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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丰道,可是,你跟她不一样的。
凤飞飞道,哼,有什么不一样?你看梁山伯和祝英台也是一个有钱一个没钱的,不也一样相爱天荒地老的嘛。
江丰看了看她,仿佛已经对她的蛮不讲理忍到了极点,愤愤地道,真是,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个猪脑子。
凤飞飞冲着她道,喂,你什么意思?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脚,嘟嘟囔囔地剑三十这个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他虽然号称是江湖第一聪明的人,可是,谁知道他想来想去却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来,要找相思迷城不是有很多方法的吗。哦,我明白了,他这个人呀,是有名的花心大萝卜,见一个爱一个,他这么做肯定是想借机接近那个什么白如绾的。
江丰耸了耸肩膀,喃喃地道,男追女是人之常情嘛,更何况,人家白如绾又那么漂亮,不追那才怪呢。
凤飞飞道,就是因为她那么漂亮所以我才担心嘛。
听到这话,江丰看了看她,大声道,我的大小姐呀,现在我总算是看出来了,你虽然没有人家白如绾漂亮,可是,要说到理直气壮,蛮不讲理的话,那白如绾可能就要甘拜下风了。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道,既然知道我蛮不讲理,那你为什么还要喜欢我死缠着我不放呀?哼,是你自己非要跟着我受我的气的。
听到这话,江丰的脸色变了变,嘴巴颤了颤,仿佛在努力地压制着自己的愤怒,可最后终于还是没有压制住,便“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冲着她大声道,好,好,没想到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太伤自尊了。既然你这么说,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决定不再受你的气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说着,跳出草丛,朝着茅屋相反的方向飞快地跑了出去,头也不回的,看来是伤心到了极致呀。
凤飞飞一看他真的走了,冲着他的背影表情诧异地道,喂,你要到哪里去呀?深更半夜的。
江丰道,反正我们要分道扬镳了,你管我去哪里呢?不跟你废话了,我要走了,不过作为朋友,别怪我没有关心你,这荒山野岭的,可能有野狼出没,你最好还是回白天我们来得时候栖身的那个山洞吧,有时间我会去那里看你的。
说完,化作黑影,消失在茫茫狂野之中。
凤飞飞表情复杂地看了看越走越远的江丰,忽然有种失落的孤独感,可是,一转身到那已经完全陷入一片黑暗的茅屋,火气又冲了上来,顿着脚道,哎呀,里面现在已经没有动静了,谁知道那两个狗男女在里面干什么呀?
说着,居然有两颗大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江丰的离去,还是因为剑三十在茅屋里已经没有了什么动静。夜很静,风很静,凤飞飞的心却不再平静。
凤飞飞就这样观察那黑咕隆咚的茅屋里的动静,一边胡思乱想着里面的两个人的情形,一边愤愤涌起满腹的醋意。
屋子里那么黑,夜色这么静,两个人又那么干柴烈火,在这样的夜色中是很容易发生很多事情的。
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出,剑三十和白如绾两个人此刻在里面作出的那些龌龊不堪入目的事情,这种事情已经足以让她发疯,可是,为了顾全大局却又不能无怨无无缘无故地冲进去。
想到这里,便不由地咒骂起来,咒骂剑三十色迷迷的是个花心大萝卜,咒骂白如绾勾引人家良家男人有妇之夫。
凤飞飞就这样看呀,想呀,咒呀,骂呀,也不知道多久,直到嗓子沙哑,醋意麻木为止。
最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绝妙的好主意似的,一下子就从茅草丛里跳了出来,冲着那间茅屋偷偷地靠了过去,暗暗地道,哼,既然我不能进到里面去,可是,我可以在外面观察呀,一样可以听到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这次我非要揭穿白如绾你这个大家闺秀的真实面目不可,让大家认清你的丑恶嘴脸,表面上是个大家闺秀,骨子里却是个水性杨花的荡妇。
她就这样一边骂,一边朝着那茅屋悄悄地靠近。
天上虽然皓月当头,可是,脚下的路却崎岖不平,坑坑洼洼,满是石头。
结果,她只顾着观察茅屋里的动静而忘记注意脚下的路,一个不小心,膝盖就碰到了横在那里的一截树桩上,碰得她呲牙咧嘴,灵魂出窍,蹲在地上抱着膝盖哼哼唧唧呻吟个不停:哎哟,哎呀,疼死了,疼死了,谁这么缺德呀,在这里放了一段树桩?是不是想谋杀呀?
