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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喜事临门,三声洞极为热闹,乌晋满怀心事,借酒浇愁,来者不拒,又架不住贺客众多,直喝得酩酊大醉,才被送回洞房。
桌上的脂烛燃尽,石室中陷入黑暗,御三郎蹑手蹑脚来到门外,从怀里摸出一枚竹管,插入门缝,吹出一股白烟。
御三郎授意手下拖住乌晋,将他灌得不省人事。初时他也不敢在酒里动手脚,害怕乌晋察觉。但外洞人多眼杂,酒酣耳热之后动点手脚十分容易,总之不能让乌晋清醒着进洞房,捷足先登,成其好事。
这烟气和阿缟饮得醴泉俱无药性,但二者相忌,饮罢醴泉再嗅入烟气便会手脚酸软,无法动弹。
搁在平时御三郎也不想出此下策,但如今乌晋找上门来,不使出点非常手段,恐怕是留不住阿缟了。
御三郎等了片刻,侧耳倾听,一丝动静也无,才用短刀橇开门闩,推门而入。
御三郎阖上房门,适应了一下房中黑暗,只见石床上帐幔低垂,人影依稀可见。
御三郎缓步靠近石床,拉开帐幔一瞧,阿缟和乌晋并肩而卧,看样子睡得甚熟。
御三郎心头掠过一丝妒意,拍了拍乌晋的脸颊,冷笑道:“便宜你小子了。”
乌晋躺在外面,不方便御三郎下手,眼见乌晋睡得甚沉,御三郎将他拖下床来,丢到一边。搓着手掌心花怒放,探手朝阿缟水嫩的面颊摸去。
“公主,等急了吧,亲夫君这就来疼你。”
不妨阿缟忽然睁开清亮的眼眸,清叱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御三郎大感愕然,结结巴巴地道:“你……你没有……”
“没有什么?”
阿缟翻身坐起,她身上的衣服纹丝不乱,看来并没有就寝的打算。
“没什么。”
御三郎如何会挑明他自己做的龌龊事,讪笑道:“公主,你怎么没睡?”
“我在等你呀。”
阿缟绽唇微笑,陡然多了几分柔媚之感。
御三郎心头一轻,讶然道:“莫非公主知道我会来?”
阿缟轻啐道:“你这个下+流胚子,我用脚指头猜也知道你没安好心。”
御三郎嘿然笑道:“乌晋来势汹汹,他又是乌江神的儿子,我虽然不怕他,总不能让他毁了我的家业。我对公主一往情深,这新郎嘛自然还该我来做。”
阿缟淡然道:“我知道你的名声并不好,就不必拿这些话来哄我了。”
御三郎忙信誓旦旦的道:“我对公主之心天日可能与你相比。公主只要肯嫁给我,我保证对你忠贞不二。”
“想我嫁给你也不是不可以。”
阿缟口气缓和,御三郎顿时心喜若狂,忙道:“公主可是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出来便是。”
第1064章 夺爱()
虽说‘真金不怕火炼’,事实上只要温度够高,真金也能化为浓水,明钦虽有神游镜护体,时间一长,还得看两人的修为谁能支撑的更久。
祝英秀好胜心起,便不再顾忌明钦的性命,掌心焰火熊熊,极为猛恶。
“你现在认输,我就饶你一条性命。”
明钦笑道:“祝姑娘,你不要嘴硬,倘若伤不了我,呆会儿可要乖乖认输啊。”
“不知死活。”
祝英秀面沉如水,体内真气飞速流动,真火越烧越烈。这下明钦可尝到了苦头,虽说神游镜能化解五行灵力,同样需要自身的精气哺养,时日一久,便可能精血两亏,伤及根本。
祝英秀也已是强弩之末,她为求取胜,真气毫无节制,好似脱缰的野马,忽然有一股异种真气浮泛出来,趁着丹田空虚侵袭直入,祝英秀惊呼一声,掌心的火焰登时小了许多,慌忙收拢真气压制这股莫名其妙的异种真气。
明钦见祝英秀真火变弱,暗暗松了口气。他趁着抚摸祝英秀的机会,便把两仪气悄然送入祝英秀体内,以防万一。祝英秀当时心乱如麻,也未能发觉。
两仪气能自为变化,真气就好像军队一样,散于四肢八骸,由丹田居中调度,祝英秀提聚真气和明钦对抗,岂料两仪气早已埋伏在经脉之中,丹田气消耗严重必会调动全身真气来填补,却被两仪气乘虚而入,丹田气调转失灵,无疑于中枢瘫痪,危险之极。
