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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十将竹筒重新塞好,扔回到背后的竹筐里,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脸奇怪地道,“我跟白狱刀好像并没有什么交情,不知道他找我要干吗,我犯法了吗?还是有人做了坏事,在现场留下了我的姓名,白狱刀知道我是冤枉的,所以,叫我去查清状况?”
白发老仆哈哈大笑道,“哦,这个倒不是,不过呢,我们老爷确实是有事想请你去一趟的,有要事相商。”
说到这里,他回头将江丰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下,忽然将脸沉了下来,冲着他大声道,“不过,我们家老爷要请的只是剑三十一个人,其他人是不请的。”
江丰瞄了瞄他,将长剑扛在肩膀上,然后,冲着白发老仆冷笑了一下,道,“哼,你们老爷请人倒是请的挺有礼貌呀。”
白发老仆也在笑,笑得却有些不怀好意,道,“对于要请的人,我们家老爷当然要有礼貌的。”
江丰的脸拉得更长,将剑在手中转了个圈儿,从左肩膀换到右肩膀,然后,猛然一转身,拉着剑三十的肩膀大声道,“哼,你以为你们老爷请剑三十剑三十就会去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没有兴趣,咱们走,妓院的那些姑娘恐怕都等急了。”
可是,剑三十却没有动,甚至还将他伸过来的手一把挣开,冲着他懒洋洋地道,“你没兴趣,可是,我有兴趣呀。”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那白发老仆,笑嘻嘻地道,“其实呢,我也很想认识认识那位名闻天下的白狱刀究竟是三头六臂呢,还是四头八臂。”
白发老仆看了看他,也跟着呵呵大笑道,“哦,这个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因为我们老爷也像其他人那样,只有一双手,一双脚。”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朗声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更应该见见了,同样是只有一双手和一双脚就可以成为名闻天下的六扇门之宝的白狱刀,如果要是再多一只手一双脚,那还不成为半神一般的人物呀。”
白发老仆道,“你剑三十只有一双手一双脚也不照样成了江湖第一剑?”
说到这里,他微微炖了一下,道:“相信我,跟着我走,绝对让你不虚此行。我们老爷知道你好酒,不仅准备了美酒,而且还有佳人?”
剑三十嘿嘿笑道:“多佳的佳人呢?”
白发仆人道:“到了就知道了。”
六、雪未央()
剑三十摸了摸鼻子,笑道,“被你这么一说,我简直都有些急不可耐了,还等什么,赶紧走把,只是不知道那位不败的白狱刀现在在什么地方?既然阁下是涉足而来,我想,应该离这里不远吧。”
白发老仆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团阴影,朗声道,“就在这不远处的刃雪山庄,请。”
剑三十道,“请。”
听到这话,江丰有点儿急了,冲着两人的背影大声喊道,“喂,喂,喂,你们都走了,那我呢?”
白发老仆回过头来看了看他,朗声道,“你可以在这里等,不过呢,我劝你最好还是回客栈里一边喝酒一边等,因为我们要去好长的一段时间的。”
江丰看了看他,忽然阴阳怪气地笑了起来,大声道,“哈哈,你想得倒是挺周到的呀。谢谢你全家。”
白发老仆的脸有些阴沉,又有些笑眯眯,道,“年轻人,说话最好不要太嚣张,我虽然只是个下人,可有人要是无礼,就会变得很吓人。天寒地冻的,说话没礼貌,容易被冻掉舌头和耳朵。”
剑三十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哈哈大笑道,“刃雪山庄的下人都已经这么有趣了,那我就更要见见主人了,如果主人也有如此风采的话,那就不虚此行了。”
说到这里,冲着江丰猛然一挥手,大声道,“好啦,你先回去等我好啦,记住,给我看好那位大小姐,不要让她乱跑给我闯出什么乱子来。”
江丰点了点头,然后,信步走到他的面前,凑到他的耳朵边嘀嘀咕咕地道,“那你可要小心点儿了,我怀疑那个叫什么什么白狱刀的有点不怀好意。别忘了,向不负当年是怎么收拾我们的。”
剑三十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真是傻瓜,我剑三十什么时候都不用小心的,因为太小心了,就会不开心的,好啦,我们走了。”
江丰看着这两个人的背影慢慢在这漫天的雪色中慢慢地消失,消失……直到与这漫天的雪色融为一体,才打算回客栈去。
可是,猛然一转身的时候,却见大小姐凤飞飞犹如幽灵一般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正直勾勾地瞪着一双大眼睛望着自己,吓得差点没有跳起来。
凤飞飞拍了拍一脸惊慌失措的江丰,显现出从未有过的柔情,柔声道,“喂,怎么就你一个人呀,剑三十呢?”
