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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叶扶桑在思考,身后那寡凉的声音便传来过来——
“昭阳郡主真是好兴致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打扮成这个样子。”说着,宫羽夙在叶扶桑身上上下扫了一遍,“昭阳郡主能否给本宫解释一下,你这是想做什么?”
闻言,叶扶桑咬咬牙,真是老天都不助她,随便找个地躲躲,居然会跑进这个蛇蝎美人的屋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没什么,只是今日见到殿下,觉得惊为天人,让我好生想念,所以,就想来看看,殿下,不会介意吧?”
仅仅一个转身的瞬间,叶扶桑便恢复了一惯淡然的样子,双眸在触及宫羽夙裸露在外的上身时,叶扶桑眼里闪过一抹窘迫,幸好宫羽夙还沉浸在叶扶桑那恨得牙痒痒的话中,而忽略了。
“郡主真是精力充沛!”宫羽夙咬牙切齿的瞪着叶扶桑,他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亏他白天还差点被她那才华横溢,处之泰然的模样骗了。
“哪里,哪里,为了美人,一切都是值得的。”叶扶桑说完,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没办法,为了混淆宫羽夙视听,就牺牲一下她的名节吧,反正,在宫羽夙眼中,自己不也是纨绔郡主么?
在叶扶桑说出一席话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屋中剧烈下降的温度,不用说叶扶桑也知道,一定是这个宫羽夙释放出来的。
嘴角微微勾起,脸上一片魅惑,叶扶桑慢慢的踱步而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宫羽夙泡在浴桶中的身子,“啧啧……殿下的身子真是跟我想的一样完美啊!”
闻言,宫羽夙大手紧紧的抓住木桶的边缘,一张脸上竟是阴霾,真是不要脸的纨绔女子。
把宫羽夙的表情看在眼里,叶扶桑脸上绽放出一抹运筹帷幄的微笑,既然说了是来看他的,那就得说到做到,否则,来了却什么也不做,岂不是叫人怀疑。
“天色已晚,昭阳郡主还是早些休息的好!”宫羽夙一席话几乎是从牙缝中蹦出来的,说完,凌厉的双眸扫向叶扶桑,一瞬间,宫羽夙突然有了种想杀人的冲动。
眼前的女子,一袭黑色的夜行衣,脸上的面巾已经扯下来,整个人毫无左相的坐在桌子上,手中,端着他的白玉杯子,一双眼睛……
正不知羞耻的盯着自己的身子,宫羽夙本就是个男子,伺候的丫鬟也应有尽有,身子也被人看过,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如今被这个纨绔郡主用如此漫不经心的眼睛看着,他突然觉得喉头一阵腥甜之感传来,有种想要呕血的冲动。
不愧是纨绔郡主,一如既往令人恶心,还有,她那什么眼神,不屑么?
“郡主在看什么?”不知是不是嘴抽了,看着叶扶桑如此漫不经心的眼神,宫羽夙便吐出了这样一句话,话落,连自己都闪过一抹意外。
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说那么多的废话,拉低他的档次、
“没什么,只是欣赏一下殿下完美的身子。”叶扶桑仰头,一杯清甜的茶水便下肚了,说话的语气完全是无所谓的漫不经心。
忍住暴走的冲动,宫羽夙盯着叶扶桑的眼睛,“哦?那郡主觉得,本宫的身子比起你那些男人如何呢?”
闻言,叶扶桑拿着杯子的手猛地一抖,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便恢复了平常,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叶扶桑从桌上利落的跳了下来,对着宫羽夙投去一个魅惑十足的眼神,嘴角轻勾,“不过尔尔罢了。”
满意的看着宫羽夙瞬间僵硬的脸,叶扶桑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白玉杯子,“殿下不介意把这个杯子送给我吧?”
宫羽夙阴冷的看着叶扶桑,介意,他当然介意。然而,宫羽夙还未说话,就听见叶扶桑轻声一笑:“我真是傻,竟然问殿下这样的问题。”
闻言,宫羽夙脸色终于好了一点,冷哼一声,幸好这个女人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上马就是殿下的储妃了,殿下的东西便是我的东西,当然是不需要说了。”叶扶桑自信满满的说着,然而,丢给宫羽夙一个感激的眼神,“那扶桑就怯之不恭了。”之后,在宫羽夙一双杀人的眼神下光明正大的把那杯子塞进衣袖转身便要走。
“你……”宫羽夙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世间居然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抢别人的东西竟然还抢得如此光明正大,最重要的是,敢在他宫羽夙面前抢,这么找死的还是第一个。
听见身后的水声,叶扶桑回眸看了一眼一脸怒气的宫羽夙,微微一笑,犹如暗夜明珠般夺人眼球,“殿下不必送了,夜凉,冻坏你的身子是小,丢了扶桑的颜面就是大了。”说着,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在宫羽夙身上扫了一下,极具轻蔑。
“砰”叶扶桑走出好远,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惊天的巨响,叶扶桑抿嘴笑了笑,蛇蝎美人,不是只有你会演戏的。
宫羽夙随意的披着一件里衣,满脸怒气的站在屋中,脚下,是一片汪洋,那浴桶早已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
“来人!”宫羽夙怒吼了一句,立即有太监跑了进来,“殿下。”
“把这屋子处理了。”怒气腾腾的说完,宫羽夙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这个女人待过的屋子,他一刻也不想待。
真是不要脸!
树上,宫羽络满脸兴味的看着下面的一幕,妖媚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微笑,这个昭阳郡主,果真有趣。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兄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过,话说回来,皇兄的每一次火气,应该都跟这个昭阳郡主有关。宫羽络一双如狐狸般的眼眸看向叶扶桑的里看的地方,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那个女人还记不记得自己?
