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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大伙跟小鬼子拼了。”张健说。
花信牵起了余汕的手,亲昵地说:“相公,你的龙呢?现在它应该睡醒了吧,我看它在你的身体里只有黑夜,没有白天诶,就让它再帮忙帮忙,让我们骑着它飞出城去,也好让大伙都见识见识龙的英姿呗。”
看来,花信真的是骑龙骑上瘾了,像坐了一次飞机的人,就想坐第二次一样的吧。
燕妮和花信因在进城时互打了一场,像是不打不相识一般,现在两人和好了,倒是亲如姐妹,坐也一块,站也一块,只见她捉起花信的手臂附和说:“是啊,余汕,就只有这个出城的办法了,你就招呼龙弟出来吧。”
“也只能如此了。”弓老伯也说。
余汕见大伙都这么说,就鼓动魂力,呼唤起了龙弟,龙弟也毫不含糊,似乎料定它这个梦不会长久似的,或者说,它早就醒了,正等待着余汕的召唤,只见龙弟一下子闯出余汕的胸膛,把大家都吓了一跳,特别是老枪和张旗,他们活到现在还从没有见识过过生生的真龙,都瞪大了双眼,仿佛一不小心跌进了一个神话世界里。
龙弟在密室里实在无法伸展腰身,只得轻轻地在大家的头顶上盘旋。
老枪很是好奇,伸手碰了碰龙弟身上的鳞片,银光闪烁,光影迷离。
龙弟低吟一声,龙身一阵震动,连绵不绝,老枪吓得不轻,赶紧撒手,幸好老枪触碰的只是龙身的鳞,不是龙脖子下的逆鳞,不然有他好受的。
不过,老枪心里却升腾起另一个疑问,就问余汕说:“这龙伸展开来也就一匹马那么长,我们这么多人,能骑上去吗?”
“那就走吧,骑上去就知道了。”
余汕话音一落,大伙就跟在余汕的身后走出了密室,高陆神父刚好迎上来,一瞧见余汕头顶上盘旋着的龙,不禁又在胸口划了个十字道:“上帝啊,上帝。”
老枪说:“高神父,谢谢您的帮助,我们现在就离开这儿,容后相见。”
高神父又划了个十字,就领着大伙到了一处空旷地,向大伙道别。
龙弟一到空旷地,顿时欢腾起来,舞动长长的身姿,一声低吟,饶大伙转了一圈,就增大增长了一倍,再低吟一声,再绕一圈,又增大增长了一倍,然后加大舞动的旋律,一圈又一圈,只见大伙被它轻轻吸起,人人飘在半空,逐俯下龙首,一个猛子从大伙身子底下一荡,龙身又增长了几倍,大伙落在龙身上,稳稳妥妥,再骑上十个人也绰绰有余。
余汕骑在龙首,刚捉住龙角,就看见弓老伯还站在地上,赶紧说:“龙弟,弓老伯还没上来呢。”
龙弟说:“弓老伯他就不上来了,出城和到埅云山这段路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再说,他现在还不想出城,还有事要办,咱们走了。”
“你怎么知道弓老伯不出城,还知道他有事办,他又没有告诉你,再说,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我是龙,不是虫,相信我没错。”
“你对弓老伯似乎挺了解的,这弓老伯还挺忙的,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通呢?”
“时机未到,时机一到,你必定知道。”
“你跟我绕口令啊,没想到你们龙族也会打马虎眼。”
“跟你们人类相比,龙族差得远哩。”
余汕想想也是,就不再想了,反正他们不会害自己,反倒一直都在帮着自己,这份恩情就容不得余汕胡思乱想的了,心里除了甜滋滋,剩下的还是甜滋滋。
龙弟腾空而起,瞬息就没了身影,害得站在地上的高陆神父惊慌失色,都把胸口的衣服都划歪了,更是上帝啊上帝的念叨个不停。
龙弟猛然上了辽阔长空,在云层与云层之间飞翔,很是欢快,吟声不绝,响彻云霄。老是呆在余汕的体内,偶尔放飞,翱翔,伸展腰身,是件多么痛快的事啊。
起初,大伙都感到害怕,双手扣双手,或紧紧相拥,害怕被龙甩下,那肯定是粉身碎骨,渐渐地,大伙才发现,这些害怕都是多余的,因为,龙在高速飞翔的时候,身上竟释放着一股磁力,能将人紧紧吸住,就算放开双手也不至于摔下,绝对安全。
于是,大伙都张开了双臂,触碰云层,高声欢呼,享受着高速飞翔的痛快与激情。
第二十八章樱花和监牢()
龙弟驮着大伙儿一下子就到了埅云山,不过,大伙儿都跳下了龙背,唯独余汕没有下去。
余汕不是不想下去,而是根本下不了龙背,因为龙弟的周身产生了一股磁力,紧紧包裹着他,就像被抽了真空一般,跟龙弟紧紧捆绑在了一起。
余汕有点不爽,拍拍龙脊说:“我说龙弟,你又在搞什么东东,既然到了埅云山就放我下去吧。”
龙弟说:“哥,对不起啊,弓老伯吩咐过的,一到埅云山不可停留,要你即刻回木棉镇。”
“为什么?”
“有新的任务等着你去完成呢。”
“什么任务,这么急啊,让我跟云虎大哥聚聚都不行啊?”
“这是弓老伯交代的,我也不清楚。”
“既然这样,刚才你自个驮张先生他们回来就行了,何必带上我呢?”
