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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泰国牌商生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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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笑笑没说话,我说把这小鬼给他,看看怎么处理。爷爷说:“有什么好处理的,你想要就自己留着吧。”

    我当时一愣,说:“你和二叔不是不让养小鬼吗?”

    爷爷指着灵鬼土拍婴,笑着说:“如果是养这只的话,那我不反对,放心大胆的养吧。”

    “为什么突然就能养了?”我很是纳闷。

    爷爷冲我眨眨眼睛,说:“因为这是那个很厉害的阿赞宏沙做的啊。”

    那时我总觉得,他笑的那么怪,可又不明白为什么。再加上沉寂在能养小鬼的激动情绪中,哪还会去仔细想这里面的内情。不过,爷爷千算万算也没算到,他一个小小的玩笑,让我以为不再有禁养小鬼的限制了。以至于我和梁习还有胡小艺,第二年跑去长沙给祭拜老大张启超的时候,遇到了意外,也就是开篇曾说过的养小鬼,命悬一线。

    当然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就这样,我开始了平生第一次“养小鬼”。每天辛辛苦苦供奉,没事念叨两句经文,时不时缠着爷爷询问有关小鬼供奉的事情。短短一周时间里,我对各类佛牌的认识,提升了很大一截。

第三十二章 夜夜笙歌() 
很快,春节来临,二叔去了大陆,三叔则在几天前回了香港。

    那一年,吉祥三宝的歌声,响彻祖国大地。小崔说事,笑破无数人的肚皮。

    年初六的时候,我回了大陆。之所以选这个日子,是因为爷爷还保留着老一辈大陆人的迷信思想,三六九,往外走,二四八,好回家。

    我是被他弄迷糊了,往外走?大陆才是我的家啊…;…;

    很显然,长居国外几十年的爷爷,已经把泰国当成了家。大陆,只是他的过往。

    回到家,我没敢和奶奶说起泰国的意外,只挑着好的讲。得知爷爷包的饺子,让人吃的脑袋都要炸了,奶奶笑着说:“他呀,就是手笨,又是个大老爷们,哪会干这种活?你爸出生前,他除了带兵打仗就是找人打牌喝酒,连柴都不会砍。”

    看着奶奶一脸回忆的表情,我问她:“您难道真不想和爷爷复合?”

    奶奶摇摇头,说:“主让我们在一起,自然会在一起,主要我们分开,就会永远的分开,不能违背主的意。”

    我有点无语,奶奶信了一辈子基督教,也够虔诚的。看来在主亲手把他们俩拉到一块前,这事是没什么希望了。

    离回校还有几天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是许久没联系的郑学长打来的。

    我都差点把他忘了,便在电话里说:“你这段时间怎么不来学校了?郭学长之前还找过我,问你怎么了。”

    郑学长有些得意的说:“上学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好找工作好赚钱吗。现在兄弟我有的是钱,还上什么狗屁学校。”

    我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问:“你们父子俩又去赌了?不是说那次无论输赢,都不再碰了吗?”

    郑学长有点尴尬,嘿嘿笑了几声,说:“不是忍不住嘛,钱可是好东西,哪会嫌少nbsp;   我懒得问他这段日子赢了多少,只说:“别忘了还愿,还有,过几天就到三个月了吧。马上阿赞师父要把灵鬼仔收回的,你们可别再赌了,不然输了我不管的。”

    “放心,每次都还愿,只多不少。”郑学长说:“对了,说起这个,正要问你,收灵鬼仔有什么忌讳没有?我的意思是,有没有什么事情会阻挠阿赞师父收鬼仔的?”

    “你问这个干嘛?”我有些狐疑。

    郑学长说:“这不你说的,如果不收可能会有麻烦嘛,我心里害怕着呢。我爸说,最好给你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什么忌讳,免得我们做错事,回头阿赞收不回去。”

    “这样啊,那我还真弄不清。你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

    郑学长的话是有道理的,很多关于养小鬼的忌讳,可能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有的人,不知不觉就触犯了还不自知。他的担心合情合理,所以我立刻给二叔打电话,询问有关的事情。

    二叔想了下,回答说:“也没什么忌讳,就是注意别用红色的东西盖住招财灵童鬼,更不能让它碰血,那样的话,它的灵力会增强,有可能影响阿赞师父收回。”

    这是很普遍的一个忌讳,倒算不上特殊,我把答案告诉郑学长,他很是高兴的感谢我一番,并说有机会要请我吃饭。我说:“请吃饭就算了,你要是真不来上学,可别说是因为我,不然人人都抱着灵鬼仔去赚钱不来上课,校长还不恨死我。”

    郑学长哈哈大笑,我们又随意聊了几句,挂断电话。

    这事我没放在心上,因为已经到了最后几天,收小鬼也是阿赞师父的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

    几天后,正式开学。

    我见到了梁习和胡小艺,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进了寝室,也没什么话说。我们三个看着老大那空荡荡的床铺,都有些黯然。我把行李放下,将从泰国带回来的灵鬼土拍婴放在桌子上,摆好供品,念了几句功德经文。梁习和胡小艺看到后,脸色都有点难看。他们没想到,我会把这东西带过来,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开始养了。

    我不太喜欢这种疏离陌生的气氛,所以没有解释,而是跑去经贸系找郭学长,想问问他最近和学姐进展怎么样。

    结果到了那才知道,郭学长并没有来学校报道,他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来的半路就晕倒了,现在医院接受治疗。

    我心里微微一惊,下意识就想到了情降拍婴。郭学长住院,不会和佛牌有关系吧?

