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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甘老二吓了一跳,抓着剑三十的衣领,大叫道:你说什么?全都死了?到底怎么回事?
剑三十道:哎呀,别废话了,你快点儿去叫人来帮忙呀。
甘老二道:好,你先在这里顶着,我马上回去叫人去。
说着,慌慌张张地就朝帮里跑,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般。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诡秘的笑了一下,便朝着那个女人居住的房子走去。
那个房子里此刻热闹得很呀,一大帮的兄弟正在那里高兴地玩着牌,喝着酒,然后,冲着那个女人嘿嘿淫笑一下,眼睛里闪现着一种暧昧而又冲动,热情而猛烈的光。
这些人虽然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身体几乎都要憋出火来了,可是,谁也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
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就是甘老大的命根子,跟她过不去,那就等于跟甘老大过不去,跟甘老大过不去,那就等于跟自己的小命儿过不去。
这种玩命儿的事,谁敢干呀。
所以,虽然他们已经欲火焚身,身体都要憋炸了,可是,也只能强忍着,远远地看她两眼,解解谗而已。
几个人正喝着,正赌着,正胡思乱想着,就见剑三十信步走了进来。
他们都知道,这个人是甘老大新请来的帮手,是帮主器重的大红人,所以,全都聚集过来,跟他打招呼,问好,拍马屁什么的。
剑三十呢,一点儿也没有摆出一副红人的架子,很是和蔼可亲,笑着道:喂,兄弟们辛苦了,对啦,所有的弟兄都在这里吗?甘老大知道兄弟们守夜守得辛苦,所以,就派我来给大家送点儿东西。
其中一个头目样子的家伙赶紧走了过来,一脸谄媚地道:梅大侠,所有的弟兄都勤快的很哪,没有一个偷懒的,现在全都在这里了,请您训话,不知道老大让您给我们送什么呀?
剑三十笑了笑,道:就是这个。
话音刚落,就见他手中的长剑突然出鞘,所有的人应声而倒,一招毙命。
听到动静,那个女人立刻从里面冲了出来,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却看到满地的死人,吓得哇哇大叫起来。
剑三十赶紧走上前去,捂着她的嘴,道:别出声,别出声,我是来救你的,快点儿跟我走。
说着,拉起那女人,就消失在夜幕中。
他们一路狂奔,一直跑到阿四的房子里,才算是停下来。
这个时候,小四刚刚喝过剑三十帮他采的几副草药,把烧退掉,正在房子里帮刚刚挨完揍的阿四擦洗伤口,一边擦洗,一边不停地流着泪,还一边不停地叫着爹。
一看见小四,那女人像是发疯了似的,立刻挣脱剑三十的手,冲了进去,将小四一把抱在怀里,大哭起来。
小四先是一愣,然后,抬头一看,是亲娘,也跟着哭了起来。
他们一家人抱在一起,那是大哭不止呀。
二四、弥勒佛()
剑三十走了过来,干咳了几声,道:喂,喂,现在还不是你们哭的时候,赶紧跟我离开这里。
说到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交到阿四手里,道:呶,这是五百两银票,是甘老大刚刚给我的,你们全拿去,赶立刻这里,在镇口呢,现在有个人正在等你们,他叫江丰,他会带着你们立刻这里的。现在你们拿了着这些钱,能走多远,就尽量走多远,然后,在一个没人能找到你们的地方,用这点儿钱做点儿小生意,记住,以后不许再赌钱了。
阿四接过银票,磕头不止。
他们一家人磕头不止。
剑三十看了看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身又跑回到那个女人的房子里,将里面的桌子呀,凳子呀,一切家什用品,全都推翻在地,打得粉碎,将里面弄得就像是刚刚经过一番激烈的打斗过场面似的。
布置好现场,他才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
可是,到门口一看,却发现阿四一家人正跪在那里还在给他磕头呢。
这下,剑三十可就有点儿不高兴了,生气地道:喂,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还不走,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阿四磕了个头,哭着道:大侠,你的救命大恩,我们一家三口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呀,就请受我们一拜吧。
说着,又是磕头不止。
剑三十真是服了他了,大声道:哎呀,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谢什么谢呀,赶紧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们这个样子,我真是担当不起呀,快点儿吧,算我求你们了好不好呀?你听,那边有动静,恐怕是兄弟帮的那些人真的追来了,赶紧走吧,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
说着,推着他们一家往前走。
好不容易弄走了他们,剑三十又迎着甘老二带来那些的人走了过去,大约走了半里路的样子,就见甘老大带着一大帮人气急败坏地赶来。
剑三十道:老大,你怎么才来呀?
甘老大道:究竟怎么回事?
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朗声道:那些守卫全都死了,那个女人也已经不见了踪影。我不是都已经说过嘛,如果他们有心来抓人的话,无论你派多少人,都是无济于事的。
甘老大看了看他,然后,急匆匆地带着人进了那间房子。
房间里果然一团糟,像是经过一番激烈的争斗的样子。
甘老二大叫道:哎呀,怎么会搞成这样?
甘老大四处找了一下,惊慌地道:那个女人呢?
