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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嫁豪门:病猫夫君太可怕!-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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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狗狗?”小姑娘很开心,肉呼呼的小指头戳在画纸上,“可狗狗为什么是站着的?”

    “因为姐姐想让它站着,它就必须站着。姐姐还可以让她趴着。”柳絮又快速勾勒几笔,一个趴着晒太阳的史努比出现在纸上。

    小姑娘觉得很是新奇,眼睛瞪得又大又圆,似乎她做了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一样,拍着小手直乐:“姐姐好厉害!好厉害!”

    “姐姐是衙门请来抓坏蛋的人,当然厉害!”柳絮将画有史努比的纸张,送给小姑娘,轻声细语道,“小妹妹叫什么名字呀?”

    “丫丫。”小姑娘如若至宝,都不舍得折叠纸张,只稳稳平铺在被褥上,满心欢喜。

    柳絮见她对坏蛋、衙门、县令大人之类的词语,并没有过激反应,想来若不是丁家父子心理疏导比较成功,就是小姑娘实在还太小,理解不到自己遭遇到的是多么严重的伤害。

    柳絮取出一张新的白纸,平铺在旁边的小桌上,提笔,看向小姑娘,问道:“丫丫,你还记得半月前的下午,发生了什么事吗?”

    丫丫小嘴撅起,很生气地点点头,“痛痛,坏蛋让丫丫痛痛。”

    “他是怎么让丫丫痛痛的?丫丫还记得吗?”柳絮继续问道。

    丫丫似乎并不排斥回忆事情经过,或许是丁家父子,又或者衙门的人询问过,所以小姑娘回答起来倒是很流畅:“丫丫要尿尿,坏蛋帮丫丫,还尿在丫丫裤子里,丫丫害怕,尿不出来,坏蛋帮丫丫,要开一个洞洞,然后好痛,流出好多好多血。”

    柳絮握笔的手,微微有些发颤,从小姑娘逻辑清晰的短语中,清晰勾勒出一幅骇人的性。侵画面,让她内心颇不平静。

    “姐姐。”丫丫轻轻摇摇柳絮的手,“丫丫是不是很聪明,丫丫都记得呢。爹爹和哥哥说,如果有人欺负丫丫,一定要告诉他们,他们会替丫丫惩罚坏人。姐姐和衙门的人,都是抓坏人的英雄,爹爹说过年前一定能抓住坏人。”

    “丫丫,刚才的话,你都对谁讲过?有没有人教过你,要这么说?”柳絮问道,毕竟小姑娘年纪太小,这番案情陈诉条理分明,倘若有人在其中教了什么,很容易让行凶画面出现误判。

    小姑娘摇头,“丫丫已经五岁了,又不是小孩子,当然记得呀。就在陈婆婆墙后的草垛里,丫丫经常在那里玩。”

    柳絮心里一惊,案发现场竟然就在陈婆家附近,会不会太过巧合了!

    陈婆家墙后的那堆草垛,柳絮在被禹隽逸带着遛的时候,也曾路过,是很大的一片空地。因为位置在桂花村比较居中,遮阳遮雨的粗壮古树不少,因而村里人都喜欢把稻谷脱粒后的谷草,统一堆放在那里。

    小孩子们经常在草垛里打洞,钻来钻去玩。那地方,可不算偏僻。

    柳絮埋头,手中炭笔哗哗几下,就将那一片草垛勾画的惟妙惟肖。

    “是哪一垛,丫丫还记得吗?”柳絮总觉得丫丫这小姑娘,灵智早慧,就想再询问的详细一些。

    丫丫凑过来,看看画,从陈婆墙后的一棵大树数过去,到第四棵时停下,“这里。坏人抱着丫丫,就在草垛里面。”

    “怎么抱的?”柳絮又问。

    丫丫左右看看,将榻边的一条碎花裤,套在一个枕头上。她双手托着枕头下空荡荡的裤腿,缠在腰上,小肚子还一拱一拱地往前挺了挺。

    若不是亲身经历过,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如何能模仿得如此细致。

    柳絮握着笔的手指,微微发凉,心里就像团聚着一口浊气,憋闷,又难以呼出胸腔。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她实在难以想象这世上还有如此邪恶变态之人,对这样一个天真懵懂的小姑娘下得去手,真正是可恶!可恶!!

