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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不能完全站起来行走,但是,伤势已经已经恢复,只是体力还处于萎靡状态,使不出劲。
这主要是那些王八蛋每天都只给他水喝,而不给他吃的。
他是被饿的。
现在,假如你扔给他一只烧鹅腿或者一个馒头的话,保证他的体力立刻恢复得能够打死一头牛。
看到自己现在的情形,剑三十笑了一下。
他在苦笑。
他实在想不到,那个名垂天下的剑三十此刻居然会落到这个地步。
其实,他早就应该想到的。
自从被江丰那个臭小子和凤飞飞那个死丫头缠上之后,他就预料到,早晚有一天会落到这个地步的。
他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到来的速度会这么快。
既然想不到,干脆就不想。
他调理气息完毕,便靠在墙上,闭着眼睛休息了一会儿,打算再接着练,如果再给他三天时间的话,他一定会完全恢复的。
如果他浑身的功力完全恢复的话,别说是一座小小的地牢,就是皇帝老子的皇宫也休想困住他。
什么地方能够困住剑三十?
可是,他的眼睛刚闭上,就感觉有人进来。
三九、男人的自尊()
虽然眼睛还闭着,可是,他却已经预料到是什么人进来了,因为他已经听见了那个人的声音:你这个臭男人,你可千万不能死呀,本姑娘又来看你了,本姑娘还要好好地折磨你呢,后面还有很多精彩的节目,你可千万不能死呀。
来人果然是凤飞飞。
凤飞飞的身后跟着甘宁。
凤飞飞接着道:抬起头来,让本姑娘看看你这个臭男人变成什么样子了,肯定跟个鬼似的。
可是,还没等凤飞飞走到牢门前,就见满脸怒意的剑三十朝着她劈头盖脸地扔来一团黑糊糊的东西。
好快的手法。
好臭的东西。
是靴子。
剑三十这个人呢,想必你们也知道的他是什么德行。
他呢,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讲卫生的家伙,脚常年不洗,又有汗脚,现在,又在这种地方关了这么多几天,到底都是潮,到处都散发着霉菌的味道,再加上他自身的不讲卫生的习惯,那么,他扔过来的那只靴子究竟散发着一股子什么样的味道,也就可想而知了呀。
凤飞飞还正在洋洋得意呢,还没回过神来,就见另外一只靴子也飞了过来,正好砸在她的身上,砸得她嗷嗷乱叫。
不是害怕被暗器砸成内伤,而是怕这只脏兮兮的靴子砸在身上。
剑三十不讲卫生的习惯,她不任何人都清楚。
虽然情人眼里出西施,可是,看见一只脏兮兮的靴子飞过来,换成谁,谁也害怕呀。
这下,她生气了。
她好像真的生气了。
她在生气的时候,也顾不得什么淑女的形象了,顺手抄起散落在地上的零碎东西,也跟着向里朝牢里的剑三十还击,什么砖头呀,什么桌子腿呀,什么空酒壶呀,也顾不得脏不脏了。
扔完了这些东西,又顺手把那两只臭烘烘的靴子给他扔了回去。
这些东西全部都扔在剑三十的身上。
剑三十好像战败了,躺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呼哧,呼哧,不停地喘着粗气。
看着他那一脸失败的样子,凤飞飞才算是住手,倚靠在牢门的横木上,冲着剑三十呵呵笑了起来,一脸地得意,道:哼,你这个臭男人,死男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这么无礼,这才小试牛刀,你就受不了啦,那以后还怎么陪本小姐玩呀。哼,现在本小姐累了,要不然的话,本小姐还有一千种折磨你的法子。暂且放过你吧,等以后本小姐有了兴致,再来陪你玩,不过,也可能没有以后了,总而言之,你就好自为之,在这里好好闻你的臭靴子吧。
说到这里,她又狠狠地“哼”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甘宁,温柔地道:现在咱们还是赶紧出去吧,这里臭死了,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我非变成咸鱼不可,还有呀,一看见这个臭男人,我就来气。
说着,拉着甘宁,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这副得意的样子,剑三十那是一百个恼羞成怒呀,将手里的那些砖头呀,桌子腿呀,碎瓦片呀,又逐一地扔了出来,嘴里还大骂个不停,道:哼,你才是臭女人,死女人呢,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脸的女人,我看你早晚去做叫花子,你的棺材到底准备好没有?真是岂有此理。
看着他们的背影在地牢里慢慢地消失,然后,不见了踪影,甚至已经听不见任何脚步的声的时候,他才将手里抓着的那一把湿漉漉的稻草放下,伸展着身体,费力地将大小姐扔在离他还有那么一段距离的那两只靴子,拖了过来,看了看,竟然真的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从里面拿出一团纸。
那团纸里包着一枚钥匙。
是牢门上的钥匙。
好像是刚刚打制出来的钥匙。
好像是大小姐命令江丰在两个时辰打制出来的那枚钥匙。
那枚包着钥匙的纸团上好像还写着字。
那是一封信。
信上写着:明天天亮,听到打杀声,你用钥匙逃走,墙外有人接应。
信很短,但是,却将所有的问题都写上了。
时间,地点。
如何逃走,只能看剑三十自己的运气和机遇了。
可是,他这副德行,如何逃走呀。
现在你就是打开牢门让他走出去,他也没有力气呀,更何况外面还有两个守卫?
