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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嫁豪门:病猫夫君太可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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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听不懂本官的问话?”禹隽逸毕竟是官家人,虽一小小县令,背后却靠着皇亲国戚的大树,一身威压,自是骇人。

    柳絮打个寒颤,心里警醒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回复道:“草民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卧床,不曾读书习字。只嫁人后,夫君略有学识,闲来无事时,会教导草民一二。”

    她瑟缩着身子,微微颤抖着,像极一个难登大堂的村野妇人,完全没有字里画间的灵泛劲儿。

    有点意思禹隽逸眸色微暗。

    柳絮见他不再就此过多追问,心里松缓一口气,静静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等着县令爷接着审问,却只听见哗啦哗啦的翻书声音。

    她抬眼,伸长脖子,悄悄望一眼,看着书案上铺满许许多多的缉捕文书,形形色色的字迹,千奇百怪的肖像,甚至连悬赏金额也不一致,但所犯罪行,倒是出奇的雷同:奸。淫。幼童。

    “啪!”一本青皮的书籍,压在柳絮视线所及之处。

    “这位夫人,有何高见?”他问,语气有些调侃,眼神却颇为不善。

    柳絮的小心脏咯噔一声,吓得差点爆裂,诚惶诚恐地一头磕在地面上,“是草民鲁莽逾越,请青天大老爷饶命。”

    “呲啦——”一声,数十张通缉文书,就跟下雪似的,劈天盖地地朝她身上砸来。

    柳絮吓得嘴唇都咬破了,紧闭着眼睛,不敢再多偷看一个字。

    “睁眼,看看这些文书,告诉我,你有什么感受?”他问。

    柳絮心跳都快停止了,只得睁开眼,木讷地扫视一圈散落四周的通缉文书,微微皱眉,再三斟酌后,答道:“罪大恶极、罪贯满盈、罪恶滔天、罪该万死、罪”

    “没有别的了?”禹隽逸打断她的话。

    “还有很变态?”柳絮抬眼,悄悄注意着这位县令爷的神情,见其眉心紧蹙,如团聚乌云一般,又立即追加一句,“罪行如出一辙,变态得犹如同一人作案,可”

    剩下的话,柳絮咽进嗓子眼里。

    “可这通缉文书,乃是各州各县所发,貌不同,神不似,短短一年,跨越大江南北,如何为一人作恶,是否?”他问,语气却很肯定,神情狰狞,透着狂喜。

第34章 034:思量() 
“大、大人英明。”柳絮缩缩脖子,吓得胆战心惊。

    “你很擅长写照?”禹隽逸起身,绕过书案,来到柳絮跟前蹲下,将一沓纸张伸到她膝盖处。

    白净的宣纸上,一格一格的图画,正是柳絮所描绘。人物肢体动作生动夸张,但面部勾勒栩栩如生,五官特征一目了然。

    相比较西街公示墙上的通缉画像,柳絮笔下人物,显然更为细致传神。

    “草民愚钝。”柳絮心里犯起嘀咕,但并不敢耍花招,或直言拒绝。

    “你愚钝?”禹隽逸冷冷一笑,收回那沓宣纸,“既然你的本事,乃是你夫君所授,想来你愚钝,他自是不愚钝才是。”

    柳絮一听他将主意打到晏归尘身上,立即无奈一笑,熊着胆子敷衍道:“大人说笑,小妇人的夫君体弱多病,属于半截身子埋入黄土之人。别说风吹就倒,就是执笔稍久,或略微费神一点,也会病情加重。何况,鹤松堂的袁大夫,早已立下病危通知,直言夫君没几个年头可活。草民一介柔弱女子,做出击鼓入狱这等胆大之事,自然是为求一线生存,而不是送夫君提早见阎王。”

