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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飞连连后退。
她靠着墙,一手紧紧扯着裹在身上的被单,一手拿石头搁在自己脑袋上做好随时开瓢儿的准备,大声道:“你……你想干什么?告诉,不要过来呀,你要是敢过来的话,我就让你看看里面什么馅儿。”
闻停远却没有顺着她的口气说要过去还是说不过去,只是突然学着吼天马教主的腔调声嘶力竭地叫了起来,犹如琼瑶附体,道:“啊,美人儿,你怎么了?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哦,上帝呀,难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吗?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多么得尊贵,多么得崇高,多么得无暇。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你,像是老鼠上爱上了大米,像是绵羊爱上了青草,像是高山爱上了流水。在这个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我这样爱你。”
凤飞飞觉得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别吼了,恶心死了。”
闻停远却自顾琼瑶,道:“哦,我的姑娘,哦,我的女神,难道你以为我现在过去抱抱你亲亲你只是想占你的便宜吃你的豆腐企图不轨吗?哦,不,不是!绝对不是!我是那么得尊敬你,那么得怜惜你,那么得仰慕你,那么得爱你,我只是想要你的心里也有跟我一样的感觉而已,只是让你也觉得我是那么得尊贵,那么得崇高,那么得和蔼可亲。可是……可是你却这样无情地拒绝了我,甚至还侮辱了我高贵的爱,你居然还狠心地想用石头砸开自己的脑袋让我看看里面的馅儿,哦,你知道我是多么得伤心,多么得黯然吗?哦,上帝,我想我爱你爱得已经无法自拔,我已经被你弄得自己快要四分五裂了,快要崩溃了,哦,姑娘,我尊贵的女神,你的脑子里怎么会觉得我会对你企图不轨的感觉,怎么会有欺负你的感觉,怎么会有侮辱你的感觉。告诉你,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和不顾一切,都是因为我的情不自禁,情不自禁,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二四、爱看你哭泣的样子()
温八和萧千秋相互对视了一眼,低低地笑了一阵,走开了。
他们知道,从此以后,这个姓梅的人将要听凭自己的摆布了。
屋子里的凤飞飞,还是个新鲜的处女。
男人一旦从处女身上尝到甜头就再也不忍离开了。
只要他们看好凤飞飞,不让她从焚香听雨楼逃走,就是牵制这个姓梅的男子的一枚棋子。
男人呀……
萧千秋突然有些惋惜。
她还在品咂着凤飞飞刚才的话:她说他是凤飞飞的独生女。
不知道真假。
如果是冒牌的,那倒是无所谓。
可要是真的呢?
岂不是便宜了这个中年人?
她暗道:是不是该把这个不知道真假的消息告诉温八呢。
可是,看到温八这副自得的模样,她决定将这些话吞进肚子里。
她又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屋子里的动静,才跟在温八的身后走开。
通过这个姑娘,难道真的可以将这个姓梅的牢牢控制在手里?
可能会吧。
只可惜的是,他们都打错了算盘。
凤飞飞确实是在呻吟。
而且呻吟得很厉害。
但这种呻吟声绝对不是想象中的那种呻吟。
假如温八和萧千秋知道了此刻凤飞飞是因为什么而呻吟的,床又是如何响得如此厉害的,一定会把鼻子给气歪的。
闻停远在说着那些肉麻的话的时候,就已经将裹着被子后退到了门口的凤飞飞给抓了进来,然后,用床单连同她裹着的被子一起捆起来,扔在床上,一边用剑鞘敲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一边不停地晃床。
这是他从电视剧《潜伏》里面学来的。
而大小姐呻吟,是强忍着痛和委屈的结果。
想想也是啊,堂堂一个富家山庄的大小姐,平日里有多少人对他百依百顺讨好卖乖,有谁敢这么对她。
她心里暗暗地懊悔:你说我这是何苦呀?放着大小姐的日子不过而跑到江湖中受尽委屈说不定还要失去贞洁,我到底图的什么?
还是老爹说的好呀,人家剑三十根本就不认识我,我却眼巴巴地跑出来找人家,我也太拿自己当根葱了。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想哭。
可是,她又不想当着这个流氓无赖的面哭,所以,就强忍着悲痛。
这么一忍,再加上闻停远正在用剑鞘揍她,揍得又这么疼,所以这诸多因素加起来也就产生了那种令人想入非非的呻吟声。
任温八和萧千秋精似鬼,也要喝落他的洗脚水。
闻停远觉得自己的演技一点儿不比咆哮马教主差。
——简直可以拿去评选最佳奥斯卡外语奖了。
过了好一会儿,闻停远发现外面那两个偷听的黑影已经消失了,但他并没有停下来。
——演戏上瘾了。
继续演他的河东狮吼,反串的:“哎呀,别哭了嘛,别哭嘛,既然我要了你,以后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从现在开始,我只疼你一个人,我会宠着你,不欺骗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都会做到,对你讲的每句话都真心,在你需要的时候会第一时间跑出来帮你。你开心了,我陪着你开心,你不开心了,我会哄着你开心。我会永远觉得你是最漂亮的,梦里只会出现你……”
一个人在那里演双簧他自己也觉得挺没劲的,所以,语声一变,沉沉地道,“哎呀,我说我就是那么你说,你还真哭呀,人都已经走了,你意思意思就行了,说哭还真哭起来了,真是大煞风景,你比我还入戏。好啦好啦,不玩了。”
凤飞飞本来被他这番不着边际的话给说得一怔一怔的忘记了哭,结果他后面的急转而下的语气吓得她一下子就哭起来了,一边哭一边嘟嘟囔囔地道:“你打得人家好痛,人家当然要哭了。你这个臭男人!”
