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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在心里祈祷这个尴尬的时刻早点结束吧!
可是议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了。
陆安歌想不去在意那些话,可是偏偏有那么几句钻到了耳朵里。
心上人?娘子?!
陆安歌急急地抬起头,白皙脸颊因为听到那个词而微微泛红,正好碰上萧祁睿有些不自然的目光。
萧祁睿连忙轻咳了两声,发现一点作用都不起,眉头皱了皱,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他今天只是想带陆安歌来这里看看啊,这些人胡说八道什么啊!弄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孙明见状,对着那些议论纷纷的人,立刻大声喊了起来,“你们在这瞎嘀咕什么呢?粮草和衣物都运来了,还不快去帮忙!”
众人这才一副才知道的样子,跟着孙明去帮忙,眼神还恋恋不舍地从陆安歌身上挪开,想要印证自己猜的是不是正确。
有的人还不怀好意的看了看陆安歌。那眼神仿佛再说,我都知道了!
陆安歌被他看的浑身发毛,明明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有点心虚呢?
等到人群散去的时候,萧祁睿不自然地看了看四周,有些尴尬地道:“你别介意啊,他们都是说着玩的”
陆安歌笑了一下,为了缓解刚才有些不自然地气氛,随即恢复到平常的样子,“没事,我没有放在心上的,我知道他们都是胡说八道的。”
说完便走开了,四处看着风景。
萧祁睿心底划过一丝暗淡,不过,随即跟了上去。
萧祁睿带着她大致参观了一下慈安院,慈安院分前院和后院,前院是他们做饭吃饭,招待客人的地方,后院则是他们休息的地方。
院子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人多却不显得杂乱,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情。
前前后后看过可一遍以后,已经是下午了。
“咦,你们这是编的什么啊?”陆安歌看到一群妇女和几个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根红绳,一会打出了漂亮的结。
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妇女和蔼道:“这是平安结”
“弄这个做什么呀?”陆安歌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啊,是象征平安的,我们在这有萧公子庇佑可以衣食无忧,可是还有很多人漂泊无依啊,我们就进我们的一点微薄之力,做些平安结,保佑他们平安喜乐!”
齐婶抬起头柔和地解释道。
她皮肤白白净净的,脸上挂着让人很舒服的笑容。
“哦,那你可以教我吗?我也想做些平安结,保佑他们”陆安歌随手拿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平安结,甚是喜爱。
齐婶的目光在陆安歌身上一转,看她穿着华贵的衣服,整洁的妆容,就知道她是刚才人们议论纷纷的那位大小姐了。
本来她听到那些人议论,说什么名门大户的小姐肯来这种地方帮忙,她真觉得时无稽之谈,她以前也在那些达官贵人们家里做过工,知道那些养在深闺里的女子是什么样子的,怎么可能回来这种又穷又破的地方?
当她看到陆安歌丝毫没有嫌弃地拿起平安结,又这么和顺地跟她们说话时,齐婶心里有些吃惊。
听到陆安歌要学怎么编平安结时,心里更是开心了!
原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齐婶开始耐心地教陆安歌如何编织,陆安歌也很用心地学着。
陆安歌第一次试着编,没什么经验,肯定会出错的,有时也会编错了,不知道编了个什么东西出来,或者编的横七竖八的,还会引得她们哈哈大笑。
陆安歌也跟着笑了起来。
虽然她们的穿着不同,生活环境不一样,但陆安歌跟他们相处起来,却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相反,觉得她们很亲近。
萧祁睿没有想到陆安歌这么快就适应了,还和她们有说有笑的,他的唇角也轻轻地上扬,微风拂过,陆安歌地发丝被轻轻地带起,他眼底的笑意更浓了。
“公子,刘管事说有事和你商量。”孙明禀报后,见陆安歌毫无回应,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了萧祁睿暗自出神地望着陆安歌,嘴角抽了抽,公子什么时候有偷看人家的习惯了?
陆安歌看着红绳在她们手上翻转,一会就变成了一个漂亮精致的平安结,可是到了自己手里,怎么就变样了呢?
陆安歌拿着自己歪歪斜斜的平安结,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这也太不好看了吧!
陆安歌都不好意思放进编好的筐子里了。
编的不好看,我拆!
怎么还是那么丑!
陆安歌放弃了,正在考虑要不要放进去的时候,齐婶开口说道:“陆姑娘在家是不是不经常做刺绣啊?”
齐婶这么问,自然有她的道理,按说这大户人家的小姐们不都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工也应该很熟练的啊,像这种编织的东西,靠的就是手上工夫啊!怎么看,陆安歌都不像是精通女工的人!
“我不会刺绣啊,我在家也没碰过这种东西啊!”陆安歌答道。
“啊?不会吧!”齐婶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陆安歌却坦然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我虽然不会刺绣,但是我会武功的!”陆安歌并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齐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心里甚至有点怀疑,陆安歌的身份了,到底是不是大家闺秀了?连刺绣都不会?
