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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未说完的话被叶扶桑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渊祭,你就别跟扶桑计较了,想必她也是无心的。”凤玺轻咳了一声,“其实,你一个人多年,扶桑德才兼备,也……”
“谁要他!”
“谁要她!”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话落,俩人都愣了一下。
叶扶桑气恼的转过身子,“本仙子就是死也不会要这么个男人,简直没品。”
花渊祭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女人就是麻烦,尤其是你这样敢做不敢当的女人!明明偷看了本尊……”
“花渊祭你闭嘴!”被花渊祭一口一个“偷看”弄的火冒三丈,叶扶桑也不管他什么身份,也不顾忌他那些叫人心惊胆战的传言,转身,指着花渊祭就是一阵狂吼。
花渊祭错愕的看着叶扶桑,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叫他闭嘴,这感觉,当真有气,邪气魅惑的凤眸微微一挑,弄的边上一些小仙激动无比,就连男人也忍不住的红了脸。
“本尊今天先不跟你计较,若再有下次,本尊定不饶你。”低沉邪肆的嗓音犹如一首洞庭之际的旋律,说出话的是怎么也不动听。
叶扶桑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你放心,就阁下这样的,就是脱光了送上本仙子的床本仙子也不会宠幸一下!”
“你……”花渊祭邪肆的凤眸一眯,发怒的征兆。
凤玺立即从座上站了起来,“扶桑,你下去歇着吧。”
闻言,叶扶桑又是一怒,“我不,凭什么他坐在这里大吃大喝,本仙子却要下去。”说完,叶扶桑屁股一歪,直接在花渊祭身旁坐了下来,其嘟嘟的端过他面前的东西便吃了起来。
看着叶扶桑的样子,花渊祭眼里泛起一抹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笑意,说出口的话却依旧让人有种将他凌迟处死的欲望。“来人,把这东西狗啃的东西拿远点,本尊怕看多了中毒。”
闻言,叶扶桑险些被噎住,恶狠狠的瞪了花渊祭一眼,抬手,一把抢过他盘子里的东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凤玺一张冷冰冰的脸泛起一点柔色,却也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看着这个好友的样子,就知道他对扶桑是不同的,要是一般人,敢如此跟他说话,早就灰飞烟灭了,哪还会容许她如此放肆,更不会和一个女人坐在一起。
叶扶桑吃着面前的仙果,丝毫没有注意到那道投在自己身上偶尔闪过危险光芒的眼睛。
宴会结束的时候,花渊祭优雅一笑,“天帝,本尊最近缺个侍女。”
闻言,天帝第一反应便是看向叶扶桑,见她没有丝毫自觉的埋头苦吃,脸上不禁闪过一抹尴尬,“咳咳……不知冥王想谁人为婢?”
邪魅深邃的凤眸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她!”
“噗——”刚刚喝进去的酒就这样被花渊祭一个字给吓得吐了出来,“你不是说不要本仙子的?”
闻言,花渊祭嘴角微微一勾,邪魅迷人至极,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不过,她确实做到了。“你误会了,本尊说要的是侍女,而不是其他的。”
“你……”
“咳!冥王要不重新选一个吧,扶桑她,身份特殊!”扶桑可是女娲大神的子女,也是上古大神,虽然她不知轻重的偷窥了冥王沐浴,还当众调戏了冥王,但是,也罪不至此吧,万一冥王下手每个轻重,伤害了扶桑,他也不好给女娲交待。
“父王还是让渊祭把扶桑带去吧,但是,只能三天。”凤玺淡然的看向花渊祭,冷冷的交待。
叶扶桑一双眼睛瞬间睁得老大,三天!!按照人间的算法来说就是三年,叶扶桑不满的看向凤玺,凤玺却淡然的把头扭向一边,不看叶扶桑半眼。
“好吧,那冥王就带扶桑走吧,三天之后就把扶桑送回来。”天帝还是有些心有馀悸。
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花渊祭身后,叶扶桑一张脸彻底的黑了下来,而一向不假辞笑的冥王脸上则带着挥之不去的笑意,就连那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到达南天门的时候,叶扶桑一脸憋闷的站着,就是不动,花渊祭扭头看了她一眼,“走吧,本尊的侍女。”
眉心突兀的跳了几下,努力压下那暴走的冲动,叶扶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本仙子吃太多,没力气了。”
眉头轻轻的皱起,好像很为难的样子,“那,只有这样了。”花渊祭话音刚落,叶扶桑便被抱入了一个冷冽的怀抱,叶扶桑一张脸瞬间红了起来,男人的大手紧紧的勾住她的腰,他的心跳声通过衣服传了过来,是那样的清晰,怀抱中还有着淡淡的清香。
正当叶扶桑陶醉的时候,男人低沉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对了,你现在是本尊的侍女,可不能在自称是本仙子了。”
“你……”叶扶桑犹如被一桶水浇了个透心凉,她就知道不能对这个男人太心软。“滚开,放开本仙子。”
“啊~~~~”花渊祭突然松手,叶扶桑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瞬间便往下坠去。
长臂一捞,花渊祭又重新把叶扶桑抱进怀里,脸上闪着叫人炫目的笑意,“怎么样,扶桑仙子?”
