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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嫁豪门:病猫夫君太可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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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林子,公公一把年纪的人了,也不会失足跌下山坡,重伤不治啊!”

    柳絮哭诉的声音很大,也很清晰,条理分明。

    那守门的两个小厮一见这状况,急得抓耳挠腮。面善的那位,急忙求道:“哎哟,小娘子欸,你可声音小点吧!我们老夫人用过午膳后,都要按时午休了。”

    柳絮一听,鼻尖一抽抽,气运丹田,哭得更大声,生怕方圆几百米内的人听不见似的。

    “嘿,你这死丫头!哭丧呢你!还不快给老子滚!”凶悍的那小厮,举着棍子就朝柳絮的背上敲来!

    重重的一棒子,打得柳絮身子歪了歪,倒抽一口凉气。

    晏归尘见柳絮挨打,双手一颤,就要起身,却被柳絮死命摁在怀中!

    这一下,原本只是演戏的柳絮,也真正怒火冲天了,特妈。的活了二十六年,她柳絮什么时候挨过这么重的打!

    “杀人啦!王家杀人啦!为富不仁,纵容狗奴才仗势欺人,算什么靖安第一首富!”柳絮恶狠狠地瞪着那举着棍子的小厮,咆哮似的吼道,“反正我公公是为你们王家死的!如今我夫君也被你们王家气得活不成了!今天,你就朝着小妇人我的脑门敲下去!最好一棍子打得我脑浆爆裂,血洒你王家门楣!!”

    瞧着柳絮双目圆瞠的样子,两个小厮顿了顿。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就怕柳絮这种不要命的。

    情况不禁陷入僵持之中。

    乡下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平日里本就平静的很,如今柳絮携病夫于王员外门前这么一闹,附近在家吃午饭的村民,都好奇地跑过来围观了。

    柳絮只泪眼朦胧地扫一眼,就瞧到了成亲那日所见的大娘,还有大牛。其余人,她尚不认识。

    “絮儿丫头。”大娘看清在门口嚎哭的是柳絮后,又瞧见她怀中“人事不知”的晏归尘,当下吓得脸色一白,“丫头,你怎么跑王员外门口闹来了,还有晏公子这是怎么了?哎哟!你快起来,大娘这就给你叫大夫去!”

    “不用了大娘!”柳絮一口拒绝,“絮儿没有钱,夫君也没有钱,今天王家要逼死我们穷苦山民,还望大娘稍后,替我俩刨个小坑,随便埋了吧!我公公真是瞎了眼,替王家这样冷血无情的雇主卖命!只愿公公年迈,在黄泉路上走的不快,我和夫君,这就追着他去!”

    柳絮一脸绝望和固执,让周围的人既心里发寒,又头皮发麻。嘀嘀咕咕凑在一起,悄声聊着什么。

    她隐约听见其中一人叫一个半大的孩子,去找柳老六家的来,说别因为一个寡妇生的赔钱货,得罪了财大气粗的王员外。

    柳絮恶狠狠地瞪了那肥胖妇女一眼,将她讨厌的嘴脸记在脑海中,心里越发着急起来。

    晏归尘虽然依照柳絮之前的嘱咐,一直紧紧闭着眼睛,可被她这番强摁在胸口处,闻着她身上浅浅的少女香,也有些不自在起来,悄悄捏了捏柳絮的衣服。

    “夫君。”柳絮脸上的泪,吧嗒吧嗒地落在晏归尘脖间,那张气势汹汹哭诉的脸,瞬间变得哀怨,瘦得巴掌大的小脸,眼眶微微下陷,显得那双漆黑的杏仁眼越发无助,失神。

    她鼻尖哭得红彤彤,小嘴倔强的抿成一条线,尖尖的下巴淌着快滴成线的泪水,抽抽搭搭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在场的村民,多多少少都知道柳絮的身世,也知道她是柳老六家里瞧着病入膏肓,又不想医治,这才两只野兔卖进李守林家冲喜,省的浪费棺材。

