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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早该回去休息了,哪能还在外面吹风,你这丫头也是。”
“我可是修道的,还怕这点小事。”朱女侠说着舒展了一下筋骨,看起来渐渐恢复神采。
木辞揶揄道:“那怎么刚才心事重重的,莫非,朱女侠是在想着怎么劫富济贫?”
“哼,你知道就好。之前的好处费还没兑现呢。”说到正事,朱女侠哪还有刚才的一点影子。
“呐,你找他吧。”
木辞伸手一指,正指着过来的萧浪。
只见萧浪一脸无精打采,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楚行好奇道:“怎么了,垂头丧气的,不是略胜一筹吗?”
“唉,道阻且长啊。”萧浪长出一口气,看到朱晶晶一脸严肃的看着他,顿时笑了:“晶晶妹妹怎么还在这,莫非是想着劫富济贫的事?”
……
“该!让你满嘴放炮!”楚行没好气的看着萧浪。
“这不是忘了吗,没想到晶晶这丫头这么实在。”
“还不是你们俩给她惯的,现在养成这么个死要钱的性子。”木辞忍不住好笑,“我说晶晶怎么有些不高兴,原来是你没还她钱,哈哈!”
萧浪现在显得更狼狈,身上的装备都让木辞两人扒光,兑换成灵石给朱晶晶了……
“木辞,就是你在边上怂恿,你这个小人!”萧浪恨得咬牙切齿。
“小人吗?下月的符纂课,听说宛湄学妹跟我一个班,你说我要不要找人代课呢?”木辞一脸认真的问道。
“我那都是听别人说的,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木辞你是个好人。”
“切!”木辞与楚行同时鄙视道。
……
翌日,天未破晓。
寅时,木辞早已在屋内吐纳,看了看手中五颜六色的灵石,木辞嘿嘿一笑,这两个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对灵力波动很敏锐吗?还敢在自己眼皮底下搞小动作。
木辞昨晚与楚行在萧浪的住处过了一晚,也许是突然来了兴致,萧浪提议通宵打牌,木辞想着第二天反正没事,三人也有段时间没这般聚过了,便同意了。
结果木辞的运气好的不像话,才不到十把,便赢了萧浪一大把灵石,至于楚行,则是欠下了一屁股债。
后来萧浪两人私下搞小动作,木辞不动声色,但是暗地里偷偷换牌,不到两个时辰,木辞就基本掏光了萧浪的家底,最后萧浪忍不住,红着脸对木辞问道:
“木辞,你老实告诉我,有没有玩小动作?”
木辞淡淡一笑:“你不服?楚行,萧浪欠我的钱分你一半。”
楚行顿时表明立场,对萧浪一阵冷笑。
“借刀杀人,你好毒。”萧浪翻了翻白眼。
木辞冷哼道:“上周,你向云儿借了五十块灵石没还。”
“我什么时候……才五十块而已,有必要这么狠吗?”
“不不不,跟那件事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说,两者并没有什么关系。”木辞对楚行笑道,“所谓愿赌服输,你浪某人不会赖账吧,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萧浪显得有些郁闷,“得,算我倒霉,忘了你是个阵法师。”
“看在你态度不错,这些灵石,我也懒得拿,算是赏你了,不过我有个条件。”木辞看了看天色,已然将明。
“什么条件?”
“帮我查一个人,一个青阳峰弟子。”木辞认真的看着萧浪。
“姜溱?”
“你知道?”木辞惊讶道。
“我猜的。”萧浪顿时一扫之前的郁闷,揶揄道:“木辞,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忘了什么?”
萧浪一把跳起,坐在桌上对木辞说道:“你不用跟我装糊涂,我反正是无所谓。不过姜溱是什么人,你以为姜淇没跟我说过吗?”
“我发现,木辞你这两天,三句话不离云儿,不像你木辞的性格。”
“让我猜一猜,又是什么事情让你乱了分寸呢,难道说,你木辞又爱上了别人?”
萧浪一连串问题下来,木辞沉默了。
楚行却笑道:“萧浪,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这是你的台词吗?”
萧浪却没说话,只是盯着木辞,神情严肃。
黎明前的夜晚,还能看得清外面清冷的月光,木辞在靠窗的地方坐着,一言不发,似乎是被萧浪说中了心事。
“我的心里只有林儿。”
良久,木辞突然说道。
“呵呵,木辞,你听说过掩耳盗铃的故事吗?”
萧浪突然笑了,只是这笑容里并没有愉快的意思,倒更像是冷笑。只见他起身打开西侧的窗子,月光洒进来,映在萧浪身上,显得很庄重。
未等木辞开口,萧浪幽幽说道:“以前有一个人,想敲碎一块大钟带走,又怕被听到动静,结果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再动手,木辞,你说这个人究竟是想骗自己,还是骗别人?”
“我跟云儿,算是青梅竹马。”
木辞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出一句似乎不相关的话。
楚行恍然:“难怪,我说她怎么一来学院,就与你特别亲近。”
“这不是重点,”萧浪显然早已知道,并不惊讶,依然看着木辞问道,“所以你是要始乱终弃?”
