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加内特冷笑道:“区区一座真元金钟就想要困住科尔?真是可笑之至,他真的以为自己是九阶武者不成?看着吧,科尔用不了一分钟就能把它弄成个稀巴烂,那个小子完全是白白浪费魂力和真元。”
但是现实再次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一分钟很快过去了,那座金钟虽然摇摇晃晃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然后他们又等了三分钟,五分钟,最后却是精力耗尽的科尔自己先倒下去了,而那座金钟依然屹立在那里,而且还以缓慢的自我修复着。
加内特是瞠目结舌,其余的长老们也都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们无法理解向来以刚硬至极著称的金钟武魂为什么看上去多了几分柔软之力,而且还能自己恢复?这尼妹的岂不是见了鬼了?
他们哪里知道,由于克丽丝之前的暗算,纳达尔体内被注入了很多木系的斑驳之力,严重的影响和干扰了他体内的土系魂力的正常运转,一度让他变成了几乎废物般的存在,最后还是肖笛利用奉献武魂讲这些木系毒力抽离了出来,但是也让纳达尔的金钟武魂留下了一部分纯正的木系魂力。
正常的拉法家族的金钟武魂都是纯度超过九成的堂堂土系帝级武魂,而纳达尔却在九成土系以外又混合了一成的木系,木系本来就是克制土系,又向来有绵绵不息的再生之力,所以就使得纳达尔的金钟武魂除了坚硬以外还多了一份以柔克刚,并且拥有一定的自我恢复的能力,这也就是纳达尔特殊的天赋——灵山。
这也正是纳达尔做出的真元金钟看上去像是科尔之前弄出来的真元黄金之锤一样,但是实际效果却要强上许多,尤其是对待土系的金钟武魂时候的效果更好。
ps:mvp给了威少,dop给了格林,可怜我卡两项都进入了最后的三人名单,却都成了陪跑,不过还好有第一防守阵容聊以安慰,最惨的还是大胡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教练,队友,前队友领奖领的不亦乐乎,还郁闷的变成了各种背景帝。。。
第八百四十九章 惊人的请求()
看到科尔力竭昏倒,纳达尔这才收回了那座金钟——这让众人再次吃了一惊,外放出来的真元之力竟然还能收回体内,这说明了对自己的武魂掌控力和意境之力已经达到了入微的级别,就算是长老们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纳达尔的表情还是之前那样,既没有兴奋也没有傲慢,好像刚刚那一战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一样,而这一点也正是纳达尔的最可怕的地方,他天生就是个几乎完美的战士,从来只是专心致志的做好眼前的每一件事而已,很少有情感上的波动,更不会有什么轻敌或者得意忘形的时候,这一点就算肖笛都比不上。
他平静的对那些长老说道:“各位长老大人们,这一战我赢了,现在应该可以提出我的要求了吧?”
长老们互相看了一眼,他们明白纳达尔其实是在为科尔考虑才用这么麻烦又费力的方法的,不然他本可以更轻松的获胜,只不过代价就是科尔重伤,甚至死亡,他能做到这一点显然是宅心仁厚,心存善念,这让众人都很满意。
戈贝尔突然对身边的伊丽莎白问道:“丫头,你觉得你和这个纳达尔比起来谁能强呢?”
伊丽莎白也完全被这一场战斗吸引了,一开始她虽然觉得纳达尔也不错,但总觉得自己还是要强上一些,但是越到后面她越没有信心。
听到戈贝尔的问话,伊丽莎白略显犹豫的答道:“攻击力他要超过我那么一点点,不过防御力还是我强,综合起来,差,差不多吧。”
比起之前跳脱傲娇自信满满的那个伊丽莎白起来,现在她的回答显然已经没什么信心了,纳达尔的攻击比她强的绝不是一点半点,唯一能够安慰她的,只有自己的金钟第八关了。
众长老们都是何等精明,一下子就听出来了伊丽莎白的话外之意,只不过看上去戈贝尔很看重这丫头,所以大家也都识趣的没有发笑。
这时候振宇长老对纳达尔笑道:“当然,孩子,你叫纳达尔是吧?你做的很好,非常好,现在尽管提出你的要求吧,我想我们一定能够满足的,你想要什么,功法?指导?还是一个好的机会?”
纳达尔摇摇头:“这些我都不需要,我只想要见一个本族的高层人物。”
众长老都笑了,他们没想到今天冒出来的两个旁系天才弟子除了实力都是惊人的强悍以外,就连要求都如此类似,伊丽莎白想要见识金钟第九关的强者,而纳达尔不知道又想要见谁呢?