江丰转身指了指剑三十消失刚刚的方向,耸了耸肩膀,道,“刚才呢,有个叫做白狱刀的人哪,说有事要请他去家里商量,所以,他就去喽。”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然后,扁着嘴嘟嘟囔囔地道,“哼,你又在说谎了,要我说呀,他肯定还在妓院里风流快活呢,他这个人呀我是最了解的了,一见了女人就走不动,现在妓院里有那么多女人,他还舍得离开,才真是见鬼了呢。”
江丰将长剑扛在肩膀上,看她一脸生气的样子,便微微叹了口气,道,“唉,你不信那就算了,反正该说的我都说了。”
听到这话,凤飞飞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大叫起来道,“这么说,那就是了,刚刚你们在妓院里一定玩得好开心好过瘾吧,要不然的话,他怎么舍不得回来呀?而且,你别看他这个人邋里邋遢的,可最是有女人缘的了,当初在妓院里遇到他的时候,你不知道他有多坏,那张嘴呀……”
说着,一看江丰,才发现江丰根本就没有听她说话,便大声呵斥道:“喂,臭小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江丰道,“有呀,有呀,刚才我们在妓院里玩得真是好开心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花花世界鸳鸯蝴蝶,以前的那些日子真是白活了。况且也是在今天见识过之后呢我才豁然发现,原来,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
凤飞飞白了他一眼,“哼”了一下,很不自在地道,“瞧把你给能耐的,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江丰一脸得意地道,“哈,我当然什么都知道的了,妓院里那么多的女人,我差不多每个都见识过了,其实,见识过之后才发现,原来每个差不多了。”
说到这里,他凑到凤飞飞的面前,上下看了一遍,一脸的坏笑,道,“那,当时哪,我就像现在这样,将那些女人脱得光光的往床上一扔,然后,我就将她们这么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如果蒙上面纱的话,还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呀。”
听到这话,凤飞飞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用手护着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那几处部位,然后,冲着江丰嗷嗷大叫道,“喂,你当我是什么人呀?”
江丰故意做出一副很不屑的样子笑嘻嘻地道,“女人呀,一个很普通的女人,要多普通有多普通,前面不鼓,后面不翘,满身的排骨,要什么没什么,真是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呀。”
凤飞飞用蜷起食指和中指在江丰的脑门上狠狠地戳了一下,然后,把脸一沉大声道,“哦,你个死江丰,烂江丰,才刚上一次妓院就开始不正经了。”
江丰笑嘻嘻地道,“什么呀?我这就叫不正经呀,哼,你还没见剑三十当时的那副样子呢,当时,他一见人家那些姑娘呀,就嘿嘿,哈哈,嘿……哈……”
听到这话,凤飞飞抓住江丰的手,急急地道,“喂,他怎么了,他到底怎那么了,你快说呀?”
江丰故意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然后,猛然一变脸,一本正经地道,“嘿嘿,嘿,他呀他……他现在呀……他现在去见白狱刀了。”
听到这话,凤飞飞有些高兴,可是呢,又有些怀疑,然后,扁着嘴故意将脸扭到一边,矛盾重重地道,“哼,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呢,你们两个呀,一个狼一个狈,你们根本就是在狼狈为奸。哼,我猜呀,他现在肯定是跟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在一起风流快活呢,哼,一想起来他那副色迷迷的样子我就想吐。”
江丰看了看她,一脸的哀怨,似乎是想安慰她一下,可是,却又想装出一副男子汉的气概来,只好冲着凤飞飞的背影嘟嘟囔囔地道,“唉,反正现在我都已经什么都招了,剑三十去了刃雪山庄去见白狱刀,不是去妓院风流快活了,如果你还要生气的话,那我可就真的没什么办法了,如果你非要胡思乱想想入非非的话,那你就吐吧,好好吐吧,最好什么都吐出来,剑三十也不会回来的。”
凤飞飞使劲地跺着脚,一脸的苦瓜相,大声道,“哎呀,真是气死我了,剑三十这个大色棍。哦,对了,你说剑三十去了哪里?”
江丰指了指外面,道,“刃雪山庄呀。”
凤飞飞道,“刃雪山庄在哪里,我要去找她。”
江丰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地道,“不说我不知道在哪里,就是知道,恐怕也没法带你去找他。”
凤飞飞道,“为什么?”
江丰道,“第一呢,剑三十吩咐过的,他让我好好的看着你,不要再闯乱子,第二呢,外面还在下着雪,这个时候如果我们出去的话,荒山野岭的,很容易迷路的。”
凤飞飞猛然一跺脚,在院子中央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双手支着下巴,怔怔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这个时候,雪好像下得更大了。
七、刃雪山庄()
在雪镇的东北部有座山,这山很奇怪,上面没有草木,没有飞鸟,没有走兽,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所以,周围的居民给它取了一个很恐怖的名字,叫做死亡之山。
山谷中整日都弥漫着一股子臭鸡蛋的气息,呛人耳鼻,吸入过量的话,会让人头晕眼花,呕吐反胃。
山野村氓认为那是对触犯神灵的人的诅咒,是来自地狱的死亡的气息。可是,久在山中行走,经验丰富的老者却知道,那只不过是从地底散发出来的硫磺的气息而已。
如果你仔细看一下的话,可能就会惊奇地发现,这些刺鼻的硫磺的气息原来是来自山顶的一个废弃已久的凹坑里。
这个凹坑方圆数十里,那些刺鼻的硫磺的气息就是从这个凹坑底部的一个从地底流出的地下河里散发出来的,发黄的硫磺的气息不仅散发着刺鼻的臭鸡蛋味儿,而且还在山顶上形成了好大的一层蘑菇云。
据说,这个凹坑是一座火山的喷发口,可是,自从几百年前这里喷发过一次岩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一直沉寂着。
现在,凹坑的周围虽然还是寸草不生,可几百年前喷发的那次岩浆落下的岩灰却形成了丰富的土壤,凹坑里的草木四季常青。那些从凹坑缝隙里潺潺流出的泉水中散发的那种硫磺的气息不仅让寒冬中铺天而来的大雪瞬间就融化掉,更给这个拥有死亡传说的小山包增添了一股神秘的色彩,让人既充满向往,却又不敢打破它美丽而恐怖的诱惑,害怕得到佑护这里的神灵的诅咒,所以,数百年来,就没有人敢靠近它一步。
大概是在十年前吧,一群神秘的家族打破了这个神秘山头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