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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之弹指战神-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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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汕想想刚才房致中说的那些色迷迷的话就来气,趁机踹多了他几脚,踹得他在地上翻滚,告饶不停。

    那房致中连滚带爬站起,竟然没事,抗打的能力极强,急忙点头哈腰,向原子陪不是,说他鬼迷心窍,有眼无珠,开罪原子小姐实在不应该,还自个扇了两巴掌,说是替原子打他的。

第一百二十章猫又人新基地() 
房致中措辞卑微,奴颜婢膝尽显,怪不得他能在小鬼子的眼皮底下将赌场开得这么顺溜。

    这种人,太可怕,这种人,不能留。

    “那现在,我们能走了吗?”

    “你们都给老子退下。”房致中朝他的手下吼,然后又转过身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原子小姐请,您请。”

    原子哼了一声,不再搭理房致中,牵起余汕的手,盈盈向前走,阿依努也欢快地跟在他俩的身后。

    两人悄悄潜回地道,余汕和原子已成婚,开辟了另一个洞口做为卧室,倒成了真正的洞房了,不过,这儿什么都是泥土整的,余汕担心原子不习惯地道里的生活,没想到原子一躺上土床就沉沉睡去,她真的太累了。

    夜深人静之时,原子亲吻着余汕的脸颊,余汕感觉脸颊麻痒,以为是蚊子咬,一巴掌朝自己脸上拍来,原子赶紧撤离香吻,余汕就将自己给拍醒了,见原子扑哧一笑,就问道:“原子,你不是睡着吗,刚才我看你睡的挺香的?”

    “睡了一会儿,又醒了,今晚就行动,房致中的赌场,这段时间,北造土川经常外出,我就一直怀疑他在外头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这赌场十有八九就是北造土川的新猫又人实验室。”

    “有可能,怪不得那房致中越来越嚣张跋扈了,十有八九是北造土川给他撑腰。”

    余汕翻身下床,带上一支蜡烛,就陪着原子出了地道,借着月光,从赌场的后面跳进了围墙,进了赌场。

    赌场的门面不大,可里面却是宽敞得很,好多间房子,余汕和原子一间一间的摸了个透,都没有发现实验室的所在。

    没发现什么,余汕心有不甘,就悄声跟原子说道:“这些房间都没发现什么,注意看一下哪儿有密室,或地道地洞什么的。”

    余汕正说着,一团白影从眼前一闪,余汕双眼立马亮起来,是阿依怒,对了,狗鼻子是灵的,刚才出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阿依努呢。

    果然,是阿依努,它似乎已在这儿又一段时间了,估计他们来之时,它就已经跟着来了。

    阿依努果然没让余汕失望,只见它咬了一下余汕的裤脚,然后优哉游哉地走起来,穿过了两个房间,在一条长长的通道上停住,眼前是一扇红漆大门。

    余汕推门,见门是反锁着的,就弹出金蛇弯刀,插进门缝,寒光一闪,里面的铁制门闩就已断为两截。

    余汕推门,阿依努就先跑了进去,余汕和原子紧跟其后。

    余汕掏出了打火机,点亮了蜡烛,在打火机还是余汕在风山口时从一名鬼子兵的身上搜到的,这时正好派上用场。

    而,屋里却空空荡荡,什么东西都没有。

    阿依努沿着墙角四周嗅了一阵,在一堵墙上停下。余汕走了过去,在墙上摸索,可墙壁并没有缝隙,跟其它三面墙是一体的,根本就没缝隙。

    “没缝隙是不是就标志着没有密室或地道什么的?”原子说道。

    “但阿依努很肯定就这这儿,不然,它不会赖在这堵墙上不走。”

    此时,弓起了身子,发出了一个鼻音,用前爪在地上乱刨着,掀开的地毯的一角,原来这房间是铺着地毯的。

    余汕掀开地毯,可地毯下面是地板,跟这四面墙也是一体,根本就没有发现什么。

    余汕都在怀疑阿依努的鼻子了。

    余汕和原子用眼睛交流,原子说道:“阿依努的嗅觉是不会错的,墙的左右两边我们都摸透了,都是普通的房间,刚才这门是反闩着的,证明这下面有人,一切小心。”

    “只是,还没找到地道口,这是为什么?”