但是,不管怎样,剑三十还是有点儿感动。
江丰和大小姐虽然有那么一点儿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意思,可是,剑三十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感动。
感动之余,便赶紧将那团纸条撕得粉碎,然后,使劲塞进嘴里,强迫自己吞了下去。
吞完了纸,他又苦笑了一下,然后,望着头顶上那个唯一的用来透气的小天窗,不知道这位大小姐能搞出什么鬼。
大小姐确实是在搞鬼。
她好像已经下定决心,要将整个七杀镇搞得翻过来了。
现在,剑三十已经身陷牢狱,江丰又被到处追杀,连头都不敢露一下,她凤飞飞已经成为折腾七杀镇的主力了。
她是任重而道远呀。
她仿佛也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很重,所以,卖弄得更加卖力。
此刻,她又重新回到了金钱帮,站在那里,叉着腰,挥着手,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正在跟大厅里的所有的人侃侃而谈,道:我呢,这个人一向都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现在已经原谅了你们的粗鲁和无知,刚才呢,我又回到兄弟帮打探了一下,那是费尽周折,历尽千难万险,冒着被强奸和毁容的危险,终于查到了他们的阴谋,甘家兄弟果然不怀好意,要将你们金钱帮一网打尽呀。为了帮助你们摆脱危机,我是费尽脑汁,冥思苦想了好几个时辰,都想掉了好大一撮的头发,才终于帮你们想了一个用来对付他们阴谋诡计的办法,这个办法呢,我刚才已经帮你们说了,用不用呢,那就随便你们了,这个俗话说呀,好人做到低,送佛送到西,千锤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你们呢,也就好自为之吧。
她在这里说了一大堆,也不管底下的人有没有人在听,自顾说自个儿的,反正她的责任已经尽到了。
听到这番话,朝三暮四看了看她,然后,又看了看钱发,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钱发也是满不在乎地“哼”了一下。
他们不是把凤飞飞的话当成了是在放屁,就是把她的话当成了妙计,却又故意做出这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来的。
如果换成是我,估计我也不好意思听从一个小女子的安排,按照她的意思来办事的。
虽然她这个小女子的办法有巧妙。
这就是男人所谓的自尊吧。
唉,自尊真是害死人呀。
四十、夫唱妇随()
钱大公子觉得一大帮男人对这样一个小女子如此冷漠,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再加上凤飞飞生了他的气,一下子就跑了出去,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现在看看给解释的机会终于来了,便赶紧走到凤飞飞的面前,一脸的谄媚,软塌塌地道:飞飞呀,飞飞,那个……什么呀……我……
还没等他说完,凤飞飞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喂,你没看见我们正在谈正经事吗,这个时候不要插进来,儿女私情好不好呀?你还男人呢?难道没有听说过,匈奴不灭,何以家为的道理吗?真是没知识,没文化,也不知道你的爹妈怎么教你的,没有一点儿出息。
钱发点了点头,道:唉,这句话说得对。
然后,又赶紧摇了摇头,瞪着凤飞飞道:喂,你什么意思?我是怎么教儿子的,还用得着你来管吗?
凤飞飞针锋相对地看了看他,把头往旁边一扭,大声道:哦,我知道了,哼,说得那么热闹,你们还是不信任我呀。那好吧,我今天的话已经说到了这里,办法呢,也替你们想了,用不用,就随便你了,告辞。
她说走果然真的转身就走,甚至连给钱大公子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甚至连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
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确实没有时间再这里跟他儿女情长。
因为她急着让他们两帮人火并好把剑三十救出来,然后,跟剑三十儿女情长呀。
女人最擅长的手段就是,故意打击一个喜欢她的男人的爱慕之心,去讨好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的爱慕之心。
女人呀,女人。
真是难懂。
钱大公子看了看这个难懂的大小姐,觉得再不赶紧追上去的话,那他可能真的没有机会了,便赶紧追了上去。
可是,还没等他追上呢,钱发却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大声地呵斥道:喂,傻儿子,你又想干什么,如果你现在要是赶踏出这个家门半步,我就跟你完全脱离父子关系,看什么看,还不赶紧给我回来。你呀你,也不是做爹的说你,真是一点儿用也没有,你看看你自己,还不如人家一个女人呢。人家虽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可是,也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大事,什么时候应该做小事,一点儿儿女私情都不谈,你再看看你呀,简直就是个应声虫,只知道随声附和,真是没有一点儿用,我这个做爹的脸面,全都让你给丢尽了呀。
说到这里,他立刻变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像只听话的小狗一样,慢慢地蹭到一直都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紫衣面前,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道:哈哈哈,夫人哪,关于这件事呢,你有什么看法?
紫衣点了点头,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跟钱发商量,道:关于这件事呢,我有点儿怀疑。
钱发猛然一拍手,大叫道:是呀,夫人,我也有点儿怀疑,总觉得里面有那么一点点的蹊跷。
紫衣摸了摸下巴,喃喃地道:那么,我们到底应不应该信她呢?
钱发也轻轻地拍了拍手,学着紫衣的样子,道:是呀,是呀,现在我们到底应不应该信她呢?
钱大公子一会儿看看紫衣,一会儿又看了看钱大,忽然笑了起来,用一种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不解的口吻道:哎呀,爹,你怎么老是学娘亲说话呀?你应该有点儿自己的主见呀。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