“哥,我离不开你的了,半刻都不行,就是说我已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的魂力滋养着我,而我同时可以壮大你的魂力,不分彼此,就像是你身体中的某个器官,就像蜗牛离不开它的壳。”
“这么说,我是壳,你是蜗牛了。”
“比喻不太恰当,但就是这么回事。”
“你什么时候那么听弓老伯的话啦。”
“哥,我兄弟俩还用分个彼此嘛。”
“说的也是,唉,让我休息休息都不行,但总得让我跟花信和燕妮说个明白吧。”
而,让余汕想不到的是,花信和燕妮竟都双双跟余汕挥了挥手。花信说:“相公大当家,你进城执行任务,一切要小心,尽快完成任务,我和燕妮妹妹就在山寨等你回来。”
“你们怎么知道我还有新任务?”
“弓老伯说了,起初我不愿离开你,但弓老伯说你这次的任务很艰巨,非你不可,说我和燕妮不能拖累你,反正他说了一大堆真理,我俩才同意的,你说我和妹妹是不是很深明大义呢?”
“敢情大伙都知道这事,就我这个当事人蒙在鼓里啊,好吧,龙弟,走吧。”
尽管花信和燕妮的眼神是多么的恋恋不舍,但为了真理,她们放不下也得放下了。
余汕向大家挥手作别,龙弟倏地就腾空而起,很快就降落在木棉城里天主教堂的原来起飞的空旷地上。
弓老伯和高陆神父正站在原地上谈天说地着,见到余汕回来了,就说:“余汕,肚子饿不饿?”
“哦,有什么好吃的?”
弓老伯即刻从褡裢里捉出了两个大肉包递给余汕说:“刚整的,还热乎着,快吃吧。”
余汕也不客气,接过就啃咬了一口,这民国的肉包子味道香甜,面料是粗糙的原始,馅是原生态的肉片,似乎还有别样的味道,说不出感觉的味道,吃起来齿颊留香,2016年的肉包子根本就没法比。
弓老伯驼着背,伸长着脖子,默默地瞧着余汕吃包子,一脸欣慰,满眼是关怀之情,这分明是一位父亲对儿子的特有的深情眼神。
自从穿越过来后,今天,余汕第一次跟弓老伯这么近距离的对望,心里不由一颤。
在新中国的汕头他的父亲也曾对他有过这种眼神,但是,这种亲情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因为,在21世纪活着的人压力都很大,虽有吃有喝的,但活得像一只只陀螺,每天没日没夜地工作,一点都不快乐。
余汕甚至觉得父亲对他太苛刻,老是逼着他挣大钱发大财,有几次他丢掉工作闷在家里,父亲总是没给他好脸色,说他是蠢钝儿,大懒虫,在家坐吃山空,别人像他这样的年纪都开上宝马,住上小洋房了。
“像我这样的年纪,开宝马和住小洋房大多是富二代或管二代,我跟人家有得比吗?”当然,这句话,他是不敢说出口的,只能沤在肚子里,不然,脑袋肯定会多出两个肉包子。
只是,以自己的文化程度,要找份理想的工作谈何容易。
这事也不能怪父亲,因为,在那个社会,没钱就什么都不是,活着也没有尊严可言,他不敢在家吃闲饭,这也是他为什么被“十三粒虾”老板和他女儿看不起,百般刁难,却还总是艰难地挺着的原因。
丢掉饭碗,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外卖仔就外卖仔呗。
现在,他什么都不用怕了,时势造英雄,他一定要活出个人样来,活出意义来。
余汕一边吞咽着包子,一边与弓老伯对视,余汕的眼里竟漾出了泪光,是感激,是感动。
余汕总觉得自己的命运离不开弓老伯,是他激活了同寄高昊添身体里张春深的魂魄,引导他成功地弹出第一颗小石子,使他得到了张春深的几项异能,还有,秋阳洞拒敌,上蝴蝶峡洗月泉得到灵石的魂力,直到进木棉城救出张旗,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弓老伯的掌握之中,一步一步地朝着他的方向走。
还有,更重要的是,让他认识了原子。
原子啊,原子,你到底在哪儿?余汕心里还是记挂着原子,很想很想见到原子。直到弓老伯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
“余汕,敢不敢进日军的监狱?”
什么?监狱?敢情弓老伯给我包子吃是有目的的,那监狱哪是人呆的地方,想起张旗被抽打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模样,还把人从肛门拉出大肠,想想都浑身就起鸡皮疙瘩,进去的话不被抽根骨,也得脱层皮。
只是,转念一想:我余汕已非凡人,我已拥有了几项异能,又得到了灵石的魂力,还怕区区肉体凡胎的伪军小鬼子不成。
于是,余汕正了正身子说:“不怕。”
“不怕!有勇气!那就进监狱再救一个人,他叫何九,是国军某部的一名连长,一身正气,铮铮铁骨,英勇善战,杀敌无数,只因在一次战役中为了救自己的战友,不幸被俘,被关进了日军木棉监狱。”
“弓老伯,我记得你好像以前是八路军吧,怎么要我去救国军的人?”
“只要能抗击日本鬼子,何须分国军共军,何况,国共两党已合作成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都是中国热血男儿,每一个抗日英雄都值得我们去营救。”
“弓老伯,您说得对,不管黑猫白猫,只要能捉老鼠就是好猫。如果不救出这么个抗日英雄,我枉为男人,什么时候行动?”
“今晚八时,我已安排好了,你只需准时到木棉城监狱就行,还有,你的身体是高昊添的身体,你的脸是高昊添的脸,你就动用魂力,把你的脸变成另外一张脸吧。”
我会变脸,这事弓老伯也知道,我好像是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啊,看来,这弓老伯真的是高深莫测,高人,高人啊。
任务已下,弓老伯又交代了一句,说事事小心,转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神龙见首不见尾,余汕都怀疑弓老伯才是真正的龙了,尽管外貌不咋地,甚至有点碜人,但他的确是个能人。
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余汕已完全习惯了这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