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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辰一动不动的站着,警惕的看着叶扶桑,心里一片心惊,她什么时候居然也会武功了,而且还在他之上,既然如此,那她以前强迫自己的时候怎么不用?
“你说呢?”叶扶桑更近一步,俩人呼吸交融,冥月辰起了退怯的心思,却又不想输给这个自己一直怨恨的人,便佯装镇定的与她对视着。
叶扶桑身上传来阵阵香气云绕在他鼻翼,令他不禁心跳加速,“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一跟毫毛的。”
闻言,叶扶桑眉头紧皱,又一个把她当成【色】【狼】的人,看着他一脸通红的样子,叶扶桑忽然起来逗弄的心思,红唇凑近他的耳旁,呵气如兰,“你自己送上门的,你说我想干嘛?”
轻柔的声音无端透着魅人心魂的蛊惑,冥月辰虽然不似其他男子一般恪守礼仪,却也从未与女子如此接近过,一时慌了心神。
叶扶桑忍住笑意,伸出粉嫩的小舍,轻轻咬上他泛着粉色红晕的耳垂。
“轰隆隆——”冥月辰身子瞬间僵硬,只觉得被无数个闷雷打中,动弹不得。陌生的气流疯狂的涌便全身。
【26】 看来,又是债()
冥月辰僵直着身子,脑中闷雷滚滚,此时,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被调戏了,被这个举国全知,自己一直最讨厌的无耻女人非礼了。
叶扶桑满意的看着他瞬间变得通红的脸颊,想不到,这个男人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嘴角微微勾起,放开了握住他长剑的手。
“啪”叶扶桑手刚放开,脸上立刻传来一阵火热,清晰的五指印便出现在了叶扶桑脸上。
“怎么了?”叶扶桑看着冥月辰,嘴角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笑的很是艳丽,眼中却毫无温度,对上叶扶桑此时的样子,冥月辰莫名的有股后怕的冲动,可想到叶扶桑对他的无礼举动,稍稍平复的怒火又瞬间涨了上来。
“叶扶桑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我的妻主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一下的。”说着又动了动手中的长剑,威胁的意思十足。
闻言,叶扶桑呆呆的站在原地,有种崩溃的感觉,这个男子,也是她的侧君?她还以为她只是那冷凝一个侧君呢。
看来,又是债!
“若是不想呆在郡主府你就走吧。”叶扶桑平静的说着,她知道,以她的名声不会有哪个男子愿意呆在她身边的,看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了,更何况,她对他们也没什么感情。
叶扶桑以为他听了或许会呢很开心,哪只,冥月辰手腕翻动,只见一道白光乍起,手中的长剑毫不避讳的朝着叶扶桑刺来,不明白他这突然的举动,叶扶桑险险的迈开身子,随即,只见自己耳旁的发丝自眼前慢慢飘落。
看见被自己削掉的长发,冥月辰脸色一变,担忧的看向叶扶桑,在女尊国,女子的发丝除了梳头,是不能让人碰的,因为那是尊严的代表,更别说被自己的夫君削掉,这是对女子的奇耻大辱。
冥月辰心里有点内疚,虽然他一直讨厌这纨绔女,但,自己毕竟削了她的发丝,这次是他的错,如果她惩罚自己,他是不会有怨言。
此时,叶扶桑倒没有想那么多,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断发,这男人动了杀心,是真的想杀她,原来,被人恨是这种感觉,叶扶桑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看着叶扶桑一脸压抑的样子,冥月辰吞了吞口中的唾沫,刚想道歉,叶扶桑便转身倒在了床上,慵懒的声音传来,“你回去休息吧。”
闻言,冥月辰诧异的看着叶扶桑,她,不怪自己么?她什么时候那么好心了,难道又在打什么注意?想着,眼里探究的意味更甚。
叶扶桑见冥月辰不走,只是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不由勾嘴一笑,身子侧躺着,一手撑着后脑勺,轻佻的向冥月辰抛去一个媚眼:“怎么,还是你舍不得我,想和我睡?”
“无耻女人!”果真,冥月辰闻言,狠狠地瞪了一眼叶扶桑便破窗而出了。
冥月辰刚走,叶扶桑便瘫软在了床上,脸上透着不自然的潮红,冷汗顺着脸颊留下,紧紧的咬住唇瓣,忍住全身传来的剧痛。
【27】 肯定是寂寞了()
叶扶桑挣扎着坐起身子,缓缓的掀开袖子,只见原本那已经消失的黑线又重新出现在了手臂上,这条黑线自她穿越过来那天就已经看见了,经过她的调理她以为已经无事了,现在看来,那只是暂时的,原主人就是死于这毒,那她……
想到这,叶扶桑突然传来一阵惧怕,好不容易得来的新生,她不想就这样死去,如果死了,又得回到冥界,又得面对花渊祭了。
惜朝睁开迷糊的睡眼,看见的便是叶扶桑一脸痛苦的样子,惊得睡意全无,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扶着叶扶桑使劲摇晃着,“郡主,郡主你怎么了,不要吓惜朝。”
惜朝声音带着哭腔,害怕的看着叶扶桑越来越惨白的脸色,以前,他幻想过无数回,希望郡主死掉,可是,现在看见郡主痛苦的样子他忽然很害怕,这种害怕比要他死还要怕。
叶扶桑眼睛眯开一条缝,对着惜朝虚弱的笑笑,“你要是再摇,我真的就死了。”
“郡主!”惜朝惊呼一声,猛地放开了叶扶桑,“我去找大夫。”说完,就使命往外跑,却被叶扶桑抓住了衣角。
叶扶桑对着惜朝摇了摇头,“不要去,老毛病了,只要抱着惜朝睡一觉就好。”叶扶桑一把拉住惜朝,把他带进怀里,她不能让惜朝去找大夫,这样一来势必会惊动下毒之人,现在敌在暗,她在明,没有弄清事情之前一切都得小心。
得来不易的命,她比什么都要珍惜。
