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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你肯定记混了。”卓妍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我不可能记错,以前的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说着睇了冀漂一眼。
嘉洛一见她的思路又要往回拐,忙拿话把她拽回来:“真的吗?那你说说那天吃饭都有谁。”卓妍仰起脸颊扳着指头数:“有你和嫂子,有漠哥和嫂子,有伟哥,”说到这她顿了一下:“……有漂哥和嫂子,还有你职校的班长勇哥。”嘉洛点头道:“你还能把金勇想起来,相当不容易。”当时沈晴还跟英伦谈着,但那天没敢叫英伦。
因为卓妍只知道他的女朋友是叶梅,并不知道他脚踩两只船,还跟沈晴在一起。冀漂他们极力包庇,还叮嘱琴梦不让她说,也算是竭尽全力鞠躬尽瘁。大家见卓妍已平静下来,便悄悄坐回座位,卓妍关切地问嘉洛:“他们现在都好吧?”嘉洛点了下头:“金勇现在是我的合伙人,下次把他叫来,大家叙叙旧。”
他没办法提玫丹,总不能说她在当鸡头吧?便有意岔开话题道:“还有一个人你没说,忘了吧?”卓妍皱起眉头:“没有了,剩下的都是漠哥的同事,我都不认识。”沙漠在旁边一笑道:“你认识,张霞的老公范建。”卓妍一脸惊讶问道:“张霞嫁给范建啦?上次来也没听你们说这事。”嘉洛最不待见张霞,马上露出满脸不屑:“她跟咱们不搭界。”
卓妍知道张霞这次背叛冀漂,跑到对面又开了个商场,便马上岔开话题:“也没见你们叫虎哥,他的酒楼还开着没?”大家啪地一下都垂下眼帘,那次卓妍的父亲为了拆散她和冀漂,找人结结实实把冀漂扁了一顿,事后大家分析,是贾虎带着那帮人,偷偷指认的冀漂,这件事卓妍的父亲是幕后指使,但她并不知道。
当时冀漂坚决不让大家告诉她,否则她会内疚的,那件事过了没几天,她便被家人软硬兼施带到南方,到现在还不知道冀漂是她爸叫人打的。关于贾虎这件事,以嘉洛的性格早就找人去收拾他了,但冀漂却不愿撕破面皮,像贾虎这种出卖兄弟的人渣,他提都不愿意提,便一指英伦道:“这事你得问你伦哥,那是他伙计。”
英伦没想到嘉洛把这事推到他身上,呃了一声一时语塞,皱了下眉对卓妍低声道:“我下来再跟你说吧。”这时卓妍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文卓忙拿起来递给她,她接起来叫了声琴妹,大家便知道是琴梦,卓妍聊了几句捂住电话轻声问英伦:“琴梦要过来?”英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想来就来呗。”
卓妍犹豫了一下:“她和张霞在一起呐。”英伦直接看向冀漂,卓妍也马上看他,他梗起脖子对英伦一撇嘴:“你是主家你看我干嘛?人家是来看卓妍的。”心里想她来得正好,我刚好有借口可以回家。英伦切了一声道:“你都不在乎我怕啥?来呗。”卓妍便让她们过来。冀漂等了一会站起来:“我爸妈和我姐都在家里等我,我现在得走,你们慢慢吃。”
大家都不禁一愣,张霞和琴梦没一个能让嘉洛待见的,他把彬雪一拉也马上站起来:“我们也得回家管儿子,跟漂一块走,改天我请大家再聚。”卓妍的眼里马上就涌满了泪水,英伦立刻急了,忍不住把桌子一拍:“你们干什么?问你们让她们来不,你们都没意见,现在却都要走,不把我放在眼里无所谓,但今天吃饭是为了妍妹,你们要搞清楚。”
叶梅连忙拉了他一下:“他们家里有事嘛。”英伦把手一甩:“有鳥事,我交的都是啥人?”卓妍纯净的脸颊上,悲伤焦急一览无遗,冀漂虽然不忍,但沈晴也让他牵挂,便狠下心给英伦赔笑:“沈晴怀龙凤胎家里人都知道,全当大事对待,我要不回去不太好。”英伦把脸扭向一边不搭理他,仍然被气得呼哧带喘。
