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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唤她:“洛洛。”
她不语,她转身想走,却被女皇的手牢牢抓住,动不了半分,看得出女皇此刻是多么紧张害怕,她也不准备离开,留她独自面对了。
他说:“你为何不愿成为我妻,那日你可曾记得。”
她说:“你也知是那日,那日我问你,你可愿,便只是那日,从那日起的任何的一日,你回答,都已经不作数了。”
他说:“你不怕,我毁了这花国,在将你囚禁。”
她说:“你不会,最起码现在你不能。”
是啊,她说的,没有人懂,但是烈炎懂,夭天懂,要是花洛让夭天回去,那回去就不只是夭天了,还有暗杀阁。
他说:“我只给你一年时间,你考虑是否愿做我妻。”
他说:“为何戴着那日的簪子。”
她说:“两不相欠。”
他走了,像是来走了个过场,然后又带着队伍回去了,女皇却吓得出了一身汗,更甚回去就生了一场大病。
回去之后,女皇派来了师尊,那个男人带了他的琴,在她的院里弹奏,惹来了不少爱慕目光,那个男人的气质十分清雅,所以即使他古板,花洛却不讨厌他。
因为他是师尊,他让他随意进出,他让他弹琴作诗,他让他留宿在此,既然他不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她亦不会在意。
她在亭子中看书,他却抱着琴来,他说:“花洛,你和那少年有过约定吗?”
她抬头看了眼她的师尊,她说:“不曾。”
他说:“花洛,你莫要去他身边。”
她放下书,将眼光放在那一池的白莲上,她说:“我姓花,亦不会离开这里,让女皇放心。”
女皇早在前年就和她说过,那是第一次,她的军队败北,她还在床榻之上,她硬是拉起自己,让自己发了重誓,绝不离开花国半步,她还记得,为何女皇自己总是忘了,恐怕她也觉得,这誓言在重,也都是假的吧,做不得数。
第16章 与师尊的大婚()
他说:“你可曾想过娶我。”
花诺成功将花洛的目光,又引回了自己的身上,他看出她的疑惑和茫然,却看不到一丝惊喜,一丝期许,也许这是第一个,对她没有丝毫别的企图的女子,不知那个流言是谁说的,说成了他的妻,便也有永生不死的机会。
她说:“师尊,莫要说笑。”
恐怕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那时烈炎回她的话,现在她却对着师尊说了,当时是否烈炎也和此刻的她一样的心情,因为无爱。
他说:“不是说笑,洛儿,莫不考虑一下。”
在花洛眼里,那个男人也不像说笑,毕竟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可是虽然她已十五芳华,却从未想过娶任何一个男子。
她说:“师尊恐怕忘了,花国历代的国师不允许婚配的。”这话确实当日师尊说与她的,没想到现如今,反倒是他忘了。
他却说:“有你便就是有了。”他也用她那日说的话,反驳了她。
她却笑开了,笑的很假,她说:“师尊,我怕外面那些女子将我吃了。”
他说:“我若娶了你,他便没有借口再来了。”
她说:“好。”
他说:“你可愿,让我见你真正的容颜,我怕女皇也让我娶一个假的的国师。”
她说:“好。”
她拿下面纱,那是一张很清雅如仙的脸,算不上绝色,那种美却到了骨髓,只不过在她的左脸上,有一条很可怖的疤痕,将这美几乎遮掩了大半。
他说:“其实,这疤涂些药便会好的。”
她说:“若是我执意不让它好呢。”她重新戴回面纱,又拿起书。
师尊走了,她知,这次他是像女皇说与她的婚事,恐怕不用多日,这大红的颜色,会将她的国师府点缀,不知那时是怎样的光景,是否也是美?
女皇的圣旨,当夜就来了,她和师尊一样,不需跪拜,只要站着静静的听,然后回句好便是。
花洛看着拿着圣旨的师尊,到现在她依旧习惯唤他师尊,不知明日大婚后,这习惯是否能改,她怕难,从一开始到如今,她从未将这男人当成男人,却只是当她是自己的师尊。
他说:“洛儿,是否觉得急促,我去和女皇说,在晚个几日。”
她说:“不必,明日尚好,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区别?”她终是要嫁的,嫁给一个她并不爱的男子。
一个晚上,她没好好歇息过,这喜袍赶的紧,这跪拜祖先,那些礼仪规矩,男嬷嬷,说了又说,她哈欠连连,听也罢,没听也罢,那人倒不关心,只想一股脑的将所有都说完,花洛想,是否这个人比自己更想回去睡觉?
