了神。

    也不知道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应该已经到二更了吧。

    深夜的风轻轻地敲打着窗纸,可是,房里那些原本淡淡的烛光却忽然变得更加明朗起来,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不停地跳动着,已经爆出了很长的一段烛花。

    向方端坐在桌前,一只手靠在桌子上,手里握着那只白玉杯子,眼睛则盯着自己手中的白玉杯子看。

    而红柳则看着他的手。

    爆出的烛花慢慢地倒下来,烛泪涌动,发出“哧哧啦啦”的声音。

    红柳这才赶紧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走过去,微微地挑了一下烛花,然后,看了看外面那些黑咕隆咚的天,轻轻地叹了口气,道:我想,今夜他不会再来了。

    向方忽然笑了笑,将手中正在把玩的杯子放下来,看着红柳,淡淡地道:你说的那个他,是不是蓝玉棠?

    红柳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东西,然后,又忍不住叹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那个蓝玉棠是什么人。

    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肯说出自己的名字的,因为他们自己好像知道,来这里是一件很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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