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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歌皱了皱眉头,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年,早都已经习惯了,可是突然一下子多出那么多人。
“我想,现在最伤心的就是我娘了吧!”陆安歌摆弄着簪子上的流苏。
“那是自然的,恐怕以后整个陆府都不会在像以前一样安宁了吧!”白芍似乎也有所感叹,可是突然又意识到,她这是在私依主子,这要让人听了去,恐怕不会饶了她。
她立马跪下,认错道:“二小姐,我错了!我下次不敢了!”
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陆安歌把她扶起,安抚道:“没事,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再说了,是我问你你才说的!你别动不动就跪下啊!”陆安歌觉得白芍有些小题大做了。
“是”白芍还是一副谨慎的样子。
陆安歌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其实她也很想跟白芍好好相处,可是她却总是一副害怕犯错说错什么话,从来不敢跟陆安歌说太多的话。
陆安歌心想还是慢慢来吧。
到了正厅,她发现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并且按自己的位子做了。
陆安歌看了一眼众人的神情,陆伯年正襟危坐,可是眼神中却透着激动的神情,不过却扔极力地掩饰着。
陆夫人仍然是一副高贵的样子,她坐的很正,目视前方,看着面色平静,可是从她那有些飘忽不定的眼神中可以看的出有一丝紧张。
首先进来的是大姨娘,蒋兰。
只见管家领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上来,那夫人体态丰腴,容貌平平。衣着却不凡,她走动间,头上的金丝碧玉步摇玲玲作响。
那妇人一见到陆伯年就嚎啕大哭,陆伯年急步走了过去,那夫人竟扑进陆伯年的怀里,边哭边喊:“老爷啊,这么多年了,你都不问问我们母子啊!你这个狠心的!”
陆伯年也深有感触,眼中也有泪水溢出,“都是我不好,这些年,让你们受苦了!”
虽然说十年未见,可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在陆伯年怀里看着真是有碍瞻观啊。
秦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到蒋氏的身边道:“大姨娘,多年未见,还是那么年轻啊!分别那么多年,夫人也很是挂念你呢!”
她这话分明是提醒蒋氏不要在这哭哭啼啼的了,赶紧向夫人请安吧!
可是这蒋氏似乎没能明白秦姑的话,她不在嚎啕大哭,而是擦了擦眼泪,理了理头上散乱的步摇,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得意,“是吗?这些年来,我可是一直都在保养呢!”
我的天哪!陆安歌都感觉到尴尬了,这个蒋氏还真是
“夫人,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蒋氏并未行礼,只是微微屈膝以示礼仪。说话中还抬眼看了一眼陆夫人,眼神里似乎有不屑。
“大姨娘”秦姑喊道,尤其加重了后面两个字。
蒋氏立马瞪了她一眼,随后语气里充满不屑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秦姑啊,这么多年来,还是给人当奴婢啊!”
这话分明是在侮辱秦姑,陆安歌看不下去了,正想开口说话。
秦姑却面色平静地道:“我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当然一辈子都是夫人的奴婢,这是我应当做的,是我的指责,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在做,可是,我看大姨娘,这白几年,就把规矩还有你应做的忘的一干二净了!”秦姑语气严厉了几分。
“哼,你一个奴婢如何能跟我比?”蒋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大姨娘身份尊贵,我一个下人自然事不能比的。对,我就是一个奴婢,可是就连我这个奴婢懂的道理,大姨娘怎么能不懂呢?我自知身份低微,见了夫人都是要跪下行礼的,大姨娘身份比我贵重多了,行礼时要向夫人弯腰屈膝以示恭敬,我想这些大姨娘都懂吧。”
“你!”蒋氏气的杏眼圆睁,却说不出来一句话来。如果她不行礼,那就是说明她连一个奴婢都懂的道理都不懂,显得多愚蠢!今天本来是想为自己争一下面子,树立威风的,可是没想到秦姑这个老东西还是揪着她不放!
她看了一眼陆伯年,陆伯年也示意她过去行礼。
蒋氏无奈,只得走了过去,屈膝行礼道“夫人”
陆夫人走了过去,立在她面前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起来吧”
蒋氏似乎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陆夫人面上含了三分的笑意,“许久未见,妹妹还是那么年轻啊”
“多谢姐姐夸奖。”蒋氏像是终于扳回了一局似的。
“泽卫和灵轩呢?怎么没看见他们啊?”蒋氏这才想起自己光顾在这争风吃醋了,自己的孩子还在外面呢。
一会进来了两个孩子。蒋氏牵着他们到陆伯年的面前,“快叫爹!”
这两个孩子,一个年纪大点的叫陆泽卫,一个看着有些小点的叫陆灵轩。
他们看上去都有些害怕,不敢靠近陆伯年,蹲在蒋氏的后面。
陆伯年想伸手摸摸他们的脸,他们吓得急忙躲到后面去了,陆伯年的手停在半空中。
蒋氏急忙辩解道:“老爷,他们不是不和你亲近,而是这么多年了,,第一次见你。”
陆伯年深深的点了点头,目光怜惜地看着他们。
等到蒋氏他们都坐下来后。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形窈窕的女子,面容美丽,尤其那美目中含着点点盈盈的泪水,让人看了好不爱惜!
原来这是二姨娘林氏。
她的身后是一个面容稚嫩却清秀的女孩。
她一进来不像蒋氏那样嚎啕大哭,而是用那双满含泪水似乎会说话的眼睛看着陆伯年。
陆伯年似乎是被她眼中盈盈的泪水感动了,不自觉地走近了几步。
林氏的眼中似乎有千种情万种意一般看着陆伯年。
最后走到陆伯年身边,声音如同黄鹂一般清脆却又含着神情,“陆郎”
一旁的蒋氏厌恶地扭过头去。
陆伯年为她擦了擦那恰好留出来的眼泪,抚了一下她瘦弱的肩膀,“这些年来,委屈你了!”
