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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女子走开之后,再回过神来,已经开始了下一把。
那人刚才开的什么牌我都没看到,我瞄了一眼好像他又赢了,牛一也能赢?
不对,刚才我明明看到有人拿了一个牛三的,好像那人的牛一是最小的!那这样说来,我知道问题出现在哪了!
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要是我贸然上去揭穿的话,肯定不好。我不动声色走到了东哥那边,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和谁发短信。
我坐到他身边,递给了他一支烟。
“看出什么了没?”东哥小声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大门,示意他出去说。东哥马上明白过来,站起来就和我走了出去。我们站在鱼塘边,我将刚才的过程说了一遍。
“你确定那人真的有问题?”东哥看着我问。
我点头:“绝对有问题,他的大拇指上有东西。”
“什么东西?”
我摇头:“我也说不好,可我敢肯定那人绝对搞鬼了。”
东哥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最终他拿起电话来给老胡打了个电话,很快屋子里老胡就出来了。
老胡笑呵呵的走到我们身边,一句话都没提出千的事情,反而倒是和我闲聊了起来。
“小六是吧?”
我点头,看着面前这个祥和中年男子老胡,心里不由有些纳闷。
一般人要是知道自己被千了,肯定会很生气,我见过当场抓住出千的,二话没说就直接把人干废了。
就算再能忍住气的人,脸色也不好看,像老胡这样的跟没事人似得我还是第一次见。
“听东子说,你有个朋友在女子监狱是吧?”老胡侧身背着手,看着不远处的荷花问我。
“恩,是的。”我如实回答。
他微微点了点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转头看我:“你那朋友昨天东子也和我提过了,也不算什么大事,她在里面表现也不错……”
说完他对我笑着点头,和东哥使了个眼色,转身丢下一句话:“你也上来玩两把吧。”
接着他就进屋了,我皱眉看着东哥,有些不明白。
东哥咧嘴一笑:“小六,可别说东哥我不帮你啊!你就准备帮你朋友接风洗尘吧……”
说着东哥一把搂住我,凑到我耳边……
“真的要怎么做?”我为难的看着东哥。
“你放心好了,既然我让你去做,你就去做,出事了有我呢!”东哥拍着胸脯和我保证。
我没想到东哥会让我上桌去千那个人,这是老胡的意思?他们这些人说话都太含糊了,根本猜不透。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不得不出手了,只有这样若棠才……
“好吧,我知道了。”我深吸一口气说。
“那你要不要准备点什么?要什么尽管开口。”东哥问。
我微笑的摇了摇头,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有它就足够了!”
……
进屋之后,老胡冲我招手:“小六,来,帮我玩几把。”
我笑着走过去:“那行,那我先替您玩几把,要是输了您可别怪我。”
“不会,不会,我们老胡可没那么小气。”那个皮特率先开口道。
老胡也跟着笑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那行。”说着我就坐了下来。
皮特将牌递给我示意我抬牌,我摆了摆手说不用抬了。
“这怎么能行呢,你也得让大家沾沾你的喜气是吧。”皮特是个很会说话的人,而且普通话特别标准。
我装作难为情的样子随意抬了一下牌,皮特开始发牌,发完牌之后他嘴巴也不停:“我就特喜欢玩这个斗牛,有意思,比百家乐那些好玩多了。”
大家好像都不怎么搭理他,我也就只有附和着笑笑。
刚开始几把,我都没有动手,只是适应纸牌的硬度、尺寸。
十几把之后,这次轮到我洗牌,我洗完牌让我旁边的一个人抬牌,接着发牌。
发完牌我一直不看牌,就任由他放在桌上,大家都开牌了,只有我和皮特没有开牌。皮特还在一个劲的搓牌,一边搓一边把视线放在我这边。
我也不理会他,而是双手抱胸就这么静静的坐着。
他搓了很久,最终开牌了。
他是庄家,开牌没牛,我翻过牌来,牛一!
接下来我都是最后一个开牌,我就是不让他先看我的牌,我知道他在捣鬼,他等所有人开牌之后,他在算哪些牌没有出现过,他就用大拇指去“变”牌。
具体操作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操作的,可我敢肯定他绝对不敢变出两张一模一样的牌来。
我不开牌,也就导致了他不敢变牌,因为我手里的五张牌是不确定因素,要是他变了很容易“撞牌”了。
而我从头到尾都不去碰的牌,要是我翻开了牌“撞牌”了,到时候问题出在哪,大家也都一目了然了。
我一直这样搞,皮特越无奈,接连输了很多。我看到他额头都在冒汗,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妙龄女子,一个劲的用纸巾帮他擦汗,一边擦还一边嘘寒问暖的。
这把牌刚发完,皮特终于忍不住了:“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啊?”
“您叫我小六就行了。”我客气的回道。
“小六啊,恩,六代表顺……”说着他笑了笑:“只是小六兄弟就这么一直不打算看牌?”
我装作一脸茫然看了看大家:“必须要看牌吗?”
