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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沫妈妈也累啊,我可以替她的。”许冉还是小,不太懂奶奶的意思。奶奶搂住许冉,亲亲她的脸蛋:“好孩子,你太懂事了。大人不需要你照顾,你需要大人照顾才是。”许冉害羞的低下头:“奶奶,我已经长大了,我都上中班了。”
陈晨过来拉小冉走:“我们练琴去,小冉。”
陈晨和小冉都学钢琴,老师定时来家授课辅导,陈沫也可以辅导他们。过去每天晚饭后陈晨都有一小时练琴时间,那是他比较郁闷的时候,但是许冉也学钢琴,却增添了他练琴的兴趣,尤其他还比许冉学的多,有时还可以略微教教妹妹,让他颇有成就感。现在练琴对他而言已经不那么枯燥了,他练琴的时候如果许冉在,许冉就在旁边静静的听,许冉还会礼貌的赞美:“晨晨哥哥,你真棒,你弹的真好听。”
晚上孩子们大的都回自己房间去睡了,两个小的也在自己的小床上进入梦乡。吴义诚和陈沫说:“小沫,你说小冉是不是太懂事了?陈晨有福气。”陈沫抿嘴笑:“妈也和我说,陈晨将来找什么样的?我看就是小冉好了。”
“刘向那家伙知道小冉经常住咱家,对我说‘小诚,你下手早啊,给儿子现在就培养正室夫人,还是童养媳,我还想让小冉将来做我儿媳妇呢。’许逸就说‘你儿子比我家小冉大十岁,你歇歇吧。’”
“你还比我大十岁呢?”陈沫还是笑。
“可不,刘向也说,人小诚就比小沫大十岁,两个人还不是好的要命,大几岁怕什么,知道疼媳妇。刘向对许逸说了,这个儿媳妇的事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将来他会让儿子和陈晨竞争。”
“你疼我吗?”陈沫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还不疼你?你要星星我不给你摘月亮,你要月亮我不给你摘星星?丫头。”吴义诚笑嘻嘻的看着妻子,“可你就是什么都不要,我有什么办法?”
“你天天喊腰疼,我扶着孩子走路也累,爸和妈也一样,三姐老姨也累,谁都不喊累,就你好意思。”陈沫点吴义诚鼻子一下。
“我哪里天天喊了,我不过是想逗逗你,谁知道小冉跑过来。”
“那是孩子懂事。”陈沫看着丈夫,“吴总,我现在替你捶捶吧?”
“好啊,求之不得。”吴义诚趴到床上,“你可以用点力气。”
陈沫真的替他捶后背按摩起来,吴义诚闭着眼睛享受。陈沫按了一会问:“陛下,您满意否?浑身舒泰否?”
吴义诚很不客气的说:“你可以跪安了。”
立刻吴义诚腰上挨了重重的一下。
“去,靠靠边,我要睡觉了。”陈沫道,“你就会享受。”
“我替你按按吧,小沫。”吴义诚很真诚,“知道你累。”
“谢主隆恩了,我浑身都是痒痒肉你不是不知道,最怕按摩,总想笑。”
“看,你就是没福气,还嘲笑我喜欢享受。”吴义诚躺到自己的枕头上,“我们是不是该每周一歌了?周六周日我表现的那么好,你说你累,我都顺着你。”
我要月下看美人
“那两天真的是太累了,诚。”
“今天你还累吗?”
“还好。”陈沫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就好。”吴义诚凑到陈沫身边,“*,乐乐可乎?”
陈沫把头埋到吴义诚怀里:“诚,你抱抱我。”
“好好。”吴义诚非常听话。他摸摸陈沫的头发,嗅一下妻子的味道,“你总是那么好闻,小沫,要是研制出你体香这味道的香水,一定能卖的好。”
陈沫在丈夫怀里非常认真的说:“童养媳就童养媳,反正我喜欢小冉喜欢的不行,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就是感情基础,陈晨真娶了她,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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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孩儿**,你还惦记这事呢?我和你说什么你根本没听啊。放心,咱家开创未来婚姻新理念,就童养媳了。我还主张他们将来早婚早育,省得陈晨像我似的,岁数老大再当爹,带孩子都累。”
“你累了?那别做了,好好休息吧。”
“别找借口不给我侍寝。”吴义诚扳过陈沫的身体,“我可没说爱爱累。”
“爱爱不累吗?谁今晚说自己腰疼,还让小冉给捶来着?”