她正在那里哎哟个不止呢,就见那茅屋的前面突然有个黑影闪了一下,凤飞飞赶紧揉了揉眼睛,结果,黑咕隆咚得也没有看清楚究竟那黑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可是,就是这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却吓坏了孤身一人的凤飞飞,她也顾不得像是被人砍掉了腿般的疼痛,只是瑟缩缩地把身体尽量地掩盖在那段曾经被她咒骂过是缺德鬼的树桩的后面,一动也不敢动。
而这个时候,她却又开始感谢那个曾经把树桩胡乱放在这里的人了,觉得这人不仅伟大而且简直就是救世主,居然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要遇到这么一个黑影,就事先给自己放了一段树桩好让自己隐藏身形,真是救苦救难地观世音菩萨。
然后,她又豁然发现,如果这个时候江丰陪伴在身边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害怕了,虽然他也是那么蠢,那么惹人烦,武功也只有挨打的份儿,可是,他却又能在无形中给自己一种安全感。
可是,这个大好人江丰却又偏偏被自己给骂走了,嗯,如果这次能够侥幸躲过一劫的话,我就跟他说声对不起,取得他的原谅,仔细想想,自己刚才的那些话确实是有些伤他的自尊了。
可是,现在还想这么有什么用呢,反正现在他已经不在这里,恐惧还是铺天盖地而来。
五十、吓谁一跳()
凤飞飞躲在那段树桩下面,求爷爷告奶奶,求神拜佛以及过路的各位天使大姐千万不要让那黑影看到自己,祷告完了,又在暗暗地嘀咕道,哎呀,那个黑咕隆咚的黑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不会这么巧真的让我碰到鬼吧。
现在天气这么冷,我想,鬼也是怕冷的,不会这个时候出来吓唬人吧。哎呀,我没有阴阳眼,没这么巧真的看到它吧,坏啦,坏啦,坏啦,如果江丰这个臭小子现在在这里就好啦,即使他打不过那个鬼,可是,也多少可以为我争取一些时间的,即使要吃也要先吃江丰才能轮到我呀。
哼,这个死江丰,烂江丰,不需要他的时候像个吊死鬼似的老是缠在人家身边晃悠晃悠的惹人心烦意乱,怎么也赶不走,现在需要他的时候却又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了。
哎呀,哎呀,这下恐怕真的要死翘翘了。我的亲娘奶奶曾祖母八辈祖宗,凤家就我这个一根独苗,你们一定要保护我呀。
哎呀,哎呀,要死了,那个黑影居然朝着我这边走过来了,我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逃恐怕也来不及了,我的脚怎么也动不了啦。
哎呀,没想到我凤飞飞风光一世,最后却落得个死无全尸被这么个东西给吞下肚子的下场。
凤飞飞就这样叽里咕噜地胡思乱想,求神拜佛,心里虽然害怕得要死要活的,可是,却又忍不住从树桩后门伸出脑袋去看那个黑咕隆咚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结果,就这么一看,立刻愣住了,因为她赫然发现,那个黑影其实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那个此刻原本应该已经和剑三十安然入睡的白如绾。
看到白如绾突然出现,凤飞飞暗暗地嘀咕道,深更半夜的,这个女人不在屋子里跟剑三十抱着亲热,跑出来干什么呀?
凤飞飞的目光随着白如绾的身形移动而移动着,发现她在快要走到自己隐身的树桩的时候,却又突然改变方向朝着茅屋的后面走了过去,难道是要上茅厕?
不对呀,茅厕在左边,她到右面干吗?管她去哪里呢,反正只要没有发现我就好了。
可是,她走路的样子很奇怪呀,怎么像传说中的鬼似的,两脚不着地?哎呀,坏啦,坏啦,坏啦,难道她不是白如绾,而是幻化成白如绾模样的孤魂野鬼来故意迷惑剑三十的?
如果她知道了我曾经诅咒过她的话,不知道怎么对付我呢。他出来了,那剑三十呢,难道已经被她吃掉了?我的亲娘奶奶曾祖母,要了人命了。
由于太过于恐怖的缘故,凤飞飞差点儿把这话当众喊了出来,便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来,以免惊动形迹可疑的白如绾。而白如绾这个时候也已经走得很远了,才没有发现凤飞飞的动静,要不然的话,就凭她这这么大的动静,不发现才怪呢,凤飞飞真是暗自庆幸。
等到白如绾的身影稍在这漫天白雪这种只剩下一个黑点的时候,凤飞飞才稍微舒了口气,拍着胸脯不停地道,哎呀,好险,好险,真是好险呀,幸亏没有让她发现我,要不然的话,这次我我不去找亲娘奶奶曾祖母才怪呢。
想到这里,她又猛然摇了摇头,喃喃自语地道,哎呀,不对呀,现在是半夜三更,她却不在屋子里睡觉而跑出来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到处走动着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应该是我发现了她才对呀,我没有理由害怕的。好,我要在后面跟着她看她到底想搞什么鬼?要不然的话,剑三十恐怕喝了人家的洗脚水还在那里喃喃自语说真是好酒,再来一杯呢。
剑三十这个人虽然是个花心大萝卜,对我薄情寡义,可是我却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人蒙骗而不闻不问,哼,剑三十,我让你这一辈子都觉得亏欠我的,惭愧内疚。
说着,疾步跟了上去,以为凭着自己的绝世轻功可以毫不费力地跟上去的,想她凤飞飞凤大小姐的轻功本来就不错,现在又跟了剑三十那么久,耳闻目染轻功当然也跟着上了一个新层次了,要跟她一个白如绾还不是小鸡吃黄豆一吃一个准呀。
可是,她错了,她凤飞飞凤大小姐可能是小鸡,可是,那白如绾却不是黄豆,她的身法快得简直有些离谱儿,在刚刚开始的时候,凤飞飞还能看得见她在漫天白雪中晃动的朦胧身影,而在几个起落之后,凤飞飞就只能看见漫天的白雪了,终于还是把人给跟丢了。
看见漫无边际的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影子在晃动,白如绾赫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溜了,一向清高自傲,对自己的轻功很自信凤飞飞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的得意,喃喃地道,切,半夜三更的又没有什么人干什么这么神秘呀,哎呀,不对呀,没有跟住她,那岂不是把她给放跑了吗?哼,白如绾,这次算你走运,没有跟上你,如果让我跟着你看见你背着剑三十跟别的男人偷情的话,你就最好小心点儿。
说到这里,她双手抱着肩膀,瑟缩缩地道,哎呀,怎么这么冷呀,我还是先回去睡觉吧,明天我再跟着你,哼。哦,对啦,我得赶紧把这个白如绾半夜三更偷跑出去会情郎的事情告诉江丰那个臭小子去,保准会吓他一跳的。哼,你们可不要全都当她白如绾是什么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女呀。
可是,江丰并没有吓一跳,不仅是因为当凤飞飞回到他们栖身的那个山洞的时候没有找到江丰把白如绾的神秘行踪告诉给他,更是因为这个时候的江丰还在河边生着凤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