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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酒家娘子-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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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是错觉?

    田岚光在这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他伸出手指,轻轻在房梁上抚摸着……

    与此同时,顺天府的大牢之中,喜鹊正双手抱着一只烧鸡,啃得正香。

    “唔……还有一个屏风!上头似乎是绣着花儿,也不知是芍药还是牡丹的,反正红红绿绿怪好看的。”喜鹊一边啃着烧鸡,一边盘着腿对花小骨说道:“别的……我就记不清楚了。我也就是进去了一下,又不是去参观人家姑娘的闺房。一瞧见田岚光那小子,我还有别的心思放在那姑娘屋里摆了啥上?”

    花小骨轻轻一叹,无奈地看着喜鹊:“你再想想吧,还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能想到多少,就说多少……”

    喜鹊啃干净了手里的肌肉,将不爱吃的鸡皮噗噗吐到墙角,而后嘴里一边蠕动着,一边严肃地回忆起来。

    “嗯……还有一个。”喜鹊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点着头对花小骨说道:“那姑娘房里的香味儿,与别处都不一样。不像是普通的熏香,似乎带了点儿药味……我也说不明白,反正好像还挺好闻的。”

    花小骨看了看喜鹊,心中微微带了一丝希冀。

    “你鼻子向来好使,记不记得到底是什么香味儿!”

    “我是狗鼻子不假,可我又不爱买什么胭脂水粉的,这些香气却是真的认不出来。”

    花小骨有点儿不甘心,她追问道:“你连那个何香娘蛊惑人的香气都记得,怎么会记不到那是什么香气呢!再想想!”

    喜鹊看着花小骨紧张的表情,心中渐渐柔软。她知道,小骨是为了她而着急。

    “唉……我真没闻过那个味道的!要么这样,你多买点儿水粉来,给我闻闻,说不准我就能指出来是哪种呢!”

    花小骨顿了一顿,叹了口气。

    站在一边的田岚青也觉得有些失望。青楼女子房中有香气,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

    小骨也是关心则乱,怕是着急过度,才什么都要追问个彻底的。

第549章 寻找证据(一)() 
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了,田岚青和花小骨才无奈准备离开。临走之前,花小骨很是塞了不少银子,几乎将整个牢房里的大小狱监都托付了一遍,请他们千万莫要为难喜鹊。

    牢头倒是个明白人,知道此案还未开审,里头关着的还不一定就是犯人。且与皇商田家有不小的牵扯,自然得高看上几分。牢头和和气气地应了下来,并不与喜鹊多少为难。花小骨与田岚青回到府中,两人在书房里对坐无语。

    田岚光还没有回来,花小骨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办法,她只好凭着喜鹊模糊的描述,开始在纸上一点一点粗略勾勒出卿月房间的模样。她皱着眉看着这张纸半天,最后又在旁边写上“药香”二字,默默看着这两个字不出声。

    没过多久,田岚光终于踏着夜色,回到了田府。

    “有没有什么发现?”

    “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满地的血让人心惊。”田岚光脸色不太好,一连两日不曾休息,再加上心中焦急,此刻他略略冒出了些胡子渣,显得很是憔悴。

    花小骨将手里的纸递到了田岚光面前:“这是我们从喜鹊那里问来的,你大略标明一下不一样的地方。”

    田岚光接过那张纸,点了点头。

    他低头仔细思索,一边纠正了一些摆设的样式,一边将血迹的痕迹画了出来。

    花小骨盯着那张纸不说话,直到田岚光停下了笔,她才沉吟片刻,问了一句:“你确定……你画的血迹都是正确的?”

    田岚光点了点头:“虽然屋里很暗,但是我仔细观察过了,应该没错。”

    花小骨猛地抬头,表情显得有些怪异:“只有地上有血迹?墙上床上桌子上呢?都没有血迹吗?”

    田岚光摇了摇头:“桌角床脚上有一些,可墙上桌上却是干净的,确实没有血迹。”

    花小骨猛得站起身来,双目之中闪过一丝浅浅的光:“有破绽了!”

    兄弟二人抬头看着她,花小骨伸手指向那张纸,声音微微有些急促:“你们杀过鸡没有?……算我白问,你们定是没杀过的。杀鸡时,一般都是准备一个很大的桶,用剪刀在鸡脖子上一剪,然后抓着鸡将它塞在桶里,盖上盖子,任凭鸡在桶里扑腾,等它完全没有半点动静了,才会再将桶盖子掀开。知道为什么么?”

    “怕鸡跑了?”

    “这是一点,还有一点就是,被剪开的鸡脖子上,会喷涌出大量鸡血,如果不放在封闭的地方,那些鸡血会被溅得到处都是!”花小骨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按在了自己脖子上耳垂向下三指左右的地方。

    “这里,是颈动脉。那个卿月如果真的是被砍掉脑袋死的,那么因为颈动脉压力极大,这里喷出来的血一瞬间可以溅满整个房间!”花小骨目光灼灼,她手指之下,正是自己的颈动脉。上辈子是学生化的,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点子常识还是清楚的很的。

    田岚青与田岚光微微一怔,然后互相看了一眼。

    “可是,卿月的尸体,确实是身首异处。”田岚青补充了一句,然后有些疑惑地看向田岚光:“或许是你看错了?”

    田岚光摇了摇头:“没有,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怕在房间中留下脚印,所以非常注意地上血迹的形状,生怕踩在上面。”

    花小骨坐了下来,看着那张纸,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又一次出声说道:“或者……卿月被砍下脑袋的时候,已经死了。”

    “为什么?”