祝英秀自顾不暇,真火澌灭于无形,明钦身形微晃,抢到近处,一掌拍在她小腹上。
祝英秀吃疼,秀颊细汗密布,苍白如纸,咬牙道:“你偷袭我。”
明钦揽住祝英秀的细腰往怀中一带,低头噙住她粉嫩的红唇。
祝英秀真气涣散,体力也只比寻常女子强一些,如何挣扎得过。
明钦在祝英秀手底吃了不少苦头,若非事先动了点手脚,胜负尚未可知,而今苦尽甘来,自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明钦口手并施,在祝英秀身上肆虐了一番,得意地道:“愿赌服输,你现在是我的了。”
祝英秀急喘了口气,玉颊羞红,忿然道:“你还想怎么样?”
明钦摸着她的脸蛋笑道:“当然是教你做回女人了。”
“不要,你放开我。我……我是有未婚夫的,你不能这样对我。”
事到临头,祝英秀倒想起来把邢威抬出来做挡箭牌。
明钦抬眼一扫,见远处有片树林,挟起祝英秀的纤腰掠了过去。
祝英秀浑身泛酸,央告道:“你放过我吧。我……我不和你抢妩儿就是了。”
“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明钦挟着祝英秀走进林子,发觉此间月影疏淡,悄寂无人,不虞被人打扰。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
明钦拈着祝英秀的衣带笑道。
祝英秀轻哼一声,别过头去,明知求告无用,便摆出一副不合作的态度。
祝英秀身段颀长,亭亭玉立,解除衣裳后才发现她肤光如雪,骨肉丰盈,比起端木漪、杨再思这等成熟妇人也不遑多让。
初时祝英秀还娥眉颦蹙,百般不愿,她对此事也不是毫无所知,在明钦着意疏弄之下,也渐渐半推半拒,轻吟低唱。
两人如胶似漆,绸缪备至,忽然一阵冷风吹过,祝英秀顿觉得肌肤生寒,低声道:“冷……”
祝英秀本想让明钦抱一抱,哪知等了半晌不见动静,睁开迷离的眼眸,奇怪道:“怎么了?”
“有麻烦了。”
明钦拾起祝英秀的衣衫塞给她,低声道:“快穿衣服。”
三声洞中大摆筵宴,觥筹交错,吵得沸反盈天,虞清似乎早料到会是这般光景,下午便上山搭建茅屋去了。
明钦略饮了几杯,吃了点东西,便返回石室打坐。外间的吵闹声渐远渐悄,他也形神两忘,体内散发出淡淡的光晕。
虽在石室之中,神思却驰骛八极,星河满天,俨然在目,虫鸣蝉唱,溪水潺湲,荒野中的一切声响都清晰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忽然传来砰砰敲门声,明钦还神入窍,缓缓睁开眼睛。
透过木门,明钦似乎能感觉到来人的心跳和情绪波动,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相传道家有一种读心术,能窥知他人心中所想,和前知术一样同为道家无上秘要。
道家金仙多通晓前知之术,但境界也有高下。观音法力广大,尚不能遍识周天物类,自然更不能知晓这些物类的前身后世。
古代阴阳家、神仙家、儒家都对前知之术颇有研究。诸如谶纬、扶乩,也偶尔言中,并非全属无稽之谈。谶纬之书虽遭到禁毁,俗世仍流传了不少预言性质的书文,如推背图、马前课之类。
至于卜筮、课算之术更是所在多有,源远流长。
相比之下,读心术远不如前知术传习之广,韩非子著为《说难》,说的就是窥知主君真实想法的困难。
有道是‘鉴貌辨色’,‘察言观色’,神态、举止、语言确能观察出一个人的部分想法。
但是遇到涵养功夫深的人,喜怒不形于色,这种观察法便没有用武之地了。
大脑是思维的器官,心是情志器官,读心术并不是窥探对方的语言,而是情志的变化。这对神识敏锐的修行者是不难办到的。但这也只是对心理反应的一种推断,不一定完全正确。
明钦刚刚回神入窍,神识极为敏锐,念头一转,便跌回正常水准。
明钦上前拉开房门,就见虞妩转身欲行,听到声响又回眸望来。
“虞姑娘,有事吗?”
