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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人物,他似乎都知道那么一点点,可是,大家对他的个人身份却一无所知,甚至连这集市上那家他经常光顾的青楼里与他欢好的姑娘也不知道。据服侍过那个年轻人的姑娘说,几个月前,百晓生带着他第一次出现在那里,身份可疑,说着很多新颖的词语,换下来的衣服也很奇怪。小人花了一个金铢,将那个年轻人换下来的衣服和鞋子带了回来,大人请看。”
说着,拿出一个包袱。
二一、江湖人,经纪人()
打开来,是一件白色衬衫,一条牛仔裤和一双帆布球鞋。
雷千啸看了看,然后很不耐烦地皱着眉头道:“拿开拿开,什么乱七八糟的,像是南越的蛮人装扮。你还打探到了什么?”
王国祯将那衣服收好,重新用包袱包起来,打算带回去给相关的兄弟检查一下究竟什么来路,接着道:“这第二件事则是来自四平城,据说今天白天,我们的兄弟将整个四平城闹了个底朝天。甚至连县衙也是鸡飞狗跳的。”
雷千啸道:“你确定是咱们的兄弟?”
王国祯道:“根据从四平县城里返回的路人带来的消息说,白天大闹县城的,就是大人您自己?”
雷千啸道:“什么?我?”
王国祯道:“哦,对,还有小人我。据说有人亲眼看到许县令毕恭毕敬地将您和小人迎进了县衙,好酒好菜地伺候着,马屁拍得震天响,几十里外都能听得见。后来,引起与同样寄宿在县衙里的向不负的不满,于是,我们权兵卫与向不负的神兵卫再次发生冲突。大人您大发神威,在十几丈远发功,愣是将站在屋顶上指挥属下围攻您和小人的向不负给打了下来。然后,我们才借机逃走的。”
雷千啸又是一拍桌子,大声道:“放屁!不过……你说,向不负真的被人从屋顶上给打了个下来……哈哈哈哈,不管这个人究竟为了什么冒充你我的名义胆敢到县衙行骗,就为了他将向不负从屋顶上打下来,我就得跟他好好地喝一杯。老王,你说这两个冒充您我的人,会是谁呢?”
王国祯道:“据说镇上回来的人说,他们看着闹事的你和我的背影,有点儿像在山上救了你我性命的年轻人。”
雷千啸哈哈大笑道:“好小子,刚刚得了令牌,就跑到四平城里去骗吃骗喝了。不过听你说的那么热闹,我也好想去县城里大显身手。你说许知县在一天之内被两个雷千啸的人召见,会是什么反应?我想,经过第一次的经验教训之后,他一定会把我这个货真价值的雷千啸给当成冒牌货呢。据说那个许知远许县令也入了教,是‘红衣狗’的门下,不如我们再去捉弄捉弄他。如果他胆敢动手的话,我就亮明身份,扒了他的裤子重打他一百大板,反正只要是能够让‘红衣狗’不高兴的事,我都很高兴去做。既然向不负现在也在四平县衙里做客,那么,我们得给他送点儿礼物不是。”
说着,他拍了拍放在一旁的那只装着人头的柳条箱子,恨恨地想着。
王国祯赶紧道:“大人,使不得,你的伤……”
雷千啸道:“一想起向不负那张狗脸,我的伤就全好了。好啦,我们现在就出发,去拜会一下老朋友。”
王国祯道:“去也可以,不过,我们现在不能以权兵卫的身份。现在,我们只要跟人说我们是权兵卫,我敢保证,我们还未踏进城门,就被愤怒的人群给五马分尸了。据说那两位冒充我们的人,已经把整个四平县城里有头有脸有实力的人物全给得罪完了,又是踢人馆子又是在教堂的屋顶上唱歌撒尿的……他们正无处发泄呢,现在过去,根本不用向不负动手,我们就被愤怒的人群给撕得渣都剩不下了。”
雷千啸道:“那你说怎么办?”
王国祯道:“既然他们可以借用我们的身份,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借用别人的身份呢。这四平城地处南越边界,有不少南越的蛮人出没,所以,我们不如装扮成前来四平城采购货物的南蛮人大摇大摆地进城。在帝都的时候,我曾经跟南越来的使节在一起喝酒,当时,他们为了表示对我们权兵卫的敬畏,曾经送了几枚他们南越贵族才佩戴的玉饰,到时候你我装扮成南越人的模样,再佩戴上这样的玉饰,恐怕谁也猜不出来我们是冒充的。大人,你看我的办法可行?”
当向不负的佑神刀离自己只剩下0。02公分的时候,闻停远决定撒一个谎。
只见他突然朝着他头顶上空一指,大声道:“看!飞碟!”
向不负第一次听说“飞碟”这个词,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猛然一怔,难不成有个叫“飞碟”的家伙正在上面偷袭自己不成?
所以,他很不自觉地抬头看了一下。
可是,上面什么都没有。
再低头一看,闻停远却已经趁着他分神的工夫,不见了踪影。
闻停远的人,已到了屋子中。
屋子中的仇万千看了闻停远一眼,大声道:“是你?!”
闻停远笑呵呵地摘下人皮面具。
他觉得,在仇万千这个老狐狸面前,还是坦诚相见点儿为好。
而且,刚才他们就已经说过,无论别人易容成什么样子,他们都可以看出蛛丝马迹。
这个时候,他可不想让仇万千觉得,自己有什么不轨之意。
他将人皮面具塞到怀里,摸了摸后脑勺,很不好意思冲着仇万千嘿嘿笑了起来。
既而道:“其实呢,我并不是他——你的那位老朋友,我呢……啊——”
说到这里,他盯着仇万千上下看了看,突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朗声道:“啊,想必你就是此间的主人,仇万千仇庄主了吧,啧啧啧……前辈你果然是玉树临风,器宇不凡,一统江湖,唯舞独尊,不错,不错……”
仇万千被他赞得不好意思起来,甚至连责问都忘了,只是笑道:“阁下是?”