    “你瞧瞧这,明显设有机关,不过,用的是一组密码。”

    “就算我俩是神仙,也猜不出密码啊。”

    “你忘了弓老伯教给我俩的口诀了?”

    “什么口诀?”

    “起、隐。”

    “对啊,我们现在也算半个神仙了吧,我怎么能忘了呢,这些密码对我们来说不起作用,完全没用。”

    余汕和原子双双闭上眼睛,双手紧握着,阿依努也紧挨在余汕的脚踝边,余汕动用了意念,嘴里念道:“起、隐。”

    两人感觉耳畔一阵清凉,就到了另一个所在,睁开眼睛,眼前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到处是瓶瓶罐罐,到处是玻璃器皿,装满了各色的液态药物,尽管是盖紧的,但浓烈的药味还是特别刺鼻,这跟木棉城监狱里的地下猫又人实验室一模一样。

    只是,这个实验室比起监狱里的那个实验室要小得多,而且,没有找到猫又人,更加奇怪的是,一个活人都没有,但上头的那个房间又为什么是反闩的呢?

    余汕和原子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阿依努又弓起了身子,又在另一堵上停下。

    “我知道了,上面那扇门不是主要的进出口,或是只作为单一的出口的作用而已,他们是从另一条门道进来的。”原子说道。

    余汕和原子再次握紧双手,余汕再次念道:“起、隐。”

    两人又来到另一个所在,冲鼻而来的是一有股烟味,辣辣的。

    余汕点亮蜡烛,查看了一下,却是在一个摆满了床榻的房间里,那床榻上赫然摆放着一杆杆烟枪和一些挑针、烟灯等物事,很显然,这是一家烟馆,抽鸦片的烟馆。

    “这家烟馆紧挨着赌馆,没错,但我们是要找到猫又人的实验室,而不是来烟馆吸烟的。”余汕苦笑。

    “我倒是觉得走对了,这烟馆应该跟猫又人有关,你想想,我们白天对付的那些猫又人,个个骨肉如柴,都是鸦片鬼。”原子说道。

    “难道难道日本人将这些吸鸦片的人都变成了猫又人?”

    “没错。”

    “唉,这些烟鬼,不但做不成人,现在连鬼都做不成了,变成异兽了。”

    “好,我们现在就走,白天再来。”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对策了。”

    借着烛光,余汕的眼睛和原子的眼睛相遇,都彼此相视一笑,心中了然。

    余汕拔腿就要走,原子说道:“你呀,还是没有做神仙的心里准备,要不就是神因不足。”

    “怎么啦?”

    原子朝阿依努说道:“阿依努,你靠近余汕。”

    那阿依努十分听话,就紧挨着余汕的脚踝,原子就吹灭了蜡烛,握紧余汕的手说道:“我俩一起意念地道房不就得了。”

    “啊”

    “啊什么啊,你只管意念咱俩的地道洞房就好。”

    余汕恍然大悟,就扣紧原子的双手,闭上眼睛,动用意念,嘴里念道:“起、隐。”

    睁开眼睛,他俩就站在地道的洞房里。

    “阿依努,你该回到你原来的地方了。”

    阿依努就听话地走了。

    “继续睡觉。”原子一把搂紧了余汕,脸上滚烫,丰腴的嘴唇就贴紧了余汕的嘴唇,将余汕翻倒在土床上。

    “弓老伯教的这个隐身穿行的方法真是太神奇了,也真够方便的,倏地一下就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我要是能回到2016年的话,那我真是大发了。”

    “你在说什么,不说这个行不。”

    “那说什么?”