剑三十耸了耸肩膀,道:我也不知道呀,我一到这里,就已经这样了,我根本就没有看见什么女人。
甘老二将**大刀朝着一根柱子狠狠地砍去,大叫道:老大,不用问了,这一定是那个钱老鬼干的。
剑三十在房子里看了一圈,不停地叹气道;唉,依我看呢,至少要有十几个人才能搞成这样的。
甘老二道:哼,在这一带,除了金钱帮有那么多人,有那么大的势力,除了他们,没有人敢跟我们作对。
甘老大的拳头握得嘎吱响,猛然一拍墙壁,大叫道:这次我一定要将金钱帮杀得片甲不留。弟兄们,跟我来。
看着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剑三十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诡秘地笑了一下。
哎呀,这次有好戏看喽。
每当阴雨天气来临的时候,戚老爹都会烦闷不安,甚至连多年来一直缠绕着他的哮喘也会令他格外沉闷,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压在他的胸口,折磨着他一般。那些零星的或者箭一般急促的雨点落在房顶的瓦片上所发出的那些叮叮当当的声音,总会让他感到一种无形的压抑,无法喘息,无法张嘴,甚至无法呼吸,使得他在房子里焦躁不安的走来走去,就像是一只爬到了已经被烤地炽热的白铁屋顶上的公猫,正在遭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和折磨。
他虽然忍受不了,但是,又偏偏无法摆脱,心头就像是有几千只,几万只虫蚁正在吞噬着他的神经。
这种症状在他有心事的时候表现得最为明显。
现在,外面虽然已经乌云密布,一副快要下雨的样子,可是,戚老爹的心情却变得开朗起来,那种缠绕他多年的顽疾好像在他身上已经完全消失了似的。
他一边看着那些密布着天空的乌云,一边不停地朝门外探着脑袋,又一边将算盘珠子拨拉地噼里啪啦清脆响,就像是在琴弦上拨弄着一首轻快的歌。
这个时候,剑三十突然推开门,肩膀上扛着的还是那把黑色的铁剑,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脸上仍然带着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如果不是刚刚干了一件什么浪费体力的大事,就是睡眠不足。
看到他走进来,戚老爹立刻跳了起来。
他立刻丢掉帐本,从柜台后面走出来,就像是佛祖显圣了似的,热情地握着他的手,一脸的笑眯眯,道:哎呀,你来了,请坐,请上座,我这就去给你端酒,端好酒,您就请好吧。
以前吧,这个老爹总觉得剑三十的这副嘴脸,太顽固,太欠揍,太贫嘴,太贪钱,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讨厌,可是,现在再看到他的这副懒洋洋的嘴脸时,心里却只有愉快和欣慰。
看到戚老爹这副日新月异,完全相反的态度,剑三十甚至有点儿受宠若惊,一脸不解地看着他,然后,在一张空桌子前坐下来,笑道:老爹,你没生病吧,今天你干什么这么客气呀?
戚老爹也不答话,只是不停地抹着桌子,抹了一遍又一遍,抹地上面几乎能照出人影儿来,仿佛是怕桌子不干净,玷污了尊贵的客人似的。
然后,走到柜台后面,拿了一坛酒来,笑呵呵地道:呶,我这坛酒呢,是收藏了很久的陈年女儿红,平日里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特地拿来孝敬你的,来,来,你随便,尝尝合不合您的口味。
剑三十看了看老爹,又看了看那坛女儿红,虽然暂时还没明白老爹今天为什么会对他这么热情,但是,仍然很热情地将酒坛接过来,拍开泥封,凑在瓶口细细闻地了一下,果然是陈年的女儿红,味道果然不是盖的呀,可是——他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戚老爹,哈哈大笑道:哇,好酒呀,真是好酒,怎么?啊,我明白了,无事献殷勤,非奸既盗,你究竟有什么事,快点儿说吧。
戚老爹依然呵呵笑着看着他,和蔼得像个弥勒佛。
二五、分身杀人()
笑完了,便拍了拍剑三十的肩膀,脸上显现出无限崇拜的神情,道:你呀,你呀,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的意思,原来,你的方法是治本的,你这个臭小子,你是故意装出这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的吧。
剑三十用手指在酒坛里沾了沾,放到嘴里舔了一下,道:喂,老爹,你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明白?
戚老爹笑道:你呀,平常装得那么贪钱,好像办什么事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原来,你很有同情心的,是我一直误解你了,别见怪,别见怪呀。
剑三十摇了摇头,苦笑道:哎呀,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好啦,好啦,我要喝酒了。
戚老爹呢,还在冲着他呵呵地笑个不停,道:你这个臭小子,别再跟我装了,现在我可什么都知道了,原来你所谓的治标治本的办法就是,你给他们钱,让他们离开这里,是不是?
听到这里,剑三十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冲着他嘘了嘘,轻声道:喂,老爹,你不要胡说呀,如果让甘老大知道了,我会连命都丢掉的。
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突然从帘子后面传了过来,道:哼,既然你做了,就不要再不承认了。
话音刚落,就见江丰从帘子后面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冲着剑三十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做出来了,还怕什么呢?
剑三十一把将他拉过来,按坐在凳子上,指着他的鼻子大叫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江丰耸了耸肩膀,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淡淡地道:我也不想回来的,可是,他们两口子非要让我带封信给你,所以,也就没办法喽。
剑三十接过那张纸,连看都没看,就一把摔在桌子上,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唉,这俩人,真是岂有此理,这个时候还敢写信,如果落在甘家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