“我真冤枉,小沫,这事咱不说了行吗?我不过是和自己老婆表示一下我多认真的教孩子学走路,这就载入咱家另册了?我又不好不让小冉捶,丫头一片热心跑过来。”
“晨晨平时听到这话会给你捶,今天他没抢到机会。”陈沫还是
笑。
吴义诚回身关上台灯:“小沫,今晚的月色很好,我不要灯下看美人,我要月下看美人。”
月光透过窗帘稀稀落落的照进室内,卧室内并不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吴义诚觉得月光下妻子的温情和喘息都格外动人,让他心满意足,这感觉已经不是**冲动和占有,而是阴阳契合的灵肉一致。
温馨过后,陈沫用手梳理丈夫的头发:“诚,小蕾要结婚了,我们去美国参加婚礼吗?”
“哦,带着两个小的去?”吴义诚并不正面回答。
“他们会回国的,要不,等他们回北京我们在聚?老姨是肯定要去的。”
“我听你安排,小沫,就怕两个小的难弄,还有晨晨也不是假期。”
“老姨不让我去,说孩子太小。”陈沫道。
“是,我也担心这点。”吴义诚也坦率起来,“等他们伉俪回北京我们再请他们,小蕾能理解。”
“她也不让我去,只是婚礼女方只有我老姨我老姨夫他们会显得太孤单。”
“你呀,操不够的心。”吴义诚拥住妻子吻吻她的额头,“只要婚姻幸福,何必在意形式,我们现在连婚礼都没办。”
“你还想办吗?”陈沫很认真。
“办,为什么不办?吴总打算收点红包,添点喜气。等两个小的过完周岁,我就挑日子办一场盛大的婚礼。这事就不用论证了,晨晨和小冉可以给我们当花童,乖乖和闹闹也能参加我们的婚礼,多有意义。”
“谁刚说只要婚姻幸福,何必在意形式?”陈沫在丈夫怀里微笑。
“我们不一样,我们历尽千难万苦才走到一起,不办婚礼对不起我的小刺猬,对不起我们的儿子,前儿爸妈很正式的也和我提这事,说两个小的都大了,我们的婚礼一定要补办,她要把过去的老同事都请过来,让你‘闪亮登场’,我爸说随了一辈子份子,晚年还能从小诚的婚礼找补点钱回来也好。”
陈沫幸福的微笑:“我觉得爸是个特幽默的人,你以前说他脾气急,我一点不觉得,他和我爸爸的脾气很象的,很温和。”
“他能跟你急啊,傻丫头,你又不惹他,净做让他高兴的事,一下给他生三个孙子,老头和天上掉馅饼似的偷着乐。”
“爸是挺有意思的,他现在四处收集孩子抓周用的东西,他说要找齐一百样有代表性的物品,让乖乖和闹闹抓。”
“乖乖闹闹要是和怡红公子似的,抓取钗环脂粉把玩我就惨了。”吴义诚突然冒出这样的一句话,然后学着自己父亲的语气道;“这真是小诚的种没错。”
“你小时候抓周了?”
“抓了,怎么会不抓,我爸还特意请假回来。结果把他老人家气的差点晕过去。”
陈沫不免好奇:“你抓什么了?”
“那时候有什么?都是一些日常用品,我妈把自己一瓶雪花膏顺手扔里面,平时我也没见过那东西,我妈怕我乱动都藏起来,结果我一下就抓出那瓶雪花膏,打开了,闻闻,就往自己嘴里送。”吴义诚边说边笑,“这都是后来我妈告诉我的,我爸给抢下来我就哭,非得自己抱着那瓶雪花膏,又用手去抓别的?”