“只要能在见到陆郎,我不觉得委屈。”林氏唇角含了一丝深情的微笑。
陆伯年眼中似乎有光亮,看向林氏的眼神多了几分柔情。
“来,灵嫣快过见过你爹!”
陆安歌本以为又是一个躲闪的孩子,没想到,陆灵嫣竟自觉地走到陆伯年面前,拉着陆伯年的袖子,抱着他的胳膊,语气柔弱道:“你就是我爹吗?爹!这么多年我好想你啊!”说完扑到陆伯年怀里小声地哭着,边哭边说,“爹,我好想你啊!你怎么不来看看我呢?”
陆伯年大为动容,抚着陆灵嫣的头发,声音有些发颤:“嫣儿乖,都是爹不好,以后爹会好好的疼爱嫣儿好不好?”
陆灵嫣哭的一抽一抽的,“真的吗?”
陆伯年搂在怀里,更加爱怜了。
陆安歌觉得她今天来就是来看戏的,看完了一出,又是一出。
不过,这个画面还是比刚才蒋氏嚎啕大哭的场面要顺眼的多。
可是,陆安歌托着下巴,又陷入了沉思,这陆灵嫣这么多年都没见过自己的爹爹了,第一次见面就哭的这么伤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分别了几个月而已呢!
陆安歌看了看周围陆蓁他们的脸色,发现他们都是一脸竟然还可以这样的表情。
最后进来的是吴氏,吴雪柔。
只见她一身淡青色衣裙,身材娇小,鹅蛋脸,后面跟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
“老爷!”吴氏一看见陆伯年就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了,直直地站在那里。
陆安歌觉得这个姨娘表现的还是算比较真实的一个吧。毕竟她和她的孩子都没有扑过去抱着陆伯年哭哭凄凄的。
这个叫做陆泽钰的少年很显然也是怕生的,一直躲在吴氏的后面。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充满了不安和疑惑。
等到姨娘们都坐下来之后,陆伯年开始发话了,这三位是她们的姨娘,以后要多走动走动,这三位是她们的弟弟妹妹,以后要多关心爱护。
这话陆蓁听了可就不高兴了,以前她跟云邵是家里最小的,现在突然一下子出来三个比她小的,这让她以后还好意思任性吗?岂不是什么都得让着他们了?陆蓁越想越不开心,一边那眼去看那三位姨娘和那三个孩子。
陆安歌他们按照长幼跟姨娘行礼。
第一位就是蒋氏,她仍旧是那种傲慢的态度。
“哎呦,这位就是北辰啊,多年不见,长的真是英俊潇洒啊!”
陆北辰轮到给二姨娘行礼的时候,满面笑容地夸赞着陆北辰。
陆北辰宠辱不惊地道:“多谢二姨娘夸奖。”
“这个是芷柔吧,真是出落成大美人了。到时候啊,须的找一个英俊不凡的人做夫婿呢”
陆芷柔听了面色一变,笑容有些僵硬。
林氏是个善于观察脸色的人,她注意到了陆芷柔的变化,知道自己这是说错了什么话,心里直后悔呢,可是哪些都是赞美她的呀!没什么错的啊!
林氏带着怀疑又把目光放在陆安歌和陆蓁,陆云邵的身上,同样又是夸赞了一番。
陆安歌第一次见到这么会说话的人,愣是把他们几个都夸了一遍!
三姨娘吴氏似乎是还不太适应这个环境,话很少。
一阵寒暄过后,管家带着他们把他们安置到提前收拾好的院子。
陆伯年每个院子都去看了看,还吩咐如果缺了什么短了什么就吩咐管家。
一眨眼,就到了中午。
陆伯年吩咐管家换了张大的桌子过来,看的出来,陆伯年今天还是很高兴的。不过,他似乎在陆夫人面前一直压制着自己的兴奋。
是啊,那毕竟曾经也是他的妻妾个孩子啊!可是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听他提起过,在他的心里面,也是很想念他们的吧!
到了下午,他们都各自回到院子里休息了。
陆安歌来到了陆夫人的院子里,看到陆芷柔也在。
“安歌来了。”陆夫人的声音有一丝的疲惫。
陆安歌看的出来,她是心累,一下子要面对那么多姨娘,心里肯定不好受吧,尤其是那个大姨娘,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陆芷柔也皱着眉头忍不住责备道:“今天那个蒋氏真是太过分了,难道她真的连妻妾之礼都不懂吗?”
“她怎么会不懂?娘,我可听说她可是出身名门,她的父亲是总督呢!”陆安歌坐下来道,今天下午她也是听下人们议论才知道的。
“她今天不过是想在众人面前立个威风罢了,她以前也是这样。看来,这么多年当真是一点都没有改变。”
“夫人,要我说,今天您太纵容她了,她敢不尊妻妾之礼,这是大不敬!夫人完全可以惩罚她的!”一旁的秦姑也插嘴道,她实在是看不惯蒋氏那嚣张跋扈的样子。
“你今天不也教训她了吗?罢了,今天是她们第一天回来,还是不要闹的太僵为好,毕竟,以后还要一块生活。”陆夫人做为一个嫡妻确实很合格,到现在了,她的丈夫要被三个女人抢夺走,她还在这顾全大局。
“难道以后我们就要这样过日子吗?”陆芷柔一想到蒋氏的样子就觉得讨厌。
“娘,那也不能对她处处忍让啊!我们不能太放纵她了,不然以后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