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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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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林的脸色很是难看,他用了不短的时间,才压下心里的恶心,继续说起来。

    对小鬼许愿后没几天,他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年轻女孩,两人三言两语聊的火热,第二天见面,第三天开房,第四天同居。

    床上的女子,就是他在网上认识的那个女孩。两人同居几天,夜夜笙歌,好不快活。女人的好奇心,有时比男人重很多。那女孩见陈林每天都去供奉桌子上的木盒,便问里面是什么。

    陈林哪会和她说是小鬼,就胡乱解释,这是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水,听说经常拜拜,可以让魅力增加。女孩只当他是开玩笑,有拜佛的,有拜把子的,还有拜猫狗老鼠的,可从没听说有拜香水的。

    陈林没多解释,之后,他下楼去买烟,而女孩则把木盒从桌子上拿起来。抽开盖子看,见里面是花花绿绿几个瓶子,她还真信这是香水了。

    既然是香水,那自然要试一试。所以,她就拿起一瓶颜色鲜红的,用力拧开盖子,直接倒在手腕上。

    “等一等!”二叔忽然打断陈林的叙述,他转头看了眼床上的女孩,然后问:“你是说,她把里面的尸油倒在手上?”

    陈林点点头,脸上的恶心神情更胜,说:“不仅如此,她还因为闻到那股怪味,再加上我当时开门回来,一不小心倒的太多,连里面的…;…;肉都倒了出来。”

    听到这的时候,我自行想象了一下手里抓着死人腐烂皮肉的样子,身上不由自主起了鸡皮疙瘩,胃里也一阵翻腾。难怪陈林刚才脸色那么难看,换个意志力稍弱的人,说不定早就吐了。

    二叔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他瞥了眼那已经所剩无几的红色瓶子,示意陈林继续说完。

    陈林深呼吸几口气,又说了下去。

    看到女孩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他也吓了一跳,因为之前并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虽然也曾拿出来看过几眼,却看不甚清。女孩虽然看不懂手上抓的是什么东西,但那股腥臭的味道,直接就让她吐了出来,立刻就把手里抓着的那块肉扔在地上。

    陈林当时很无奈,却也没太当回事,倒就倒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女孩很生气,说那根本不是香水,这供的什么怪东西!陈林连哄带劝,又把那个少了大半的红瓶扔掉才算摆平。

    当天晚上,他迷迷糊糊听见旁边有人说话,转过头,正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披头散发坐在床上。他吓个半死,连忙开灯,这才看清,是自己的女友。

    不过,她临睡觉前明明穿的睡衣,什么时候去换的衣服?而且,女友眼泪流个不停,在那哭哭泣泣,任由怎么劝说都止不住。从头到尾她都不开口说话,一直哭到天快亮,才躺在床上安静下来。等睁开眼的时候,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换过衣服和泪流不止的事情。

    陈林以为,这是女友的恶作剧,然而第二天晚上,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晚上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女友不在旁边,打算起来去卫生间撒泡尿的时候,忽然听见客厅里传来说话声。他悄悄走过去,见女友再一次穿着红衣服,跪坐在地上,喃喃自语。说的什么是听不见,只能看到她的手在动,似乎做什么事情。

    陈林有些疑惑,便走过去,离的近了,才听清女友用一种很古怪的语气说:“肉,我的身体,呵呵呵,进来吧…;…;”

    他一边喊着女友的名字,一边走过去打开灯,灯亮的瞬间,女友猛地把头转过来。用力之大,甚至能听见颈骨发出的嘎吱声。让陈林惊恐的是,女友的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如同在滴血一般恐怖。而且,她手上拿着剪刀,正一下一下把自己胳膊上的肉剪下来,血已经顺着胳膊流满一地。在她面前,那个早已扔掉的红瓶又回来了,女友从胳膊上剪下来的肉,已经掉进去好几块。

    这可把陈林吓坏了,连忙把她送去医院。第二天,女友恢复清醒,依然不记得昨晚做过什么。当看到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时,也吓的尖叫起来。

    这女孩很确定自己没有梦游症,那为什么会连续两晚发生这么古怪的事情呢?

    陈林本能想起上次来宾馆找自己的那个男人,他翻出名片,想打过来,又有些犹豫。这么一耽误,又到了夜晚。

    第三夜发生的事情,才让他下定决心来泰国。

    由于前两晚的古怪,陈林第三夜根本不敢睡。女友胳膊受创不轻,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两天再走。所以,他就坐在床边,靠看手机打发时间,同时搜一搜网上关于小鬼的说法,看看能否找到这些怪事的答案。

    到了半夜一两点左右的时候,他听到病床上有动静。抬头一看,见女友从床上站了起来。那一刻,他很确定自己看到的就是女友,但是又觉得那不是。

    因为当时女友的脸色很灰暗,眼睛和脸皮,甚至都有些要耷拉下来的感觉。尤其她面无表情,死死盯着前方看的时候,哪怕病房里亮着灯,陈林依然感觉心里发寒。

    随后,女友从床上下来,没有看他。而是越过其旁边,一步步朝着窗户走去。陈林心里有些慌,当看到女友伸手打开窗户,扒着窗沿爬上去,准备跳出去时,他吓的心都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二话不说,立刻上前抱住女友,想要把她拖回来。

    但是,原本瘦弱无力的女友,那晚力气大的惊人。一阵挣扎,连陈林自己都快被拖到窗户上。惊慌失措的陈林,只能大声喊救命。听到动静的护士和医生赶来,合三人之力,总算把她拽了下来。

    女友奋力挣扎,嘴里发出古怪的咆哮:“要死!一定要死!要走了!”