“快走,领衣服去喽!”不知道是谁这么喊了一声,她们赶紧站起来跟着那人去了。
齐婶也放下手中的活,不放心地看了一眼陆安歌,也跟着去了。
清冷如银的月光下,一位身穿白色纱衣的女子,陆安歌看不清她的脸,只依稀看得到她美丽的侧脸,突然她转过了身,温柔地看着陆安歌,目光中满是慈爱,陆安歌也含笑看着她,心中升起一股温暖而亲切的感觉。
“歌儿,你要照顾好自己,知道吗?不要让我们担心你。”
那白衣女子说完就要走,陆安歌大惊,追着她问道:“你是我娘吗?”
那白衣女子只是回过头来,看着陆安歌笑,转身越走越远,陆安歌拼命地想追上她,可是她一下子消失不见了!
陆安歌又惊又急,大喊了一声“娘,不要抛下我!”
陆安歌惊惶地起身,撞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里,她下意识地抱紧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口种呢喃着:“娘,不要离开我,不要抛下我”
想起这些天来陆夫人对她的冷淡,想起她那素未谋面的娘亲,她好久都没有梦见她娘了。
眼角已经有泪水留下,陆安歌这些天的不安彷徨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地方。她禁不住低声哭了起来,肩膀微微抽动着,那个温暖的怀抱似乎得到回应一般,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
陆安歌那颗苦痛的心才稍微缓解些。
“你没事吧”一声低沉关切的声音在陆安歌耳边猛然响起。
陆安歌怔了一下,还不是很确定那道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
直到那声,“陆姑娘,你没事吧?”才把陆安歌拉回现实。
她不是在做梦!
啊!!!!!!
那她抱着的是谁?!
陆安歌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嗅了嗅那件披风,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
等等,刚才的声音!
萧公子!
陆安歌大惊,连忙推开了萧祁睿的怀抱!
安静,安静,四周一片安静!
陆安歌不敢相信地转过头来,是一张关心而熟悉的脸!是萧祁睿的脸没错!
“对对不起啊,我刚才”陆安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做噩梦了?”萧祁睿似乎并不在乎刚才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陆安歌那张挂着泪痕一脸无措想解释什么的脸,突然之间生出了疼惜,刚才在梦中的悲怮的哭泣和不安,醒来后自己的脆弱都要极力掩饰。
“没事了”萧祁睿想靠近她,安慰她。
陆安歌却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了。
萧祁睿的双手,落空地停在半空中。
陆安歌的心绪难言的复杂,失落,伤心,尴尬?
梦境中娘亲柔和温暖的笑容,陆安歌多想抱抱她啊!
可即使在梦里都不能如她所愿!
陆安歌起身,走到了一颗梅花树下,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萧祁睿墨色的眸子里闪过疑惑和心疼,他垂下眸子,眉头皱了起来。
突然身上一暖,一件金色织锦的披风把她团团包裹住,这温暖似乎缓解了陆安歌内心的痛楚。
“你还好吗?”
耳后传来萧祁睿富有磁性而温柔的声音。
陆安歌按下心头涌起的不适,回头挤出一丝微笑,低声嗯了一声。
“刚才听见你在喊陆夫人?怎么,一天不见,就梦见了?”萧祁睿见她似乎有些伤心,忍不住地问道。
陆夫人?一天不见?
陆安歌也不知道多久没有见到过陆夫人,她似乎很忙,陆安歌总是没有时间像以前那样依偎在她的身旁,听把白芍说,母亲去哪都是带着陆芷柔和陆蓁,她好像完全不存在一样
萧祁睿这看似打趣,想让陆安歌开心地话,并没有让陆安歌开心,心情似乎更加沉重了。
萧祁睿注意到陆安歌脸上的变化,心里直懊恼自己说错了话,他有些急促地扭过头去,好让他想起什么能分散陆安歌的注意力。
有了!
萧祁睿重新整理了自己的表情,既然陆安歌不想说,那他就不问了!
现在他的关键任务就是让陆安歌开心。
“感觉这个地方怎么样?”萧祁睿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询问道。
陆安歌被他的话重新拉回现实,“挺好的”陆安歌淡淡地答道。
“你今天跟齐婶她们学做平安结,学得怎么样了?”萧祁睿装作一副才发现的样子。其实,早在他过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陆安歌手中歪歪扭扭的平安结。
他的话让陆安歌瞬间想起了自己做的平安结不太好的样子,心里的阴郁顿时也去了大半,在萧祁睿面前她也要掩藏自己的情绪。
于是,她努了努嘴,看向那个样子不太好看的平安结,“我已经尽力了,也就那样了”
萧祁睿拿过那个平安结,在手里细细地看了,一会眉间一动,嘴角忍不住翘起弧度。
当着陆安歌的面,只好压抑着自己想笑的冲动。
他刚才没有细看,现在细细看来,是真的不好看!
陆安歌看到他一副想笑缺忍住的样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想笑就笑吧!别忍着了!”
萧祁睿笑了好长时间才停下来,一脸促狭地看着陆安歌,“真是独特的平安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别致的平安结!”
陆安歌也被逗笑了,嘴上还不愿意承认,嘴硬道:“那可不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萧祁睿眼眸一转,突然一本正经地道:“你不是一直感念我救过你两次吗?今天我给你个报答的机会,以后我们就算扯平了,怎么样?”
陆安歌正愁没有什么可以答谢萧祁睿呢,听了这话自然开心,“好啊,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萧祁睿看着陆安歌清亮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我想要这个平安结。”
“什么?我没听错吧!”陆安歌本以为萧祁睿会提比如答应他几个条件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