    却没想到这可怜的姑娘,刚嫁人,公公就没了,如今又眼瞅着病秧子夫君也活不久,年纪轻轻,又没个娘家人庇护,真正是可怜啊。

    不少心思淳朴的村民,眼圈都悄悄泛红了,也跟着大娘一起劝说柳絮先带晏公子去看病,钱的事,他们先一起垫付。

    柳絮鼻子酸酸的,就那么跪坐在地上,紧紧抱着怀里的晏归尘,只是哭,也不闹,也不说了,只一声声压抑又委屈的啼哭,仿佛针似的,直往人耳朵里钻去。

    “哪位要见我们老夫人?”一个灰衣的老者走了出来,瞧了一眼四周三三两两的村民,微不可见地皱皱眉。

    “我。”柳絮抬眼望去,只见那老者点点头,招手道,“进来吧。我们老夫人醒了。另外,王二,你找两个人,把那位昏过去的公子抬去西阁,正巧袁大夫还在府上,让他老看看那公子的情况,这也是老夫人的交代。”

    “是,吴先生。”面善的那位小厮恭声应诺。

第10章 010:软硬兼施() 
走进庄园内,微风习习,翠竹茂密。

    柳絮被日头晒出的一身汗,也瞬间凉透,整个人的情绪快速冷静下来。

    她目送着俩小厮小心翼翼地将晏归尘送去西阁,找那位袁大夫医治,这才放下心来,提步跟在吴先生后面,走进老夫人的院子。

    柳絮跨过门槛,取下背上的包袱,将里面的灵牌抱在怀中,面色凝重地走进厅堂内。

    “小妇人柳絮,见过王老夫人。”柳絮进门,并没有四下张望,只恭恭敬敬低头行礼。

    场面冷了好一会,她正琢磨着对方是不是要给她下马威时,耳畔听见一声茶杯盖轻碰杯身的瓷音。

    “妇人?”对方轻笑一声,“我瞧着,你还是个身子骨没长开的黄花小丫头。”

    柳絮听这声音异常年轻,并不像她想象中的七老八十的声色,不禁悄悄抬起头来,正好与主座上的美丽妇人来了个对视。

    她就是老夫人?

    哪里老啊

    柳絮有些愕然,毕竟这位老夫人,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左右,容颜昳丽,肤色白净,一双青葱一样细腻的手,把玩着白玉茶盏,怎么看怎么养眼。

    果然是养尊处优的贵妇人。

    她再低头凑了一眼自己枯瘦干巴得像是鸡爪子的小手,有了一丢丢的自卑感。

    柳絮攥着衣角,脚步微微后退一步。

    “姐姐,这小丫头自惭形秽,瞧你都瞧入了迷。呵呵”娇笑声清清脆脆。

    柳絮一侧身,发现厅堂左右两边,还各坐三名环肥燕瘦、艳若桃李的美丽妇人,年纪约莫在二十到四十之间,气质或端庄,或娇蛮,或温柔可人,姹紫嫣红一片,让她微微有些炫目。

    “小姑娘脸皮薄,妹妹们就别打趣她了。”老夫人说道。

    “她脸皮薄,还敢上我们王家门口撒野呀。瞧那哭嚎的样,生生害得我抓了一手烂牌。”其中一位绿衣裙的妇人不满地剜柳絮一眼。

    “小四,你手气差,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打马吊什么时候赢过我们?”另外一位黄衣裙的妇人娇笑道。

    “好了好了,都别唠叨了。”主座上的老夫人发话,厅堂内又才安静下来。

    “丫头,你抱着灵牌,来我王家,要申诉什么?”老夫人问话。

    柳絮收回她土包子一样的好奇视线,恭恭敬敬道:“回禀老夫人的话,这灵牌供奉的是絮儿的公公。他是翠屏山的守林人,因为工作原因,受了重伤,昨儿个离世。絮儿今日前来,就是想为公公讨一个说法!”

    “说法?”老夫人揉了揉她一点细纹都没有的眼角,冷声问,“你要何说法?”