闻停远一指自己的鼻子,嘻嘻地笑道:“呃,我嘛,我叫闻停远,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哦,准确地来说来呢,我是你那位老对头,哦,不,是老朋友解千愁的……经纪人?”
虽然他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仇万千和百晓生之间的某些纠葛,但没有弄清楚两人之间的真正关系的时候,他觉得还是先分散仇万千的注意力让他不要追问自己大半夜的不在前院睡觉跑这里干什么的问题。
仇万千果然被“经纪人”这个新鲜的词汇所吸引,道:“经纪人?”
二二、一派胡言()
闻停远用食指摸了摸牙齿,搜肠刮肚地想着如何运用他那少得可怜的娱乐圈知识来解释这个对他来说经常听说却一直没有用到的词汇,道:“经纪人的意思呢,就是……那个,怎么说呢,就相当于代言人。比方说他解千愁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在某种场合不方面亲自出来发表某种言论,就可以由我这个经纪人来说。在某个地方如果有什么不方便做的事情的话呢,就由我这个经纪人来代劳,做错了某件事惹来某些带有攻击性的骂名的话呢,就有我这个经纪人来背黑锅。总而言之呢,我就是代替我的当事人做一些他不方便做的事。仇庄主,我的意思你可懂?”
向不负刚刚被他骗得先是失身接着失手之后,无名之火直冲泥丸宫。
只见他倒提着佑神刀怒气冲冲地走进来,瞪着闻停远,狠狠地道:“仇庄主,你少听这个臭小子在这里胡说八道油嘴滑舌的……”
闻停远冲着他摇了摇食指,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NONONO……向大人此言诧异,我这可不是什么油嘴滑舌,我说的只是事实。你看,仇庄主你现在虽然年纪大了那么一点儿,可是,与你的那位老朋友解老头比起来呢,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虽然我年龄比着您差了一大截,但是可以想象得出来,年轻时候的你必定是个风流倜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哦,不不不,即使你现在看上去,也是帅得一塌糊涂呀。”
向不负愤愤地道:“哼,臭小子,今天你冒充权兵卫,将整个四平武林闹得四脚朝天一刻也不得安生,你以为你这么一说,仇庄主就会放过你吗?”
闻停远打了个响指,道:“我当然没有期望仇庄主就这么放过我,可是……仇庄主,你是不是认为,冒充权兵卫将四平城闹得天翻地覆的晚辈我,一定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宵小之辈,你是不是觉得对于我这种犯下这种滔天罪行的小人物,你一定要发扬你武林盟主维护正义的威严,要将我处之后快,才能为这四平城的武林人士一个交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闻停远今天之所以这么冒天下之大不韪,究竟为的什么?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晚辈的良苦用心?晚辈之所以这么做,纯属是想为这整个四平城的武林人士出一份力,为维护整个大远朝的安危尽一份自己的责任。当然了,我这么做的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晚辈我实在是仰慕仇庄主你和这位向不负向大人那种超凡脱俗、不沾染人间烟火的高傲孤寂的绝世风采。仇庄主你也知道的,晚辈我只是江湖中一个籍籍无名的后生小辈,曾经败在你手下的解千愁的一个入门弟子,如果我找上你的枪与花山庄或者到县衙里找你向不负大人说自己很仰慕两位的风采,那你们会不会理会我呢?当然不会,因为每天仰慕你们想拜访你们得到你们的青睐的小人物实在太多了,你们根本不屑一顾。所以,我只有推陈出新采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引起两位的注意。如果这样你们就认为我该杀的话,那么简直就太不分青红皂白,太让我失望了。”
仇万千倒是觉得他说的挺有意思,可是向不负却不能忍受他的胡说八道,大声道:“一派胡言!”
闻停远道:“什么一派胡言?我说的都是真话。”
仇万千却好像对他刚才的某句话很感兴趣,朝着向不负点了点头,示意他息怒,然后看着闻亭远道:“小兄弟,刚才你说,你在四平城里整出这么大的事出来,除了是仰慕我和向大人的风采之外,还想为武林人士尽力。不知道你是如何为四平的武林人士尽力的?难道扛着‘四平病夫’的匾额就是尽力了吗?”
闻停远故作神秘地道:“因为我听说,南越的奸细已经偷偷潜入四平城,想窃取我大远朝的秘密。”
这是他从两人的谈话中偷听来的,只是紧急时刻加以利用而已。
仇万千果然一怔。
他与向不负对视了一眼,道:“哦,具体情况如何,还请小兄弟直言。”
说着,拉过凳子,请闻亭远坐下来。
闻亭远是职业演员,平生做得最多的就是演戏。
现在,就是考验他演技的时刻了。
而导演则有王家卫的臭毛病,那就是没有剧本。
闻停远只能用手头掌握的几个关键线索,自导自演。
他知道,演戏这东西其实就是把自己当成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别人都是傻子,充分利用自己的聪明将傻子玩弄于鼓掌之中。可是,这种自以为聪明当别人都是傻子的戏码演出来的,通常都是雷剧。新版《天龙八部》和所有的抗日神剧都属于这种类型,看来自己这个号称演技派的人也不能免俗,但又不得不咬着牙上演。
闻停远道:“我有办法将潜入四平城里的南越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