而,惜朝却不知道叶扶桑的意思,脑里来回徘徊的都是那一句,抱着惜朝睡一觉就没事了。乖巧的任由叶扶桑抱着,整个人缩进叶扶桑怀里,小手不停的给叶扶桑擦拭着汗珠,眼里布满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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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冥月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眼,叶扶桑那妩媚蛊惑的笑容就会毫无预兆的闯进脑海,她身上的香气似乎还萦绕在鼻尖,还有她舌尖传来的炙热感,冥月辰伸手摸了摸被叶扶桑舔过的耳垂,嘴角咧开一个莫名的笑意,接着,仿佛是被自己吓到般,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冥月辰一脸的害怕,伸手摸上心脏的位置,这里,今晚好像跳的尤其快,更诡异的是,以前,只要那个女人碰自己一下,他就会感觉到极致的恶心,为什么现在不但不恶心,反而有种雀跃的感觉。
冥月辰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眼珠转了转,或许,或许是因为寂寞了,说不定就算是其他的女人,他也会有种感觉。
想到这,冥月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来,他得找个人试试。对自己这奇特的反应他是由衷的害怕,怎么能被那纨绔女个蛊惑。
他冥月辰的妻主,她不必是人中之龙,也不用有倾城之貌,只要真心爱他就行了,而他的良人怎么也不会是那不要脸又花心无良的无耻女人。
似是想到什么,冥月辰俊脸一红,后又猛地摇了摇头,看来,得抓紧时间验证了,不然,他是不会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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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我是不是很喜欢侍音侧君()
翌日,叶扶桑犹如虚脱一般的从床上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惜朝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眼睛周围布满黑眼圈,叶扶桑突然一阵心疼。
惜朝是一个很真的人,前身以前如此待他,他竟然还能以怨报德,只要别人对他好一点,他便以百倍去还。
“惜朝,很累么?”
“不累,郡主还疼么?”说着,眼睛一红,眼泪便掉了下来。叶扶桑笑着替他擦去眼角的泪水,“惜朝,府里有几位侧君啊?”
闻言,惜朝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有点不满的的瞪着叶扶桑,“郡主怎么能这样,连自己的侧君都不记得了。”惜朝虽然说着责怪的话,却还是乖乖的回到了叶扶桑的问题,“有冥侧君,还有樱侧君,和冷凝侧君,还有……还有侍音侧君。”说道最后一个的时候,惜朝偷偷看了看叶扶桑的脸色。
“侍音侧君?”叶扶桑呢喃着这个名字,她确信她从未见过这个人,可听到他的名字,内心深处居然会有阵疼痛的悸动,看来,这个叫侍音是前身在意的人。
“惜朝,我是不是很喜欢侍音侧君?”叶扶桑想着,还是确定一下比较好。
闻言,惜朝无力的耸下双肩,“是啊,郡主虽然有四位侧君,也经常出入烟花之地,但最爱的还是侍音侧君,可是侍音侧君并不喜欢郡主。”说完,惜朝眼巴巴的看着叶扶桑。
“惜朝,你给我说说这几位侧君的事吧,我感觉我突然有些记不起事来了。”说着,叶扶桑还故作难受的抚了抚额头。
闻言,惜朝立刻要去请大夫,又被叶扶桑给拽了回来,“我没事,你就说吧,我只是试一下而已。”
“哦。”惜朝点了点头,便说了起来。
原来,冥月辰是被他母亲送来给她的,而冷凝是她她用权势逼来的,惜朝说樱侧君总喜欢蓝色,那应该就是初次被冷凝咬出现的那个蓝衣少年吧,既然那人是樱季兮,那么,昨晚出现的便是冥月辰了,至于侍音侧君,她貌似还没有见过。
听惜朝说,她虽然残暴,对其他人也是非打即骂,但对侍音却很好,从不勉强他,但,侍音最恨得人却是她,因为侍音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在成亲当日,被她给抢了回来,还打了那个女人一顿。
叶扶桑若有所思,这么说来,这些人中最恨她的人便是这几个男人,冥月辰性子刚毅,又身怀武功,应该不会做下毒这种事。
樱季兮藏的太深,而且惜朝说他最喜欢的便是玩弄毒术,那么,他很可疑。
冷凝在装疯,没有接近叶扶桑的可能,可以暂时排除。
侍音被抢了回来,不能嫁给心仪之人,也是对叶扶桑恨之入骨,可,毕竟原主人对他不错,他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嫌疑才是。
叶扶桑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最有可能的下毒之人就是那个叫樱季兮的。
“惜朝,你知不道就是你在花园遇上我的那天,我去了哪里,有没有吃过什么?”
【29】 这是你干的()
闻言,惜朝偏头想了一会,“我记得那天,郡主心情不好就一直呆在书房里,后来,侍音侧君身边的小侍糖儿来过,说是侍音侧君做了粥给你,后来,你就去找侍音侧君了,可后来不知道郡主怎么就出现在了花园。”
闻言,叶扶桑一惊,难道下毒之人是侍音?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有点扑朔迷离的感觉,打定主意,叶扶桑梳洗了一番,“惜朝,带去去看看侍音吧。”
“哦。”惜朝有点闷闷的答应,看向叶扶桑的眼神带着股委屈,郡主这么多天都不提侍音侧君,他还以为郡主已经不再喜欢侍音侧君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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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叶扶桑便看见一片桃花纷飞的园子,风轻轻的刮起,带着阵阵香气,很是怡人,叶扶桑来到院子外面就看到了一个石碑,上面镌刻着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桃花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