    “姐姐。”丫丫见柳絮情绪失常,安抚一样,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姐姐别怕。那个坏蛋没有爹爹和哥哥厉害,姐姐不用怕。等丫丫长到姐姐这么高,丫丫也不怕。”

    她似乎对那人,并不十分恐惧,唯一的深刻记忆,也是因为疼。

    柳絮有些纳闷,急忙问道:“坏蛋吓人,还是爹爹、哥哥吓人?”

    “爹爹哥哥吓人。爹爹看到丫丫裤子里有血,拿着刀冲出去了。哥哥说爹爹气得要杀人所以,爹爹吓人。哥哥也吓人,他把村里的癞子叔叔打的满地爬,还打破了城里大夫爷爷的嘴巴。吓得丫丫一直哭”小姑娘说着,还很后怕她父兄当时的态度,下意识地抱住柳絮的胳膊。

    柳絮这会儿皱着眉,思绪有些深沉,静默好长时间,这才重新摊开一张白纸,柔声说道:“丫丫,你给姐姐描述一下这个坏人,好不好?”

第41章 041:扑朔迷离() 
柳絮走出丁家时,还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这样一个安静祥和的小村子里,究竟隐藏多少藏污纳垢的事,没有曝于阳光下。

    “情况如何?”禹隽逸见她脸色惨白,神情闷闷,一直不讲话,以为这次的交谈并不顺利。

    柳絮从怀里摸出一份整理过的案访记录,递给他,无力地摇摇头,不想多说什么。

    禹隽逸打开那份案访记录,依旧是独具风格的图文并茂,还标记有不少注脚以作绘图解释,令人一目了然,印象深刻。

    “这是详细的案发经过?”他眉头越拧越紧,图上的案发现场就是陈婆后院墙外的公众草垛,他派人调查过,什么遗留线索都没有发现。

    只是他感到意外的是,柳絮竟然描绘出了当时的性。侵经过,动作勾勒流畅细致,应该是来自于受害人的回忆。

    这一点,是衙门没有得到的信息,令他有些惊喜。

    “脸上没有五官?”禹隽逸看见那凶手怀中的小姑娘,表情虽然一笔带过,很模糊,但以他的眼力劲,还是一眼看出就是丫丫。但凶手的描画,只是空空如也的一个脸型,没有任何面部特征。

    不过,身材倒是比较娇小,并不像是他推测中的那般高大彪悍。

    “丫丫说不清他长什么样,只说白白的,香香的。”柳絮答道。

    “又不是馒头,什么白白的香香的,其他受害孩童有说黑得像鬼一样,也有说满脸大胡子,更有人说是瘸子的,这一人一种说法,谁的目击证词可信?”禹隽逸有些伤神,亏得凶手专对稚童下手,她们年幼,就算是受害者,也难以准确描述出凶手面貌。

    柳絮倒没有禹隽逸那般急躁和悲观,只是冷冷说道:“受害者的目击证词,自然最准确。”

    况且,相比衡量利弊,有主观臆断的成年人,孩子眼里所见的画面,更为纯粹真实。

    柳絮赶到村长家时,看见院里站着三三两两的捕快,已经忙完走访调查的任务,正在闲聊中等候。

    “大人!”一阵整齐划一的声音,自然是对她身后的县令爷行的礼。

    柳絮看见屋檐下忙着张罗沏一壶新茶的村长,快步走过去,“村长大叔,我夫君人呢?”

