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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这不明摆着要抢我家的产业嘛。”
张秋雷说着,张裁缝的胸口又是一痛,也说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家制衣厂是我爹草创之后传给我的,现在我欲传给秋雷,小鬼子就过来插上一腿,秋雷虽可以去当什么商会会长,或许能保住一部分家业,但这汉奸走狗的骂名,我们可担当不起,不然,我死去的爹都不会原谅我们。”
“原来是这样啊”
第二百三九章跑了,跳窗跑了()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现在整个土蓉县都已被小鬼子侵占,小鬼子又设了无数关卡,我和爹也想将产业移到别处,可当下已无完土,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正苦恼不堪。”
张裁缝蹙紧了眉头,叹道:“现在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看来,这份家业也得毁了。”
余汕也跟着烦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这土蓉县里已经是小鬼子的天下了,像这样的工厂也大多被小鬼子搅和着,就说道:“咱们只能委曲求全,暂时答应小鬼子,保住有生力量,加入抗日组织,等时机一到,狠狠地打击小鬼子。”
张裁缝双眼一亮,说道:“土蓉县有这样的抗日组织?”
“有,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就是老霍。”
张裁缝父子俩一惊,有点莫名其妙,张裁缝跟老霍可是世交,平常都有来往,但还不知道老霍竟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张裁缝的眉头舒展开来,握住余汕的手说道:“小兄弟,谢谢你为我父子俩指出一条阳光大道,张氏制衣厂有救了。”
张裁缝骨碌就迈开了脚步,张秋雷问道:“爹,您这是要去哪?”
“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找张裁缝去,反正我现在还生着病,找他问病去。”
张裁缝说着就走了,余汕和静香勾子喝了一点茶水,正欲向张秋雷告辞,但张秋雷说什么也不放他俩走,说道:“余兄弟,你治好了我爹的心病,为我们指出了一条明路,再怎么说我也得感谢你和你太太一下,正是晚饭时间,留下来吃顿饭,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感谢就不必了吧,咱们都是中国人,应该互相帮忙。”
“余兄弟,你要是连顿饭都不让我请,呆会我老爹回来可要怪罪于我的,就因刚才我为要不要当鬼子的商会会长的事左右为难的时候,我爹就将我臭骂了一顿,果断掐断我的投敌的念头,他自个也气出了心脏病,我老爹这人可不好糊弄。”
盛情难却,余汕和静香勾子只好留下,张秋雷就命人下厨,整了好些菜肴来,就陪余汕和静香勾子吃起来。
吃完饭,张秋雷就要泡茶,静香勾子似乎坐不住了,就跟余汕小声说道:“主人,你还是陪我到处走走吧,这是你答应我的。”
余汕只好向张秋雷告辞,既然饭都吃了,张秋雷就不好强留了,将他俩送出了工厂门口,这才回去。
走在冷清的街道上,迎面走来了两个小鬼子,手里各捉着一瓶清酒,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朝余汕和静香勾子走了过来,其中一个小鬼子睁着醉眼,瞧见了静香勾子的美色,竟欲行调戏。
静香勾子用手指朝小鬼子勾了勾,那两个小鬼子的魂就被勾了去,原本东倒西歪的身子就立正了。
静香勾子扭着腰身,在前头走进了巷道,小鬼子就紧跟着进去,余汕紧跟其后,弹出了金蛇弯刀,将他们的脑袋环了下来,收入了天网。
余汕说道:“勾子勾子,专勾子小鬼子魂魄的勾子,他们并不完全是死在我的金蛇弯刀之下,而是是死在你的眼眸里。”
“照你这么说,我的眼神是杀人凶器?”静香勾子盈盈一笑,瞳仁里闪出了翡绿色的光说道:“谢谢主人夸奖,但我现在最想勾谁的魂,你知道吗?”