    “什么都不用说,只管做就行。”

    “那做什么?”

    原子的身子滚烫起来,娇羞道:“做我们神仙该做的事。”

    “你的需求不是一般的强烈啊。”余汕挠原子的胳肢窝,原子就钻进了被子里,余汕又说道:“其实,做不做神仙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遇见你,要不是你,给我个神仙做我都不愿做。”

    “你还是光说不做啊。”原子嗔怪道。

    “好,今夜,我俩只慕鸳鸯不慕仙。”

第一百二一章烟鬼张少() 
第二天一早,余汕和原子都换了一套老百姓的衣服,余汕变了一张劳苦大众的脸,原子也戴上毡帽,变成了一张男人的脸,双双溜出了地道,来到木棉城的街道上,在一路边的摊点上吃了点早餐,就朝烟馆走了进去。

    烟馆的大门竟是开着的,难不成是通宵营业?余汕和原子站在门口,见烟馆门外写着一副楹联:罂粟花下名士设榻骚土卧,芙蓉帐内美人陪伴雅人游。

    “哼,瞧着对联,这烟馆还有烟花女的服务,而旁边是赌馆,这样黄赌毒都集于一体了。”余汕悄声说道。

    两人一进烟馆,眼前排着十几张竹制的床榻,每张床榻都设有纱帐,几上整齐地摆放着烟枪、烟灯和烟签。

    两人就朝一个较为偏僻的床榻走过去,一人坐一边。余汕拿起烟枪把玩,叹了一声:“自鸦片传入中国以来,很多人因吸食这东西倾家荡产,小鬼子不但奸淫掳掠,乱杀无辜,还纵容当地人开烟馆,令人家散人亡。”

    “大烟是杆枪,不打自受伤。几多英雄汉,困死在烟床。”

    此时,门外来了个瘦瘦高高的人,穿着大褂,打着哈欠,说道:“好咧,这一大早生意上门了,伙计,还不快来伺候。”

    那人在余汕对面的一张烟榻上倒下,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一会儿,掌柜就来了,身边跟着个伙计,手里托着一缸乌七八黑的烟膏,来到瘦高个的面前说道:“张少,今天带够了钱没有啊?”

    “你狗眼看人低了是不?今天不同往日了,少爷我发财了。”张少从怀了掏出了一把大洋:“三十个大洋,对面这两位朋友的烟钱我付了,谁让他们跟爷我一样起个大早,见着有份。”

    余汕和原子面面相觑,这是他们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得装装样了,余汕抱拳说道:“多谢兄台,出手慷慨,不知贵姓大名?”

    “叫我张少就行,不必客气。”

    伙计给他们每人的瓷缸都舀了一勺烟膏,掌柜就想转身离开,被张少叫住了,张少说道:“我的艳艳的,叫她过来伺候。”

    “好咧,今天张少发大财,我即刻就叫艳艳过来伺候。”掌柜的说完,就走了。

    “我说兄弟,呆会,你俩要是见到中意的,跟我说一声,伺候的费用我出,我出。”张少用手指着自己的胸膛,眉飞色舞说道。

    “多谢张少。”

    “鸦片三分,盖世英雄归绝路;番摊四角,富家子弟入穷途。”

    余汕听着这张少出口成章,禁不住对他多看了几眼。

    “这就是我自己真实的写照。”张少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说道:“夺命一支枪,莫从身世萧条思量被暖香温日;传灯三道火,好把脂膏爱惜准备油干草尽时。”

    “呦,张少来了。”走过来的是一个身影婀娜的女人,正是艳艳,搔首弄姿,盈盈来到张少的榻上,一把就坐在张少的怀里,张少捏了一下她的腰肢,艳艳就为他点亮烟灯,挑拨出烟膏涂在张少的烟枪上,两人就你一口我一口抽了起来。

    “睡横床,吹直竹;枪在手,捏柔香。”张少的烟枪发出“吱吱”的声响,鼻孔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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