闻停远看了看她,叹了口气,道:“唉,哭吧,哭吧,哭死你呀,要哭就哭大声点儿嘛,跟蚊子叫似的,真是烦死了。”
凤飞飞还真听话,立刻哇哇大哭起来。
几乎能把方圆十几里内的人和狗都给哭过来,让大家知道她失去了贞操。
闻停远摸着下巴嘿嘿直乐,仿佛对她的表现很满意,然后想象着接下来该表演哪部电影里的台词了。
凤飞飞一边哭,一边指着闻停远大声控诉道:“你这个坏蛋,我警告你,你现在就尽管欺负我吧,有你后悔的时候,如果让剑三十和慕如净叶知道了的话,他们一定会跑过来替我报仇的。哼!”
听到这话,闻停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道:“什么什么?剑三十和慕如净叶会替你报仇?你是他们的亲戚呀,做梦去吧你。”
凤飞飞一边抽泣,一边不停地用袖子抹眼泪,道:“会的,他们都是大侠,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闻停远摸了摸脖子里的那道疤痕,冷冷地哼了一声,撇着嘴道:“大侠,大侠?哼,你知不知道,为了‘大侠’这两个字,江湖中有多少人做了很多很多无聊的事呀。大侠?哼,大虾吧。”
凤飞飞道:“你懂什么呀臭男人?你这么说是在吃醋,是在嫉妒因为你这一辈子也别做不成什么大侠了。”
闻停远将铁剑放到桌子上,端起酒壶直接对着壶嘴痛饮一番。
他用袖子擦着嘴角的酒渍,若有所思地砸吧了一下嘴巴,喃喃地道:“告诉你吧,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做大侠了,你不知道做大侠有多烦人啊。人家求你办事你还不能不办,否则就不是义薄云天,你还不能去妓院里喝酒找女人,否则你就有违侠义之道,出来跟一大帮人喝酒吃饭你还得自掏腰包付钱,要不然人家说你没有挥金似土的豪气,呸!什么狗屁侠义呀,我看只是臭狗屎一堆。真是莫名其妙。”
凤飞飞突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看着他,居然没那么厌恶了,道:“说真格的,你这人嘛,还挺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的,说话与众不同,做事与众不同,流氓起来也与众不同……你究竟是谁?”
闻停远扛着剑,用剑鞘戳着桌子,又演上了。
二五、有人在唱歌()
他用一种可以吸引母猫般磁性的声音低咏道:“多年以后,我有个绰号叫做西毒。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么个绰号吗?因为这个江湖中无耻的人太多了,要想在满是无耻的世界里活下去,而且活得更好,你就得变得更加无耻……哦,不是,是更加毒辣。你知道喝酒和喝水有什么区别吗?水越喝越冷,而喝酒需要钱。可我偏偏没有钱,所以我很烦恼。人的记性就是记性太好,我越是想把这些烦恼忘掉,所以就经常去喝酒,一喝酒就得花钱,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不仅没有忘掉烦恼,反而有了更多的烦恼,于是,百般无奈之下,我就想了个一劳永逸的方法,那就是为温八爷办事。温八爷有的是钱,而我有的是力气。只要我的剑还在,力气用不完,我就有用不完的钱,烦恼也就越来越少。这就是我的原则。”
凤飞飞道:“你……”
闻停远却突然将手指竖在耳边道:“嘘,听,有人在唱歌。”
泪湿罗巾梦不成,夜深前殿按歌声,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度明。
焚香听雨楼的后院里,灯火通明,琴声清脆。
一支高脚的牛角红烛已经燃了一半。
由于长时间没有挑过的缘故,烛心已经堆积起好厚的一层烛泪。
萧千秋喝得有点儿多。
不过,看起来她的兴致很好,不停地笑着,风情万种。
她罗衫轻解,露着里面粉红色的亵衣。
一条腿高高的翘起。
一双凝指在古琴上轻轻地拂动着,唱着这首歌。
这还是她很小的时候从一个流浪琴手那里偶尔听来的。
那个时候,虽然还听不懂其中的意思,却深刻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现在自己亲自唱来的时候,却豁然读懂了其中的韵味儿。
这根本就是她自己的心声。
她不是有着和后宫里那些被皇帝冷落的嫔妃有着同样的遭遇嘛。
她的心声不是同样无人解嘛。
起码温八就不解。
温八在解她的亵衣。
或许是被刚才闻停远的那些略感肉麻的话激发了内心的情趣,或许是被萧千秋的琴声挑动了隐藏于内心深处某根脆弱的神经,又或许是萧千秋的身材实在是太惹火了,自己饥渴了太久了……
反正在萧千秋吟咏完最后一个字、拨完最后一个弦音的时候,萧千秋已经被他拥在了怀里。
然后,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萧千秋的亵衣里。
本来,萧千秋是喜欢女人的。
而他则是喜欢男人的。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
不明白,只有一杯接着一杯地给自己不停地灌酒。
他知道,对付像萧千秋这种喜欢女人的女人,除了需要很大的勇气之外,更要在床上有某种特殊的手段。
一旦用特殊的手段把她给征服了,她就会像只母狗,赶也赶不走的。
就在他自以为已经征服她想把她抱上床的时候,萧千秋却突然一把把她伸进自己亵衣里不老实的手打开。
温八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看着萧千秋。
萧千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