余汕一脸正色说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静香勾子就追了过来,朝余汕的身上砸拳头,余汕捉住她的手说道:“我是主人,你是仆人。”
静香勾子听到这话,就缩手,默默地跟着余汕走,看来,这句话的功效很好,就像一道圣旨。
两人继续往前走,突然身旁跑过来十几个人,脚步急骤,都穿着崭新的衣服,手里捉着盒子炮,朝对街的一个客栈跑去。
余汕和静香勾子警惕起来,双双收住脚步,余汕说道:“我俩跟过去瞧瞧,这伙人不像好人,肯定要干什么坏事了。”
两人悄悄跟了过去,见那客栈掌柜的已躲在柜台后,就跟着那伙人上了楼,刚上梯面,那伙人就踢开了一间客房,举着枪跑了进去,留下两个守住门口。
静香勾子附耳说道:“你假装酒醉,我扶着你过去,见机行事。”
于是,余汕会意,身体就朝静香勾子的身子一靠,静香勾子嘴里就说道:“强哥,你咋这么重啊,我都扶不动你了。”
两人跌跌撞撞靠近了门口,被两个守门的挡住,其中一个恶狠狠说道:“想活命就赶紧走开。”
此时,客房里已经响起了枪声,余汕正想借机冲进去,砰一声,耳畔响起枪声,余汕假装醉酒被吓醒,抱住了静香勾子,这才知道站左边的一个守门开了枪,但令余汕大跌眼镜的是,那守门开枪打死的却是他的同伙,而且,那人一枪击毙后就即刻转身朝客房里开枪,打死的也都是他的同伙。
这人是吃饱饭反碗底啊!
同时,客房里连续响起了枪声,余汕一下就懵了,真不知道谁打谁了。
余汕跑进了客房,地上已死了五个人,就看见那开枪打死同伙的那人正朝右边的一张大桌子开枪,而左边的床边正躲着个人,大床旁侧的四折屏风也躲有人,也朝那张大桌子开枪。
余汕愣了愣,真不知道帮谁好了,心道,看看再说吧。
那张大桌子移动了一下,伸出一个乌七八黑的枪口,朝余汕这边开了一枪,余汕急忙鼓动魂力,夹住了子弹,在没判别谁是谁非之前,余汕的这颗子弹头就留着。
那张大桌子再次移动了一下,一颗子弹又飞过来,正打中了那个打死同伙的那人的手臂上,那人身子一抖,忍住疼痛,继续朝大桌子开枪。
“咔嚓,咔嚓”,杀死同伴的人手枪没子弹了,躲在屏风里那人身影一闪,将地上的一支盒子炮踢了过来,杀同伴那人急忙捡起,继续开火。
此时,在大床的角落里露出了一张脸来,余汕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不正是挨过小鬼子枪伤躲进药铺里被余汕治好的那个中年人吗?
既然他挨过小鬼子的枪,那就证明他是抗日分子,是自己人,于是,余汕弹出了金蛇弯刀,一刀就劈开了大桌子,当场就劈死了一个。
好家伙,这张大桌子足足藏了六个人,他们的缩功挺厉害的,比蟑螂还会钻。
他们正是被杀同伙的那人从背后开枪后,腹背受敌,情急之下才钻入大桌底下,用大桌子做盾挡子弹的。
紧接着,余汕弹出了那颗子弹头,结果了另一个人的命,静香勾子也从那死在门口的人身上搜出了一把盒子炮,击毙了一人,剩下的三个人就都被中年人他们几个和杀同伙的那人给消灭了。
“老耿快走。”那杀同伙的人喊了一声。
余汕这才知道他所救的中年人叫老耿,只见他和躲屏风里的人都跑了出来,见到了余汕就说道:“咱们走。”
老耿带着两个同伴,叫上余汕和静香勾子就往屋里跑,余汕说道:“楼梯在那边,怎么往回走。”
“时间紧迫,小鬼子就要赶过来了,咱们跳窗走吧。”
“跳窗?”
“对,以你俩的身手,跳窗应该没问题吧?”