    柳絮拐弯抹角地拒绝县令爷,语气不算委婉,原本怯生生的眼睛,这一刻迸发出老母鸡护崽一样的凶光。

    呵还挺有占有欲。

    禹隽逸从她递交的,字里行间没少哭穷哭惨的“状子”中,不难看出一些苗头来,自然对她那位不久于人世的夫君,有着只言片语的了解。

    只是十分疑惑,一个新婚不久的小丫头片子,为什么,对她那又穷又没用的夫君,如此袒护。

    禹隽逸绕着她,颇有兴趣地转两圈,这才浮起一抹耐人回味的笑意,施施然走回书案前,落座。

    “你既已自首,案件尚未水落石出之前,就暂押县衙大牢,可有异议?”他问,目光并没落在柳絮身上,而是专心处理着一旁的公事。

    “无异议。草民自是按照法度规章走,不敢僭越。”柳絮心里刚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就听见县令爷极其无赖地说,“不过,事有轻重缓急之分。本官手里,尚有一桩案子押下甚久。暂时,无暇分身。”

    无暇分身?这四个字的水分就足了,柳絮眉头一锁。她对这个时代的律法一无所知,无头苍蝇一样撞上来,实在有些过于鲁莽。

    “不知大人,何时有时间处理草民的小案子?倘若近期都没有时间,草民可否撤销”柳絮的话还未说完,就听见一声冷笑。

    “撤销?你以为县衙的官门,是你家开的,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禹隽逸神情严肃得吓人,“不知这位夫人,击鼓之时,可曾看清一侧立碑,上书诬告加三等,越诉笞五十。你说说,如你这般逗着本官玩的,该是何罪?”

    “大人,就不怕靖安县的百姓心寒吗?草民缘何击鼓,不过是对得起自我良知罢了。俗话说,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若今日柳絮不蹚这一趟,是否就可躲开这飞来横祸。若人人都采取逃避的处理态度,只怕这靖安县,人心黑如锅底!”柳絮有些牙痒痒,这不要脸的县令爷,是想跟自己玩软硬兼施是吧,还没见过这么“求贤若渴”的人!

    “你既知勿以恶小而为之,前来自首。为何却不遵循勿以善小而不为的教导?”禹隽逸凝视着她,目光灼灼,势在必得,“本官不是重男轻女的古板之人,向来唯才是用。若不是机缘巧合,遇见你这丫头有点本事,也断然不会屈膝卑躬求人。”

    你何曾屈膝卑躬过明明就是威胁!先抬出她夫君,接着又是冷落她的案子,柳絮鼻子哼哼着,心里一清二楚。

    “就是不知道,下一个受害者,有没有这般福气,逃过一劫。”禹隽逸这话,算是攻心,有一些道德绑架之嫌。

    柳絮垂下头,视线从那散落一地的各州各县通缉文案上划过,拳头越捏越紧,既然遇见了,遵从本心而言,她也的确做不到视若无睹。

    但这种事情,一旦开始,就和县令爷捆绑上一条绳子了。她自有担忧,不说刑侦破案一事,得罪人甚多;就说晏归尘的身份,也断然不适合与官府牵连过深。

    虽然靖安县只是一个小小的边远县城

    柳絮皱眉,晏归尘的身份背景,就像是一颗未知的炸弹,让她瞻前顾后,又束手束脚。

    “草民学艺不佳,既然幸得青天大老爷赏识,自然愿意献出一份微薄之力,救人于水火,也为自己夫君积福。只草民一介小小妇人,如此重大之事,还需与夫君相互商量一二,请大人成全。”柳絮这话,算是自退一步。

    禹隽逸点点头,对她的识时务很是满意,语气缓和一些,问:“你夫君现在何处?本官这就派人去寻。”

    柳絮偷瞄一眼书案旁的灯盏,心想这县令爷都不下班的么,什么时辰了,还寻人,就不能明早再说吗?简直是个工作狂!