“没有,我就随口问问。”皮特笑着说。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原来是这样啊,我一直以为这个不就是比运气吗,翻开有牛就有,没有就没有嘛。”
皮特被我这句话说的有些不知所措,笑的很不自然,却拿我没办法。
第96章 若棠出狱()
牛牛每个地方的玩法不一样,此时他们玩的是固定庄,也就是皮特长期坐庄,没有换庄的说法。洗牌是轮流洗的,抬牌则随便谁都可以抬。
我不看牌搞了几次之后,皮特实在有些吃不消了,我觉得也差不多了。索性就开始看牌了,他见我拿起牌来,嘴角不为察觉的上翘,可还是被我瞄到了。
我心里暗笑,这老家伙还真是……
不过下一刻他便失望了,因为我也学着他开始搓牌,而且比他搓的还离谱,他搓三十秒,我搓四十秒,反正就和他这么耗着。
后来实在有人看不下去了,插嘴说:“你们两能不能快一点,一老一少的是唱的哪一出?”
我装作无所谓,反正就当没听到,继续搓牌。可皮特老脸挂不住了,最终没办法只好开牌了。
接下来我要么不看牌,一看牌就比他搓的久,玩了一下午,不知不觉皮特面前的一元纸币已经输的精光了。
而我桌面上的却越来越厚,除了皮特之外,其他的几个人心情都不错。都说我是福星,沾了我的光。
时间不早了,大家也就散场了,临走的时候,那个叫做皮特的人还非得要我的联系方式,说以后得请我吃饭。
我不好拒绝,就把电话留给了他身边的那个“女秘书”。
上了东哥的车之后,东哥心情好像比我还好。
“行啊,小六真有你的!那老家伙算是吃瘪了!”
“东哥你说笑了,这有什么的,我也就只会这点小把戏了。”我道。
东哥又掏了一包中华丢给我:“好了,你也别谦虚了,老胡发话了。说你那事会帮你去说的,至于后面是什么情况就说不好了。你也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就能做主的……”
我点头:“麻烦东哥了,你替我谢谢胡总。”
“这有什么好麻烦的,不过有个事你得告诉我。”
“什么事?”
东哥把车启动了,开到了路上才开口:“那老家伙到底是怎么搞鬼的?”
原来是这事,我还以为他要问我什么,我开口和他解释说:“我估计是一种贴纸……”
“贴纸?”
“恩,我看他大拇指时不时会放到桌下……不知道东哥你小时候有没有玩过,那种纹身贴?”
“纹身贴?”
我点头:“就那种吃泡泡糖,送的那种。”
东哥眼珠上扬想了想:“哦,你说那个啊,可那东西和这个好像不搭边吧?”
“其实皮特就是用类似这种贴纸把牌给换了,只不过这种贴纸不像一般的贴纸,贴的时候也需要一点技巧,不过也倒是简单。”我解释说。
东哥一愣:“不会把?还有这玩意儿?按照你这么说,那不同花色怎么贴?”
“那就多准备几张贴纸呗,东哥你想想把同花色的5贴成4,7贴成9是不是就简单的多了?玩这些东西就是门手艺活,没有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我笑着说。
真是这样,出千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就好比国人好赌,从古至今创造多少种博彩游戏。
就拿晚清时来说,最早纳入公赌的赌种是“围姓”。
什么是围姓?围姓是古代科举的别称。在古时候,科举是读书人进入仕途的主要途径,在世人的眼里,该是何等的神圣。
明清时代的科举分级别举行,省考(乡试)在秋天,故叫“秋闱”,中榜者为举人;京城会试在春天,叫作“春闱”,及第者为贡士;殿试在会试同一年举行,及第者统称进士。科举分文武科,另还有学政的岁考、科考。科举时代的试院称闱院。闱院用土木构成围栏围墙,考生坐在“围”中面壁答卷;所谓“姓”,特指参与科考的学子及中榜者之“姓”。
“围姓”则是一种利用考生姓氏而进行的博戏。
后来围姓发展到全民参与,很多平民也都纷纷下注押宝。参与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人想动点脑筋从中获利,便弄了黑幕。
渐渐地,每出来一种新的赌博方法,就会有无数种千术诞生……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安心的待在酒吧,如今我实在很缺一个帮我打点一切人。若棠当然是我的首选,她不仅和我有着共同的仇人,也和我交际不浅。
等了差不多一个星期之后,东哥总算给我消息了,说我的那朋友月初出狱,让我准备一下。我没想到这么快,有些吃惊。
后来才知道,若棠本来刑期也就快到了,只是走了点关系,提前出来了。
若棠出狱的那天,我把小北的那辆吉利借到了手,一路狂飙到了女子监狱门口。站在门外看着那高高的围墙,我不由又想起了我自己在里面的那些日子。
猴子还有一年就出狱了,也不知道老焦现在过的怎么样。匣子,心里虽然对我有些排挤,可怎么说平日我们大家也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
看来得抽个时间去看看他们,就在我思绪漂浮之际,监狱的门打开了。
只见若棠风姿纵然,当年如雪的肌.肤以变得有些麦黄,一双眸子湛黑如夜,明亮沉静中,刻画着沧桑的痕迹。
风吹着她那齐肩的短发,几根发丝随风而起遮住了她的脸庞。
我走上前,把手里准备好的大衣给她:“天气有些冷了。”
她接过大衣,披在了身上,看着我微微一笑:“没想到来接我的人会是你。”
“哦?难道你不希望是我?”我开玩笑说。
若棠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