彬雪拉着嘉洛的胳膊:“冀漂确实应该回去,咱们就别走了,妍妹回来一次不容易。”嘉洛嗯了一声对英伦扬头一笑:“伦哥在税务局当所长脾气见长,兄弟不走了,让我那小子在家也锻炼一下。”英伦哼了一声:“谁不知道你儿子在你妈家。”
第九十章 感受家的温暖
嘉洛坐下来咧嘴一笑:“你搞得还挺明白,我已经不走了,你就别跟我较真了。”英伦还是没给冀漂放话,他只好尴尬地站在那看英伦,嘉洛忙去看卓妍,卓妍明白他的意思,是让她开口劝英伦,她眼见着留不住冀漂了,心里真有点狠自己,为什么要让张霞她们来嘛,她们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得罪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着曾经的爱站在那难堪,她于心不忍,尽管在心里想说一万句留下来,但她不能那样自私,因为她已没有权利,要求他做任何事情了。她使劲将眼泪收回去,尽量装做轻松地看着英伦:“伦哥,你就让漂哥走吧,嫂子和家里人都在等他呐。”英伦本来就是为了卓妍留他,卓妍已经放话,他便一挥手:“你赶紧回家吧,咱们明天再聚,你别又提前跑。”
冀漂连忙拱手致谢,跟大家挥手道别,目光忍不住从卓妍的脸上滑过,她已经垂下眼帘不看他,他心中一阵难过匆匆走下了楼。他将遥控器按了一下,车灯应声一闪,他的手刚搭上手门,听见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他本能地回过头,没想到竟是卓妍跑过来,他浑身不禁一阵颤栗,心狂跳着仿佛要蹦出来。
卓妍因为跑得太急,嘴微张着胸口起伏,目光幽幽地望向他闪烁如星光,像当年他们在伟人像旁发誓的时候一样,纤长的睫毛柔顺地向上微卷着,微微上翘的菱角嘴,温润而娇艳,靠月亮的这一边,反射着靓丽的光晕。冀漂不禁看得痴了,霎那间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青葱年代。
还好他仍有残存的理智,没有忘情地上去搂住卓妍,要不然他又得因为对不起沈晴去撞墙。他对不起女孩的事干得多了,但没一次真的去撞墙,总能找到理由原谅自己。卓妍将手伸出来,把一个纸袋子递给他:“我送给嫂子跟孩子们的。”他犹豫着没有去接,卓妍轻柔地把提手放到他手上,无意间他们指尖相触。
他们过电般同时缩回手,眼见着袋子落地,冀漂反应迅捷一把叼住,但心里更加狂跳不止,低着头不敢看卓妍,虽然天气不冷却在发抖。那个纯净童真的女孩,为他孤独守望了十几年的女孩,无望地等到现在竟还痴心无悔的女孩,在银色的月光下惊悸得脸色一阵发白,花枝般的倩影摇曳着站立不稳。
他忍不住上前扶住她的胳膊,她亦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胳膊,就这样四目相望,交换着对往昔的留恋、对逝去的伤痛和对现实的无奈,有太多的话要说,却不知从何处说起,有太多的情要倾诉,却永远不能再提及一句,无需最后一个拥抱,也无需再说一句我会在心底记住你,因为心中蕴含的要更多,都已通过眼神,让对方读得真切明了。
冀漂回到家中,姐姐给他开的门,含笑带嗔道:“小晴怀孕这么大的事,你就不能早点回来?让一家人等你。”他嘿嘿一笑:“就这我都费了半天口舌,英伦差点跟我翻脸。”姐姐埋怨他:“他们的孩子都大了,小晴怀孕正需要人照顾,要出点意外,你都没地方后悔去,你以后下班就回来陪她,别一天在外面醉生梦死的。”
冀漂连忙点头答应,进到客厅跟父母打过招呼,姐夫对他笑道:“怎么才回来?我可等你喝酒呐!”冀漂故意开玩笑道:“我姐刚才跟我说了,以后不许我喝酒,让我在家照顾老婆。”姐姐笑着接道:“我是不让你在外面喝,在家里随便。”冀漂嘴里嘟囔:“这有什么区别?”边说边把手里的纸袋递给沈晴:“卓妍送给你跟孩子的。”说完去酒柜拿酒。