老耿刚要跳窗,又转过身来,发现杀同伙的那人不走,就说道:“周志滨,还不走?”
“我不能走,我已经受伤,他们也都死了,谁知道谁是谁打死的,我还是安全的,时间紧迫你们快走吧。”周志滨捂住自己手臂上的伤口,朝余汕赞赏地说道:“小伙子,你的武器真厉害,杀人于无形。”
中年人狠下心来,说道“那好吧,志滨,多多保重,咱们走。”
老耿抬脚就跃上了窗台,被余汕拉着,老耿一惊,还没反应出怎么回事,余汕另一只手拉起了静香勾子,将几个人拢了过来,朝周志滨说道:“你所见到的并不是真实的。”
第二百四十章肚脐伸出小手臂()
余汕嘴里默念隐身遁形诀,几个人就都不见了踪影。
“你所见到的并不是真实的”周志滨见几人一下子就不见了,嘴唇颤动了一下,差点被吓晕过去,连小鬼子和伪军赶到之时,他整个人都是傻的,伸长着脖子,一副鸡啄不着米的模样。
“八嘎,人呢?”一个小鬼子军曹朝周志滨吼道。
周志滨仍没缓过神来,小鬼子军曹就给了他一把掌,他这才跳了起来,一会儿跑到楼梯口,一会儿又跑进了客房里,嘴里念叨着:“跑了,跳窗跑了。”
小鬼子军曹气得哇哇乱叫,正想再给周志滨一巴掌,周志滨大叫了起来:“我中枪了,我中枪了,我死定了。”
鬼子军曹也见到周志滨的手臂鲜血淋漓,就恼怒地放下了手,另一个伪军说道:“你孬种,一个枪伤就被吓尿了,以后怎么为大日本帝国效力。”
“八嘎,赶紧追。”小鬼子军曹喝了一声,小鬼子们和伪军们就跟着跑下了楼梯,追赶去了。
余汕原本是可以为周志滨疗伤的,但知道他要继续卧底下去,只有受伤才能蒙骗小鬼子,不然,其他伪军都死了,他岂能完好无损?
余汕等人遁形到了康蔗药铺的庭院里,只见庭院里一片狼藉,不见李堡、猪肉饼和老霍的身影,此时天色已晚,余汕点亮了煤油灯,这才发现庭院里血迹斑斑,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老霍他们出事了,肯定是小鬼子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将药铺整锅端了。
余汕和静香勾子里里外外搜索了一遍,没发现老霍他们留下半点线索,下落不明,两人心里就不安起来。
余汕说道:“老霍他们出事了,生死未卜,这里不安全,赶紧离开。”
话音一落,一束光朝余汕等人照过来,大伙儿急忙闪开,在余汕原来站着的地方就射来了一颗颗子弹,颗颗都欲致余汕于死地。
大伙儿躲在一排药材架后面,四周又静寂了下来,好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般。
余汕原本可以带着大伙儿遁形而走,但余汕在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不想走。
“砰”一声响起,一束手电筒的光束又扫了过来,又是一颗子弹飞射而来,余汕感觉那光束里飞过来的一个黑点,赶紧就用手指夹着了黑点,挺烫手的,分明就是一颗子弹头。
顿时,庭院里无数手电筒照射而来,伴着无数黑点飞射过来,余汕急忙动用隐身遁形法,将大伙儿带离庭院,躲在药铺里,这才从药铺处往庭院里察看,一帮黑衣蒙面人正举着手电筒在庭院里搜索。
但,恰是黑衣人手里的电筒暴露了自己。
余汕身上最多的就是小石子,接连弹出了三颗小石子,那三颗小石子划破夜空,瞬息就消灭了三个黑衣人,三支手电筒都掉到了地上,光束照亮了庭院,剩下一个黑衣人,身子一闪,躲到了药材架旁。
余汕弹出了金蛇弯刀,劈散了药架,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