第17章 你为何要来?()
第二日,她本就昨夜未睡,就随宫女们折腾,她沐浴也能睡着,梳妆也能睡着,甚至穿喜袍,也是。
宫女说:“国师大人饶命,那疤遮不住。”
她这才睁开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涂了脂粉的脸,少了那些高雅之气,那个疤更显清晰了。
她说:“无妨。”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她只想休息,这妆美或不美,她并不关心。
宫女继续为她梳妆,直到那大红的喜帕盖在了她的头上。
她被师尊牵着红线,来到这前厅,女皇坐在正中,喜宴官站在一边,虽然被喜帕遮着却依旧能看到那两双鞋子。
喜宴官还未开口,就被暗器刺穿了喉咙,直直的倒在了地上,花洛看到那倒下的男子喉咙的血红,还有死不瞑目的双眼,依旧睁着。
烈炎一身红衣,站在院中,看着那娇小的身影,看着那火红的喜袍,看着她身边的男人,眼里的冷静,看着他的手覆上她的手。
他说:“洛洛,你对他无爱。”
他的声音苦涩,像一杯浓茶,花洛的身子还是无法控制的轻微一抖,她每次遇到他,就不再是自己了,她的心和身体是那么想靠近他,可是她的脑子是那样的清醒,她终究爱不得。
花诺说:“烈国九皇子,可是来讨杯喜酒喝的,若是,我自当欢迎。”
花诺无论是语气还是声音,都完美的挑不出瑕疵,就似乎烈炎来此真是为讨一杯喜酒,或是恭喜他们喜结连理。
烈炎手中的剑,似乎也能知晓此刻主人的怒意,发出低鸣,他说:“洛洛,和我走。”
那一言不发的女皇,终于开口了,她说:“怕你是来的,去不得,暗卫替我将他生擒。”
花洛还是不敢相信,他是一人单枪匹马而来,甚至没有带上夭天,若是有夭天,最起码不会那么被动,他只守不攻,虽然伤不到他,可是经不起持久战。
花洛依旧站在原地,一步都未动过,任师尊将她的手握着,任师尊宽慰她说无事。
若是她说,她担心烈炎,恐怕师尊会心口不畅吐出血来,所以她选择静默,听着那兵戎相交的声响,直到一个陌生男人说:“回禀女皇,已生擒。”
她终是无法那样静默的站着不动了,她挣脱了师尊的手,拉下头上的喜帕,转身,看到他眼里的痛楚,亦看到他的身上,那深浅不一的伤口,还在不停溢血。
她说:“你为何要来。”花洛的步子走的很漂浮,像是随时要倒下一般,看着让人心惊。
第18章 你只能是我的妻()
他说:“你只能是我的妻。”
花洛的手抚上他的脸,他被禁锢,动不得,却很喜欢花洛的举动,那个少女终是不在排斥他,不在那样拒他千里了。
她转身跪在那女皇身前,她说:“女皇,你不可抓他。”
女皇的脸色变了又变,如今她真不知那少女曾经说的一切是真亦是假,她说她什么都不知,为何她派去守护她的暗杀阁首领和那男人去了烈国,她若是真不知,也知道那个男人消失了,可是为什么她一句都不说。
那日的事,她也曾听说,才会逼着她发了那么重的誓言,她也发了,为何今日她却让自己放了敌人。
女皇说:“为何?”
她只是淡淡的说:“花国,无兵了。”
女皇眼含怒气的走了过来,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花洛的脸上,她打的太重,花洛身子本就不好,接着就吐出一口血来。
女皇怒气难平,厉声说道:“你这妖孽,敌人在前,你却敢妖言惑众。”
烈炎此时动了怒气,那剑此时又发出低鸣的声响,那个拿剑的人甚至觉得拿不住了,也许他真的很少动怒,除了为自己的母妃,他的心境一直很平静,平静的根本不像是个人,更像一个傀儡。
花洛也感觉到那样的怒气,她擦了擦嘴角的血,回头看向烈炎,她说:“君的话,可作数,君可愿带我走,若愿便收了那些戾气。”
花洛说罢,烈炎真的收了那些怒气,剑也不再悲鸣了,只是女皇看她的眼神,越加狠绝,花洛懂,这是要置她于死地的眼神。
她说:“女皇大人,可曾想过,烈国究竟有多少皇子,他是九皇子,他是将军都未错,可是烈国的国君之位最后是传给太子的,你抓他,难不成想用他威胁烈国国君,此计行不通。”
女皇也深知,花洛说的是,所以她说:“杀了他,既然他死或不死,烈国都会派兵,那么能杀一个敌人首领也是好的。”
花洛站起身来,拿出笛子,一瞬间形式逆转,夭天救走了烈炎,暗卫被夭天手下的暗杀者通通杀死,这一切只不过短短几分钟罢了。
第19章 绝色笑容()
夭天站在屋檐上,他唤她:“洛洛。”
她看着他怀里的烈炎,一抹笑容却是绝色,即使那伤疤在刺眼,却遮挡不住她此刻的光华。
她说:“烈炎,那日你是故意将狐裘披在我身吧,你早知晓夭天是暗杀阁首领,早知晓女皇将他派予我,可是?”
烈炎神情明显一愣,随后还是不忍骗她,终究点了点头。
她说:“可是为何你如此自信,我派的必定是夭天?”
他说:“只因那句,你可愿娶我,我便知晓,你会将最好的给予我,那身千年的狐裘,如此珍贵你却给了我,我便有所预料。”
她说:“从一开始,你就在利用我?”
烈炎想说,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对她的感情,从她为自己划伤脸开始就已经起了变化,他对她的情,深的化不开,他可以抛弃江山,只是舍弃不了娘亲,他的苦衷他也想说与他听,可是唯一一点在也改变不了,是他负了她。
不等他说话,她摇着头,痴痴的笑了,那些话声音很轻,像是呓语,她说:“从一开始就是我输了,输了便是输了,又何须那些虚无的理由,罢了,我祝君早日一统天下。”
夭天依旧看着她,那个男人却这样伤了他心中的挚爱,他虽恨,但是她没下命令,他回不到她身边,她也无法替她杀了这个男人。
花洛看见他们依旧站在那没有动,她才想起夭天始终是听他的命令,于是她说:“夭天,我命你,为他一统天下,待天下平定,我若还是活着,你便回到我身边吧,走吧。”
夭天走了,那个女娃,直到最后还是做不到恨那个男人,还要自己助他完成大业,为何,为何,明明她那么痛,却不要自己带她走,远离这个可怖的地方。
花洛此刻绑在石柱上,她任然觉得那个女皇是仁慈的,虽然她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