    花小骨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两个人:“人死了,心脏停止跳动,没有了血压,自然割掉了脑袋,血也不会喷射出来,只会流淌出来。”

    终于有了突破,花小骨显得有些激动。她站起身来,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一边低着头,一边念念叨叨地说着:“人死了,为什么还要将脑袋给砍下来?”

    “……为了嫁祸给喜鹊?”田岚光站起身来问道:“谁都知道喜鹊功夫高!”

    花小骨站住脚,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走来走去:“有这个可能……可是若单纯为了嫁祸给喜鹊,那砍下她的脑袋,倒不如将尸体鞭打一遍。毕竟喜鹊的武器是软鞭,这样嫁祸岂不是更好?”

    “……为了掩盖真相。”田岚青默默吐出一句话。

    花小骨扭头看向田岚青,等着他继续说话。

    “若是砍下卿月的脑袋,便能掩盖她真正的死因呢?”

    砍下尸体的脑袋,就能掩盖真生的死因?那么是怎样的死法,会让卿月的尸体上再找不出别的伤痕出来?

    难道伤口就在卿月的脖颈之上?

    “被人用剑划破了脖子?”田岚光疑惑地问道。

    花小骨咬着下唇,摇了摇头:“那还不是割破了颈动脉,还是会溅个一屋子的血。”

    “那就是……被掐死或者勒死的。”田岚青说道。

    花小骨心里一闪,觉得这八成就是她真正的死因了。

    “明日一早开堂,仵作总该能验出来,死者到底是血流光了死的,还是窒息死的吧?”花小骨看向田岚青,带着希冀问道。

    “被砍掉了脑袋,这样的尸体还用得着仵作验么?而且,就算卿月果真是被掐死或者勒死的,那么伤痕已经被砍掉了,留不下明显的痕迹,那么仵作也无法证明。”

    花小骨无奈,坐下来抠着自己的手指,心里有些焦急。

    毕竟是古代,就算是有再高明的仵作,将尸体开膛破肚了,也没有现代化的仪器来测试,这尸体到底是缺血死的还是缺氧死的啊!

    就在书房里的三个人各自沉默,陷入僵局的时候,田岚光突然一拍手掌,脱口而出:“对了!”

    “说不定卿月是上吊死的!”田岚光双眼放光,几乎尖叫了出来。

    上吊?那就是自杀?

    “人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这下子,就连花小骨都有些不相信了。

    “你听我说!”田岚光显得十分激动,他站起身来,伸出了双手:“我有证据!”

第550章 寻找证据(二)() 
“刚才,我在卿月房间时,因听到走廊有声音,便跳上了房梁躲人。还未下来时,我便觉得有些奇怪。房梁上有些凹凸不平,因为看不清楚,我还反复摸了摸。”田岚光看着自己的双手,继续说道:“可我当时也没多想,便漏过了心里的怪异感。现在想起来,那种怪异感并不是单纯因为房梁上有些凹凸不平,而还因为那段房梁上过于干净了些!”

    田岚光说着,伸出手来给田岚青看:“哥,我想就是连你,大约也不会在意房梁上的灰尘吧?可是那房梁上却纤尘不染,想必就在最近,定是被布料什么的给摩擦过!”

    花小骨看着田岚光比划着手脚,一边指着书房的房梁,一边扯过自己衣摆上的布料,手舞足蹈地说着这些话,她心中也渐渐明朗了起来。

    “如果卿月果真是上吊死的,那倒好办了!”花小骨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指着耳后的位置对着他们说:“上吊死的跟绳子勒死的不一样,因为人身体重力的关系,所以绳子会将耳后的位置也摩擦上痕迹。如果我们能看到尸体,确认卿月头颅耳后也有红痕,那么就能证明卿月的真正死因了!”

    天快亮了,书房里的三个人,终于赶在了开堂之前,心里有了算计。因为坚信着喜鹊,所以三人心中虽然忐忑,可却依旧满怀着希望。

    三人将事情又理顺了一遍,这才赶紧各自洗漱,换好衣裳,一大早便出了门,往顺天府去了。这日一早,便是开堂审理喜鹊的日子。

    开堂时,因案件特殊,所以府尹将大门紧闭,并没有允许百姓的围观。事情发生地比较突然,就连京中的百姓都没有多少听说过这件事情。再者说,死的不过是个花楼里的妓子,除了醉花阁的老鸨儿,也再没有旁的苦主亲人到大堂之中。

    相反的,比起死者那边孤零零站着一个低头不语的老鸨儿,喜鹊这个“被告”方,倒是站着金闪闪的“田家”两位少爷,以及一位大少奶奶,显得反而气势十足。

    顺天府的府尹,为人倒算清廉,只是毕竟在皇城脚下做一个七品小官,一出门随便哪个京官都要比他有权有势,所以为人也变得圆滑沉默,万事小心。虽然被告喜鹊并不是什么有背景权势的人家姑娘,可毕竟与皇商田家扯上了关系,所以这顺天府的府尹倒也显得格外小心。

    开堂之后,喜鹊便被带了上来。她又是睡了个踏实觉,此刻被官差带上来之后,气色反而比站在后面,一脸担忧的那三人好看。

    “堂下之人,可是阎喜鹊?”府尹拍了下惊堂木,也没有差人呼喝堂威,便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喜鹊跪了下去,也不懂什么规矩,只知道点头应下:“回大人,在下正是阎喜鹊。”

    倒是个不难缠的。

    府尹心里一松,他本以为这江湖女子,又有田家作为后台,气焰会嚣张,可如今看来,倒也还算安分。

    “醉花阁老鸨儿徐娘,状告你谋害其女卿月,你可有何话说?”

    府尹话音一落,喜鹊的表情便变得奇怪。她扭头看了眼旁边一同跪着的那个老鸨儿,古怪地问了句:“那姑娘是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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