明钦见虞妩鬓发散乱,神情迟徊,似乎有些心事。
“没……我爷爷睡了吗?”
虞妩问了一句,眼圈微红。
“虞老爷子上山去了,还没有回来。”
明钦让开一步,“要不你进来等他。”
虞妩轻嗯了一声,快步走进石室,螓首微垂,坐到石床上。
明钦拿起坛瓮倒了一杯冷泉,递给虞妩,追问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明钦发觉虞妩的衣衫扯破了一些,不由脸色陡变,三声洞妖兵甚多,虞妩又是花朵般的姑娘,难保没有几个不开眼的打她主意。
眼见虞妩垂首不语,明钦怒从心起,沉着脸道:“是谁?我杀了他。”
虞妩吓了一跳,见明钦满面杀气,忙道:“没有。就是英秀姐喝醉了,讨厌得很。”
“她怎么你了?”
明钦听说是祝英秀,火气消了一些。
虞妩俏脸一红,吞吞吐吐地道:“她说喜欢我,还……要亲我。”
明钦哑然失笑,“虞姑娘美貌动人,不但男人爱慕,女人也喜欢。”
“你不许笑我。”
虞妩瞪了明钦一眼,“英秀姐是喝醉了,胡说八道。这酒真不是好东西。”
“酒后吐真言,我知道世上有一些女人,不喜欢男人单喜欢女人,说不定祝英秀就是这样的人,你可要小心一些。”
明钦早就觉得祝英秀神情不对,虞妩对她毫无戒心,早晚会吃亏。
虞妩听得目瞪口呆,咋舌道:“不会吧。那我该怎么办?”
“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明钦打量着虞妩,眼中露出揶揄之色。
“我……你管得着吗?”
虞妩省悟到差点中了明钦圈套,梗着脖子呛了他一句。
“我去看看祝英秀酒醒了没有。”
明钦料想祝英秀也是借着酒意才敢如此明目张胆,虞清和祝焱交情颇好,只要虞妩坚闭固拒,量她也不敢怎样?
明钦阖上木门,转到隔壁祝英秀石室,这石壁甚是坚厚,里面发生什么事隔着石壁很难听到什么动静。
虞妩出来的时候门没有反锁,明钦推了一下,就见祝英秀趴在石床上,脑袋朝着石壁,一动不动。
明钦坐到床边,拍着祝英秀的肩背唤了两声,“祝姑娘……二小姐……”
祝英秀抖了下香肩,含糊不清地道:“别吵我……”
明钦自语道:“看来真的是喝醉了。”
说着手掌慢慢滑落下来,在祝英秀结实的臀丘上游弋。
祝英秀娇躯微震,不由心乱如麻。她晚上喝点酒,借机和虞妩挤到一张床上,本想亲昵一番,哪知虞妩从未见过这等阵仗,纠缠了片刻便跑了出去。
祝英秀后悔不迭,又不方便追出去,只好闭眼装睡,不料虞妩竟然把明钦找了来,祝英秀有心继续装下去,谁知明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