“你第二个抓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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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什么?我抓住一分钱不撒手,用牙咬,给二分的硬币都不换。后来就开始乱抓,抓了一个苹果放嘴里啃一下,又把我爷爷的军功章抓出来放嘴里咬。总之,我抓什么都往嘴里送,我爸很多年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儿子抓周的事。”
陈沫也憋不住笑了:“你也是,除了抓军功章给你爸爸长脸,抓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还就知道放嘴里吃。”
“我不是没出息没见过世面嘛,哪像陈总你,见多识广,你抓周了吗?”
“抓了,我妈说,我就抓起一本书看,连布娃娃都不抓,后来我爸爸说,那本书封面很艳丽,估计我是被色彩吸引住了。”
“你就没抓别的?”
“没有,我就在那看书,是一本连环画,我爸爸妈妈一直给我留着呢。”
“哎,你这不是活活想让我自卑死吗?是不是你爸爸妈妈没给你放钱和吃的在里面?”
“放了,放了一个新布娃娃,一些吃的,还有十块钱大钞,印章,很多东西,可是我就拿起来书,换吃的都不让。”陈沫低低笑起来,回想起母亲的叙述,“我爸当时就说,小沫这孩子将来一定是爱读书的孩子。”
吴义诚有些疑问:“不是我岳父岳母大人美化了你当时的行为吧,你和我的差距就这样大?不信?”
“信不信由你,我估计你的小儿子一定会抓出来让你仰倒的东西。睡吧,诚。”
“切,抓周说明不了什么问题,我抓周的行为充分说明我爱好广泛,说明我热爱生活,说明我对美好的事物充满向往。”吴义诚在入睡之前还是振振有词的替自己辩解了一下,“再说了,我虽然抓周抓的不太漂亮,咱后来的人生道路什么也没耽误不是?”
小诚小时候也这样
闹闹和乖乖的性格差异越来越大,闹闹淘气的令所有大人刮目相看,乖乖也很顽皮,和闹闹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们两个人人手一个玩具木琴,可以敲敲打打出很逼真的音乐。闹闹第二天就不拿木琴锤敲琴玩了,所有的玩具都让他敲一遍,后来发展到有一天用木琴锤敲人,爷爷奶奶妈妈三姑和姨姥姥都被他偷袭敲一遍,然后流着口水满意的大笑,让陈沫拿下乐器好顿“教育”闹闹,陈沫耐心的告诉他打人很痛,也不对,闹闹一开始似乎听不懂,也不看妈妈的眼睛,低着头,陈沫抬起闹闹的下巴,盯着他:“孩子,我告诉你,不能用木琴锤打人,你今天表现的很不乖,木琴被没收了。明天才可以再玩,哥哥可以继续玩。”
闹闹没反抗,让妈妈拿走了自己眼前的乐器,一转眼看见哥哥正在敲打木琴,他爬过去,上去就抢乖乖的木琴锤。乖乖不撒手,闹闹还是想要,陈沫赶紧过去分开他们,还是让乖乖玩自己的乐器。闹闹竟然耍赖,在床上打滚哭起来,陈沫抱起闹闹就走,回到自己的卧室。
奶奶跟过来:“小沫别打孩子,他还小,不懂事,不知道轻重,和他说说就行了。
“妈,你放心,我再不会打他了,他就是需要单独呆会,冷静冷静,您在这屋吧,就是不让他暂时接触哥哥就行了。”奶奶真的就进来陪着孙子,唯恐儿媳给小孙子受一点委屈。
闹闹立刻投奔“组织和光明”而去,钻进奶奶怀里叫奶奶。陈沫又好气又好笑:“他什么都明白,就是淘气,知道自己犯错了,开始不敢抬头,抢不下哥哥的玩具还哭。”
“小沫,我和你说,小诚小时候也这样,他在我们家是第三代最小的,小时候也是什么都要霸着,说一不二惯了,这孩子就象小诚的脾气。”
“妈,惯着他没什麽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