    “小妇人的夫君,先前才来大牢探望过草民,此刻或许还在衙内。不过能否让草民与夫君,单独谈谈?”柳絮目光哀婉,看起来有点小可怜。

    禹隽逸点头,对她口中的夫君,有了一丝好奇。

    柳絮走出县令大人的书房时,圆圆的月亮,已经挂上树梢,倾泻下一地银白碎光。

    熟悉的药草味,随着夜风蔓延,显得似有似无。

    柳絮朝着下风口走去,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抹黑影从她身后一闪而过,跃上房梁后,消失无踪。

    “夫君?”柳絮瞧着那瘦高单薄的身影,脚步踌躇着,还是缓缓靠了过去,“夜里风大,你怎么还未离府?我不是和袁大夫说好,今夜你宿在鹤松堂嘛,哼,亏我还多给了五两银子。”

    晏归尘半个身影隐没在树影下,稀薄的月色,难以映照出他脸上的表情。

    “遇到难事了?”他问,语气一如既往的轻淡,明明咫尺之距,却让人徒生一种悠远之感。

    柳絮耷拉着头,露出一截宛如白玉的光洁颈子,在月色下,越显纤细优雅。

    “那位县令大人,看上我的画技。若是我不为他效力,他就将我的案子,押后拖审。”柳絮抬起头,瘪着嘴,一脸委屈,“我自是觉得这样不符合规矩,但是却有苦难言。而且”

    她压低声音,踮起脚尖,在晏归尘耳边,轻声道,“我骗他,说我识字绘画,都是夫君所教。”

    禹隽逸站在窗户前,透过朦胧的月色,正好能看见墙角翠竹下的一对璧人。

    男子身形修长挺拔,如松柏之姿,没入昏暗的阴影之中;女子却娇小玲珑,小鸟依人般,踮脚在其耳边私语呢喃,笼罩着朦胧梦幻的月光。

    一黑一白,静谧美好如画。

    只禹隽逸的脸色,阴沉可怖。

    “主子,正好处在下风口,属下听不清。”夜蝠乃是皇家暗卫出身,尤以听力最为出类拔萃。

    禹隽逸挥手,黑影自梁下一闪而退,悄然无声。就连檐下那一盏油灯,也不曾跳跃一下。

    他收回探究的目光,神情颇为诡异,“槐柳村,晏归尘姓晏!呵,好名字。”

第35章 035:奢望() 
夜凉如水。

    柳絮抿着唇,脚尖划着地,手指不安地交错着,静静等候晏归尘的回复。

    “你可愿意为衙门做事?”他问,语气无波无澜,让人猜不透情绪。

    柳絮点点头,有些为难道:“倘若能帮人,自然比害人,要好。”

    “他可清楚告诉你,工作内容和形式如何?”晏归尘想得比她深远,也更透彻。

    柳絮摇头,“还没有细谈。若若晏公子不准,我也没有和他细谈的必要。这一点上,我想尊重你的意见。”

    “既是行善积德之事,你若愿意,便可放手去做。再则,如此全国性的恶劣案件,他也不该将希望全部寄押在你身上。”晏归尘语气透着不满。

    “你的意思是我不行?”柳絮咬咬唇,心思有些动摇,她虽然学过作画,但犯罪模拟画像涉及到刑侦、心理、解剖、现场勘查等种种学科的综合知识,一旦出现差错,不但对破案启不到辅助作用,反而会成为误导元素。到时,拖延案件事小,若造成冤假错案,那就罪过大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不过是融汇中西的画风,较之古代有所不同而已,最多也是拾人牙慧,算不得天赋异禀,又凭什么傲气,觉得自己一旦出手必定功成。

    晏归尘垂眸,正好将柳絮后知后觉的恐慌收入眼底,不禁为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有所担忧,他自是希望这个小女人无忧无虑,安平喜乐一生。

    但有些事情,一旦入心,放任不管,她只怕会陷入无尽的懊恼和悔恨之中。

    这不是晏归尘想看到的一幕,他想要守护住她眼里,清澈璀璨的光芒。

    “怕什么?”晏归尘走出阴影,笼罩在月色下,轻轻将忐忑难安的小女人揽入怀中,“我的意思,并不是你不行。而是,担心这位县令爷,再为自己找一替罪羔羊。”

    他的怀里满是清新淡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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