    村长应该从他人口中,得知到柳絮是衙门新聘的刑侦画师,所以态度十分谦和,“草民见过柳画师。那位晏公子,在马车内休息呢,怎么邀请,他都不愿意下来。”

    村长指向一棵三人合抱般粗细的老黄角树,满脸歉意,十分为难。

    “有劳村长了。”柳絮快步走向淹没在树荫下的那辆青顶小马车,一边急吼吼地撩开车帘,一边手脚并用往上爬。

    “夫君”她的声音很小,就像蚊子音一样,生怕惊醒靠着背枕入睡的晏归尘。

    但晏归尘浓密漆黑的睫毛,微微颤抖两下,还是睁开了眼睛。

    “办完事了?”他问,嘴角带着浅笑,神情安宁。

    柳絮悄悄松缓一口气,急忙点头,“能做的,都做了。刑侦推测我不擅长,所以交给县令爷就好。”

    她钻进车厢,靠着晏归尘坐好,这才从怀里摸出一张画纸,递给他,问:“受害人是一个五岁的小姑娘,记忆力很好,逻辑清楚,也不混乱,情绪也非常稳定。可是却说不清凶手长什么样子,真是奇怪。夫君你知道吗,这个小姑娘居然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一月前还”

    “我看过衙门的案宗。”晏归尘揉揉她拧成小疙瘩的眉头,很是霸道的,强行舒展开她的眉心。

    “你看过了?”柳絮有些郁闷,横竖就她一人是临阵磨枪啊。

    “昨夜在禹大人书房中看过。”晏归尘视线落在画纸上,很专注。

    “二十三起案子的卷宗,你都看了?”柳絮难以置信,他进去是面谈她的就业问题,前后不足一个时辰,怎么还兼顾了案宗的梳理?

    晏归尘点点头,很随意的语气,“不多,只三箱。”

    “三箱还不多啊!这可不是占空间的竹简,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呀。你能一目十行?”柳絮心里悄悄竖起大拇指,暗叹一句神人!她在禹隽逸书房看到过那三口大箱子,就摆在书案旁边,摞起来比她人都高。

    这阅读速度,必定超过一目十行,才能一边谈事,一边办事。

    柳絮佩服的五体投地,越发觉着这便宜夫君,简直是真人版的扫描仪,自带无限云储存功能!

    “柳姑娘,晏公子,要启程了。您二位坐好。”马车外传来周伯苍老嘶哑的声音。

    柳絮撩开车窗帘一看,院里的捕快哥哥们已经牵着马,排好回城队列。

    禹隽逸一身官架子,在屋檐下负手而立,正一脸严肃地向村长交代些什么。

    村长连连点头,腰身弓成虾米状,唯唯诺诺,战战兢兢。

    禹隽逸交代完毕,取下小野围在脖子上的缰绳,纵身一跃,翻跳上马,大喝一声:“回城!”

    柳絮放下车窗帘——

    夕阳的余光,从帘布缝隙间透射进来,暖黄暖黄,已经没有正午时咄咄逼人的炎热。

    马车晃晃悠悠地往靖安县城驶去,因为不需要再赶外勤时间,加之天色渐黑,这一路倒是比来时要缓慢平稳一些。

    队伍到达衙门口时,两侧的大灯笼已经高高亮起。

    老县丞还没有下班回家,这会子正站在夜风中,等着他们回来。

    “大人。”老县丞腿脚很利索,三步两步跨到禹隽逸马前,替他拉住缰绳。

    禹隽逸翻身下马,跟老县丞低声耳语两句,柳絮注意到老县丞的目光移向了马车。

    “夫君,今夜我们还是宿在衙门吗?”柳絮问,总觉得老县丞看她的眼光,有些意味不明的疑神疑鬼。

    晏归尘点头,掀开车帘,“你尚未交稿,禹大人不会轻易放人归去。”

    “明早咱们就回翠屏山,再待下去,只怕家里的小鸡崽,不渴死也要饿死了。”柳絮率先跳下马车,又抬手,去扶晏归尘。

    “鸡翅木的事情,不处理了?”晏归尘牵着她的手,顺势下车。

    “鸡翅木,王家老夫人应该已经派人抬回去了,至于黑脸老三他们仨,之前我怕他暗地下阴招,是因为咱们无依无靠。现在我怎么也算是衙门挂职的人,还能让他们仨欺负,那不是打人家县令爷的脸面嘛!”这几句话,柳絮吼得很大声,生怕县令爷听不见。

    禹隽逸又不聋,自然是听得见,他对柳絮笑笑,走过来,问:“怎么,柳姑娘在桂花村还说画不出凶手面貌。这会儿,为了快饿死渴死的小鸡,又迸发新的灵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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