振宇长老说道:“纳达尔,你想要见谁尽管说,老夫猜应该是家主大人吧,不过他此刻可是有点忙,你需要等几天才行。”
纳达尔摇摇头说道:“我不想见理查德森,我想要见的人是——执法堂的内堂堂主,罗杰长老。”
罗杰这个名字一出,所有核心长老的脸色都变了,原来执法堂就是专门维持家族秩序的组织,但是却没有多少人知道拉法家族的执法堂还有一个内堂,这个内堂的作用就是专门用来处置家族高层人物的,比如说他们这些核心长老,甚至就连家主本人也不例外,而内堂的堂主罗杰长老,正是现任家主理查德森的伯父,同时也是上任家主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而且罗杰和戈贝尔的情况颇有相同之处,他的天赋实力也在前任家主之上,只不过他的母亲家族的地位不如他的弟弟,而且他对于权位也不是很热衷,就退居了核心长老的位置,后来又担任了执法堂的内堂长老。
这么多年下来,前任家主已经病死,他却一直深居简出,已经多年没公开露面了,但是据说实力却是与日俱增,整个家族的高层对他无不敬畏,今天纳达尔要见的人竟然是他,这让众长老惊讶之余也是非常奇怪。
原来纳达尔也是早些年还在拉法家族中就偶然听到过罗杰长老的大名,知道这是一位铁面无私的真正大人物,就算他父亲理查德森家主在他面前也要低上一头,所以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请这位罗杰大人出来替自己和母亲来主持公道,让理查德森和克丽丝这对狗男女得到应有的惩罚,尤其是克丽丝,更是百死莫能赎其罪,所以今天他才提出了这个要求。
加内特马上厉声说道:“小子,你胆敢直呼家主大名,实为不敬,而且你怎么会知道罗杰大人的名字?我看你一定是别的势力派来的奸细,待老夫先拿下你再说。”
说话之间加内特已经出手了,人还未至,一股强大的力量已经牢牢的锁定了纳达尔全身,九阶强者的威势一览无遗。
纳达尔眼中也是寒光一闪,他不知道自己和这个加内特到底有什么冤仇,为什么从一开始他就针对自己,要是换成一般的八阶武者面对九阶武者吓都吓呆了,更不要说反抗,但是纳达尔可不是一般的八阶武者,他和九阶强者对战也不止一次了,虽然不敢说可以战胜对手,但是起码也不会毫无抵抗之力。
纳达尔双拳十字形往上一封,正好挡住了加内特的一记重拳,整个比武台都被对轰出来的能量波给冲击的震动了一下,劲风过后大家定睛一看,只见加内特一脸的错愕,而纳达尔却依然站在原地一动未动,只不过嘴角被震出了几丝鲜血,而他脚下的魔铁地板竟然被轰出一个深坑出来。
振宇长老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纳达尔竟然也觉醒了金钟武魂的第八关,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变态的家伙一个接着一个。”
他旁边的一位长老也摇头苦笑道:“那个丫头也就算了,这小子好像还不到三十吧,就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日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以后看来就是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了啊。”
其余的长老们也是议论纷纷,颇多感慨,而伊丽莎白的俏脸早已经是一片通红,她刚说完自己的防御力要超过纳达尔,没想到纳达尔同样也觉醒了第八次,而且他的魂力非常怪异,竟然还能自我恢复,同等情况下显然要比自己更胜一筹。
加内特被挡下一拳后觉得非常没面子,尤其是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他眼露凶光正准备继续攻击的时候,戈贝尔突然说话了:“加内特你且慢动手,我说振宇啊,你先让不相关的人都散了吧,长老们留下就可以了。”
振宇急忙安排几个管事把那些围观的支系旁系子弟们都带走,然后场下只剩下了一群核心长老和一些帮忙警戒的亲卫队的成员。
这时候戈贝尔才对纳达尔说道:“年轻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罗杰伯父的名字的?”
纳达尔答道:“我也是偶然听说罗杰长老的名字的,听说他老人家一向公道,而我有一些冤屈之事,只有罗杰长老才能够帮到我。”
戈贝尔突然笑了:“傻小子,你以为我罗杰伯父是什么人啊,难道任何人有什么冤屈都要找他老人家出马么?如果是我们家族自己的人违规自有执法堂的人来管,你有什么冤屈不妨说来听听,要是真有什么问题的话,老夫帮你一臂之力就是。”
这时候所有长老都羡慕的看着纳达尔,能够得到戈贝尔的一句承诺,甚至比得到家主理查德森的都管用,毕竟这位大人向来不喜欢管俗事,而偶尔出手的几次那就连理查德森也都是绝对言听计从的,有了他的保证,就算是涉及到核心长老级别的大人物也都不是问题,纳达尔不管有什么冤屈也都必然得以申诉了。
他们都在羡慕纳达尔的运气,但是却忘了纳达尔这个机会也并不是平白得来的,要不是他实力惊人而且宅心仁厚,这才合了这位戈贝尔大人的脾胃的话,换成别人他早就走了,根本懒得管。
纳达尔先恭敬的对戈贝尔行了一礼:“多谢戈贝尔大人,不过我的冤屈涉及到拉法家族的高层人物,恐怕就连你也都没法制裁他们的。”
振宇长老笑道:“傻小子,说你傻吧,你竟然还知道罗杰老大人的名字,可是说你聪明吧,却连戈贝尔大人的名声都不知道,不管你是被谁欺负了,哪怕就是你们那个什么家族的族长,戈贝尔大人一句话就能帮你伸冤,说吧,你想要投诉哪个人?”
纳达尔平静的说道:“我要投诉的人就是拉法家族的主母克丽丝,以及他的帮凶,现任家主理查德森,请问几位长老,你们有权来抓捕他们吗?”
场上瞬间安静了下来,长老们都像是在看一个疯子一样的看着纳达尔,这家伙脑子难道坏掉了吗?竟然跑过来投诉家主和主母,可是看他的表情又不像啊。
这时候纳达尔对面站着的加内特总算找到了机会,他暴喝道:“小混蛋,老夫早就看你不是东西了,现在果然露出马脚了,你竟然敢拿我们家主和主母大人来开玩笑,已经犯下不赦之罪,现在就给老夫躺下吧。”
说完加内特双手合握之后对准纳达尔当头轰下,这次他再也没有留手,九阶的力量倾泻而出,看样子想要一举重创纳达尔方才甘心。
ps:平胸而论,凯文加内特是一位巨星,顶级的协防,超一流的单防,一流的攻击能力和全面属性,只论个人能力的话甚至还在司机之上,也有呆子的九成水准,但是他的缺点也一样致命,第一:过于贪婪;第二:格局太小,使得他始终难以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