    “我公公毕竟是受雇于王员外,又是在工作环境中致伤致死,难道王家不该给一个说法吗?”柳絮抱着灵牌上前两步,跪在地上,不卑不亢道,“敢问老夫人,自我公公护林以来,可有一次火灾发生?可有一次盗猎窃木的情况发生?那么大片林子,我公公日日巡视,尽忠职守,从不曾犯错。如今,我公公在上工时出了事,王家可派人慰问过一句?我公公是雇约工,可不是卖进王家的人。如今他出事,雇主家的态度就是如此吗?”

    “哼。”左侧一位蓝色衣裙的女人冷哼一声,手里剥着葡萄,鄙夷道,“不就是来讹钱的嘛,你这新进门的儿媳妇,倒是比那一老一病的狡猾。”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样子,相貌在这群夫人中并不出挑,但眉眼多少有些尖酸刻薄。剥葡萄的手指也较其他夫人更粗一些,隐隐有些小疤痕。她不单知道李老头和晏归尘的情况,还知道自己的情况,若不知槐柳村的人,就是喜欢八卦的人了。

    柳絮垂下眼眸,藏住眼中的探究,这才抬眸,看着主位上的老夫人,问:“老夫人,王员外既然是靖安县第一首富,想必在其手里的长工、短工、家奴不在少数吧。敢问这些人,若是因为主家,无辜受伤,平日王员外可是不管不顾。”

    “我们靖安王家,虽比不得本家辉煌。但也是仁善之家。何况我儿是个生意人,自然是万事讲究一个‘和’字,家和万事兴,和气生财。”老夫人笑眯眯道。

    “既然如此,我公公出事,我身为儿媳妇,来为他讨要一个公道,可是算咄咄逼人了?”柳絮问。

    “丫头,我懂你意思。你倒是个胆大的。”老夫人皱皱眉,叹了口气,“我儿出了远门,已有一月之余了。往年这些事,都是下面的人,报给他来处理。我和六位妹妹们,只是内宅妇人。吃吃喝喝我们行。这些老爷们的事,我们可不擅管理。再说,你那位公公,既然受伤,也该派个人来我王家知会一声,我们岂有见死不救之理?说出去,到让人瞧轻了我王家。”

    老夫人看着温温和和,几句话下来,绵里藏针,既显示王家不知者无罪的无辜,又敲打了一番,要她柳絮管好自己那张嘴。

    柳絮也是人精一样的角色,哪会听不出老夫人的意思,她原本也没想要与王家这样的靖安县首富撕破脸,何况李老头已经去世了,难道还能拉着王家赔命不成。

    别的不说,她自个心里清楚,李老头是起夜摔的跤,可不是什么巡山时从半坡摔下。

    这事情要真的往大了闹,衙门一验尸,情况就一目了然。

    柳絮抿着嘴,眼睛又湿漉漉起来,一张瓜子小脸,变得惨白惨白,“老夫人。絮儿实在走投无路,熊着胆子,才敢来王家门口闹这一出。老夫人有所不知,絮儿是前天才被家父以两条野兔肉卖入夫家冲喜的人。这刚过门,公公就去世了。我和夫君一口薄棺都买不起,只浅挖一个墓坑,将公公草草下葬。

    老夫人有所不知,我夫君向来体弱多病,一阵风就倒,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就连圆房否则,我那年迈的公公也不必独自看守一整座大山,来换取薄银,供两父子艰难生存了。

    老夫人,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公公一走,重担都在我一个小女子身上,夫君病情又不断恶化,我无依无靠。只得咬咬牙,搏一搏,这才想到公公的雇主是咱们靖安县的第一首富,年年修路铺桥,做了不少积德善事。又听说若是在上工时受伤,主家会有一定抚恤赔偿,所以我才带着病重的夫君,一路艰险下山,来”

    柳絮话音一顿,只呜呜咽咽哭着,她后面的话不说,大家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老夫人面色好了许多,对厅堂外招招手。

    先前那位灰色衣衫的老者走了进来。

    老夫人对他耳语了一些什么,那老者就退到一旁静候着。

    “丫头,你是个命苦的,却也是个要强的。重情重义!虽是新嫁,却没有嫌弃夫家,闹着改嫁。反而是一门心思地想着过好今后的日子。我这一把年纪的人,都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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