“木辞,你看着我回答。”
萧浪的声音并不大,但是脸色很差。
“萧浪,你好好说话。”楚行沉声喝道,显然对萧浪的态度越来越不满。
木辞对楚行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担心。然后看着萧浪道,“我木辞绝对不会做那种喜新厌旧,始乱终弃的事,我对云儿的感情,与对林儿的感情不冲突,也不同。”
萧浪深深看着木辞,良久,才吐出一口气,说道:“木辞,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始乱终弃的人。刚才说到你的事,一时间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语气有些难听,并不是有意针对你的,而且我也没有资格对你说三道四,抱歉了。”
说完,也不待木辞说话,便快步出门了。
随着大门碰的一声关上,屋内的藏物一震。
“这是?”楚行疑惑道。
“唉,触景生情,去疗伤了吧。人都说多情者最无情,这家伙却只是看似多情,实际上比谁都痴情。”木辞轻叹道。
此前萧浪与木辞提起过一些往事,虽然没有细说,但木辞大概也能猜到七七八八,想来是被人伤过。
“那也没必要这么过分吧,我都听不下去了,好家伙,就差没指着你鼻子骂你了,回头我得说他一顿。”
“算了,林儿跟萧浪的那位,关系很好,爱屋及乌,难免会有些在意,这点我倒是能理解。”说着,木辞脸上露出笑意,“其实若不是这层关系,我跟林儿,当初也没那么顺利。”
“还有这种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要是知道就有鬼了,跟你又不相干。”
“行行行,你们就玩神秘吧。不过话说回来,木辞,你对云儿,真的只是兄妹之情?是不是太亲昵了些,你们毕竟没有血缘关系,我觉得,你这样宠着她,是害了她啊。”楚行叹道,“我之前还以为你是对那位放手了,重新开始新的感情,看来是我多心了,不过我倒是觉得,云儿跟你更配一些。”
木辞没想到楚行会说出这种话,只是看着楚行。
“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
“楚行,你一定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木辞突然笑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爱情这东西是不讲道理的,我也说不清。至于云儿,我心里有分寸,你就更别操心了。”
说着木辞又戏谑道:“听说最近,姜淇正在撮合你跟云儿?”
“谁知道她最近在想什么。”楚行一摊手,“我已经有一个妹妹了,再多一个照顾不过来。”
“呵呵,”木辞笑着看着楚行,“你什么时候也这么会说话了?”
楚行也笑了笑,随即收起笑容,问道:“你有没想过,云儿将来怎么办?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你想让她半缘修道半缘君?”
“呵呵,你老兄有进步啊,看来平时没少下工夫。”木辞似笑非笑,“所以昨晚我们在商量啊。”
楚行并没有理会木辞的打趣,只是问道:“商量?这也能商量的吗?”
木辞笑道:“当然,不过这是一个秘密,云儿知道,我知道,但不希望其他人知道的秘密。”
“是不是啊,这么神秘。”楚行翻了个白眼,既然木辞不愿说,楚行也无可奈何,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只是恍惚间,似乎,看到木辞眼中有一丝泪光闪过。
再仔细看去,哪还有痕迹,却只见木辞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你盯着看我什么?”
“嘿,这是我问你的吧,你刚才一直看我,是在心虚什么?难道说,你身上其实还有灵石没拿出来?”木辞不怀好意的看着楚行,一副要他还钱的模样。
得,肯定是我脑袋被门挤了,要说他会流泪,我宁愿相信萧浪那家伙哭鼻子。
楚行心中腹诽。
“好了,你收拾一下,欠我的灵石就算了,留着给晶晶买糖吃吧。”
木辞显然不想继续待下去,随手洗了把脸,便出门了,剩下楚行在院中凌乱。
……
“木辞。”
才走出十来步,还未来得及欣赏水居的风景,木辞便被人叫住了。木辞心情有些不好,本不想理会,但下一刻,仿佛见了鬼似的回过头。
“班长?”
木辞瞠目结舌。
叫住木辞的人正是水良,只见水良一身黑衣,正树下端坐,见木辞看向他,起身笑道:“怎么这副表情?还有,叫我水良,现在你才是班长。”
木辞轻声笑道:“我这算是见到活的了吗?”
“呵呵,你跟萧浪两个,就没学到老师的品格,倒是继承了老师的性格。”水良微微摇头,“我刚才看萧浪出来,脸色很不好,就跟那刚才一样,你们打起来了?”
噗嗤~
木辞忍不住笑了:“水良,你什么时候起,也成了一个促狭鬼?我怎么会跟他一般见识,打不起来的。”
水良笑而不语,然后笑意渐去。
见水良这般神色,木辞突然问道:“是很严重的事吗?”
水良并没有直接回答,快步走到木辞身侧,两人并肩看着远山。
“木辞,你对妖族怎么看?”
木辞显然没想到水良会这么问,微微一愣,然后就笑了:“水良,你是不是忘了,我曾经在仁帝观修行的事?”
水良失笑,随即叹道:“此一时彼一时了。现在有不少人说,正因为仁帝当年对妖族的宽容,才导致了如今妖族做大的局面,因此有人私底下对妖族痛下杀手。”
“水良,听你的语气,你们水家,对妖族持怀柔态度?”
水良摇摇头,“不全是,作为北门锁钥,水家从来只有一个职责,就是抵御北边魔族。至于对妖族的态度,倒是与仁帝的观点相同:不亲近,不排斥。”
“但是,”水良深深看着木辞,“我想犯一次错。木辞,你可以帮我吗?”
“我?我能帮的上你吗?”木辞显然不是很有底气,事实上的确如此。水良各方面都强于他,除了在阵法上,自己比水良好一些。但是自己的阵法理论,也得请教水良,而且以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