    到最后,医生不得不给她连续注射两针镇定剂,才让其慢慢安静下来。一整晚,陈林基本就没有睡觉,因为医生必须搞清楚这个病人想干什么。看那样子,似乎打算自杀?是不是有什么隐情,需不需要报警?

    陈林哪知道女友想干什么,无从回答。第二天一早,他实在忍不住,便给二叔打了电话,然后趁着医生不注意,带着女友离开医院直奔泰国。

    二叔听完后,脸色很是阴沉。他从木盒里,把那个红色瓶子拿出来看了几眼,问:“她的肉还在里面?”

    陈林点点头,说:“事后我没敢动这个,就放一起拿了过来。”

    二叔冷笑着说:“该动的时候不动,不该动的时候乱动,知不知道你耽误的这三天,要多出来多少麻烦?二十万泰铢不够,最少再加十万,否则你就去找别人。”

    陈林愣了下,然后脸色胀红,说:“二十万已经很多了,你不要太过份!”

第十一章 刺身() 
“过份?”二叔用手指弹了弹瓶子,说:“这种小鬼,叫六鬼女灵盒。

    陈林看了看那瓶子,摇摇头,等待解答。

    二叔说:“这瓶子里的灵都是因情而死的,你连它们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用想,肯定从没还过愿。”

    陈林连忙说:“我还了,每天都给它们上香的,还放了很多供品。”

    “上香算什么还愿,你以为拜佛呢?”二叔不屑的说:“你没正经还愿也就算了,还把其中一瓶扔掉。这两个大忌讳犯的,小鬼没直接找你算账就不错了。说到底,还是你女朋友帮你挡了这场灾。瓶子里的灵被阿赞束缚,无法解脱,恰好碰到你女朋友犯错,就趁机附灵。你看到她半夜把肉削进瓶子里,其实就是小鬼在找替身。要是昨晚你女朋友跳楼死掉,现在瓶子里的灵,就是你女朋友的灵魂了。可笑你不懂装懂,让女朋友的肉在尸油里泡了那么长时间,搞的附灵越来越重。我只给你加十万,是看在你是中国人的份上,再罗里吧嗦,给一百万我也不管这事!”

    附灵,说白了就是中国人口中的鬼附身,这一点陈林还是懂的。他下意识看了眼床上的女友,脸色惨白,过了会,他结结巴巴问:“能治好吗?”

    “先拿钱来!”二叔瞪起眼睛。

    “我,我没带那么多,等回去后,给你转账行不行?”陈林问。

    “钱带够了再来找我,但是记住,多一天,加一万泰铢,少一毛都不行!”二叔语气十分强硬,一付不加钱马上走人的模样。

    陈林脸色不断变化,他喊住二叔,说:“给我两个小时,我想想办法。”

    二叔抬手看了看表,说:“只给你半个小时,阿赞的时间很宝贵,拖长了,他要是因为生气给你下个降头我可管不了。”

    陈林吓的脸色更白,连忙打着电话跑去银行。我有些于心不忍,对二叔说:“是不是太狠了点?”

    二叔哼了哼,说:“不让他多出点血,怎么对得起我这十几天的等待!”

    我一阵无语,三十万泰铢,也就是六万人民币。这可不是小数字,虽然不知道二叔能从中赚多少,但看他的样子,估计起码有一半以上的利润。

    二十分钟后,陈林拿着十万泰铢跑回来。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二叔也不管这十万泰铢哪来的,伸手接过来清点一下,然后直接递给阿赞洞的徒弟。那位满身刺青的壮汉把钱放进腰包,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

    到了这时,二叔才往后退了几步,请阿赞洞出手。我本想靠近些,看看附灵是怎么回事,却被二叔拽到门旁。看他一脸出了事,立刻夺门而逃的样子,我真有点想笑。

    然而,这想法刚冒出来,我就听见一声极为凄惨的叫声。往房间里一看,只见阿赞洞手里拿着一串珠子,以极其古怪的姿势将三根手指按在那女人的额头。就这么普通的一个动作,却让女人像遭受难以忍受的痛苦一般。那叫声大的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分娩了。

    阿赞洞把手收了回来,站在床边不动弹。而那女子则睁开通红的双眼,她充满愤怒与惧怕的注视,让人心惊。陈林早就被她那一声惨叫吓的两腿发软,此刻坐在另一张床上,愣愣的不敢说话。

    我看到,那女子缓缓从床上直起身子,整个过程中,她的腿都没有弯曲,更没用手支撑过。好似完全凭脚后跟的力量,就站起来了。如此诡异的一幕,让我后心直冒冷汗。

    这时候,突然传来的敲门声,把我吓了一跳。二叔咧开一条门缝,冲外面用泰语骂了几句,随后我听见有人匆匆离开的脚步声。

    那名女子从床上站起来后,缓缓面向阿赞洞,但她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扑上去,而是不断的后退。在她眼里,满是畏惧。阿赞洞从身上掏出两个小瓶子,一个发红,一个发黄。同时,在摸出一块细长木条的时候,他做出一个手势。

    一直在旁边等候的徒弟,立刻跳上床,毫不客气的抓住女人的头发,将她脑袋按下去。女人用力挣扎,阿赞洞的徒弟却不懂得怜香惜玉,直接踹在其小腿关节位置。只听咔嚓一声,女人不由弯下双腿,跪在了床上。

    阿赞洞的徒弟继续用力压着她的头,好像即将行刑的刽子手。那被附灵的女人无论如何挣扎,都敌不过他的力量,颈骨处传来的嘎吱声,让我头皮发麻。我很担心,如果他们俩继续这样,会不会直接把脖子折断。

    阿赞洞完全没考虑过这一点,也许在他看来,仔细只需要完成份内的活,其它方面,并不值得注意。他把手里的两瓶液体倒过来,倒过去,不断的搀和在一起。很快,两种颜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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