叶扶桑回来的时候慕容殇整个人蜷缩的躺在屋外的墙角处,一张脸上满是苍白,双臂将自己牢牢的抱住,臂弯处是一柄剑,叶扶桑皱了皱眉,这个人,叫他去休息他却来门口守夜?
“慕容殇!”
“慕容殇,你起来!”
叶扶桑沉着脸叫了几声,缩在门口的人只是皱了下眉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叶扶桑无奈的蹲下身子,手在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慕容殇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叶扶桑身上,唇瓣刚好贴在叶扶桑光洁的脖颈之上,呼出来的气,滚烫滚烫的、。
皱着眉头,叶扶桑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脑门上,一瞬间,又猛地抽了回来,这个男人,发烧了?
“真是欠你的。”低咒了一声,叶扶桑抱起慕容殇大步走金殿里,不愧是男子,尽管外表看上去有些强壮,身体的重量依旧是轻飘飘的。
叶扶桑把慕容殇放在床上,给他擦了擦脸,见他整个人皱着眉头,痛苦的蜷缩着,不停【夹】【紧】着双腿,叶扶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突然想到,这个男人自那天那啥自己之后,走路就一只这么酿酿跄跄的、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叶扶桑颤抖的解开了慕容殇的衣服,刚刚褪去他紫色的外套,叶扶桑便呆住了,男人白色的里衣上,腿间的位置满是鲜血,叶扶桑一惊,立即褪去他的里衣。
当触及到慕容殇腿间的那一点时,叶扶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男人敏感处,有着一个小环,正紧紧的箍住他的,因为那天俩人的纵情,也因为他的大力,此时,他的敏感上已经被勒出了密密麻麻的鲜血,红肿不堪。
此时,叶扶桑终于知道这个男人这几日走路为什么总是酿酿跄跄的了、
叶扶桑仔细观察着慕容殇身上的敏感,此时慕容殇昏迷不醒,自己也丢到那些不必要的矫情,手刚刚碰上,就见昏迷中的人猛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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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桑仔细观察着慕容殇身上的敏感,此时慕容殇昏迷不醒,自己也丢到那些不必要的矫情,手刚刚碰上,就见昏迷中的人猛地颤抖了一下。
叶扶桑皱了皱眉,给男人清理干净上面的血迹,再找来细小的铁丝,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给慕容殇上面的禁锢他的铁环给解开了来,弄好之后叶扶桑已是满头大汗,幸好出行前,樱季兮有给自己准备了各式各样的药,否则,都不知道怎么给这个男人治疗。
叶扶桑先是给慕容殇敏感上上了药在包扎好,又给他喂了治发烧的药丸,弄好一切之后已是半夜十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叶扶桑直接和衣躺在了慕容殇身旁,也忘记给慕容殇穿上衣服。
翌日,慕容殇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舒适,下面那折磨自己许久的伤痛也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清凉之感,眉头皱了皱,慕容殇慢慢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当察觉到自己躺的地方时,立刻变了脸色,他记得他明明是在门外面的,怎么会来到这里。
这是扶桑的卧房,自己不能再做让她讨厌的事情了,想着,慕容殇便翻身起身,刚刚坐起,丝被顺着腰际滑落,慕容殇一愣,低下头,当看见自己被人包扎的那处时,一张脸,瞬间红透了来,转头,便看见女子一张安静的睡颜。
他想起来,昨夜,的确有一个声音很熟悉的,一只在他耳边说着什么,原来,竟是是扶桑。
想到自己整个人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她的眼底,她身为高高在上的郡主,一个女人,竟然给男子包扎这里的伤口,慕容殇眼眶不禁有些微红。
“嗯……”睡梦中的叶扶桑突然翻了个身,一只手毫无预兆的搭在慕容殇的腰际,慕容殇身子猛地一怔,只觉得一股道不明的感觉在全身流窜,来不及多想,慕容殇立即翻身下床,草草穿上自己的衣服马不停蹄的冲出了寝殿。
叶扶桑是被一阵急切的声音响起的,慢悠悠的睁开眼眸,只见一个一身粉色的宫女站在床头,脸上有些畏惧,“郡,郡主,殿下叫奴婢来请你过去。”
“宫羽夙?”叶扶桑眉眼一挑,“大清早的他哪么多事,叫他等着。”叶扶桑怒气腾腾的说完,转过身子继续睡了起来。
那小宫女早在听见叶扶桑那声“宫羽夙”的时候就猛地跪到了地上,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看向叶扶桑的眼神更是像见到鬼一般。
殿下,对整个北冥来说就相当于神一般的存在,四国之内,谁人不惧,可是,这个他们未来的储妃胆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不但敢直接称呼他们殿下的名讳,居然还敢叫殿下等她睡够,殿下那么多的姬妾,谁不是只要殿下一声命令便会马不停蹄的赶过去,谁敢耽搁半分。
“郡,郡主,求你不要为难奴婢。”
“郡主,您,您起来了么?”
“郡……”
“闭嘴!”叶扶桑猛地翻身而起,一脸不悦的坐在床边,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眼里烦躁一闪而过,“你先过去,我一会过来。”
闻言,小丫鬟眼里喜色一闪而过,连忙道谢,接着就无比欢快的跑了出去。
叶扶桑无奈的摇了摇头,身子一软,又重新躺了回去,不把那个小丫鬟打发掉,她是怎么也睡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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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紧张,沉闷,整个屋子都散发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丫鬟小斯个个低低的垂着头,以达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宫羽夙一张脸阴沉的厉害,自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