纸袋里面有一瓶CHANEL5号香水,是送给沈晴的,女人之间喜爱而且容易接受的礼物。一对儿童金手镯,是送给橙橙的。还有一对今年的生肖铂金挂件,是送给还未出世的龙凤胎的。妈妈有点惊讶地问:“是谁呀?送这么重的礼。”沈晴睇了冀漂一眼,对妈妈嘻嘻一笑道:“是漂以前的女朋友送的。”
妈妈是见过一次卓妍的,那时候卓妍还没去南方。寒假的最后一天,冀漂因为头一天晚上喝酒,睡到中午才起来往学校赶,卓妍在学校等了一上午也不见他来,便心急火燎地到他家找他,结果他们就走岔了,刚好妈妈在家。妈妈一看见卓妍就明白了,但当时他们年龄还小,只聊了一些要好好学习的话,印象中是一个乖巧可爱的女孩。
后来好像女方的父母反对他们交往,女孩离开了儿子,儿子为此情绪低落了很长时间。妈妈见儿媳妇提起儿子以前的女朋友,没有一点生气的意思,而且人家还给她送礼物,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回事,但做为长辈也不便多问,只哦了一声一带而过。这时候,橙橙打开卧室门,睡眼朦胧地喊了一声爸爸。
冀漂忙把芝华士递给姐夫,过去抱起女儿:“橙橙怎么起来啦?”橙橙揉着眼睛:“我刚才梦见爸爸回来了,就出来找你。”沈晴忙拿来毯子披在橙橙身上,冀漂的妈妈心痛地看着孙女:“刚才就一个劲要爸爸,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你以后真得多陪陪孩子。”冀漂内疚地连忙应声,搂着女儿一顿鸡叨米乱亲。
沈晴把卓妍送的镯子带到橙橙手腕上:“这是小姑送你的,漂亮不漂亮?”“漂亮。”橙橙摆弄着手镯,然后抬起头看冀漂的姐姐:“姑姑,我现在有两个姑姑了,你是我的大姑,是爸爸的姐姐,我还有一个小姑,是爸爸的妹妹。”“那就又多一个人爱你了。”姐姐对冀漂夸道:“你看你女儿多聪明呵,把辈分搞得这么清楚。”
沈晴笑着点头接道:“就是的,昨天才说了一遍,她就记住了。”冀漂叫了一声正在给他倒酒的姐夫:“你别给我倒那么多,我还要兑软饮。”姐夫调侃地一笑:“中国人的喝法。”冀漂自我解嘲道:“我以前喝这跟喝药一样,也不知道谁这么聪明,把饮料往里一兑,口感马上就OK啦,让我也能与时俱进,跟得上时尚了。”
姐夫微微一笑:“这好像是从日韩传过来的喝法,中国人马上就哈上了,不过有品位的人没人这样喝。”冀漂呵呵一笑:“我就是一个体户,那有什么品位,只要喝下去能醉人就行。那想你跟我姐,还有咱爸妈都是研究员,当然有品位啦!”姐夫嗤地一声笑:“这小子,你好歹也算个民营企业家,一天胡吃海喝的,比我们过得滋润多了,就别卖乖了啦!”
大家一阵轻笑,冀漂跟姐夫碰了一杯,然后看着父亲:“爸,你给孩子把名字一起吧?”爸爸低声道:“我和你妈就不操这个心了,还是你们当爸妈的起吧,要不问一下小晴的父母?”小晴笑着接道:“我爸妈可不敢起,他们的女婿没发话,怕人家生气呐。”冀漂的父亲马上严肃地看着他:“你对你岳父岳母要尊敬,不许耍小脸子。”
冀漂一脸委屈:“我从来没有啊!”然后苦着脸看沈晴:“我啥时候不尊敬你爸妈啦?你别无中生有呵,让我挨顿骂。”沈晴不好意思地一笑:“你没有。不过你有时候遇到不高兴的事,脸就会不自觉地掉下来,我清楚你是在为公司的事烦心,但我爸妈不知道,以为没把你招呼好,为这问了我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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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漂急忙接道:“那你帮我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