叶扶桑不说话,恨恨的瞪着花渊祭,这是冥界的弱水河,除了冥王本人,任何人或物是不能从上面通过的,一个不慎,便会跌入弱水,弱水会瞬间将你蚕食的尸骨不剩。
偷偷瞄了一眼下面的弱水,叶扶桑心里不禁一阵后怕,这个男人如此小心眼,不会把自己丢到弱水里,然后假惺惺的告诉天帝手滑吧,越想,叶扶桑后背越是发凉。
防备的看了眼花渊祭,叶扶桑猛地蜷缩起双腿,稳稳地夹住花渊祭的精瘦的腰,双臂则从花渊祭腋下穿过,牢牢的抱住他,花渊祭一愣,察觉到俩人此时暧昧的姿势,百年不变的一张脸上出现了一抹绯色,有些紧张的窘迫。
“你放开本尊,无耻!”说着,花渊祭便去推叶扶桑,他绝不承认,被叶扶桑这样挑逗的姿势抱在,他害羞了。
而叶扶桑则是眉头一皱,她就知道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打的是这样的注意,夹在花渊祭腰间的腿猛地收紧,“你休想把本仙子扔进弱水里。”
闻言,花渊祭脸上呈现出了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他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个缺心眼的神仙,身子一跃,立即回到大殿,花渊祭一把推开叶扶桑,同时也转过了身子,“叶扶桑,你以后若是再敢随意调戏本尊,你试试看!”气恼的吼了一句,花渊祭长腿一迈,直接走了出去,独独留下叶扶桑在原地凌乱。
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吧?总是说自己调戏他!
直到此刻为止,叶扶桑还没意识到她这样的姿势面对一个男人是多么的不妥!
花渊祭一回到自己的寝殿便沉思起来,今日的一切一切都透着一股怪异,他明明有绝对的能力在那女人偷自己衣服的时候让她灰飞烟灭,可是,他竟然……没动手!!!
明明在那女人扑进自己怀里的时候,他可以毫无顾忌的给她一掌,可是,他不但没给她一掌,身体反而起了不该有有的反应,还有就是,他竟然忍受这个毫无形象且粗鲁不堪的女人坐在自己身边,不但如此,他居然不知道哪根筋答错,问天地要了她来,他一向不是最讨厌女人的么?
花渊祭一双凤眸疑惑的眯起,难道……她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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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桑打量了一会大的惊人的冥界,眉头皱了皱,沿着方才回来的路找了回去,一路畅通无阻,冥界士兵看见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见此,叶扶桑更加的肆无忌惮,脚下生风的跑了出去,直到——
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弱水,叶扶桑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她终于明白那个自大的冥王会随意把她丢着就走掉了,捡起一个石子,轻轻的投入弱水里,一瞬间,就连声音都未曾发出,石子便灰飞烟灭了。
“姑娘还是不要费心了,这可是弱水,就连羽毛都无法在上面漂浮,若是冥王的准许或是命令弱水的令牌,不管是大罗神仙还是什么,都是无法通过弱水的,即便你飞在空中,也会被弱水吸下来的。”一个一脸明艳的女人站在叶扶桑身后,一脸笑意的说道。
叶扶桑没有说话,却是捕捉到了她话中的关键,她没有办法让那个男人开口让她离开,她至少有本事拿到若水令吧。
“谢谢婆婆!”叶扶桑笑意吟吟的道歉,转身跑了回去。留下那女人一脸的错愕,她怎么知道自己是谁的,外面的人都以为孟婆是一个浑身邋遢的白发婆婆,谁曾想到,会是一个明艳动人的美人。
叶扶桑用了隐身术,身子轻灵的飞进花渊祭的寝殿,在进入寝殿的一刹那,叶扶桑被一阵力道弹了回去,原本隐身的身子也恢复了出来,眉宇间闪过一抹怒气,叶扶桑手一伸,上面出现了一套黑色的衣服,二话不说,叶扶桑便套了进去,方才放轻脚步偷偷摸摸的走了进去。
花渊祭正在沉思着自己今日的反常举动,邪魅的凤眸中在这个时候闪了一道冷光!花渊祭闭起了眼睛,不消片刻,又重新睁开了来,嘴角微微勾起,身影一闪便回到了那张大床之上,闭眼假寐,他到想看看这个女人来是想做什么?
在叶扶桑进门的那一刻,她就惊呆了,这臭不要脸的寝宫还真大,华丽的比凤玺的寝宫还要好上无数倍,真是只知道享乐不办事的人。叶扶桑眉头紧紧的皱起,这么大的寝宫,她要怎么去找那么一小个若水令?
算了,先从书桌上找起吧!
叶扶桑视线扫过一周之后,,脸上有些颓然,整个寝殿大是大,但是摆设的东西都太过清晰明了!
这让她纠结了,这男人会把它藏哪里去了呢?
伸手挠挠头,弱水令可是出入冥界至关重要的东西,它隔开了整个冥界以彼岸,至少会藏在一个非常隐蔽又不容易找到的地方才对!
叶扶桑眼眸一眯,忽然扫了一眼床上还在“睡熟:花渊祭,眼里闪过一丝精光,“难道在他身上?”
这个想法让叶扶桑有点小为难,万一搞醒了那傲娇自大的男人怎么办?她可是很清楚的知道他的厉害!而且心眼小都可以夹死一只蚂蚁,他要是把她当做以下犯上的人一巴掌拍死,那她可不是亏大了,偷东西没偷成却把小命给送上了,这种吃亏的事情,她可不干!
床上假寐的花渊祭感觉到来人的气息越来越近!嘴角悄然勾起一抹叫人察觉不到的弧度,他闭着双眼,逐渐等着叶扶桑靠近!感觉她已经来到了床边站定,似乎有些犹豫,她站在床头站了好久!
花渊祭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有些纳闷了,正在这时候却听见她窸窸窣窣的……脱了自己的衣服!!
叶扶桑考虑的很清楚,以这个男人目中无人又冲动的样子,定时不能容忍别人放肆,她可不想在他醒来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时瞬间结果了自己,脱下衣服面巾,只是为了让他好辨认。
她脱衣服的动作被花渊祭收眼底,这个女人要干嘛,三更半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