    问了他几个舍友,搞清楚是哪家医院后,我回到宿舍,让梁习遇到老师点名,帮我圆一下。不等他问话,我便跑了出去。打了车到医院病房时,郭学长已经醒过来。

    里面站着他的父母和老师,恰好医生已经交代完病情从里面走出来,我连忙将其拦住,问郭学长生了什么病。医生说:“没什么,营养不良,身子虚,所以晕倒了,多调养几天就好。”

    说罢,他便离开了,隐约间,听到他嘀咕说:“现在的学生真不得了,一点也不爱惜身体,这才多大点就严重肾亏了…;…;”

    过了会,郭学长的父母把老师送出来,他们说着话,往电梯口走去。我趁机溜进房间,郭学长正靠在被子上喝水,见我来了,又惊又喜。说实话,当时见他的时候,我真感觉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放假前,郭学长还是个身体倍棒的小伙子,强壮程度,和张启超差不多。可这短短二十天没见,他整个人瘦了三圈,皮包骨头,眼窝深陷不说,嘴唇都有点发青。我吓了一跳,说:“你跑去吸毒了?怎么瘦那么厉害!”

    “我怎么可能沾那种东西。”郭学长摇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低声说:“可能最近做的有点多,把身体亏了。”

    这得一个月做多少次,才能瘦成这样?见他满脸幸福又有些尴尬的样子,我说:“你这夜夜笙歌,也得控制着点,哪能天天来啊,以后日子长着呢。对了,学姐听说你住院了吗?怎么没见她来。”

    郭学长摇头,说:“我没告诉她,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休息两天就出院了。”

    这时候,他父母回来,我们也不好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讨论。与两位长辈打了声招呼后,我叮嘱郭学长好好休息,然后才回了学校。到了宿舍,胡小艺窝在床上,蒙着被子像是在睡觉。梁习见我看那边,便叹口气,说:“他刚才看老大的床铺,看着看着就哭了起来。”

    这么说着,梁习自己眼眶也红了,我有点郁闷,这都算什么事,我一回来,个个都眼泪啪嗒的。

    “看你们这么想念老大,要不然我让阿赞师父把他魂招回来,天天找你们玩?”我说。

    梁习一愣,然后胡小艺猛地把被子掀开,大叫一声:“不要!”

    我笑的肚子疼,胡小艺把枕头扔过来,说:“也就你能笑的出来,没良心!”

    我接过枕头,随手扔在梁习的被子上,说:“这不是笑不笑的问题,而是哭着过也是过,笑着过也是过。老大的事,是个意外,咱们谁都不想,可也不能总惦记着。真有心的话,等他的百天到了,去烧点纸钱。”

    梁习深以为然,说:“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好歹也曾经一起生活了半年。不过百天的时候,咱们学业正忙,恐怕没那么多时间,还是等明年忌日再去吧。”

第三十三章 性情大变() 
“随便你们俩!”胡小艺气呼呼的拉过被子盖住头;   梁习看看他,又看看我,为了缓和气氛,问:“你们家谁生病了?”

    “你们家才生病呢。”我被胡小艺弄的莫名其妙,感觉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啊,不然梁习能认同这观点吗,便没好气的说:“是经贸系的一个学长,以前有点交情。”

    梁习也没有多问,像他这样的老实人,通常情况下,不会和学长学姐产生任何交集。只是,他对我把灵鬼土拍婴带来宿舍的做法,有些不满,觉得这玩意太吓人。

    我说:“爷爷讲了,这是一只好小鬼。而且,我从没对它许过什么愿,只是培养感情而已,所以它不会做什么坏事。”

    胡小艺把头闷在被子说:“好事坏事谁知道,知道就不会出那样的事了!”

    我没什么话好说,梁习见状,叹了口气,拍拍我的肩膀,爬上床睡觉了。

    就这样,下半学期开始了,而直到第一天上课我才想起来,寒假作业没做。去泰国前,他们三个说帮我搞定,结果老大张启超发生意外,我们都把这茬给忘了。

    老师把我喊到办公室,指手画脚的批评了一顿,表面上看,我是在低头认错,实际上,正在心里把梁习和胡小艺祖宗八辈骂了个遍。

    这事闹腾了一整天,晚上回宿舍的时候,看见梁习和胡小艺我就来气。这次,换成他们俩觉得莫名其妙了。这俩货已经完全忘记,去泰国前答应过我什么。

    开学第三天,我去食堂打饭的时候,碰到郭学长。他的样子和在医院时没什么区别,还是一副病恹恹的状态,搞的周围人都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一个个离八丈远。

    我过去和他打了招呼,问身体有没有好点。郭学长摇摇头,叹口气,说:“这人啊,就是贱。没有的时候,天天想,天天有的时候,又撑不住。”

    我愣了下,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惊讶的说:“这都来学校了,你们俩还不歇火啊?”

    郭学长很是尴尬,他看看周围的人,见没人靠近,这才低声跟我说:“你是不知道,放假的时候,我和她因为意见不合,分过一次手。后来她有天晚上来找我,特别温顺。从那之后,每天晚上都得来找我,不做不行。”

    我大为诧异说:“她去你家了?不过这有什么行不行的,家里可以理解,但宿舍那么多人,她还能把你强暴了?”

    郭学长低头说:“不是在宿舍,她总把我喊出去,要么操场,小花园,教室里什么的。而且每次看到她,我都控制不住自己。不怕你笑话,我现在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似的,要不是怕丢人,早就倒地上去了。”

    我看了眼,他的腿确实微微发抖,差点没当场笑出来,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现在还没到巅峰呢。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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